加行道 第二部 第八十四幕 酒宴
疯人辉之所以让老袜子开枪，也是为了要保存自己的实力。此时的疯人辉心机之深，已经不是常人能够揣测，回首今天，也只是靠现在的推断加上旁人佐证来分析。 疯人辉快速带人离开了现场，并直接把老袜子带到赵市的另一个县，让老袜子隐藏起来，一旦警察抓捕，老袜子开枪的抓不着，其他人就没事。疯人辉给老袜子留了2万块钱，并让老长陪着他，实则是监视，随时听疯人辉的安排。 被枪击的村痞直接被抬进医院，两哥小腿骨骨折，小腿血rou模糊一大片，一声紧急进行了手术处理。当派出所警察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恢复的施工，派出所又前往医院，询问什么情况，最终没有人报案，村痞看出开钱的那个人，杀气正盛，是一个真正敢杀人的主。只能哑巴吃黄连，自己养伤去吧。 疯人辉在去之前，就已经电话通知了当地派出所的指导员，这人跟老六原来交往很深，疯人辉提前通知，是为了自己事办了，要有人扫尾。经过这两件事，一文一武，解决了刘老虎的事，疯人辉在刘老虎团伙里的名声，由猜疑转到了佩服，底层小兄弟们到崇拜。 此时的疯人辉也渐渐入了蒋先生的法眼。从这是刘老虎让疯人辉帮自己处理很多生意，刘老虎的生意模式也逐渐转型了，不是强买强卖了，不是一锤子买卖了。逐渐成立体系，让它运转起来。这期间，一批兄弟得到了公司的安智，兄弟们有了一部分稳定的收入。 就这么发展了半年多的时间，刘老虎满面红光，意气风发。不管在哪，疯人辉都不离左右。终于在这一天，我跟疯人辉见面了。 年底，蒋先生邀请大家在山庄吃饭，并听说要论功行赏。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去了，那时的我已经根本不把刘老虎放在眼里，但面子要给，我毕竟是个晚辈，我毕竟还没有摸透蒋家的实力，我像孙悟空一样，翻不出蒋先生的手掌心。 晚上，特别热闹，山庄里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大红的灯笼，我们都在山庄最僻静处，蒋先生的私人包房里。这间包房能坐20个人，刘老虎带着疯人辉、老俊子，我带着会文、窦天利，其余几位大佬，各带两三位，正好坐的满满登登。 服务员们早就将菜、酒安排完了，蒋先生一挥手，他们都下去了。留下的，都是蒋先生的人和我们。 蒋先生看起来很高兴，提起一杯酒：“今年大家都辛苦，来我们共饮一杯！” 大家齐声说：“谢谢。蒋先生！” 第一杯一饮而尽，第二杯又倒满了：“小九儿，今年特别出色，交付给他的生意，我很满意，这第二杯我们敬小九儿！” “谢谢蒋先生提拔，我永远在蒋先生的身边，做好自己的事情！”我毕恭毕敬的端着酒杯，跟电影中国民党向委员长回话一样。 一个很小的声音，传了出来，“马屁精”，众人听见了，但众人都没出声，一起喝了第二杯，而我对着蒋先生敬酒，喝完后，目光依然注视着蒋先生。 蒋先生点了点头，又倒满第三杯酒。“这第三杯酒……”蒋先生刚要开口，就看刘老虎主动也倒满酒，急忙端了起来。 “这第三杯酒，敬老虎及他的兄弟们。这半年来老虎改头换面，生意也很好，要继续加油啊！” 蒋先生说完，刘老虎满脸大笑，“谢谢蒋先生夸奖，我老虎还是原来的老虎，哈哈哈！” 此话一出，疯人辉脸上一动，就那么快速的一闪而过，我看见了，我相信蒋先生也看见了。 三倍酒过后，大家开始轮流敬酒。我主动端起一酒壶，先来到蒋先生这里敬酒。蒋先生也站起来，同时大声说：“今天很高兴啊，小九儿作为我新收的门徒，这1年来种种业绩，公司很欣慰，在此我宣布，公司奖励小九儿三百万额外分红。” 我一听蒋先生称我为门徒弟，我急忙放下酒杯，单膝跪地：“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今后师傅如同我父。如违背誓言，天打雷劈！” 蒋先生扶起我，“好徒儿，好徒儿！”，众人也一起围拢过来，一起恭喜我！ 站在一旁准备敬酒的刘老虎，看到眼前一幕，气的坐了回来。我主动走过去，端起一杯酒：“虎哥，您大人有大量，同位一个公司共同为我师傅效力，我先自罚三倍，然后敬您三杯。” 刘老虎根本不抬眼看我，气呼呼的头一扭。我不管不顾，喝了三杯，然后为刘老虎也倒满了三杯。 “虎哥，虎哥，”我拽着虎哥的胳膊。 疯人辉站在旁边，冲我说：“九儿哥，今天虎哥不舒服，我是虎哥的兄弟能代替一下吗？” 我笑了笑。“当然能啦，兄弟怎么称呼？” “康剑辉。大家都叫我疯人辉，您叫我小辉就行。”疯人辉自认小辈。 “原来是辉哥，您可别叫我九儿哥，我比您江湖辈分低，你能代替虎哥真是太好了。虎哥不舒服，让他休息，休息吧。” 我此言一出，看似没什么，其实疯人辉心里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举起三杯一饮而尽。 蒋先生此时也走了过来。 “小九儿，按道理你改叫小辉，辉哥，但是在公司你现在是一个部门主管，小辉还是老虎的属下，级别上不一样。”、 “小辉啊，老六去了，我很伤心，你出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看我。我到是一直留意你，现在老虎那帮帮他吧。”蒋先生过来，刘老虎立马站在一旁，蒋先生冲这刘老虎，疯人辉说着。 “蒋先生，谢谢您关爱，我会为虎哥赴汤蹈火。”疯人辉不露任何锋芒！ 疯人辉心里很清楚，蒋先生是协助杨东辽的，也是默认老六应该死的，没有蒋先生的认可，谁能动，杨东辽、老六的生死。我只不过是蒋先生意外安排的一个杀手而已。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五幕窦天利上 这一年还算平稳的过去了，大家都在积蓄自己的力量与金钱，为未来到来的赵市大混乱作着周密的准备。刘老虎心里对我的恨越发的狠，疯人辉对我的报复，也让我无时无刻在提防。就在这段时间里，我对自己身边的兄弟就越发的了解。 窦天利有一天突然来找我。