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对峙
云舒轻蔑的瞅了一眼龙尊,淡漠的说道:“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自己是人族哪一个势力,如若有些关联,不是不可以为你留一具全尸。狂沙文学网” 龙尊瞅了一眼面前面前这个灵族之人,淡淡一笑道:“你们妖月楼两次欺我,又派人要取我命,现在又想让我束手就擒把命交给你们处置,说句难听点的话,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给你们面子,想要动手便趁早,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本事,居然如此接二连三的说出如此大话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现在我们就诛杀了你。”不远处的那年长灵族修炼者冷冷的看着龙尊,眼中杀机毕露。 死的那个陶师兄虽说和他都是来自一个势力,可同一个势力关系也有远近,这个陶师兄是他的一个侄子,如今侄子死在了别人的手中,此时他恨不得把龙尊五马分尸,可他知道能够一招便杀死自己侄子的人,他肯定不是对手,最后恐怕还要云舒出手才行,所以这才忍耐着一直没有动手。 这个时候双方已经扛上了,而且从云舒的话语里面他听出来,双方已经不死不休,既然如此,他现在就不在乎说什么狠话,对龙尊,他自然恨不得食其血。 龙尊侧头瞅了一眼说话的年长灵族修炼者,旋即回过头看向云舒,淡淡的说道“看来是我误会了,还以为你是妖月楼带头之人,现在看来,带头之人应该是那个老家伙了。” 听到老家伙几个字,年长灵族修炼者顿时发须倒立,他不过一个甲子的年纪,而且因为中年突破的武君境,如今看起来也不过是四十多岁左右的模样,和老家伙根本不沾边。 而且,他最恨别人说他的年纪大了,他们妖月楼的势力在妖兽战场中,确实属他年纪最大,当然也是因为他的资质比其他人都有些不如,这才在年纪已经很大了才来到的妖兽战场,可他的辈分大,也借此机会留在妖兽战场中借助妖兽战场的资源淬炼自,终于算是在武君境达到了武王境的实力。 坑宰人族修炼者的事,便是他安排酒楼伙计去做的,得来的好处全都被他用来换取自的修炼资源,否则他也不会在众人中除了云舒之外实力最强的一个。 可也因为如此,自修为都是各种资源堆砌,而且服用了不少的丹药,以至于他想要突破武王境已经极其的困难,好在妖兽战场中实力最强的也不过是武王境的实力,他的实力已经算是最强的一批人,所以他干脆留在了妖兽战场,一呆就是许多人。 云舒嘴角抽动了一下,才说道:“那是我妖月楼的长老,自然算是我们妖月楼的领头之人,而我也不过是一名弟子。” 他的这一番话也算是给年长的灵族修炼者一番面子了,虽然对方是妖月楼的长老,可他更是有天赋的弟子,地位只比这种普通长老高,而不会比这种长老地位低。 可这个时候,他总不能说自己地位更高,而年长的那位妖月楼长老地位更低,这种话要是说出来,就算后的那位妖月楼长老嘴上不会说什么,但心中一定会记恨于他。 现在他这样一说,虽然只是客气之言,并不影响什么实质,却能安抚住妖月楼的这位长老,同时也不会让外人看了笑话。 龙尊听到说话的那人是什么妖月楼的长老,目光随之转了过去,讥笑道:“既然是长老,为何不上前来说话,却把事留给一个弟子,看来这个长老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怪不得妖月楼做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虽然他的话不好听,但确实是说对了,使得那年长的灵族修炼者脸色青红不定。 云舒没想到自己已经说了妖月楼长老的几句奉承之言,最后却还被面前的人族修炼者编排,顿时心中恼怒不已,原本还想着给留个全尸的念头也不再有了。 “少说废话,既然你不愿意说出自己的来历,那我便再问你一句,可是有人让你来我妖月楼闹事。”云舒冷冷的看向龙尊,由不得他不怀疑,一个人族修炼者,一天之内接连两次被他们妖月楼的一些下作手段给坑宰了,这件事也太过巧合了。 尤其是经过第一次之后,对方明明已经被城主府的人带走,可最后却完好的回来了,反而是他们妖月楼的一个伙计被关押在了城主府地牢里。 甚至他怀疑这一切和城主府的那位有关系,否则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这个时候,他心中已经想好了,先拿下面前的人族修炼者,bī)问出背后的主使,哪怕没有,也要让对方说出一个主使出来,然后他去找城主府的那位,给他们妖月楼一个说法。 如今以他的实力,他相信就算城主府那位出手,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龙尊双手环抱双肩,嘴里面说道:“别说这么多废话,以我的实力你以为谁能指使的了我,之所以砸了你们妖月楼,只是因为你们妖月楼几次欺辱我,难道你不知道强者不可辱这句话吗?” 云舒语气一噎,他当然听过这句话,可在他眼中,龙尊虽然强,但也还没有强到让他忌惮的程度,起码在他眼中,龙尊最多不过武王后期的实力,比之城主府的那位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是他小瞧了龙尊,而是龙尊是在太年轻了,脸上的稚嫩还有几分没有褪去,这让他想看不出龙尊的年纪都很难看不出来,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年纪,但也能大概猜出几分,肯定年纪不会很大。 武宗境的时候就会让人面貌越显年轻,而龙尊十几岁便已经是武宗境了,来到妖兽战场之后,又很快突破武君境,没过几个月又是武王境,这使得他的年纪看上去更加的年轻了,可以说修炼者的这几年,虽然年纪一直在长,可是除了开始的时候,自他突破了武宗之后,容貌便的变化便已经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