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多陪陪我不行么
艾尔离开之后,杨东开始考虑晚的事情。手机端 既然已经答应了苏灵动,杨东不会爽约。车行的损失,他要讨回来。而且,他还想再看看牡丹亭。 要去牡丹亭,肯定要用到车子。可惜的是,车子被孔雀给开走了。 孔雀呢,杨东也不知道,也许在临海别墅。当然了,也有可能还在外面玩呢。 看来,他是要给孔雀打个电话了。 杨东拿着手机,叼着香烟,拨通了孔雀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孔雀才接通了电话。 “杨东,这么好,竟然还能想起给我打电话啊。”孔雀好意外:“说吧,你找我有事儿?” “你在哪?”杨东问。 “我能在哪儿?”孔雀反问:“我在别墅睡觉呢。” “行,我知道了。”杨东说完,准备挂电话了。 “等等,杨东,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我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你吵醒,为了听你说这么两句话么?”孔雀生气了。 “那你还想听什么?”杨东问。 “你可以说一些关心的话,或者是道歉的话。”孔雀说:“总之,只要不是甜言蜜语,会让我起鸡皮疙瘩的话都行。” “没问题,等我回去了之后,我好好对你说。”杨东说完,挂断了电话。拿着手机,向楼下走去。 “东哥,你要出去么?”看见杨东从楼下来,陈雅静迎了去。 “我回去一趟,大概明天才能过来。”杨东回答:“云少和多多他们已经回来了,你和苓苓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们。” “行,东哥,我送你出去。”陈雅静点头。 “不用了,雅静,车行这么多事情要忙,你不用送我。”杨东摇头,走出了车行。 杨东好不容易才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子,然后直奔临海别墅去了。 到达临海别墅之后,他付钱下车,走进别墅,楼,出现在了孔雀的房间门外。 房门虚掩着,没反锁。他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孔雀穿着睡裙,蜷缩着身子,像一只小猫咪一样,侧卧在床。 “你这么快回来了。”孔雀有些惊讶,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想你了么。”杨东冷笑,脸色不好看。 “你想我,怎么可能。”孔雀摇头。 “我是想揍你。”杨东走到了床边。 感觉到情况不妙之后,孔雀一轱辘爬起来,向大床里面躲去。 杨东伸手,一把抓住孔雀的脚踝,把她的身子拖了回来。 “杨东,我做错什么了么?”孔雀吓坏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杨东:“你说,我改,我改还不行么。” “知道害怕别在电话跟我得瑟,好像我逮不住你似的。”杨东哼:“之前你不是挺嚣张啊,继续啊,别求饶啊,别装可怜啊。” “我是女孩子,求饶装可怜不行么?”孔雀苦笑着问。 “可惜啊,这一招对我没用。”杨东摇头,举起了巴掌。 孔雀紧张了,一边挣扎,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杨东的魔爪。 杨东一掌挥下,没有扇向孔雀的屁股,而是把她身边的车钥匙抓在了手。 然后,松开了她的脚踝,哈哈笑了:“当了吧,傻妞。我回来是拿车钥匙的,才懒得打你。” “你,你混帐啊你。”孔雀快被气懵了。 “不挨打还不好?”杨东歪头,看着对方:“难道,你真的屁股痒痒了?” 孔雀才没有屁股痒痒,而是牙龈恨的痒痒了。不过,不挨打,总是好的。她哼了一下,扭过头,不搭理杨东,去柜子里找零食去了。 “早晨没吃?”杨东坐在床沿,问。 “想吃来着,懒,没起床。”孔雀回答。 “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有钱人家大小姐是不一样。”杨东极为无语:“孔雀,你总是嚷嚷着自己是女孩子,你看看自己,你哪里有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了。” “杨东,你这是在嫌弃我么?”孔雀把零食咬的嘎嘣作响,生气的问。 “你说呢?”杨东反问。 “没有爱没有恨,没有喜欢不会有嫌弃。”孔雀回答:“杨东,你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曾经也发现了我身的闪光点?” “闪光点还真有两颗,在你的胸前,可惜不太明显。”杨东乐了。 孔雀低头,才发现自己虽然穿了睡裙,却没有带胸罩。心里又羞又怒,转过身,趴在了床。 “你睡吧,我走了。”杨东站了起来。 “你才回来,又要出去?”孔雀扭头,问。 “不出去。”杨东回答,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下。 “你不出去,那要车钥匙干嘛?”孔雀不相信。 “晚有事,先过来拿钥匙。免得你又出去了,我需要用车子的时候找不到你的人。”杨东解释着。 “那你下午呢,有事么?”孔雀问。 “你有事?”杨东摇头。 “我想去打靶场练枪,你能不能陪我一起过去?”孔雀问。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杨东自然不会答应的。不过,孔雀竟然有兴趣主动要求去练枪,倒是让她挺意外的。 再说了,他也不放心孔雀一个人去打靶场,自然要陪着的。 “你午做饭给我吃,我陪你去。”杨东回答。 见杨东这么容易答应了,孔雀心里那个高兴啊,又爬了起来,歪头看着杨东:“你不担心我在饭菜下毒?” “你舍得毒死我?”杨东笑着问。 讲真,孔雀舍不得。不过,她是不会在嘴承认的。 “毒死你,把你埋到地里当肥料。”孔雀哼。 提起肥料,杨东才想起自己的菜园子有些日子没有打理了。他不再理会孔雀,转身,离开房间,向别墅外走去。 “混蛋,一点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多陪陪我不行么?”孔雀等杨东走了之后,有些气恼的蹬了蹬腿,还低声的嘟哝了一下:“算是跟我吵架,打我屁股,也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好啊。” 兀自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孔雀才从新躺在了床。盯着那空荡荡的屋顶,思虑纷乱,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