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进门哐当重重的放在地上，我心里纳闷，这送礼有年后送的？ 窦天利看我瞧着他纳闷，他爽朗的笑了，“九儿哥，我给您请几天假，我瞧瞧的回趟老家。这好几年没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这些东西都是给老家带的。” 我一听，扭身走到保险柜里，从里面拿了5万块钱递给窦天利，“天利，这是我孝敬咱爹娘的。见了面问老人家好。” 窦天利眼圈红了，接过钱，扭身要走，“等等，我让张瑞开车，你们开车回去，开公司那辆5系的宝马吧，回趟家不容易。你这一大堆东西，一个人太费劲，回来给我带点家乡的特产。记住，回去以后不能惹事，如果原来的事没解决，需要钱，来电话。速去速回。” 窦天利身上背了那么多人命，安排张瑞陪着他，两人有个照应。我也想让张瑞跟窦天利亲近亲近学学他一身的本事。 窦天利看着我，非常激动。我摆了摆手，意思赶紧走吧。 记得那时候窦天利刚刚跟我在一起，我俩一起没事喝酒，说起他第一次杀人。 窦天利的村在甘肃、青海交界的地方，用现在话说，去厕所时甘肃移动给你发短信，甘肃欢迎你，回房时青海欢迎你。那个地方由于沙漠化很严重，水资源贫乏，种地也仅仅维持一口吃的。出了村口曾经是漫天黄沙无路，入了房门是空无一物难熬。就这么一个破地，人更越发的现实，更变本加厉的要踩在同乡的身体上向上爬。 这个村的支书与村长已经矛盾很激烈了，村长为了一己私利要变卖村里的土地，这等于是赶村里的人自谋生路。村支书等老一辈的守旧思想，黄土地埋咱农家汉。宁愿死也不愿离开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村长一开始给大家伙开会说的挺好，把地卖了，有投资商高价收购建厂。有了钱，大家伙可以考虑搬出去谋个生路或者在厂子上班。村民就听了，签字划了押，不久地就没了，投资商但是迟迟不付全款，厂子也没有建起来。村民也没有了工作。大家伙就找村长与支书，村长就在投资商的安排下，谁闹事送谁去四川挖矿，一去就没有了音信。村支书一看不是原来说的那回事，带着村民就去投资商那里闹事。投资商就给村长施加压力，钱村长收的最多，村长需要搞定村支书。 农民，哪里听得进去是非。甘肃、青海民风彪悍。一言不和就干仗。村长渐渐失去了村里的威信，心里也发了狠。 这农民的地，投资建厂是个说辞，投资商拿地找银行贷款，才是事实。90年代，无数这样的企业非法获得了银行很多很多贷款，马季先生不是还在春节晚会上说过这个相声吗？ 投资商钱拿到，甩开了一切就走人了。村长是一个既得利益者，他跑不了，而且他不能让事情越闹越大。 这一年，窦天利刚刚复原，一回来家里的地没有了，工作分配不上。穷的真是揭不开锅了。村长跟他是表亲，知道窦天利有本事。就找他要杀了村支书。 窦天利在部队上还是学会了明事理的，老支书确实是村里的依靠。他假装接受村长的请求，从村长那里获得了3000块钱。别小看这3000块钱，在他们村算是首富了。 村长就滑头，他让窦天利外出3个月，随时等他的信。为什么？如果窦天利现在动手，一定排查全村，他跑不了。如果在村民面前窦天利已经外出务工三月，这期间村支书死了，一定查不到。 窦天利将计就计。表面外出务工，他期间私下找到老支书，前前后后交代清楚。老支书气的卧病三天。但窦天利还是跟老支书，说了他心里的话。 “支书，村长我会杀了他，但是他死了，钱肯定也要不会来了，您老得想办法怎么带着村里人活下去。他不死，您老永远这样跟他耗着？这村百十来口人，就完了。” 老支书被窦天利感动了，默认成为了他的帮凶，但是窦天利的活，也干的十分漂亮。 这一天，窦天利接到村长的电话，“支书今天去赶集，就今天吧。他应该天亮就走，中午到集上。” 窦天利买了一瓶酒，又通过黑药店买了点乙醚。就潜伏回到了村里，早上支书去赶集了，随行着很多村民，大家都想去集上做交易，换点生活用品。 村长一个人在家里焦急等待窦天利的消息，窦天利悄无声息的就站在了他身后，带有乙醚的布条捂住了村长的口鼻。村长没有几秒中，就麻醉了。窦天利，将酒瓶对准村长的嘴，一气灌了进去。然后让村长双手的指纹抓住酒瓶放在吃饭的小桌上，他又从屋外抓了一把花生放了上去。造成村长独自饮酒的假象后。 他抱着村长扔进了村长家的粪坑。一代村长，就这样在粪坑里窒息了死亡了。 支书，赶集回来后，大吃一惊！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五幕窦天利中 窦天利杀了第一个人是自己的村长，这是他还不是一个职业杀手。但他杀了人，他不想死就得跑路，这一跑就是10来年。跑了，虽然离开了这广阔的沙化地带，但是他无处容身。 吃饱饭在起初，确实很难。窦天利一路顺甘肃、经过陕西，到了山西。 山西，成就了窦天利真正成为了一名职业杀手。因为没有饭吃，打零工又怕被抓，他只能多数时间去讨饭。这段时间，说实话军人的意志也被磨的差不多了。幸好有军人的锻炼活了下去，但是不能一直这么活下去。杀一个人，也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为啥不能风风光光的，为啥自己就这么憋屈。在无数个独自挨饿，冰冷的夜里，他变了。是人都会变。 他那日坐在一家小饭店的门口，准备看看是否能够讨点饭吃。不一会，一辆小轿车停在饭店门口。车上下来穿着十分讲究的人，下来的人西装是柔滑的，皮鞋是英伦式的，可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脸上横rou纵横，并伴有有无数个疤痕。这个人走路的姿势十分的优雅，而且腿上有伤，走路较慢。 窦天利一个受过特种兵训练的人，没有感觉到，他身边一起看似讨饭的两个男人，一手持碗，一手垂直，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滑了出来。