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印刷术
蔡邕是夜整晚都在琢磨蔡琰写下的算法和几张表格，一边拿出《九章算术》与之相比较，不时还用毛笔抄抄写写，把自己的感悟和建议都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蔡邕就叫起蔡琰。蔡琰看到蔡邕拿布满血丝的双眼，知道老爹昨晚肯定在熬夜研究吕布那小子鼓捣出来的算术。连忙拉着蔡邕说道：“爹爹，看你双眼血红，赶快吃了早点休息休息，可别熬坏了身体。” 蔡邕急道：“爹爹身体好着呢，不用休息，赶快跟我去找布儿，讨论下那算术爹爹要重编《九章算术》，这对我们大汉教学有莫大帮助。”蔡邕因朝上宦官与世家相互倾轧而殃及池鱼被贬官边塞，如今在五原郡黄家堡倒也过的安逸舒适，时间一长，内心对洛阳朝廷上的争权夺利就越发反感，渐渐对自己的仕途越发灰暗，逐渐把兴趣转移倒琴棋书画与学识研究上面来。如今，看到一个留芳千古的机会，怎能不急。虽然东汉士子阶层信奉“学而优则仕”，但如果仕途没希望能在琴棋书画或学识研究上获得突出的成果那也是很受人尊敬的。 话没说完，蔡邕拉着蔡琰小手就往门外拖。吕布和郭嘉正在院子内打着太极拳晨练，看倒蔡邕父女一大早就闯了进来，连忙收功给蔡邕行礼，吕布道：“老师早上好，有上面事情如此匆忙？” 蔡邕把手中抓着的一堆纸张向吕布扬了扬道：“布儿，昨天你是否教小女一种乘法口诀？是否用一些符号代替数字壹到什？还有那什么加减乘除？······” 吕布反映过来，原来是蔡琰这小娘子回去后跟蔡邕显摆了，怪不得蔡老头两眼布满血丝，这老头对学识上还是挺敏感的，那研究的劲头也着实令人敬佩。赶紧恭谨的道：“老师，布儿昨天见娘亲整理账册过于麻烦，很是费时费力，故而布儿用了些方式方法来帮忙娘亲整理账册；那些符号代替壹到什加上加减乘除符号记起帐来简单明了、省时省力。” 蔡邕看着吕布那小身板，心想，难怪人称神童，这世界真的有生而知之的啊。不过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自己弟子，自己把吕布的想法整理出来重编《九章算术》，在以后的史书上记载也是这样记载：“某年某月，在我大汉边塞五原郡，蔡邕门下弟子吕布，突发奇想，经过我蔡大学士整理整编之后，重编了《九章算术》，自此之后我大汉子民的基础学识中的《九章算术》得到了进一步完善，让我大汉子民更加容易方便掌握算术，此乃我大汉之福也。”我蔡邕蔡大学士之名将留芳千古，后人只要拿起《九章算术》学习就能想道是我蔡邕整理整编出来的。越想越开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语气和蔼的对吕布道：“好好好，我的好徒儿，为师现已将你的想法整理了出来，来，我们来讨论下看是否有上面缺漏，为师准备重编《九章算术》，为我大汉学子学习算术增添一利器。”说晚，拉着吕布手臂就往书房内拖去。 郭嘉听了，也来了兴趣，跟着蔡邕父女和吕布之后来道书房。经过一番讨论研究之后，蔡邕重新整编的《九章算术》终于大搞成功。乐得蔡邕像个小孩子般不停嘿嘿傻笑。 吕布看道蔡邕那笑得开花的脸，心想，如果能多开点金手指，是否可以把蔡邕绑在身边，这样哥和蔡琰小娘子的日子就好过多了，说不定再过两年哥也能和蔡琰小娘子那啥···那啥（各位看官知道的）了哈，虽然有点禽兽，但身处这东汉时期哥也应该入乡随俗哈，这世道十四五岁成亲可很正常的说。