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6心感无力
订习正言新人工作的人越来越多,习正言每天也越来越忙了。但都是忙别人的事,自已下面没有任何要来人的迹像。洪湖体系的人现在是到一听到谁要来人就羡慕不已。 做连锁业同一体系的人,不怕见不到面。因为没特殊事情,每天晚上都要到广场上去。习正言跟行业人握了一阵手,看见汤柳溪一人扶在西湖的栏杆上。于是朝她向西湖边走去。 “在想什么?”习正言问。 “王然过几天要过来。”汤柳溪说。 “他要来,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习正言问。 “在深圳打工。”汤柳溪说。 “票买了吗?”习正言问。 “还没,就这俩天要买吧。”汤柳溪说。 “他来了,要是留下来了。你准备把他放那呢?”习正言问 “再说吧!”汤柳溪说。 习正言听了“再说吧!”三个字,心中立马就不爽了。王然本是他们的高中同学,按理应该是放在胡学兵下面。汤柳溪怎么能说再说呢! 从广场回来,习正言跟胡学兵说汤柳溪要把王然约来了。胡学兵第一句话就是:“她说了要是王然认可后放谁下面没有?”习正言说他问了,说汤柳溪说再看。胡学兵马上大声的说:“我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私自利。她要是不按行业原则来。我就在QQ上跟王然发信息,说我们在做传销;让他来都来不了。” “你先不要激动,这个问题我会和她说的。你放心,有我在呢?”习正言说。 第二天中午,习正言接到了胡文军的电话。问王然是不是要来云鑫?汤柳溪是不是不会把他放在胡学兵的下面?习正言跟胡文军说在王然来云鑫之前。肯定会把这个问题说清楚,然后才能带人。胡文军在电话中交待习正言留个心眼。说汤柳溪没直接说放在胡学兵下面,肯定就是不想放。 正在出新人工作的习正言接到了汤柳溪的电话。说王然买了后天的票,让他们明天晚上去城管大队楼层开会前会。习正言答应好,因在出工作就没说别的。 晚上在西湖广场上,习正言以为汤柳溪会来找他谈一下王然放在谁下面的问题。可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也没见汤柳溪来找他。习正言几次迈动步子,想去找她谈下。但越想越气,而没有去。 第二天晚上,在去城管大队楼层的路上;习白羽对着习正言和胡学兵说:“她们一家就是不同意让你们同学放在你们下面,看你们怎么办?” “不会的,还有上面人呢?石宏伟是管事经理。他肯定会说公道话的。”习正言说。 “她要是不放,你们俩个就说你们不做了。回洪湖去!”习白羽大声的说。 胡学兵和习正言听了没有吱声。 来到城管大队楼层,吕君美那一家子人还没到。所有人就在哪里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等吕君美一家子来了坐好后。汤柳溪拍了两下手掌说:“好!今天我同学的会前会就开始了啊!我先把我同学作一下介绍。” “我感觉在开会前会之前,应先把放线的问题说好。好一些。”习正言打断汤柳溪的话说。 “嗯···,这个问题,在后面会谈的。我是想在开完会前会后,我们三个人再商量。”汤柳溪说。 “我感觉先说好放线,再开会前会好些。要是放在胡学兵下面,那胡学兵肯定就要和你一起带他。”习正言说。 “人都没留下,说放谁下面有什么用。人要是留不下,谈什么也没用。”汤柳玉说。 习正言没有接汤柳玉的话。 “这个来的人和你们都是高中同学?和你们都认识吗?”吕君美带着惊奇的语气问。 “嗯,我们三个人都认识。都是高三同学。”胡学兵说。 “按照同一片市场,只能放在同一条线的原则。要是留得下来的话,最好是放在一条线上。”吕君美说。 “这个事情要好好商量一下,有些人是你叫来的。你把他放在别人下面。他是会有意见的。”刘生马上说。 “不放在一条线上,到时候他叫高中同学。我们也叫高中同学,那怎么搞?”习正言说。 “你们同学已经来了五个人了,那一片市场总有一天会破坏的。只是迟早的事。”刘生说。 “话不能这么说,我跟程雷关系好得很。汤柳溪知道的,他说他明年要过来。