两个破衣烂衫，满头污垢，破球谢都开了大嘴的，这么两个男人，瘦小，干巴，但眼睛出奇的有神。 这两个乞丐行刺的就是这个衣着光鲜的长的难看的人，一刀，两刀，三刀，四刀，八刀。 从饭店吃饭出来的人，看着两个乞丐按住一个衣着光鲜的人，对准了胸部，贯穿的八刀。 西服破成了布条，深色的血液沁在黑色西服上，不那么明显。但，窦天利看见了这个人难看的脸，在抽搐，在心有不干，因为这种抽搐，是他不想死。可他这种想法没有在脑子里停留很久，就咽气了。 两名乞丐，不慌不忙的走了，窦天利不自觉的跟着。从中午跟到了半夜，两个乞丐在一片垃圾厂停下，在垃圾厂中捡起废物，生火、做饭。窦天利也走了过去。窦天利此时的心情很复杂，军人的本能是将二人擒拿送官，可窦天利不能，他本身也是杀人犯。 窦天利，走了过去，坐下，三人互看了几秒钟谁都没吭声，过一会儿，锅里的东西熟了，其中一个乞丐拿了三个碗，这三人，痛快的吃了起来。 其中一个乞丐，脸上刺了一个忠字，他叫老忠，一个乞丐在心口有一处刀疤，他叫疤瘌。这两个人是结拜兄弟，来自四川，这两人曾经风光过，在道上得罪了人，全家都被杀了，两人又把仇家及全家都杀了，就跑路到了山西。这两人，其实现在手上很有钱，因为他俩在山西一直充当杀手，他俩失去了家人，很早就不想活了，但自杀是一种懦弱的表现，所以就想不停的帮买主杀人，如果哪天被杀了，也就解脱了。 老忠一个多么地道的黑道人，看见窦天利的时候，他就知道窦天利背了命案，此三人，吃了饭，坦诚不公的交流了自己的身世，窦天利正式加入，一个杀人二人组，变成了杀人三人组。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五幕窦天利下 因为窦天利有杀人的经验，但是为了隐藏身份，窦天利还是一个乞丐，只是吃喝已经不用再愁了，三人在一起无牵无挂，当时在山西破不了的案子全部都挂在了一个职业杀手团体的身上，就是老忠带领的杀人三人组。 由于案件极难侦破，杀人案的犯案率急增，这三人中计了，窦天利有回到了原本的一个人。 有一天中午，老忠非常高兴，弄了几瓶山西老汾酒跟哥俩一起开怀大饮，并说晚上有一单大买卖，刺杀山西某煤矿集团的厂长，那时候还不兴叫什么董事长。这哥俩对老忠的信任那是100%，根本没有多问，三人吃喝完毕，蒙头大睡等待晚上动手。这回窦天利喝了酒却始终睡不着，浑身的难受，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干脆不睡了，抽起烟，看着弯弯地月亮，想起了自己的家乡。 坐了有10来分钟，起先是细微的、急促的脚本声，过了1分钟，这些脚步声，混杂了粗重的呼吸声，人数众多。窦天利猛的一惊，爬上屋子的阁楼，仔细的观察。 完蛋了，被包围了，远远地方警灯闪烁，周五已经被几十个警察包围了。警察在缩小包围圈，估计在有3分钟，就能锁定这个破铁皮房子。他急忙推醒两人，并出手势，不要出声，示意已经被包围了。 老忠和疤瘌起初是大惊失色，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老忠、疤瘌、窦天利，找出所有的雷管、炸药、枪械。把炸药放在屋子的四角，每人身上装了几个雷管。三人每人一把长枪，两把手枪准备拼了。 当三人准备好以后，从铁皮房子下面有一个暗隔断，三人钻了进去。这个隔断一旦房子爆炸后，三人趁乱突围，向垃圾厂的后山跑。此时警察已经团团包围这个皮铁屋，因为知道此杀手是亡命徒，顾没有第一时间采取硬措施，反而是喊话。 老忠三人在隔断里，轻轻的说着话。 “兄弟们，如果跑出去了，我们分开走，不能让警察一窝端，到赵市*县，县城汽车站对面有一家旅馆，我们在那里集合。如果今天谁出不去了，以后谁活着，就给谁烧纸。咱们的钱我埋在旅馆后面第三颗老槐树下面。”老忠仔细的交代后面的事。 疤瘌流出了眼泪，“怎么会这样，今天咱们怎么会被围住了。” “我刚刚布置炸药的时候，看见了汾酒是今天买主留下的，酒瓶盖里有一个地位器。我们上当了。这个买主是回民刘介绍的，谁能出去，为兄弟们报仇！”老忠眼中难受的样子，让窦天利、疤瘌不知道该说什么。 “忠哥，疤瘌哥，我们一定能出去，生同生，死同死！”窦天利的最后一句话， 外面的警察不见回话，就采取措施硬打进来，进来一看，屋子里一片狼藉，警员门到处搜索，一个老警员走到隔断墙的面前，仔细观察着，他看见了一道缝隙，那缝隙中有一只明亮的眼睛在盯着他看。老警员举起枪的一顺眼，声音还没有发出。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地。整个铁皮房子被炸飞，屋里10多名警员全部殉难，由于巨大的爆炸冲击力，老忠三人，也飞了出去。 方圆200平米，全是灰尘，外面的警员不知道飞出来的人是敌人是友，一些年轻没有经验的警员为了自己的队员冲过去救援。 老忠，看见有人跑过来，疤瘌、窦天利，还没有从巨大的爆炸中回复过来，他拉了第一只雷管，扔向跑来的警员，轰，5、6个警察又倒了，这第二声爆炸，让警队锁定了凶犯没有死，还在做垂死的挣扎。带队的警察领导看着眼前残像，愤怒的咆哮。“一律击毙！” 警员们后退，冲锋的是一个排30名武警。这些才是真正的士兵，得到任务后，排长根据目前情况，安排的狙击手进入高点，10名战士进行突击，10名战士进行包抄，10名战士负责救援与应急。 老忠、疤瘌、窦天利，看见警察退了，老忠高兴了，拉着兄弟们就要赶紧跑。窦天利当过兵，接下来的才真正是硬茬。 窦天利说：“忠哥，武警肯定马上要上了，你们快跑，我断后!” 老忠，疤瘌看着窦天利，一拍肩膀，就扭头跑进了垃圾堆。 此时的窦天利将自己特种兵的素质发挥出来了。特种兵是以一敌百的特殊兵种。他让老忠先走，其实也是在引开主要追兵，造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假象。 窦天利，看着10名武警，成33的队形，相互掩护前进，他将身上的雷管，快速的布置了三角阵，他将引线拉长，在暗处躲了起来。这10名武警在小心的进入窦天利的陷阱。 