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归途
这一天朱司其来到学校,也没有再背书包了,手里只拿着两包保健药丸,准备送给杜校和刘老师,把情况和杜校长说一下就准备离校了。 来到三楼校长办公室,杜校长正在和其它老师聊天,看到朱司其来了,问道: “朱司其,好久没看到你来我办公室了,这次有什么事呀?” “杜校长,我想从今天开始就不到学校里来上课了。” “为什么,上的好好的,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不是的,我要离开这里了,回我自己的故乡。” “你不是这里人?你是哪的?” “我是HN的,其实我父亲也是教师,我到这里来是有事的,现在事情办完了就想回自己家乡去。” “哦,既然你决定,那好吧,今天中午不要走,我要请你吃顿饭,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呀”杜校长其实也有点舍不得,虽然在学校里没看出他表现怎么样,但凭直觉他知道朱司其应该不是个平凡的孩子,至少很聪明。 “那好吧,但饭还是我来请吧,今天中午请各位老师还有刘老师和我的任课老师都来,也当我要离开的谢师宴吧。” 听到朱司其这么说,杜校长也不好再多说了,人家要谢师他也不好再提出自己来请。 “那好吧,今天中午就到集上的饭馆去吃,各位老师都来。”杜校长拍板了。 “杜校长,这是你上次服用的保健药丸,我还制了一些,这包就送给你,还有一包我准备送给刘老师。” 看到药丸,杜校长很高兴,他服用过之后感觉很好,比在药店买的那些补品还要好,前二天去县里开会时到县人民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告诉他,他的胃和肝现在恢复的很快,再过几个月就会全好了。想到当时那医生的表情,杜校长还觉得好笑,那个医生拿着他以前照的片和现在的片一对比,一脸惊讶,口中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器官萎缩,坏死怎么可能再复活呢”杜校长也没对他多讲,拿着片子笑呵呵地走了。 所以这次他也没有讲客气,一把就接过来了。 朱司其来到刘老师的办公室,看到刘老师正好也在,跟刘老师讲了一下自己要离开的事,同时把保健丸也送给了他,并说道今天中午请他来吃饭。 刘轩文也点头答应了。 又到一楼班主任办公室和谭老师说了这个事,谭老师比其它老师更清楚这个同学的事,知道他很聪明,记忆力也很好,接受能力很强,从自己教的数学他就可以感觉出来,对他道: “朱司其,以后回去后也要继续上学,知道吗?你的天份很好,以后一定可以考个名牌大学的。” “回去一定会上学的,谭老师,其实我父亲他也是个中学老师,教的也是数学,我想到时候他一定会安排好我的。” 和老师们吃完中饭后,朱司其没有再去学校,他心里也舍不得,但人总要去面对以后,如果有缘以后会再和他们碰面的,在中午吃饭时也告诉了谭老师,自己的球拍和排球就捐给班里了,以后就成为班里的公物,同学样在课余时间就去谭老师那里领出来玩就是。 在集上的商店里买了个小施行包就回到了山上,把师父写的二本书先放了进去,又把这段时间留下来的四塑料瓶保健药丸放了进去,准备拿回去给自己父母服用,再放进几身自己常穿的衣服和存下来的钱还有那张中国地图就没再放其它东西了。 看到录音机时才想起这个放在山上会锈坏的,明天还是跑趟学校送给班里得了。把录音机和初中的英语磁带都拿出来放在一下袋子里,其它磁带他就没准备带下去了,不想被别人知道他在学其它外语,这与他的原则想违背。 第二天早上也是很早就起床了,把房里的东西都整理好,又到山边搬了几块几百斤的石头把自己的房门和师父的房门都堵住,最后又把外面石洞的口子也堵住才转身提着施行包和装录音机的袋子往山下走去。 看到路边的一草一木,别了山上的动物你们以后也可以放心到山顶去玩了,没人会再猎杀你们了,别了,药材们,别了,原始森林,别了,山顶,他走的很慢,想把这一切都记在脑子里。 来到学校,谭老师也起床了,看到朱司其又来了,有点困惑,但看清他手里提着的施行包时才知道他应该是来告别的。 “朱司其,快过来,到我办公室坐一下” “好” 把录音机和磁带交给谭天,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赶到集上的班车停靠点,车开始要走了,早饭也来不及再去吃了就上了车。一路奔驰来到县城汽车站,马上买了张去省城的车票就来到外面吃了早点就来到了车上等着到点发车。 车到省城已是下午了,出了汽车站外面有个大坪,停了很多的士和公交车,他在车上就问了司机坐8路公交车可以直达火车站。上了公交车马上就开车了,看着省城的街景,比市里又大了很多,两边的高层建筑一栋连着一栋。墙上挂着各种大型广告招牌,路面上也很干净,两边的店铺是一家连着一家,车子开的很快,但也将近花了四十分钟才到火车站。 下了车看到火车站边上有个挂着售票厅的大房子,知道是在那里买票,进去一看比山一赶集时人还多,排着一排排的长队,他来到一个队列的后面也排了起来。过了二十分钟才轮到他 “买一张到郑州的火车票?” “要坐票还是卧铺?” “坐票多少钱?卧铺多少钱?” “坐票40,卧铺90,快点”售票员有点不耐烦了。 朱司其心里一想,买张卧铺吧,郑州离这里有几千里,坐火车也得一天。就递进去90元,买了张卧铺票。 挤出来看一看开票是晚上十点半的,离现在发车还有三个多小时,又到火车站边上的饭店吃了个饭,这到里才知道钱不值钱,一个炒菜二碗饭吃了他十六元。 吃完饭再也不想去逛了,随便买个东西比家里贵十几倍,还是早点到候车室去等车吧。因为这趟车是起点发车,到九点半的样子就开始验票进站了,随着人流慢慢向前走,过了验票口跟着大家走到站台,他是第一次独自火车,以前小时候坐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票上写着九车三床下铺,他看到火车车厢门口都持着一个数字的小牌子,知道那里车厢号,来到九车厢,找到自己的床铺,把包往行礼架上一放就坐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看到别人都是提着大包小包,还小心把车放了又放,都要放在自己的目光可视范围内,但朱司其才不担心,他现在《易筋一元功》已到第六层,就算不运转真气,一百米范围内他还是可以全部感知,这个车厢没有一百米长,整个车厢都在他的可“视”范围内。 等到发车后不久车厢内的大灯也关了,乘客们也是各自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朱司其也睡在自己的床铺上想着心事。到郑州后还得去中岳嵩山脚下的DF市,师父说少林寺就在HN省DF市区西二十多里的地方。哎,不想了,到了郑州再说。 一夜无话,到第二天早上时同车的旅客们都纷纷起来洗把脸,拿出自己在车买的各种东西吃了起来,朱司其因为怕火车站价格太贵,所以基本没买什么东西,等车上的服务员推着小车来卖早点才买了桶方便面,五元,在家里可以买二桶还有钱找,没办法得吃呀,这时他头上的中铺和上铺的旅客也下来了,坐在他的下铺上和他聊着天,他们一个看样子是个商人,买的是最便宜的上铺,中铺那里看样子是出差公干,穿着一身西装,还打着领带,他们一开始看到下铺这位才十几位也有点惊讶,而且还是一个人,但他们都是经常在外面跑的,嘴上也没问出来,只是聊着自己知道的各种趣闻。 朱司其说话的时候不多,大多是听他们在聊,在边上听的津津有味。 车上的时间过的很快,到第二天上天刚亮时火车已经开进了郑州火车站,随着人群往出口走,出了火车站,看到对面正好是个ZZ市长途客运站,一到那里一看,有专门的少林寺专线车,车票20元,坐满就走。因为现在去少林寺的人很多,不一会就坐满了,车子也没再担搁,马上启动开车了,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就开到了少林寺下,在车上时也听到司机介绍经过了好几个景点,什么打虎亭汉墓、中岳庙、嵩阳书院等。 下了车,看到少林寺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心里激动,终于到自己的师门了,虽然师父不在,但师祖和师伯、师叔们应该在里面的。 快步向着少林寺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