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阿拉西带来三人,其一人第五月见过,‘蒙’妬大人;另外两人应该是麦芽西来的大人物了。能让‘蒙’妬大人陪同并略靠后站着的除了他的级还能有谁。 其为首的一身黑袍,另一个略靠后半步,一身灰袍,两人一身戾气,身有股子血腥味,从外面的状况来看,显然这两人属于穷凶恶徒之类。 好端端的人硬是借着找人的名头被抓来当奴隶卖,乘机捞一把。 "是他?"为首之人睥睨的看了第五月一眼,缓缓开口。从头至尾不曾正视过。 又是这三个字!看来他的噩梦又要来了。 当阿拉西走过来的时候,第五月全身都警惕的防备着,但他面依旧是一脸痛苦,眼下还有三个人盯着呢,不能动任何小动作。 "小民肖乐拜见大人!"在阿拉西尚未动手之前,第五月先一步忍痛趴在地叩头。要是阿拉西再来一脚估计他立马去见帝。 "哦?你怎么知道眼前几位都是大人?"‘蒙’妬大人平静地问道,在司面前他也得做小,替他们解‘惑’。 果然他问对了,两位饶有兴趣的看着趴在地的第五月,这样俯视让他们有股优越感。 "小民不知,小民只知道‘蒙’妬大人!见过两位大人!" 其实第五月是看出来了,那站姿不明摆着吗,但是他不能如实说,否则怎么体现他一介无知野民。 那两人见他战战兢兢的样子,惶恐又害怕的发抖,一点都看不出贵族的范来,哪里像是层出来的样子,根本是个草民! "这是你们给我看的人?看他这样子,像是国师要找的人吗?瞎了你们的狗眼!让老子白走这一遭。要不是看在那些奴隶的份,决不轻饶!"为首的黑袍男子哼的一声,转身走,他这一走另外一个灰袍也跟着走,临走还瞪了阿拉西一眼,看得阿拉西一阵冷颤。 "小子,害老子被骂,看我不踢死你!"阿拉西猛蹿了一脚,第五月一声闷哼,听得阿拉西越发来火,刚要再补第二脚,被‘蒙’妬阻止了。 "留一口气,他死了头少了个奴隶!"果然‘蒙’妬大人这么一说,阿拉西收回那只脚,狗‘腿’的跑回他面前点头哈腰:"大人说的是,多谢大人提点!这小子死不足惜,要是头怪罪下来,小的吃不了兜着走!" 少一个奴隶少一份财富,头当然会不高兴,这一不高兴,他不遭殃了吗。这点阿拉西脑子还算转的很灵活的,但也因此第五月逃过一劫,留下一命。 刚才那一脚第五月想今天恐怕要命丧于此了,不管他认不认都一样,如果承认那么反而死得更快,因为阿拉西已经跟他结仇了,他又不是傻子,肯定会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当没存在这个人,或者说他自己逃跑了谁知道呢。 再者他伤成这样,‘蒙’妬在边,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头肯定会怪罪,那么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两相权衡,他非死不可! 如今真正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不留神玩完了,小命搭这里了。 当然被当奴隶卖也是不得已的出路,起码还能活着,总能想到法子逃出去。现在他的日子是如何保证先生存下来,毕竟活着才有希望。 此时只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第五月趴着勉强只能看清来人的靴子,他记得这是‘蒙’妬大人的鞋,这位大人又要做啥? 只见他勾着脚尖抬起第五月的下巴,第五月不得不仰头往看。 杀气,‘蒙’妬竟然要杀他!第五月忍不住哆嗦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真的害怕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害怕了! "大人!"第五月哆嗦着喊了一声,随即他发现‘蒙’妬恢复平常,心里越发提紧,真是考验人的意志力,是死是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 "与国师大人熟吗?如果真的是国师大人所找之人,那么我立即送你去见国师!在国师大人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也好让我飞黄腾达!如何?"‘蒙’妬引‘诱’道,眼神紧紧的盯着第五月的面部,看他如何反应。 