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季斯焱发火
她的手握住北庭东骏的手,正要拉开,就听到他冷厉的命令声,她心猛然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她转头看着他,并没有听从他的话,走过去。 季斯焱目光深深的看着池小水,见着她不仅不过来,手还无意识的握着北庭东骏的手腕,一丝讥讽的冷笑就溢出唇瓣。 “好很好,池小水你还真行!” 季斯焱眼眸眯着寒光,失望的看她一眼,转往外走。 池小水被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失望,刺激的心口生疼,心底深处生出一种害怕,怕他从此不再要她,不再管她。 “哥哥……”她慌忙的收回手,急急的追上去。 嘭的一声,门被摔上,还好她反应快,不然她就要被门夹死了。 门框还在颤抖,诉说着离去之人怒气。 池小水看着紧闭的门,红红眼眶全是雾气。 哥哥,真的就这样走了吗? 体就像是忽然被抽走了力气,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紧闭宿舍门,多希望那扇门再被打开,随即出现哥哥的影,然而好像她是在妄想了。 “小水你没事吧?”北庭东骏捂住眼睛,走上前来,伸手就要去扶她,却是被她躲开。 “别碰我!”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北庭东骏被这样的她,给伤住了,心涩涩范疼。 “为什么要说我们交往的话?”她说话的时候,还是保持着看着门口的姿势,没有给北庭东骏任何一个眼神。 北庭东骏心想着她一定是因为他刚刚那番话而不高兴了,随即蹲在她的边,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很是认真的说:“我刚刚那番话,不是开玩笑也不是不经过大脑,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想要跟你交往,小水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他对着她伸出手,等待着她的回应。 这下子池小水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慢悠悠的挪动目光,看向侧的北庭东骏。 她就那样看着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 北庭东骏被她幽幽的目光看得忐忑不安,心里就像是有一千百只鼓,在咚咚咚的敲响。 “呵呵……”忽然间,池小水不冷笑起来,苍白的脸上让笑容黯淡无光。 “北庭东骏,我本以为你不会捅破这层关系纸,这样我们会是好朋友,看来我们是连最后的朋友都没得做了。” 她的意思很明显,从此以后我们没得朋友可做! 北庭东骏不敢置信瞪大眼眸看着她,眼底随即被伤痛所灌满。 她拒绝他了!用着最无的方式拒绝他了! “呵……”一声冷笑从北庭东骏唇边溢出,他受伤的看着她,声音沉痛的说,“池小水有没有人说过你可真无?!” “我无?”池小水低喃一句,脸上随即勾起讥讽的笑意,“你就当我是吧!” 北庭东骏见着她一副无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愤然站起,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见着她一副冷漠的模样,北庭东骏双手握了握拳头。 “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他愤然扔下一句,摔门而去。 短时间内宿舍门被狠狠的摔上两次,池小水都要觉得这门的寿命不久远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的双眼再也没有丝毫压抑,满满都是伤痛。 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没有家人就没有家人! 她就是这么无冷血,这么多年她不就是这样过来了么?! 他们当初可怜她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从此不要放手,要是做不到为什么当初要可怜她?为什么要对她好? 她缓缓的摊开左手,尽然有血从她的指尖滴落,瞬间在地板上开出红艳的花朵。 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滑落,池小水不冷笑,这么久都没有注意到她沾满鲜血的手,看来她始终不是任何人心尖儿上的人。 北庭东骏,不是! 哥哥的,恐怕更不是吧! 毕竟他心底始终住有一个人,无论她怎么努力,甚至不要脸的献,她始终都无法代替那个人吧?! * 从女生宿舍出来,季斯焱冷沉着脸往办公室走去,一路上停下来打招呼的士兵,被他周的冷戾吓,直到季斯焱走得没影儿了,才陡然回过神来,无比庆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差点就小命不保! 季斯焱前脚刚进办公室,魏橙志后脚就进来汇报今天军训况。 他的一只脚刚踏进办公室的门,就觉得冷风阵阵,目光扫到自家中校无比冰冷的脸庞,他不打了一个摆子。 完了,到底是哪位祖宗惹到这位爷了? 他现在进去还不得死的很惨,现在把脚收回去还来得及吗? “站在门口干什么?还不滚进来!” 怒气冲冲的话劈头盖脸的就向魏橙志砸来,魏橙志吓得部一加,心里不好的感觉更甚。 “中,中校。”魏橙志颤颤巍巍的走进去。 “这份报告是小学生写的吗?拿回去重写。” 季斯焱厉声的说完,把报告狠狠的扔在魏橙志脚边。 “还有这份报告是写流水账吗?重点呢?三句话没个重点,重写。” “这份字数不够!” “这份数据错误!” “重写!” “叫他们全部重写!” 季斯焱把桌上的报告全部,扔在魏橙志面前,那熊熊的怒火吓得魏橙志差点就给季斯焱跪下了。 天啦,他就应该晚点来汇报军训事宜,这下好了成了出气筒不说,接下来还要被那些尉官门烦死。 他家中校到底是怎么了? 他跟着中校这么久,可是从来就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 “还愣着干什么,你是想要帮他们写报告?”季斯焱冷冽的目光过去,魏橙志的双腿在空中狠狠的抖了抖。 “不是,我这就拿下去,让他们重写。”魏橙志赶紧去捡起地上文件,不敢看自家少校一眼,就要跑走。 刚走了一步,就想起来自己是来汇报军训况,呜呜呜,他咋这么悲催啊,为啥摊上这个差事。 “中校,我还有事汇报。”魏橙志又走回办公桌前,小心翼翼的开口是,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又的这位爷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