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变化八

    这件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当年崇祯皇帝朱由检下令，锦衣卫在地方军队的配合下，捉拿小福王一家人回京。小福王以勾结敌国，企图陷害国家重臣，推翻和破坏朱明天下等罪名，全家被消去所有宗室地位捉拿进京的。有道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所以小福王的一家人没有了宗室的保护，就连一般的老百姓也不如。

    消息一到藩地，首先发难的竟然是小福王的亲兄弟们。按照明朝的规矩，藩王的地位直传给长子，其他的兄弟只能依靠着这个继位者生活。所以藩王的儿子和他们的堂兄弟待遇和地位相差很大。

    崇祯皇帝朱由检虽然恨小福王一家人，就连老福王的其他孩子们也是很恨。但是表面上的证据，只能捉拿小福王一家人，不能牵连到小福王的兄弟。不然的话，按照连坐法，就连小福王的堂弟崇祯皇帝朱由检也算是一伙了，也要受到牵连。所以小福王倒了，他的藩王地位不能传给他的儿子，只能由他的弟弟承担。

    老福王一共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小福王，二儿子和三儿子要依附着小福王生活。现在小福王被崇祯皇帝朱由检说成了叛国者，所以他的藩王地位应该由老福王的二儿子继承。老福王的二儿子马上动手，联合一些手下，将小福王一家人抓了起来。混战之中小福王战死，除了小福王的大儿子之外，其他孩子全部被杀。新任的小福王，向朝廷献上了原来的小福王一家所有人的人头还有那个小福王的大儿子。

    崇祯皇帝朱由检在大臣们的劝说下，没有杀死小福王的大儿子，只是将他关押在宗人府。小福王等人的人头，经过大家的辨认，确定身份后处理了。崇祯皇帝朱由检虽然给了老福王二儿子小福王的身份，但是他的封地起码少了三分之一。

    前几天老福王的三儿子，也就是最小的儿子娶儿媳妇。周国丈以私人身份，秘密去道贺。意外发现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周国丈和老福王其实是连襟，这个老福王的三儿子算是周国丈的老婆的外甥也就是周皇后的表哥。当年老福王看中了一户人家的大女儿，将她作为小妾收在自己身边。这个人家的小女儿后来嫁给了周国丈，生下了周皇后。当年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崇祯皇帝朱由检对周皇后有一点点的猜忌。最后因为一件小事，将周皇后这个揭发妻子赶出了皇宫。

    周国丈当年没有发迹之前，曾经去过老福王那里，希望老福王能够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帮助自己。但是老福王一点面子也不给，还将他这个穷亲戚赶走了。虽然没有因此发迹，但是也躲过了一场危机。周国丈在当时看见过小福王，他发现小福王的左脚是六指。后来辗转打听到小福王的生母也是左脚六指，原来是遗传的。

    在老福王的三儿子的儿子的婚礼上，这一任的小福王前来祝贺。周国丈无意之间看见了一个秘密，就是这个小福王也是左脚六指。这个小福王和原来的小福王不是一个娘生的，为什么也会这样？周国丈马上想到了“金蝉脱壳”。当年死的人不是真的小福王，而是老福王的二儿子。因为是兄弟，又是多年来居住在封地，所以认识他们的人并不多。小福王就利用这一点“李代桃僵”，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