轰，武警战士们连人也没有看到，就倒下了，后面的10名救援与应急武警上来保护及救援自己的战友。 窦天利，一看，就快速的向老忠方向跑去。 老忠与疤瘌，这时已经身重数枪倒地死亡了，就这么1-2分钟。原来老忠、疤瘌向前跑刚刚几十秒，突然，老忠大腿中了一枪，疤瘌胳膊中了一枪，10名武警迂回包抄进来了。 武警使用的八一式办自动步枪，射程较远，老忠、疤瘌中枪后，倒地还击，长枪是猎枪，而他们的手枪，远距离也根本不行，这10名武警中8名吸引火力，两名悄悄地来到老忠的身前。 老忠、疤瘌在狠命的还击中，痛快的死去了。窦天利在20米外看见了这一切，他举起手枪打中了击杀老忠的两名战士，但自制手枪威力太有限了。两名战士马上卧倒还击，一枪击中了窦天利的手掌。窦天利的枪掉了。此时他也清醒过来，老忠自己死了。他不能拼命，他的逃命。想到这，他钻进了一个垃圾站深处，将手上的血，撒向后山，自己钻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废旧冰箱里。武警门并没有侦破经验，带领着警察进行搜山，连续三天的搜山，整个山被搜遍了，警察与武警收队了。 这一呆就是三天，窦天利在冰箱里忍受饥渴，不敢睡觉。仔细地听外面的动向，当一点点声音都没有时候。他推开冰箱门，走了出来，看着漫天的星光，看着一片狼藉，他流着眼泪消失了。 一个月后，回民刘在自己的家中，死亡！据说，死者两只眼睛曝凸，除面部外，全身皮肤全部被烧伤，静脉血流干，一具被烧干的干尸。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六幕三起子的故事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你写的小说跟其他人不一样，**迭起，故事线索明确。我只能很可惜的告诉你，现实中的黑道，每天的生活没有线索，碰见的事情没有主题，只有利益，只要利益触碰后，火花就触碰了，真正的黑道生活，就是自己去面对永远不知道对错的明天。 但是，只要是小说题材，都会有故事的线索，那就是我—小九儿哥面临的每个生死艰难的岁月。 经过这1年的观察，我发现疯人辉按兵不动，刘老虎也一直埋头打理自己的生意，我想要的速战速决，看来进入了持久战，这种持久战，就是疯人辉养精蓄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可能是在看蒋先生的风向标。疯人辉没有实力将我和蒋连根拔起，他就会蓄势待发。 我与聂爽、会文也经常在一起商量这日后的布局。经过1年的稳定，核心人员基本稳定了，生意刚刚步入轨道，利润还不是很丰厚，耗子与政府机关的公关，还停留在科长级别，无法拿下更高级别，这也需要时间。其实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与疯人辉也差不多。没有开战是现实问题，一旦开战就是生死问题。新的一年开始了，这中间出了不少的故事。 正月十五刚刚过完，疯人辉带领这兄弟们出了大狱，第一个安安稳稳的过年，每个人都很激动，离家那么久了，做在亲人的身边，是那么地不容易。但江湖人，就是江湖人，脾气性格永远变不了。 三起子，家住铁西，紧挨着赵市的钢厂，由于钢铁厂在90年代效益好，周边非常的繁荣，做小生意买卖的就很多。买卖多，就有城管收管理费。三起子的mama就在天天被管理的排序中。三起子自从出来混，进了大狱，他母亲就找亲戚凑了点钱，开了一家小吃店，早上卖卖早点，中午卖卖盒饭，晚上就弄个简单的大排挡。三起子进去之前，一直混的不咋样，所以家门口这条街上，都不认识他母亲。他母亲人老实也吃的了苦，家里伺候老爷爷，老奶奶，外面跟三起子父亲一起弄这个店，老两口其实想开了，孩子进去了，总有一天会出来，盼望着出来了以后，有个小买卖能顾住自己吃喝，好好干几年，去乡下寻个媳妇。 这一年，三起子出来了，但是没有如他们二老的愿望，因为三起子跟了疯人辉，已经是黑道中的人物了，虽然三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战绩，让江湖人去传扬，但三起子黑道人的性格已经注定了。正月十五，三起子在家跟老人们一起渡过，老人们没有劝说他走个正路，只是让他多小心，不要惹是生非。一家人挺开心，老爷子们也都多喝了几杯。但他母亲还惦记着明早的生意，早晨就早早的起了，向往常一样忙活起来。 7点多钟，吃早餐的人挺多，够赶这上班，经常过来吃饭的人，看店里坐不下，就自己搬了桌子坐外面吃，平时老太太也不在自己家门口乱摆，但是忙起来，没顾上，客人自己把位置摆在自己合适的地方。这可到好，旁边也是卖早点的，不乐意了，一个农村妇女，泼妇的要命，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三起子mama就开骂啦，老太太出来一看，紧忙说好话，赶紧搬桌椅挪开。旁边吃早点的，向着老太太啊，老太太不吭声，邻居就帮着吵，这下更热闹了， 农村妇女的泼劲就上来了，他看见自己的表弟过来吃早点，扯着嗓子喊：“欺负人，不讲理，对外摆摊影响市容。”这女的有个表弟就是个城管帮忙的，一听自己jiejie，炸了锅。 带着几个城管小年青，对着帮忙吵架的食客就是一顿拳脚，打也就算了，还砸，三起子老太太一看要砸店，就拼命的去阻挡，这可好，老太太哪是小伙子的对手，一个甩手老太太就坐地上了，老太太流泪了，自己没着谁没惹谁，这干什么欺负人啊。 随着吵闹声越大，三起子醒了，他从楼上往下一看，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这种狠劲是不一般。出来混的是最忌讳家人受气的，那是连杀人的勇气都有的。三起子，拿起电话给老俊子，老长等人发传呼。穿上衣服，从床底下抽出一把刀，就跑了出去。三起子的父亲看着儿子，拿刀跑了出去，生怕出事，也赶紧去追三起子。 