立即送去见阎王还差不多,这么点小伎俩他都司空见惯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真当他傻子不成,或许别人会当,但他第五月见过的都是些什么人,他‘蒙’妬连根脚趾头都算不,如今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活命他都忍了。 心里一番思量,第五月反而义正言辞的回答: "大人,小的一介草民,根本不认识什么国师!再说,大人看小的一介凡人,算走也走不出‘蒙’妬,连国师大人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大人这玩笑开得让小的惶恐,万一被国师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杀了小的,免得污了他的眼!" 断断续续的才说完这些话,‘蒙’妬一放下脚尖,他便瘫软在地,冷汗都湿透了他的发丝。 "大人,他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国师是何等尊贵的人,一个天一个地下,两人根本不会有‘交’集,大人,您看呢?"阿拉西此时也‘插’了一句,要是连这样的丑陋之人都能入得了国师的眼,那国师这欣赏水平该说他爱好特别还是变态呢! "大人,小的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要不然你们带小的去见见国师不得了!" "凭你!还想见国师?真是天方夜谭!"算他们都没有资格面见国师,更何况一个凡人。阿拉西觉得他烧糊涂了,异想天开尽说胡话。 "带走!"‘蒙’妬大人也不再逗留转身走,而阿拉西指使外面两个属下这样把第五月拖进铁牢里。 刚拖进去第五月实在不支便昏过去了,这是最后一个铁笼,边还躺着个血人,相前面塞满人这里显得尤其空‘荡’‘荡’。 两个昏死过去的人,铁笼刚被锁立即路。显然等他最后一个。 "小兄弟,醒醒!"‘迷’‘迷’糊糊似有人断断续续的在他边叫唤,可第五月是睁不开眼皮,他想估计太困了吧,真好睡。 "他快不行了!"与第五月共处一车的那个血人对外喊道,他的这一声叫唤立即引来领队的注意,人要是死在他手,他可赔不起这损失! "怎么回事?"领队的是个络腮胡子大汉,一身武士装束,只见他皱眉的看向铁笼里的这两人,一个浑身是血,一个高烧不止,怎么摊这两个病秧子。 "大人,他快死了!"血人又大声的重复了一句,指了指躺地不醒的第五月。 "你才死了!这个乌鸦嘴!"大汉前查看,摇了摇头,喂了点水,叹息道:"能不能熬过今晚看他的造化了,伤得这么重,没法治了。" "大人,你真不管啊?"血人见大汉这样走了,他也不由得摇头叹息,嘴里不断唠唠叨叨:"小兄弟,早死早超生!免得受这份痛苦。 不过你到底跟他们什么仇什么怨?被伤成这样?真是凄惨,小小年纪去了,谁让你是凡人呢! 来世托个好人家,好好修炼,别再英年早逝,受尽欺凌,在痛苦死去。 真没想到伤的我还重!这帮狗崽子还真不是人,下手这么狠,好好的一个人这样没了,也是我们凡人在他们眼里根本没当人! 以前没当人,现在更不当人了,哎,怎么‘混’成这样,竟然变成奴隶!街头要饭都没这么凄惨。 小兄弟,估计过不了几天,我去找你了,要不你等等,咋俩路也好有个伴!" 血人还絮絮叨叨个不停,废话起来竟然第五月还啰嗦。要是他醒着,估计两人成为难兄难弟,一堆话唠子的兄弟! 这铁笼四面透风,此时行走在路,跟‘露’宿野外天为被地为‘床’毫无差别,幸亏没下雨,要不然那雪加霜,两人都被冻死了。 但即使这样,这风呼呼的响着,还是冻僵了他们,血人说到最后冷的直哆嗦,不断往第五月身靠,最后直接抱在一起,第五月在发烧,身时冷时热,他热的时候,血人抱得更紧了,取暖;他冷的时候,血人还是紧抱着他,想着两人同命相怜,此刻还是有一股子义气存在。 "冷!"越到深夜,天寒‘露’重的越是冷索索,第五月不断往血人的怀里钻,似乎这样能减少些痛苦。 "兄弟,兄弟?醒醒?刚才是我幻觉了吗?竟然听到声音了?"看着不断往他身缩的人,不禁失笑,他也冷啊,这是把他当取暖器了?不过这身子还真软,抱起来很舒服。没想到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本以为咯得慌,手感还不错! "这身是什么味道?不过还‘挺’好闻的!"血人忍不住吸了口气,随即他摇了摇头,拍了自己一脸:"呸,我在想什么呢?还真当臆想的自个媳‘妇’来着!" 血人觉得自己想‘女’人想疯了,此时竟然把怀的人幻想成自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