要是王然一来就叫班上别的同学,所有同学都在QQ群里,都有联系。那不是很不好搞。”习正言边说边望着石宏伟。 石宏伟知道习正言看着他是什么意思,是想让他说话。他没开口,姚柏说话了:“你们这个事是要商量好,这里好多体系就因为放线问题。打架,散了的都有。” “你们这个事,最好你们三个人自已商量好。我们说多了也不好。应该还是要往长远看。”石宏伟说完这句话,就再没吱声了。 “他是湖南人,高三转过来的。他与我们的共同市场就是高中同学。”汤柳溪说。 “有共同市场,理论是只能放一条线。除非你可以跟你这个同学在申购前商量好。让他同意不发展你们高中同学还差不多。”吕家发说。 “这个怎么商量得到的,做了行业,谁不想多叫一个人。多放一条线。”姚柏笑着说。 “我看你们只能先把这个人带下来,然后让他自已选。看他愿意放在谁下面。你们现在说这说那。他是汤柳溪叫来的,到时候他只愿在汤柳溪下面做。不愿在胡学兵下面,那怎么办?那你不能说让他不做吧!”刘生说。 “生哥,你要这么说。那他来就让汤柳溪一人带他,他留下来了,我和胡学兵也当作不认识他。这同学市场,我和胡学兵就当作破坏了一样。他认可后,我和胡学兵就在同学中全面邀约,能来人就来。不来就算了。反正到时候你邀这个,我邀那个总是要破坏的。”习正言跟机差枪一样嗒嗒的说,火药味十足。 “你们也不要争了,都冷静一下。我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在行业资料‘邀约带人’中就有明确说明,同一市场只能放在同一条线上。人都是自私的,若不在同一条线上,有共同市场;那肯定会产生竞争。这个行业跟传统行业不一样,不说相互竞争;就是相互之间配合稍微有一点不好。那坏掉市场都是一秒钟的事。就算你们这个同学来了认可,没放在一条线上。刚开始他可能还不会明白其中的问题,只要他在这行业里待的时间一长,他肯定会有想法。更重要的是会让你们四个同学关系不和,互相有隔阂。你们也知道这个行业做的就是团结。在这里因线开始没放好,后面出现问题的体系多得很。我们在这里最重要的是能达到六百份上高级,然后放的线越多越好。若连六百份都达不到,放再多的线;也没什么用。我再说直接一点吧!你是想要一条活的线,还是想要两条死的线。”吕君美一本正经的说。 吕君美说完后,没人吱声了。过了一阵,吕君美接着说:“我说这些也不是在帮那个,我和你们是旁系,没有任何的关系。其实我是大可不必说这些的,但为了你们每一个人好。你们还是可以好好再想一想。” “行吧!那就放在胡学兵下面。以后只要来同学,不管谁叫来的。都这样往后排,来的人不同意就让他不申购。下面我们再来商量怎么带?”汤柳溪说。 “放在胡学兵下面,那带人的所有费用都只能是胡学兵出。”汤柳玉说。 “行!没问题。”胡学兵说。 “既然放在胡学兵下面,那就让胡学兵搬到这边来住。和汤柳溪一起带他。到时候要是认可了,作为推荐人也好做一些。”石宏伟说。 大家都赞同石宏伟的意见,后面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该安排的都做了安排。在要散会时,胡学兵拿出五百块钱给汤柳玉,作为带人的买菜钱。这时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刘沽誉说了一句话。这个中年妇女,习正言认识,一个很有钱的企业家,在老家有自已的公司。她与汤柳溪关系很好。应是汤柳溪请她来开会前会,提见议的。她说:“你们应该为汤柳溪想一下,她来一年多了。还只发展一条线。发展得也不是很好,她自已难得叫来一个人,你们不应该为难她放线。还要抢她叫来的人。”没有人去接她的话,习正言真想上去抽她一个嘴巴子。这时李彥轩很大声的喊了一句:“走!都安排好了,就撤了。”所有人就都起身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胡学兵边走边说:“幸亏吕君美和姚柏说点公道话。其他人不想说他们,你看朱哥和玲姐一句话都不吱声。还有汤柳溪叫来的那个女的,她最后说的那一句是什么话。” “那个女的管她干嘛!没看我最后大声的叫你们走,扯都不跟她扯。