三起子，一到小吃点门口看见自己的mama被推倒在地上，他热血沸腾了，他举起刀，根本不分人了，只要是在动手的，他就砍，第一刀，砍倒了一个，虽然砍刀了，是力气大，杀伤力小，大冬天的，砍刀杀伤力较小，并且属于偷袭，第二刀就不那么顺利了，城管小青年也是天天动手打架的主，随手就拿起店里的这椅子就抡起来了。三起子的父亲赶到的时候，看见6-7个人，围着三起子，三起子起初还能砍出去两刀，真是英雄难敌四手啊，四面八方砸来的椅子并不是那么好受。 三起子的父亲抄起地上的一块砖头，也动起手来，这一下，真的要出事了，老爷子可不会打架，没几下就被拍到在地，三起子一看，就扑倒到自己父亲身上，任由这6-7个人一顿拳脚。 等老俊子，老袜子，老长等人赶到的时候，架已经打完了，三起子、三起子父亲去铁西医院包扎去了，店了也关门了，地面上一片狼藉。旁边农村妇女以为老俊子是来吃饭的就招呼，老俊子此时收到三起子的传呼，让他在原地等。 过了40分钟，三起子蒙着头，扶着自己的父母回来。这二老一看，老俊子人等，就知道这是来报仇来了。二老一把抓住三起子的手：“儿啊，不能在惹事了啊，咱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你不至于在进去受罪啊。” 三起子，看着两鬓花白的二老，差点流出眼泪。“儿子不孝啊，让您二老受委屈啦，我保证不出事了，您放心吧。我让他们都回去，不惹事了。” 二老，点了点头，三起子示意等会儿，自己送二老上去休息。老俊子看着二老，看着三起子的惨样，心里无比的酸楚，老长、老袜子等人，都纷纷地扔点手中的烟，将怀里的刀攥的紧紧的。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七幕三起子的故事 三起子送两位老人回到家，烧开热水，帮着父母洗洗身上的泥泞，摸着两位老人粗糙的手，三起子哭了，两位老人，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孝顺的，只不过走错了路，可这怪谁呢，自己没有能力给孩子安排工作，家里穷，也置办不了像样的聘礼，任由一个半大的孩子在社会上瞎撞，老人也流泪了，这眼泪是疼爱，是悔恨，是眼睁睁的看着三起子一晃就奔30了。 三起子给老人们收拾好，安排两位老人休息一会，说自己的买菜安排午饭，扭头就出去了，三起子刚刚要跨出家门，老母亲轻声的说：“三起子，不要在惹事了，今天的事没啥大不了的。” 三起子嗯了一声，就锁上们快步走了出去。老俊子已经将事情的大概告诉了疯人辉， 当三起子走出家门的时候，疯人辉带了30多个兄弟已经在那里等着，一个个抽着烟，咬着牙骂着。 三起子看见自己的大哥来了，马上跑了过去。疯人辉看着三起子红红的眼睛：“哥，知道的差不多了，三起子，哥知道今天咱为啥受气，是哥对不住你，这么多年，赵市都不知道三起子是谁，从今天起，我要让整个赵市，知道铁西三起子是老大。谁在铁西混，就的来拜你的门。” 三起子听完自己的老大的话，眼泪留了下来，老俊子一把三起子搂住，：“上车，已经查到在哪儿了。” 众人哗啦啦的上的车。没几分钟就开到了城管铁西的办事机关门口。七，八辆将车横在城管的大门前，然后众人拉开车门，清一色铁棒,30多人沾满了门口。疯人辉、三起子、老俊子，老长，老袜子几个人凶狠的目光，盯着城管里每一个人。此时的门卫吓的不敢吭声，直接跑进机关里找领导汇报。机关里的领导一看门口的架势，就马上要拨打110。 刚刚要拨打电话的时候，疯人辉手里拿了一个大话筒冲着机关大楼喊去：“今天谁敢报警，我就炸了这个大楼，说着10几个小兄弟将一排煤气灌拎进机关正门大厅内。楼上一看这个架势，领导马上制止报警，决定下楼谈判。此时早晨打架的几个城管二狗子，一看这架势，腿已经软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今天惹了真正的硬碴子了，这些人敢玩命。 机关一把手亲自下楼走到门口，来到疯人辉的面前微笑着：“这位兄弟，我们哪里得罪你了？” 疯人辉笑了笑：“你单位的狗把我兄弟咬了。” 机关领导是一位50岁左右的中年人，阅历丰富，他知道眼前这些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敢光天化日冲撞国家机关，并且敢发出恐怖威胁。他决定先摸清事实情况。但是一听对方的话语，自己的机关没有养狗啊，他很差异。但是随机他又冷静的开始思考，难道对方是来讹诈的？ 机关领导笑着说：“我们机关内，没有养大型犬啊，如果有哪位兄弟被狗咬了，你们看这样行吗，先去医院看病，我们马上调查，如果是我们的问题，我们给予赔偿。非常抱歉啊！” 机关领导刚一说完，对面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疯人辉没有笑，老俊子等人也没有笑，因为此时机关内看热闹的人都陆续把着头偷看呢，这些人中，就有早晨动手打三起子的人。 疯人辉：“这位领导，我处理我的事，我不想得罪你。只要你高举双手赞成。” 机关领导一听，事情有所缓和，继续问：“既然如此，这位兄弟能不能不在机关附近处理，其余的我一律不管。” 疯人辉点了点头，一挥手，众人散开。机关领导点了点头。 疯人辉：“我现在要进去带人抓狗，我保证不伤害、不算坏无辜的东西。” 机关领导见疯人辉虽然凶恶，但是做事说话都很讲理。马上表态：“乐意配合！” 疯人辉早已通过内线得知，这几个小子的地点，带着人浩浩荡荡直奔主题，不一会这几个小子脸上鼻青脸肿的被架了出来。 机关领导一看：“你说的狗，是这种狗这不是我们机关的，早已经被机关清退了。” 疯人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供手：“今日叨扰，他日必定前往赔罪！” 说完带人就走了。去哪了？来到了三起子父亲的店门口。 这几个小子被拔了城管的大衣，跪在地上。疯人辉一挥手。老俊子等人就冲进了农村妇女的店，此时店中正好是农村妇女一家仍津津乐道说这早晨的事，老俊子一进门，举起消防斧头对着门就是开始砍。 