心越想脸上笑得越贱。 蔡琰看吕布那贱样，心中不岔，对吕布道：“吕布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怎么笑得这么渗人。” 吕布道：“我是想到老师熬夜重编《九章算术》这么辛苦，作为学生的我也应该出一份力，如果老师重编的《九章算术》能够在我大汉大量流传，那我老师也能留芳千古了。” 说完，就向在座的几位介绍起活字印刷术。蔡邕听完之后连连称善，狠不得马上把吕布拖到匠作区去鼓捣吕布所说的印刷术。但一想道如果大量印刷出来的书籍流传出去，那中原世家门还不都得提着菜刀杀到五原郡啊，这可是真真打破了世家对书籍的垄断地位。心中不由得一暗，当即跟吕布说：“布儿，我们现在就去找你贾羽老师，商量看看有什么方法，既能把印刷出来的书流传出去让我大汉士子得益，又能不引起中原世家的羡慕妒忌恨。” 吕布和郭嘉都点头称善，贾诩在计谋方面可是比现在在座几人厉害千百倍。 几人来道贾诩院子内，跟贾诩把事情前后说了一番。贾诩思索一番之后说道：“现在我们还没有足够能力自保此神物，还不能大量流传出去；但我们可以把印刷出来的书籍订个天价，反正现在纸张的价格也奇贵，再加上用蔡大学士你的飞白体来印刷，现今你蔡大学士的飞白体可是一字难求，书籍完全可以按照所用纸张多寡用纸张成本加上飞白体的附加价值来订价，这样一来，能买得起此书籍的也就是世家和大书院了，能减低中原世家对我们的警惕，同时也能让习此书的士子得益，而蔡大学士您的学识也能流传出去。等以后我们有了足够能力自保之后再向普通士族和寒门士子普及，普及之前还能让普通士族和寒门士子提前有个适应过程，可谓一举多得。” 蔡邕虽想马上普及自己的学识让全大汉年轻士子得益，但也知道凭借现今这样的自保能力并不可行，想来想去也只有贾羽的提议具有cao作性。心中泱泱，道：“也只能如此了，我大汉几百年，世家然已发展成了庞然大物，轻易触碰不得，哎~~~~” 郭嘉心中也略显沉重，明明大好之事，对全天下对朝廷有益无害之事，因为要顾忌世家而不得不想尽办法避开世家那敏感的神经，这世道无才憋屈有才更憋屈，这世家可真是我大汉一大毒瘤啊。 吕布见在座几位神情都沉重，气氛压抑，爽朗的道：“老师不必如此，只要我们勤练兵马，我相信背靠外公黄家财力，我们的实力会稳步增长，只要我们实力强大了，不就可以戍边为民同时造福我大汉百姓么，还恳请郭嘉贤弟和两位老师能常常督促布儿，不让布儿懈怠。” 接着又对蔡邕道：“老师，《九章算术》能印刷出来，那《论语》《孝经》《中庸》，还有《孙膑》《孙子》《吴子》《道经》《德经》《韩非子》，以及《鬼谷子》等书也都可以印刷出来，统统都用老师您的飞白体作为载体，不但可以把老师字体发扬光大，同时也能订个奇高的价格狠狠的赚世家大族一笔，这也算是替老师出了口恶气。” 几人听到吕布那略显兴奋的话语，都开怀大笑了起来，心中觉得甚是解气。 贾诩笑这打趣道：“蔡大学士，布儿这个建议好，现在狠赚世家大族的钱财，然后拿赚到的钱财发展我们自己的实力，也算是世家大族们给我们做了贡献了啊。” 蔡邕听了也乐了，点头笑道：“是啊，如此我是否应该给世家大族们记上一功？”说完自己倒现开怀大笑起来，书房内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郭嘉心中也乐开怀，心想，吕布这五原神童果然名不虚传，不但能想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造福百姓，在讨论如此压抑事情之时也能保持乐观的心态想问题，短短几句话就能让书房内压抑气氛一扫而空，真是个天生领导者，这样的人才值得我郭嘉追随效力。 