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心声
无名和莫子山两人小聚一会，便一个喝得烂醉，另一个则背负着将其送回家的“重任” 无名背着莫子山刚爬上祭坛，便着实感到了子山大叔的沉重，不说那杆龙牙刀，光是子山大叔身上这身腱子rou，便如一座小山一般，走了百步阶梯，无名便已汗如雨下，不得不停下休憩片刻。 月色如玉，朦胧温婉，在空中散发出醉人的柔光。疲倦的无名休息了一会，又再度站起，将睡得死死的莫子山背起，一步一步得往上爬。 “现在才知道，这全城的中心是那么的高啊”无名心里一阵苦笑“不登山巅，不知天下之广阔，不觉世人之渺小”便是这样吧，但登上山巅的人也是历尽艰辛啊。 就这样慢慢腾挪，终于来到了龙头偏下的一处小院子。 “哐……”敲了几下门，由于深夜，也不好喊叫。 “是爹么”屋内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 “悠然姐，是我，子山大叔喝醉了”无名费力的说道。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出，门被迅速的打开了。 “无名！，你将我爸搁在酒馆不就行了，他们会代为照顾的。”悠然似乎也知道父亲的份量，看着满头大汗的无名担心的说道。 “先进来吧，”悠然将莫子山的教具和龙牙刀接过，带着无名走进屋内。 子山房间十分宽敞，家居齐全外，还搁置了几张木架，上面摆放了子山大叔捉到的许多稀奇魂兽的骨骼，爪牙。 无名将其慢慢背到房间，缓缓放下，悠然将被子盖上，调整着睡姿，好让他睡得舒坦。不一会，悠然的母亲从外屋走了进来，端进来一盆热水，帮子山大叔擦脸洗脚，只是整个过程却是在叨叨个没完便是了。 不一会，几个人来了外屋。 “无名，你大可把他留在店里，他那死沉的身子，你一个小娃，搬不动…”莫婶子，在一旁收拾着子山大叔的教具，冲着无名说到。 “您不是也在等着大叔回家么，怕你们担心，又不是很远，便送回来了”无名看到深夜未睡的两人，心里甚是感概。 “这可能就是一家人的感觉吧”无名如是想着，不知不觉间又想到了自己生死不明的父母。 “他在不回来，定是在外面睡了，我娘俩在等一会，也就歇了”子山大婶笑了笑，对于她而言一切早就习惯了。 几人闲聊了许久，子山大婶慢慢打起了哈欠。 “我也困了，悠然你带着无名去弄点吃的，我先睡了”吩咐几句便进了内屋去了，而悠然却将无名领进自己的房中，从柜里取出一些糕点，泡了壶茶，放在桌上。无名看着许久没来的这间小屋，似乎并没多大变化，小巧细致的布景，只是原本绚烂多彩的各式兽角，兽皮，换成了纱帘，布料，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在燕峰都买的点心，你尝尝看？”悠然看着一旁四处张望的无名，脸上不觉一红，有些羞涩的道。 “终于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了，原来可是蛇皮，虎尾，壮观至极啊”面对几年来不曾这样聚谈的悠然，无名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俏皮。 “是么，你以前也不会这样没礼貌的观察我的房间啊！看来那个调皮鬼也长大了啊！”悠然见无名取笑自己，羞怒的反击一通。 “咳咳…”无名将即将入口的花茶喷出，显然是被惊到了。 “嘻嘻，小孩子应该有个小孩子的样子，对待长辈要礼敬有加。”悠然抿嘴一笑，语气中又恢复了往日的俏皮。 这种许久没有感受到的亲切感，令无名想到幼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虽知道自己没有父母，但却有一堆伙伴，时长耍乐，也是开心至极，如今自己知道的越来越多，那份快乐反而越来越远。 “嗯，也是”无名又喝了一口茶，语气中沉重，含着一种淡漠和伤感。 “看来你是真的长大了，心里能藏住事了”悠然看着那个犹如自己带大的弟弟，也慢慢变得成熟，心里生出些许欣慰，但又有种莫名的失落。 “姐，来找子山大叔说亲的那么多，就没你喜欢的么，连臭屁虎都成亲了不是么”无名自是有些疑问，城里的习俗便是如此，就连比他大一岁的臭屁股都成亲了，更别说悠然姐，这必然会招来许多闲话。 “你也是来当说客的么，如果是这样，那你走好了！”悠然脸上浮现一丝铁青，极为不快。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子山大叔喝醉前说过这个事，貌似挺让他烦心的，所以我才会问问”我名站起身来，着急的解释到。 悠然听完，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无名，你可以和一个才见过几面的人成亲生子，度过一生么”悠然心里有些漠落，对着无名凄然的问道。 “应该不能吧！不过如果不讨厌，有点喜欢的话应该没问题”无名自己也不知道，但臭屁股就是这样的，因为不讨厌，对方又很乖巧，便应下了婚事，分了家。 对于，无名的回答，悠然似乎不太满意，但又没有反驳，因为那似乎是一个定理，连自己的母亲也是这么和父亲过了一辈子，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但她的内心却一直在抵触。 “你不会明白的”悠然眼角有些湿润，因为这事他承受过很多异样的的眼光。 “姐，你是有喜欢的人么，那便和子山大叔说呗，还是说他不是族里的人？”无名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毕竟族里有规定，族人不能和外族人通婚，否则便要承受族刑，抽取全身血脉，和死刑无异。但一般在处罚之前，那个人的父母便会想尽办法将异族人杀死，以保住自己孩子的性命。 悠然听完，呆呆的看着一旁的无名，思忖片刻，方才泄气般的说到：“那怎么可能啊！你可真是个傻子” “不是便好了，要不那可真是为难了”无名心里也松了口气，一旁的悠然，却将头埋在双臂之间，默不作声。 “那是谁啊，难不成已经成婚了”无名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大嘴吧，俏皮地说到。这句话并没有使悠然生出些许怒意，她还是趴在桌面，头深深的埋进臂中，活像一只埋头躲避恐惧的鸵鸟一般躲避着无名不知道的痛苦，是不是传出的哽咽使得无名的心瞬间痛了起来 “姐？…你怎么了”无名发现了悠然的不寻常，走到身边小声的问道，用手抚摸着她的头，他想像悠然小时候安慰自己一般安慰她，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地看着，无助的等待，等到悠然心情好一点。 “姐，我说错什么的话，我道歉，你打我也可以的！有事你可以说出来的……”无名将头慢慢贴近悠然的耳边，关切又焦急，但又无可奈何。 话刚出口，悠然忽然抬起了头，两人视线相对，相隔不过几厘米，悠然红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无奈，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无名脸，看着这张自己看着长大的面孔。 无名的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悸动，心脏像是脱离了束缚，来到了体外，自己能明显听到他跳动的声音，但是又感觉不到心脏的存在。无名似乎察觉出什么，心里流出些许暖意，但不久有生出一丝悲凉，他突然明白了悠然的苦楚，明白了一切，眼中流下了一滴热泪。 “为什么会这样！”无名声音有些颤抖，一种渴望但又不愿接受的无奈充斥着内心，无论是对悠然，还是对自己，他后悔自己发现的太晚。 “我也不知道，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和我一样么？”悠然近乎哽咽，几乎哭泣，用一种近乎恐惧一般的语调问道。 无名没有说话，他想表现出一点点决绝，因为软弱只会使悠然更加痛苦。但悠然的神情使他在那一刻完全丧失了言语的能力，舌头沉重到连一个是或者不是都无法出口。 两人对望了几秒，悠然眼里的那种希望的迫切，使无名放弃了，他深深在吻了一下悠然的眼睛，关上了那扇让他迟疑的窗，心里压抑的苦闷，与此时的无奈悄然结合了，内心的一种冲动，使他想放弃这一切，挣脱这一切的束缚，忠实自己的内心，真正掌控自己的生命。 “是么，我想要一个答案，一个真实的答案”悠然睁开眼睛，看着此时内心摇摆不定的无名。 无名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他听不到了心跳的声音。 “嗵”一种大石入水的声音在心里响起，无名慢慢靠近，将嘴唇压在悠然的唇边，他的心跳回来了，缓慢的，有节奏的跳动着，那颗真正属于自己的心。 两条温软的小鱼，在口中缠绵蠕动，一丝丝甜意从舌尖蔓延全身，甜蜜慢慢酝酿，发酵成了一种奇妙的热度，将两人笼罩其中，忘乎所以，褪去了衣物，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悸动温凉的体温，此时此刻这世间仿佛只有他俩人存在。 小说一直在更新有不喜欢的，或者想吐槽的欢迎点评一下让我知道自身的不足喜欢的朋友希望您花半分钟收藏一下直接QQ登录便可您的支持便是最大的动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