朋友们，围攻城管机关的时候，是使用铁棒，未使用凶器，疯人辉以震慑为主，让人怕他，怕他是流氓，是黑社会，敢玩命，以后这一片的城管都的听他的。但是对于农村妇女的店，这是贱民，就要用最原始的血腥手段去镇压，这样贱民才不敢反抗。 农村妇女，看见这么多人举刀斧头冲进自己的家，一下子，瘫软了，屋子里头的男人也有早晨占便宜踢打三起子的。这些男人本打算拼一下，可他们想错了。老长是第二个进屋子的，他拿的打沙子的猎枪，也就是杀伤力比较小，打出的沙子，会镶进目标的身体里，但疼痛难忍。老长看见有两男人举起菜刀要来动手，对着两人，根本没有废话，哐，哐，哐，哐，哐，开了5枪，这5枪把两个男人的胆子是彻底吓破了，这两人也终于知道对手不是一个级别了。沙子砰这两人满身，疼的像虫子钻进rou里使劲的咬。 老袜子等人一看对方的主力已经没有战斗力，开始肆无忌惮的打砸，一家店，成了破烂垃圾站了。3分钟的时间不到，屋子里的战斗结束了。屋里的几个人也被拉出屋外面跪到在地上。头正冲着三起家的店。 疯人辉走过来，走到农村妇女面前，脱了裤子，掏出老二，就开始尿，农村妇女，吓的不敢动弹。疯人辉尿完，其余的30几人，挨个冲着这些人身上尿，也不管周围的人在看。 尿，一开始是热的，后来就是冷的，凉的，这些人被扒去大衣，冻在没出正月的日子里，滋味不好受吧。事情还没有完，因为疯人辉还没有让三起子立威。 疯人辉向三起子，一眨眼，三起子走到疯人辉的身边。 疯人辉说：“要想当铁西的大哥，今天的名声就得传出去，大哥我只能为你主持公道，名声你得自己来。” 疯人辉的意思太明显了，我今天帮了你三起子，如果你自己是个废物，别人一样不认可你，你就是一盘菜，疯人辉哪天不照你了，你就是个狗屁。 三起子点了点头，笑了，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开始他人生中第一次扬名立万。 第一个是农村妇女，他揪起她左边的耳朵，使劲的一喇，耳朵掉了，鲜红的血顺着农村妇女的脸就流了下来，地上跪着的人，看这吓坏了。纷纷开始求饶。有的试图挣脱逃跑，被老袜子，一刀扎在小腿上就放倒了。 第二个，农村妇女的表弟，此时的这个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惧，浑身开始颤抖，三起子笑着对他说：“狗崽子，让你看看，你爹是怎么打狗的！” 三起子从一个兄弟那拿起一根铁棍，对着跪在地上的大腿，使劲轮园了，一棍，这个人熬的乱叫，开始在地上打滚，老长、老俊子使劲按住他，老袜子也来帮忙拽直了腿，又一棍子，再一棍子，这哥们疼死过去了，一条左腿端成三截，一辈子注定残废。 其余的人，三起子放过了，因为三起子知道，其余的人都是帮忙的！换谁都帮忙，而且自己也不能废了这么多人。 疯人辉，看了看三起子，点了点头。扭身对旁边看热闹的人指着三起子喊：“这个人叫三起子，以后铁西归他管，今天在场的人，只管传个口信给身边的人。谁要不服，就来碰碰。” 此时其余的跪在地上的人，都深深松了一口气，他们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以后做人，要做老实人！ 第二天，铁西的各路大哥，都来拜三起子的门，老两口的饭馆，被这些慕名来的人帮忙重新装修后，很快就开业了。三起子成了铁西的大哥，不仅因为疯人辉挺他，因为三起子也够心狠手辣，谁要在铁西混饭吃，首先来跟三起子报个道。 疯人辉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在赵市要立威，二是要自己占地盘。铁西，我们都看不上，也不爱去，疯人辉占了就占了。三，让三起子上位，是要他归拢散兵游勇，集合力量，与我们抗衡。四，他也要他底下的兄弟看着，跟着疯人辉比跟刘虎强。 90年代后期，赵市的江湖人，已经不仅仅是江湖人了，更像把江湖看成一个平台，利用这个平台自己的名声去做更多的利益交换，现在想想，更像商人做生意！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八幕合作 正月十五刚刚过完，众兄弟还在过年的喜悦中没有缓过劲来，我就接到了蒋先生的讯息，去山庄开会。 蒋先生总是有事通知你，没事根本见都见不着，非常的神秘，这快一年的时间，总是跟随他的召唤，前往见面。我总感觉非常地被动，但目前毫无办法。未见到他之前，也无法猜出蒋先生到底要干什么？这一点很可怕，并且每次见他最多只带2人，十分容易被伏击，杨东辽，老六的死就是前车之鉴。这对我来说，威胁十分的大。俗话说，不怕贼上门，就怕贼惦记，我就是时时刻刻惦记蒋先生的贼。我相信蒋先生也是天天惦记我们的贼。 这次出开会，我因为路上有点事，耽误了一点，进去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坐在那里。我赶忙走到蒋先生身边：“师傅在上，徒儿来晚了，受徒儿一拜。” 蒋先生微笑着，用手抬了抬我的手臂，意思起来吧。我又赶忙向几位大哥施礼，一抱拳向各位欠了一下腰，：“各位大哥，兄弟我来晚了，抱歉，抱歉。” 刘老虎重重地的“哼”了一声，旁边的疯人辉冲我点了点头。我就赶紧坐了下来，等待蒋先生主持会议。 蒋先生打开自己的雪茄盒子，他身边的保镖端起雪茄盒子挨个给每位大哥奉上一根雪茄，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蒋先生：“大家觉得这雪茄怎么样？” 刘老虎抢先发言：“这雪茄真不错，不知道哪里能够买到啊，蒋先生您推荐肯定是好东西。” 疯人辉跟我都不懂雪茄，雪茄不是一般人就能够鉴品的，在抽烟的领域里，品牌香烟就像是谈恋爱，随着心情天天换。烟斗相当于结婚，一次性成本高，后续成本低，而雪茄就是养小三了，哪哪都是一个字“贵”。这雪茄跟红酒一样，充满的神秘，价格不透明。 我跟疯人辉对视一眼，看了看周围的人，我倆简直是一脸雾水。