朱哥他们吱不吱声都无所谓,他们也是谁也不好得罪。就是石宏伟太不是那回事了,他作为管事经理,也什么话不说。”李彥轩说。 “习正言你还把他说得多么好,做他指望。说他肯定会说公道话,你看他说不说。我们体系都是些什么人,都是稀巴烂的人。”习白羽说。 “前几天我跟郑杰聊天,他还以为石宏伟是我们的直接经理。我说不是的,他问我们的直接经理是谁?我说是在老家,不在这里。他就问那谁管理我们,我就说是旁系经理。郑杰说:‘旁系经理怎么可能管理你们,他自已的事都忙不完;管不了。那会花心思管你们。’我当时还说石宏伟还好,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习正言说。 王然如约而至,胡学兵搬到城管大队楼层跟他睡一个房间。习正言先没有露面。汤柳溪带王然玩一天半后,开始出工作。王然跟习正言一样,本来是带着幻想跟汤柳溪谈朋友来的。没想到一来,胡学兵这个特大电灯泡夹在他们俩个中间;形影不离的。工作一出,王然就不愿意了解了。 出完第三班工作的中午,习正言接到了胡学兵的电话。“王然回去的票都买好了,我看汤柳溪她们一家人就没下决心想留王然。玉姐做的菜一点不好吃,王然不了解,说要买票回去。汤柳溪也不劝他,就让他买。他妈的!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争,还浪费这带他的几百块钱。” “我知道了!先挂了。我跟汤柳溪打电话。”习正言匆匆挂了电话,带着恼气拨通了汤柳溪的电话。 “王然,回去的票买了?”习正言问 “嗯!他非要买。说他已经搞懂了,但是没钱做。我留他,他也不听。我以经跟他交待了,让他回去了。不要和我们同学说。他答应了,说保证不说。”汤柳溪说。 “你是来一天还是两天。他现在说的话能信吗?他一坐上回去的车就会在空间上说我们在做传销。才了解三班工作就说懂了,他是天才。他的话你也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三天靠感情留人,你怎么不劝他。一下子就跟他把票买了。”习正言大声快速的说。 “你什么意思啊?说得好像是我不愿意留他,让他走似的。我该说的话都说了好不好!他实在要去买票,你让我怎么办?”汤柳溪也大声的说。 “有没有尽力,你自已心里清楚!”习正言说。 “你要我怎么尽力?怎样才算尽力?是不是要我开个房,把自已当作小姐,让他睡一次。直到他睡到愿意做为止。我才算尽力了是吧!”汤柳溪大声的说。 习正言没有吱声,汤柳溪把电话挂了。 习正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围墙下蹬了好久。虽然没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但那无奈、郁闷、无肋的表情。路人一眼皆知。他发了个短息给汤柳溪和胡学兵,说他下午去买菜。晚上让她们把王然带到水利局楼层来吃个饭。他们三个同学一起跟王然说下,如果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下午五点多钟,汤柳溪和胡学兵带着王然一起到水利局楼层来了。正在做饭的习正言马上去洗手,到水给王然。然后紧紧的挨着王然坐在红木沙发上,顺势望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汤柳溪,汤柳溪目无表情的回望了他一下。 “好像我们班毕业后大部份人都去读书了,没去上学的就我们几个吧!其实胡文军也到这里来,做了这个事。后来他爸来,没认可这个事。把他带回去了。想想高三那一年我和你还有胡学兵,胡文军四个人都是一个寝室的。各自应都了解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是实话和你说,没有什么可瞒着你的。”习正言看着王然说。 王然看着习正言一脸笑,没说话。习正言拿出手机拨通了胡文军的电话,说了几句后,把手机给了王然接。胡文军在电话里说了些让王然好好了解一下,必竟这么多同学都在那里在做那个事。王然嗯嗯的答应着。 “毕业后,你一直在做什么?”