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兵之胆
尖啸术对于巨龙的作用很是有效。当这个法术冲天而起的时候,三头巨龙中的两个已经注意到了这里。 “大人……”魏旭跟前的这个中队长也是有点发怵,没想到这位大人居然说打就打。面前的这个可是真真正正的巨龙啊!这传说中的东西,自己这几百号人怎么可能打赢! “怎么?中队长,想要当逃兵吗?!”魏旭看着这个面露怯意的中队长,声音没有丝毫的严厉。 这个中队长默默地没有讲话,尴尬的低下了头。逃跑?这对于一个诺德人来说是多么令人羞愧的词语,在遇到巨龙的这一秒自己居然会想着逃?! “你们也都是要逃吗?”魏旭看着面前沉默的中队长,抬头又看向中队长身后的这一队三百战士。他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战士都羞愧的低下了头颅。这是怎样的情况,居然会让三百诺德人想着逃?魏旭还是小觑了巨龙对于人类的威压。 魏旭就这样淡定的背对着两条飞来的巨龙,丝毫没有表现出恐惧和不安。而这样风轻云淡的表现落入这些半月领的士兵眼中,无疑是极大的鼓舞。 “现在逃跑,我不会小瞧你们,而我们半月领的军队也不会革除你们!毕竟你们所面对的,是存在于传说中的恐惧!”魏旭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半月领战士的耳中。包括门口接应的,也包括驻扎在边界的,还有领内所有的战士,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都听到了魏旭的声音,只要是真心实意拥戴魏旭的,都听到了这柔和而且坚定的声音。 “但是,请你们看看我身后的居民!身为一个士兵,如果不能死在自己所保卫的平民之前,那他还算什么士兵?身为一个领主,如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际的子民在地狱之中挣扎求存,他还算什么领主!之前的吸血鬼,石像鬼,他们何尝不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我们半月领坚持了下来!这次呢?” 危险就在眼前,魏旭的话简短而铿锵有力。几乎在同一时间,所有听到魏旭这声音的士兵头顶都飞出了一缕若有若无的白色丝线,跨过空间的距离,牵到了魏旭的身上。 种族天赋二:兵之胆;将你已有的天赋被动加成到对你有强烈崇拜的人身上,战斗时起效。参与战斗的人数每多一人,继承天赋的效果比例增加0.1%。 魏旭知道他在此刻又获得了一向种族天赋,不过此刻他没有时间进自己的意识空间去看。不过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已经猜出来一二。因为在这一瞬间,他明显的感受到笼罩在自己士兵头上的恐惧居然烟消云散了! 时候到了! 魏旭突然嘶吼道:“战还是退!”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区区三百士兵的喊声压过了四处都是哭喊的海尔根。 “好!”一番临战演讲也能解锁新姿势,魏旭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十分满意的。 不过时间也不让他去看新的东西是什么,他在成功的驱逐了士兵心中的恐惧后,转身就撑起来了一面巨大的结界。堪堪抵挡住了来袭的两只巨龙喷吐的炽热火焰。 “弩机齐射!”对付这种打家伙,也不用什么轮射之类的安排。这种安排在这些家伙面前几乎就是无效的。 半月领标配的弩机已经换代,所有的弩弓身上都加固了弹性更好的矮人金属,所以其射程更远,力道更足。 可惜的是,力道再足也是不能轻易洞穿掉巨龙的龙鳞。一轮齐射过去,也不过是寥寥十数只箭对面前的巨龙造成了破皮的轻伤。 虽然只是造成了破皮的轻伤,但是几百弩箭带来的巨大冲击也不得不让这两只巨龙偏过头,向着高空飞去,为下一波攻击蓄势。 魏旭自然是不会放着他们就这样安然离开。巨龙一掉头,他就撤掉了结界法术,快速抬手蓄起了一发扭曲打击。 巨龙的皮肤对于物理抗性很高,对魔法抗性也是根据他们的天赋吐目来决定的。一个天赋吐目是火焰的巨龙对于火焰抗性高一些,冰霜抗性相对会低一点,而天赋吐目是冰霜的则恰好反之。不过怎么算,还是以前的那句话,几乎没有生物拥有对于电系魔法的抗性巨龙也是如此。 扭曲打击一出,天空中后飞的那只巨龙明显一个踉跄,差点跌落下来。一声惨叫的嘶吼也是从巨龙的口中发出。这惨叫也是把另外一边的巨龙给吸引了过来。 来不及欢呼雀跃,魏旭击中那巨龙之后大喝一声“散开!” 一直注视着天空的战士们也是注意到了那向自己这边飞来,在视野中不断放大的陨石块。 速度太快!魏旭也只能喊了一声后,先顾着自己躲开,等到一声炸响把让地面一阵晃动之后,魏旭才从一旁的掩体中走了出来。 “盾阵,散!”巨大的陨石砸散了整个阵型,魏旭看着正在俯冲下来的三只巨龙也只能是下了组成散盾阵的命令,以期这些战士在巨龙的火焰下有更大的生存能力。 “罗本!把那只龙头打偏!”当然,魏旭不可能让这些士兵自己面对巨龙,在明了情势的瞬间,他就又聚起一发扭曲打击,同时安排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罗本。这家伙进入战斗状态的后就是这副样子,好像是等待捕猎的猛兽一般。 “好的老大”对于魏旭的安排,罗本只是简短的回应了一声,而后开始冲着魏旭指着的那只龙开始发射弩箭。弩机的射速不快,主要是上弦有点费劲。不过好在,在罗本最新获得的弓弩系星之力加成下,射速也是勉强看的过去。配合上弩机本来就巨大的威力,罗本连着四发弩箭后,那只龙就不得不偏过头去,终止了这次进攻。 同一时间,魏旭的扭曲打击也击中了另一只龙,那只龙这次可没那么好运了,浑身一个抽搐,就跌倒在地,在地面上擦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