蒋先生把我们看在眼里，哈哈笑了起来。 “小辉，小九儿，你们对雪茄还不习惯，勉为其难啦，呵呵！”蒋先生笑咪咪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甩了甩手中的雪茄，：“感觉抽这个，就是觉得很帅啊。” 众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当众人笑的时候，蒋先生并没有笑。他接着一挥手，保镖又打开一盒一模样的雪茄，摆在我们面前。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啥。蒋先生这时候把身子正了正，我知道这是要切入主题了。 “云南、四川来了一批毒贩，他们将海洛因包入雪茄，利用自己开的红酒雪茄门市进行散货，我收到消息派人前去购买，购买回来的就是这个。里面居然没有毒品。这说明他们很诡异，只散熟人货。我分析，赵市是他们向山西、东北、山东、河南，散货的分销点。也就是大批量走毒，不散卖。大家怎么看？”蒋先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了蒋先生的话，我心中快速的盘算，他这是啥意思？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面对蒋先生的问题，我默不作声，先听听其他人的看法。 此时一位年月40岁左右，带着金丝框眼镜，一身西装，文质彬彬显得特别儒雅的大哥，站了起来，：“蒋先生，您一直是不碰毒品，如果有人在我们的地盘上这么肆无忌惮的做毒品生意，我们应该打他出去。赵市什么都可以捞，毒品不能碰，伤天害理不能做。”说完就坐下了。这位大哥，我记得好像是姓彭，叫亚龙。是负责有色金属生意的。 听完了彭亚龙的话，有的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蒋先生没有发表意见，还在等待其他人的意思。刘老虎此时站起来，：“这些南蛮子进入赵市，没有跟我们打招呼，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抢了他们的货，黑吃黑，把货在让他们高价卖走。”有的人，还是点了点头。 疯人辉见自己的老大，发表的意见，直撇嘴。我看见了疯人辉的表情，我特别想笑。 我看其中两位都这么说，也大胆的站起来：“四川、云南的人来我们这里贩毒，听蒋先生的意思，做的都是大买卖，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这里是内地，隐蔽不容易发现，重要的是我们这里的官员容易被收买，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一位官至要位的领导，给蒋先生的消息。能够吐露这个消息的，也许是故意借我们的手除去隐患，也许是让我们接手这个生意。我觉得在我们的地盘上，我们随时都可以打跑他们，但最关键的是，我们要不要自己来做。虽然蒋先生是不碰这个生意的，但是上面的领导如果要做，我们如何回复？” 我看这蒋先生把话说完，蒋先生点了点头。疯人辉看我说完，马上开口补充：“如果要打跑他们，可以选择在他们运毒过来，或者运毒出去的时候，把货截了，约他们谈判，如果他们自己走，我们不伤和气，如果要打，就一窝端。如果咱们要合作，可以让他们退出，我们来帮他们散货，但是我们不在赵市散货，也符合蒋先生定下的规矩。毒品生意据听说是暴利，这么大单走货，应该不是一般拆家。” 蒋先生听完了，也点了点头。看来比较满意。此时蒋先生打定了主意，做出了决断。：“这件事，小九儿，小辉，你们倆配合一起完成，我同意你们的想法。目标拿下晋冀鲁豫四省买卖，伤亡最小，迫不得已就是把四川、云南连根拔起，一拍两散。” 众人一听，彭亚龙大胆的站了起来：“蒋先生，这样以来，不就破了您的规矩了吗？” 蒋先生听完，意味深长的拍了怕彭亚龙的肩膀，：“实势不一样了，不是你我能够左右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人需要与时俱进。” 听了这句话，我的心有些隐约的担忧，如果连蒋先生都左右不了，我们底下人怎么做事？还是要仔细，谨慎，小心，不能留一丝痕迹。 蒋先生转向我跟疯人辉：“你们合作，有没有问题？这刚刚过完年，就给你们一个这么艰巨的任务。” 我倆忽视一眼，：“全力完成任务。” 加行道第二部第八十九幕拼酒 我跟疯人辉出了山庄，我一把拽住疯人辉，：“辉哥，找个地方聊聊？” “正有这个意思，去哪？兄弟！” “去我老大聂爽驻扎的夜总会吧，这么久了辉哥也没去捧场！” “好啊，正好最近也累了，让兄弟们放松，放松！” “走起，今天我安排，哈哈！”我拉着疯人辉上了我的车。 其余几个人，都上车了。我这个车还好，另一个车热闹了，两拨人，老俊子，跟老长，廖亮，海林，他们四个一车。 四人一上车，一开始都不吭声，转过一个弯道准备进市区。廖亮就开口了：“老俊子，老长，两位哥哥，你们倆酒量行不行？晚上拼一家伙？” 看见廖亮的挑衅，这两人重重的哼了一声：“喝你几个来回。” 海林一听高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必须不醉不归。我还没碰见过对手呢。” 老俊子斜着眼睛看着海林，“兄弟，哥哥我坐大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喝酒呢!” 面对老俊子的出言不逊，廖亮急忙抢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在沙滩上。” 老长这个人嘴笨，一看两人对老俊子一个人，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只向老俊子眨眼，意思你可别丢了人。 