习正言接回手机问。 “我一直在深圳做冲床。”王然说。 “我来这里之前,也是在深圳做五金这一行的。我做的是数控车床。但冲床那东西我知道。经常出安全事故。深圳老板黑心得很,两班倒,十二个小时。太累,很多人都冲断了手指头。”习正言说。 “以前是有很多人冲断手指头的,现在不会了。以前是不科学,最开始是用脚启动。一打磕睡就冲断了手指头。后来改为用右手启动,打磕睡还是有人冲断了左手。现在冲床都改为了双手启动。你只有俩只手同时按开关,才会启动。现在再怎么累,再怎么打磕睡。基本上也冲不到手了。”王然说。 “你在深圳工资高不高?”习正言问。 “还行吧!还不是两三千块钱一个月。”王然说。 “工厂生活,都那样。没什么蓝图可规划。连做一个月的事,能发多少工资。把这工资再乘一年也没什么可惊喜的。而这里就不同了。要是能把连锁业做出去,以后基本就不会很缺钱了。”习正言说。 “我从没想要怎么赚钱,钱有用的就行呗!”王然说。 “现在这个社会,钱差不多成了衡量一个人是否成功的唯一标准。你说没想过要怎么赚钱,那肯定是假的。”习正言说。 “你们这个事我了解了。等我回去做几个月的事,有钱了,我再来做。”王然说。 “王然,我们都是同学。什么话都可以直说。我说话也很直。不喜欢弯来绕去的。那样没意思,你肯定还没把这个事了解清楚。”习正言说。 “我真了解清楚了。习正言,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说给你听,你们就是交三千八百块钱。国家给了你们一个六百份的任务,你们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可以得到分红。你说是不是这样?我真了解清楚了。”王然说。 “王然,这样说吧!这是一个三千多万人做的行业,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这里来了一个教授,做了一年这个事,他都说他只把这个事搞懂了百分之三十。你了解两天,就说你懂了。那肯定是假话。”习正言愤愤的说,他是把心里的恼火都真实表现出来了。 “那你说,我要怎么样。才算了解清楚了。”王然说。 “这个事,一般要了解七天。汤柳溪把你叫来,也不是非要你做这个事。只要你把这个事,了解清楚。做不做是你自已决定的。要是你没了解清楚,回去了。你会怎么想,会想我们这些同学一起骗你做‘传销’。你让我们几个人以后还怎么见你,我们以后怎么见班上的同学。在读书时,你也到我家去玩过。认识我姐,你看;我姐、姐夫、还有小孩都在这里。”习正言指了下在厨房忙的习白羽和李彥轩说。 “我回去肯定不会说你们在这里做传销的。我可以跟你保证。”王然说。 “这样的保证,你别说。你没了解清楚,认为这是传销。我们几个同学骗你做传销,你说我们没良心那是应该的。你去跟别的同学说也是正常的。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个事了解清楚。了解个七天,如果你了解了七天。你回去,再说我们骗你做传销,我们也不怪你。”习正言说。 “行吧!那把票再往后推三天。”王然说。 王然口服心不服。表面上是被习正言说动了。心里还是没有打开,后面四天虽然是工作不断的让他听。他也听,但照样还是那句话,要回去弄钱。 在云鑫车站,三个同学一起送王然。王然临上车最后一刻,走到习正言旁边跟习正言握了个手说:“你等着看,几个月之后我肯定来。” 在往回走的路上,胡学兵笑着说:“王然真有味,临上车不跟汤柳溪打招呼。跑来跟你说一句:‘你等着看,几个月之后。我肯定来。’他这是不是好比两个人打架,打输的那一人放狠话说:‘你等着,下次见到你。看我怎么收识你。’” 汤柳溪和习正言没有回话,走了几步胡学兵又说:“美女,他怎么没跟你道个别,说个以后常联系什么的。” “他还和我道什么别,我估计他是不是已经把我的电话和QQ删了。”汤柳溪说。 “你这个坏女人,又伤了一个男人的心。”习正言带笑大声的说。 “狗屁,你怎么不说。狗屁男的,又伤了一个女人的心呢?”汤柳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