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 偶遇三

    最后大家有了统一的安排，马童带着所有的战马和装备，身边带着二百五十人，穿越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路上遇上官兵的话，就说是送战马去前线的。我已经委托兵部，开了一张半真半假的证明。要是到了敌军的地盘，就冒充送战马去李自成军部的。对盘问者说，这些战马是一个神秘人秘密送给闯王李自成的礼物。在没有得到李自成的分配之前，任何人不得随意处置这批战马。

    剩下的士兵分为四组，我和马大队长各带一百人，一前一后扮成商队前进。剩下的士兵分为两大组，混在流民之中去西部。路上遇上小股部队阻扰，就就地消灭，遇上大股部队的话，能躲就躲。不能多的话，保住性命为上。

    这支军队虽然在关宁铁骑里排名靠后，但是比起一些所谓的大明官兵的素质要好多了。他们不但年纪差不多，而且相互配合，有一定的默契。指令下达之后，大家马上找到了自己的队伍和行动路线。各自选出各组的组长，并开始准备换装。原来他们早知道要化装前进，所以早已经暗中收集了一些老百姓的衣服。我的原计划是十五天赶到四川，无声无息地消灭小福王之后，马上带队回来。尽量不要和李自成的农民军发生战斗。因为农民起义军不但得到大家的支持，而且相互配合，人数是我们的好几倍，甚至于好几十倍。我不想把我的军队这么消耗，更不想这么快和李自成的军队交上火。

    但是实际上，一进入河南地界不久，我们就遇上了李自成的军队。这些平时是农民，没有受过什么军事训练的起义军们，他们从骨子里仇恨官员和富人。他们对于我们这些商人很是不合作，他们不断地挑衅我们。逼得我的士兵差一点发火动手。正当大家忍无可忍的时候，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对策。我连忙写下了一个用密语写成的密信。要一个士兵马上送给后面的一组组长马大队长。我们冒充李自成的商队，一定可以蒙混过关。因为我的情报组织了解到一个秘密，早在几年前李自成就秘密组织了一支商队，名义上是普通的商队，其实是利用李自成军队抢来的财物，为李自成的军队筹集军费。现在这种商队已经不下十支，他们的装扮和一般的商人没有两样，只有他们的大老板李自成才知道他们的名字。

    起义军对难民绝对不会为难，而且还很亲近，不但送大家食物，而且给他们开路条。因为这些起义军没有参加起义军之前，也是活不下的难民。当再遇上起义军的时候，我的商队不再会被阻扰。因为我对他们的头领说，我们是“义”字号商队，大老板是他们的闯王李自成。我们经商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集情报和筹集军费。这些起义军的头领们，一点怀疑也没有，马上免检并送上食物和水。马大队长的商队依样画葫芦，也没有遇上什么阻碍。因为他们虽然是商人打扮，但是军人的气味太重。这种解释刚好使起义军的首领们更加相信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