我跟疯人辉，并排做在车里，疯人辉打开车窗，这冷空气就哇哇的吹了进来，我想制止他，但是看见他凝重的看着赵市的夜色。眼神深邃。 “赵市，在95年之前都没变过，这两年变的真多，我都曾怀疑自己是否还是赵市人。” 疯人辉这时候突然玩起了深情，我有些琢磨不透，此次跟他合作，必定又十分凶险。 “小九儿，你想过，你未来吗？”疯人辉把手伸出窗外，让自己的手迎着风，呼呼的刮过。 “未来？我的未来是什么，我还太年轻，不敢想。辉哥，难道想过自己的未来？”我也打开车窗，同疯人辉一同感受着寒冷的北风。 “我刚刚进去的时候，想出去后带着几个兄弟开个饭店，匆匆忙忙的过完这一生，可是在监狱中，我发现我不适合这么平淡的生活，因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后来知道六叔不在了，我发誓要给他报仇！”疯人辉说完这话，扭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 我与他对视了10多秒中，我无言，他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但是，我发现要报仇很难！我甚至都不知道谁杀了六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有人做，就得有人认。” 疯人辉继续悠悠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有人说是你及你的兄弟杀了六叔，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我内心中早就做好了准备面对这一天，我掏出一把枪，上膛，递给疯人辉“辉哥，做人做事很公道，如果辉哥认为我杀了六叔，你现在就报仇吧！”我之所以现在这么大胆的敢给他，我算死了疯人辉现在一定不会报仇，因为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并且他还扳不倒蒋先生！ 疯人辉接过枪，子弹退了膛，将保险关上，把玩着我这把小手枪。“这枪不错，青海造。” “送给辉哥，做哥信物，我愿意跟辉哥成为兄弟。如果哪天辉哥觉得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拿这把枪，了结我！”我盯着疯人辉。如果他真的这时候动手，会文就会开枪。 “兄弟，你跟我还有大事要做。枪我收下了，我确实喜欢这个家伙。回头我也送你一把我的。” 听完这话，我假装激动，拉住疯人辉的手，“辉哥此话，特别看得起我，今后我小九，就是辉哥的兄弟，辉哥有事，我觉无二话。我不知道疯人辉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我目前肯定不愿意跟疯人辉干仗，兄弟们刚刚从南北战争中活了过来。 疯人辉笑了，我感觉出他的笑没有任何杀意，还略带着一点大哥般的温暖。此时的我越来越感觉，疯人辉绝对不是一个随便就能干掉的人。 车停了，我拉着疯人辉的手，快步的走进夜总会，夜总会里面的小姐，妈咪马上就凑了上来，挽着我们几个人的胳膊，亲热的说着。这些香粉的气息特别的让人容易产生迷恋，男人的生活，不就是这样，一群兄弟，一帮美女，喝一场醉生梦死的酒。 我招呼会文：“会文帮我去取一张vip卡，然后告诉爽哥，我们马上去他办公室说点事，我先安排辉哥的兄弟们去玩会。” 然后我对挽着我胳膊的妈咪说：“今天我安排，这些都是我的贵宾，安排好，没喝倒，没人美女陪，我不高兴啊！” 妈咪高兴的说：“姑娘们，听见没，你们九哥的朋友，谁伺候不好，谁明天挨鞭子。” 这帮姑娘们更兴奋了，拉着众人就进了一个vip包房。众人落坐，美女招呼着酒水。 廖亮，海林拉着老俊子，老长，就开酒准备开喝，不一会儿，会文进来了，我接过vip卡塞到疯人辉的手里：“辉哥，初次光临我这里，没准备啥，这张vip卡给您，只要来，就免单。姑娘随便玩，酒随便喝，全算弟弟我的！” 疯人辉也没客气，接过卡，看了一遍，：“谢谢，小九儿！” “好，那让兄弟们玩，我们去我老大爽哥那，我们商量，商量怎么办。” 疯人辉起来，我们要出去，老俊子，老长也站了起来。 “你们跟小九的兄弟玩吧，我没事，我跟小九商量下重要的事，今天没人管你们，如果觉得不热闹，把老袜子几个兄弟也叫过来！” 我一听疯人辉这么说，更高兴了：“小亮，海林，把张瑞等几个兄弟都叫来，以后咱们跟辉哥是一家人，兄弟们之间多亲近亲近。” 疯人辉对我笑了笑，我俩的感觉，疯人辉一说啥，我就明白怎么回事。 疯人辉跟我和会文就去了聂爽的办公室。话归两处表。先说这帮兄弟们怎么喝的。 两个老大一发话，没过20分钟，这屋子就做的满满的。不管谁来，都开始灌酒，这一晚上，据说喝了800多瓶啤酒。最后都是被姑娘们硬拽着离开了夜总会。 老俊子跟海林，这两cao蛋货，从坐到那就没动地方，一瓶，一瓶的对吹，没有半小时，老俊子就先去洗手间了，从洗手间出来：“嘴有点瓢了，太他妈的撑了，敢不敢，歇10分钟，在连续干10瓶。” 海林，个不高，酒量极大，此时的他，也很撑，他就咬着牙：“好，谁怕谁，10分钟后我在上厕所。” 老长十分的腼腆羞涩，面对姑娘更说不出话来，连手都不赶碰，姑娘不停的笑他。廖亮一看，抓起老长的手，一把塞进姑娘的胸口里。：“老长，你是不是处男，如果不是你就是在装逼。” 老长在摸到姑娘胸的时候，脸腾的红了起来，此时的老长在意yin，但是听见廖亮的鄙视：“说了一个字，干！” 廖亮以为要干一瓶，举起啤酒就要喝，老长一推啤酒瓶，抱起姑娘就进了洗手间。 廖亮大吃一惊：“cao，没见过女人吗？这么着急!” 老袜子一帮人一来，更热闹了。老袜子居然搬了一箱白酒进来，这下，开锅了，老俊子正觉得喝拼酒撑呢，拉着海林就开始要对吹白酒。 这一夜，兄弟们都很开心，都很满足。但是我跟疯人辉，在商议后，却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