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来到督提府
张无极眉头蹙起，道：“马胡子在演戏？小禹，你没弄错吧？他和为父可也有二十年没见面了，他在我面前演什么戏吗？” 张小禹说道：“父帅也就是太重情义了，也才会被这等小人蒙蔽。父帅，你想一想，这京城门户何等重要，难道那些权贵会派一个不相干的人来把守？还有，咱们这才刚到京师，还并没有入城，那马胡子的人马就突然蹿出，试问如果他不是早有准备，怎么会就突然间冒出这么多人马来。这些人马平日应该是换防，或者是重点在城上防护吧！难道有必要让他们到城外防护吗？” 张无极愕然，道：“听你这么一说，这马胡子确实有些奇怪。好了，既然到了京师，也就还有很多大事要做，这马胡子的事情，回头再说吧！” 这大夏城也果然是繁华，街道之上各种酒家店铺林立，国家盛典将至，张灯结彩。人流熙熙攘攘，拥堵不断。好在张小禹这一行人有官家身分，又都是持刀荷剑，百姓看着害怕，却也自动让开一条道路。饶是如此，张小禹等人穿街过巷，又不能乱用法术，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到五军提督府。 这五军提督府就在皇宫正南方向，守卫皇宫正门。五军提督府执掌包括禁军在内的五支京师常备军团，同时有监察天下兵马之责。最高长官为大将军，兵马监察使，张无极就曾经做过这两个职位，当今的大将军、兵马监察使就是赵恶来。 看着五军提督府正门的牌楼，张无极感慨万分，道：“都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啊！一点儿都没变！” 张小禹嗤之以鼻，道：“就这么个破破烂烂的牌楼，也该修一修了，这五军提督府也太会省银子了！” “这是京畿重地，休得胡言！”张无极本来还要多刺激张小禹两句，可是看到这堂堂五军督提府前牌楼的模样，叱责的话却也是生生憋了回去。 这牌楼建得高大，有足足四五丈高。可是这牌楼之上破破烂烂，那描金铺漆的地方早就被风雨腐蚀得不成样子。上面的木头甚至都出现了糟粕之处，而牌楼上防五军督提府的金匾和左右描金对联也都被风吹日晒，残食得不成样子。 “父亲，这就是你一直和孩儿讲的掌控天下人马的五君督提府吗？怎么这般破败，还不如咱们总兵府的门防呢！”张小禹抱怨道。 张无极道：“休得胡言，快将为父名册递入！” 就在张小禹上得台阶，早有守把门的胥吏上来拦阻道：“此乃五军督提府，军机重地，小娃娃休要乱闯！” 张小禹道：“守门人听着，今有鱼龙关总兵张大帅到京述职，本公子来投递名册，速报与你家兵马监察知晓！” 那守门吏接过名册看也不看，直接掷于地上，道：“什么鸟龙关张大帅李大帅，听都未曾听过。我家监察大人忙得很，哪有时间理会，快快滚开，快快滚开！” 张小禹勃然大怒，骂道：“好个狗官，我家父帅千里而来，督提府又一路催促，今到了京城，却又避而不见，实在可恼。小爷就先杀了你这狗官，再找那狗屁监察算账！” 说话监，青冥剑已然升空，轰隆隆作响，那守门吏吓得面色大变，他本就是想讨些赶脚的酬仪，没想到这位小爷举剑就要宰人，却把他吓得不轻，他身后虽有二十几名兵丁，却又哪个敢上前。 这时，张无极站了出来，道：“小禹住手，休得放肆！” 一见父亲，张小禹收了青冥剑，道：“父帅，这厮无礼，打杀了便是！” 张无极道：“京畿重地，岂可随便伤人，还不把名册捡起？” 张小禹瞪了那胥吏一眼道：“狗杀才，看我父亲面饶你不死，还不给小爷拣起名册？” 那胥吏鬼门关前拣回一条性命，哪里还敢造次，慌忙迭地将名册拾起，就要递还张小禹。小禹怒道：“狗杀才，还找死不成？不去里面报讯还我何用？” 那奴才吓得踉踉跄跄就要入内，却被张无极叫住，道：“你这守门人刚刚也忒无礼，这才引得我儿动怒，本帅知你等守门也是不易，不让你白跑，来啊！取一百两纹银送与他弟兄，也算刚刚惊吓之资吧！” 那守门人闻言刚要拜谢，张小禹道：“父亲，这厮分明无礼，给他做甚，难道还怕他不给通报，反了他的。若一柱香内他督提府大帅不出来迎接，孩儿我就打杀进去，掀了他督提府正印大堂！” 那胥吏吓得战战兢兢，不敢接那送上来的银子，只是说道：“公子的威风小人已是见识，小人这就入内传讯！” 张无极道：“门吏休要害怕，我儿是在唬你的，收了银子无妨，只需速速传讯，就说鱼龙关总兵张无极拜见督提大人，本帅就在此等候片刻！” 那胥吏仍是害怕，偷瞄向那银子，在张小禹面前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张小禹横了他一眼道：“狗杀才，记住不要再有下次，既然我父发话，拿了银子快滚去报讯，误了大事，小爷活劈了你！”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这胥吏拿了银子却是小跑着去送讯了。 张小禹冷笑一声，叱那守门军兵搬来板凳，请父亲落座，自己却是站立一旁。 张无极道：“这小吏不识大体，你却和他计较什么？” 张小禹道：“孩儿岂会和这门吏计较，不过看这督提府监察大人谱儿大，给他点儿厉害瞧瞧罢了！” 父子二人还未说上两句话，那传讯的小吏已然奔出，道：“大帅爷，小人来迟了，我家大将军这就出门来迎接了！” 张无极问道：“哪位监察大人？” 小吏言道：“乃督提府正堂，天下兵马监察使赵恶来大将军是也！” “赵恶来，原来是他！”张无极眉头索起！ 小禹问道：“什么鸟官，父亲认识？” 张无极点头道：“当年离京就是因为此人！” 小禹道：“看孩儿为父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