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拍卖会
“王老,这是怎么回事?”任中皇站起来皱眉道。 “任会长,是……”王仲景愤慨地说道。 吴寒打断了王仲景的话语,淡淡地说道:“老先生,不必和他们多费口舌,这个中医协会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 吴寒这话一说出口,相当于群嘲了在座的所有人,所以他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指责起吴寒和王仲景,破坏了中医协会的规矩。 “莽夫!真是莽夫!谎言被揭穿了,竟然动上手了!” “我看‘医痴’真成了老年痴呆了吧,竟然会相信这种人。” “让他们滚出去!中医协会不欢迎他们!” 周围的嘘声越来越大,吴寒站起身轻蔑地扫视着四周,转身向外走去。 “老先生,我们走吧,想要靠这些人拯救中医,简直是痴人说梦。” 王仲景冷冷地瞪了于敖一眼,气冲冲地跟在吴寒的身后,也离开了这里。 扁羚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也站起身对一旁的任中皇说道:“任会长,这次的考察团,我们妙手门就不参加了,告辞。” 一旁的东方朔见扁羚告辞,也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药谷也不参加了——东方谷,我们走。” “父亲!” 东方谷坐在原地没有动,他目光灼灼的盯着东方朔,这次前往棒子国与棒医交流切磋,真是他一举成名的好机会,他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走!”东方朔厉声喝道。 东方谷攥了攥拳头,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跟在东方朔的身后,离开了这里。 “咳咳,既然他们都不参加了,那么我们养心门也没有参加的必要了——任会长,等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们养心门一定会尽力的。” 客套了几句,韩阳秋也带着人离开了房间。 任中皇脸色难看的扫视这剩下的人,中医四大门派都不参加考察团,就凭这些人,有机会吗? “滚吧!都滚!任会长,我们继续吧。” 于敖脸色铁青地说道,心里已经将吴寒给记恨上了,如果有机会,自己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就这些人……”任中皇为难地说道。 “这些人怎么了?难道莫师还比不过那些棒医吗?!”于敖没好气地说道。 想到刚刚莫师宛如神迹一般的以气御针,任中皇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大声说道:“好,我们继续进行……” …… 车上,王仲景几次看向吴寒,想要张口都没有张口,最后,他总算下定决心开口问道: “吴寒,刚刚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最坏的一个呢?” 是的,王仲景很清楚吴寒真实的医术水平,刚刚的情况,他完全可以将阴阳神针施展出来,给他们瞧一瞧,然后引得四座皆惊。 但是他没有,他甚至都没有将银针取出来的打算。 吴寒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解决方法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最快的。” “我可不想在这些垃圾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 王仲景叹了一口气,如果说平时他还对中医协会抱有一丝希望的话,今天这件事则彻底打消来了他的希望。 吴寒刚想要安慰安慰这个老人,电话响了起来。 拿出手机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林媛的号码。 吴寒暗笑,今天早上林婉约那丫头还对自己爱搭不理的,现在可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找自己了,却又自己不好意思打电话,让林媛来代劳了。 吴寒按下了接听键,正要调侃两句这个和她的主人一样冷漠的女人时,没想到林媛却抢先一步说话了。 “是吴寒吗?我是林媛。” “我知道,有什么事情吗?”吴寒问道。 “小姐说需要你陪同她一起出席一个拍卖会,让你提前准备准备。” 她没有问有没有时间,也没有问吴寒答应不答应,而是像命令一样地说道。 不过这确实是林婉约的风格。 “拍卖会?” 吴寒心里有了一些兴趣,需要林婉约亲自出席的,档次肯定很高,说不定还会出现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物。 “没错,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以直接来庄园一趟。” “有时间。” 吴寒挂下电话,耸了耸肩,对王仲景说道:“看来我返回苏海的日子又要延后一天了。” …… 明清古街是燕京的富人集聚区,眼睛有名的富人、明星以及政治家都住在这儿。 这儿不仅是燕京绿化做的最好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车辆刚刚驶入这条古街,以吴寒的眼力,或明或暗的保镖暗稍布满了角角落落。 “大小姐,我感觉我太听话了,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甚至都没有质疑——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要跟我说上几句话呢?” 吴寒将视线移回车内,看着身边满脸冷漠的林婉约,苦笑着说道。 林婉约侧头看了看吴寒,淡淡地说道:“你领带有点歪。” “……” 车子在一个大门前停了下来,有保安上来检查了请柬,这才放行。 然后驱车继续前行,又走了两分钟,穿过一条两旁种满奇花异草的大道后,才在一座白色的大楼前停下来,早有迎宾等在旁边为他们打开车门。 整座建筑呈乳白色,欧式风格,全都选的是白色大理石建成,有点儿像白宫的缩小版。 连白宫都搬到自己家了,足可见这里的主人财力该有多么惊人了。 吴寒先走下车,替林婉约打开了车门,绅士的挽起林婉约的手臂,向白宫内部走了进去。 以林婉约的颜值,她刚刚下车,立刻就吸引了无数进进出出的眼球。 人们议论纷纷,猜测着林家大小姐身边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份。 就在这时,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 “婉约,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有劳了。”林婉约客气地道谢。 吴寒瞪了这个男人一眼,直接用手指着他,向身边的林婉约问道: “你怎么不说这个男人在这里,如果他在这里,我肯定不会陪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