几人来道匠作区，把大匠和几个手艺精湛的木工请道匠作区工作室内，一起讨论怎么鼓捣吕布说的那印刷术，讨论完毕提醒工匠们注意保密条例并把工作分配下去之后，吕布、郭嘉、蔡邕父女以及贾诩回到蔡邕院子。仆人上了早点，大伙边吃边聊。贾诩道：“布儿，现今流民到黄家堡越来越多，吃穿问题不久将会凸显出来，五原郡并不是产粮区，人口过多消耗和产出会出现问题，然而想要发展自己实力没充足的人口那也就是空中楼阁，你有上面方法解决？” 吕布思索一番，道：“老师，五原郡山多丘陵多，真正适合耕种的土地有限，但到处都是青山绿水，不少地方适合放牧。要解决人口激增带来吃穿消耗和产出的矛盾，我的建议是大力发展畜牧业，尽量多的放养牛羊马匹，并在丘陵树林中、山窝溪水旁放养鸡鸭和生猪，鸡鸭和生猪生长快，可尽快获得rou食，虽然世家大族不屑吃食猪rou，但猪rou营养价值并不比牛羊低，一样可活人，我们地处边塞没那么多讲究。” 接着道：“食物来源主要靠rou食，羊毛可编织衣物。在适合地方可遣人开荒垦田，能多种植一点就能多收获一些。在旱地坡地还可以种植燕麦、胡麻，取麻丝可做麻布。以上是弟子所想到的，请老师指点。” 郭嘉、蔡邕和贾诩都点头同意。贾羽道：“你想得都不错，但要注意，五原郡地处北疆，一到冬天气温寒冷，就算你给牲畜家禽做好了保温措施，但还是免不了会出现大批量冻死，冻死的家禽牲畜你应该怎么处理？这个还需事前想好，别到了事情来临不知所措。” 吕布和郭嘉心中大为佩服，果然是算无漏策的牛人，看来起码现在还得跟贾诩多多学习才行。 吕布心想，在后世科技那么发达内蒙这鸟地方寒冬都会冻死牲畜，就别说现在了。后世冻死的牲畜都会及时宰杀干净，然后销售或者腌制加工。对了现在没那么高科技，冻死的牲畜宰杀之后不能尽快出售鲜rou，但可以用盐巴腌制啊，腌制之后的rou可存放很久。想想五原郡附近那里产盐？山西运城倒是个大盐矿，拥有我们中华民族最早开发利用的大盐湖，但现在估计被世家大族控制了，自己没能力去抢夺。南面的不行，那就往北面想，内蒙在后世貌似也产食盐，阿拉善左旗，吉兰泰都有出产井盐，现在应该还没发掘，要不匈奴和鲜卑就不用每年都从中原大量进口食盐了。只要自己家族势力能够收服草原上的马匪，抢个井盐矿有什么难度？而且还可以秘密开发井盐做边贸，从北方换来大量上好战马，心中想定主意。 便道：“老师，冻死的家禽牲畜可以用盐巴腌制，之后用火熏成腊rou，可以保存很长时间。食盐在中原是被世家大族控制，我们无法大批量获得，但我从走北方的商队获悉，在阿拉善左旗，吉兰泰附近有咸涩的水池，估计那里会有井盐矿，只要我们能够尽快收服草原上的马匪，抢个无人知晓的井盐矿还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的，抢来之后我们秘密开采，生产出来的井盐除了解决我们所需之外还可以从北方游牧民族手中换来上好的战马。同时，趁现在中原粮食价格还不算太高，可未雨绸缪尽量多的采购，只需求得外公多修几个仓储存放即可，现在我们黄家堡出产的物品在中原可是非常畅销的，在乱世来临之际，粮食远比钱财来得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