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他乡遇故友
驴车外大雪纷飞,驴车内暖意融融,因为我开了设在驴车内的聚暖阵与屏寒阵。这样,外面的寒气进不来,里面的暖气不会散掉,而且还能自动调节散出热量让驴车内保持在一个合适的温度。 盼儿与盛儿窝在我的车厢内,还没有从李永这件事情上回过神来,两人还在那议论这件事。一个认为人妖殊途,将来肯定没有好结果;一个则认为人类与蜘蛛都是属于这片大陆的物种,虽然不同类,但结合应该也没违天道,不然怎么没有受到天道的惩罚,而且还生了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听着这两个人的热烈争论,我的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赖在我怀里的雪球,心思也起伏不定。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已身上,自已能如李永样毫无犹豫地做出与之斯守终身的决定吗?还是如同许仙样反复不定,逃避了事。 可是想到才见过的蜘蛛精的原身,还有在现代看电视白蛇传时白蛇的原身,心脏还是忍不住收缩了下,虽然现今我是修仙道之人,在我眼里更应该众生平等,唯有天道,不存在异类这种想法。可是还是接受不了太丑的不同于自已的身体。 心里想着,嘴里却不自觉地呐呐出声,蜘蛛和蛇的原形接受不了,不过如果是小灰或是雪球的话自已应该能够接受吧?正神游着,突然一直在耳边鸹躁的声音没了,车内一片安静。 我奇怪地抬头看向那两人,却只见盼儿与盛儿两眼炯炯地看着我,并且怀里的雪球也正用它那黑葡萄般亮的眼盯着我。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已竟然把刚才思考的问题说了出口,不禁又羞又脑,二话不说,就把盼儿与盛儿赶回他们的驴车,至于雪球就把它扔到车厢角落里反省,竟然想听主人的八卦。 雪球趴在车厢角落里,心里却喜滋滋的,感觉幸福就在前面等着它,自已想法赖在她身边这个计划是正确可行的。看来自已以后更要装可爱装萌,女人不是对可爱漂亮的小动物都没有抵抗力吗?突然想着在她的口中也听到了小灰这两个字,不觉用杀狼的眼光看着爬在她身边的小灰,这丑狼如果敢和它争,到时就想法偷偷灭了它。 小灰本在暖洋洋的车厢里眯眼,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从背后传来,心里一硌登,难不成有敌人在身后,转过狼头一看,是小狐狸。怪事,今天自已可一直都很老实的窝在主人的身边,又没得罪它,怎么对自已露出那种杀狼的眼光。可怜的小灰,躺着中了枪也不知。 因为外面在下大雪,所以一路上官道的路况不好。驴车经常会陷进积雪里。我想了一个办法,在这两辆驴车上刻了个阵法,让驴车的重量变得非常轻,这样,驴车在雪路上行驶起来就非常轻松了。 中午时,因为雪太大,附近又没有村子,郊外不能打尖。我只好闪进空间,在空间里烤了些叫化鸡,又做了一大锅鱼丸蔬菜汤,蒸了些老面馒头,端出来放在我驴车的客厅桌子上。让驴一在路边停下,传音给后面的两个人来我车里吃中饭。 这两人一进我的驴车里,看到桌子上摆的热气腾腾的馒头与菜,口水就流下来了。我没理他俩,自顾自的拿了两个大盆,给小灰与雪球每只剥好两只烤鸡放盆里,让它们吃。 这两人看我不理他们,脸皮也厚,只顾瓜分着桌上的烤鸡。三人一狼一狐就在这漫天风雪中吃着香喷喷的午餐,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三人正边吃边透过车上的窗户欣赏着外面的雪花。猛然间,窗户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头,问道:“有人吗?我们的车在前面陷进雪里了,能不能过去帮帮我们?” 我示意盼儿下去看看,盼儿打开车门,下了驴车。过了好一会上来道:“小姑,是官家属,车太重,车轮陷进积雪里了。” 我让盼儿与盛儿都去帮忙,自已则把没吃完的午餐收回空间。然后抱着雪球窝在软枕里打磕睡。等了好久,这两人还没回来。于是让驴一、驴二拉着车往前走。也就走了约五分钟,前面的路就被几辆大马车给堵住了。 我打开车门,放开神识,看到前面共有五辆大马车,可能雪太深,而马车负荷太重,所以车轮就陷进积雪出不来了。仔细地用神识寻找那两个人,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是笨到家了,竟然和凡人用一样的方法,在车轮下垫些东西,然后合同几人去推车轮,看得我几欲吐血。 于是我传音给盼儿,问道:“盼儿,你知不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廖盼听见小姑的奇怪问话,回道:“小姑,猪不都是被杀的吗?” 气得我传音道:“猪是象你俩样,笨死的!修练了那么久,学了那么久的法术都是用来摆设的啊?几辆陷进积雪的马车半天都没有弄出来,真是替你俩羞愧。” “真是被你们气死了,用悬浮术把马车浮起来,再利用风系法术让马车往前移,不就出了雪坑吗?”我在驴车里咬牙切齿地传音给廖盼。 廖盼听后,恍然大悟,是哦,自已怎么忘记了使用法术呢?小姑还真是骂得对,自已是够笨的。马上让人停下推车。并把盛儿叫过来,把小姑教的方法附耳告诉他,盛儿也一脸大悟状,直夸廖盼聪明,他怎么没想到,让廖盼听了很不自在。 有了简单的方法,没一会儿,这几辆马车就被盛儿与盼儿移了出来,但看样子,这样的大雪天,这几辆马车的状况是无法前行了,不然还是会遇到同样的情况。 我斜靠在驴车壁上,用神识观察着那群人,看看他们用什么方法继续前行。要知有时人类的智慧是无法估量的。没想到,没多久,盼儿就带着个中年男子朝我呆的驴车走来。 一会儿,盼儿就在我呆的驴车外叫道:“小姑,前面这几两车的主人是我学堂里玩得很好的同学,现在他正带着家属去信阳上任,没想到这边下这么大的雪,看样子是很难前行了。小姑,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那几辆马车可以在这种路况上行驶?” “要不,等帮他把马车弄好,反正我们也没有目的地,不如跟着去信阳玩玩?”盼儿继续用恳求的目光看着我道。 我听了盼儿的话,心里暗道,这不是明着求我帮他吗?话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还能拒绝吗?只好穿上那件兔毛长坎肩,下了驴车。走到那几辆马车旁,花了大半个钟给那五辆马车刻上了法阵,让马车的重量变轻。弄好后,我转身回到自已的驴车,吩咐让前面的马车要不让道,要不就在前面先走。” 盼儿和他的那个同学嘀咕了一阵,很快,站在马车外的男男女女就上了那几辆马车,赶着车往前行。而那个中年男人则和盼儿一起朝驴车走来,同盼儿盛儿一起钻进了他俩的车里。我没管他们,就让驴一跟在马车后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