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闹掰
一块红‘色’似金非‘玉’烈焰如火手掌大小的令牌!该不会是传说的天道令? "师父,你见过这玩意吗?"第五月扬了扬手里的令牌,凤真瞠目咋舌则盯着这块令牌,自从它出现之后,他一直盯着不曾眨眼! "这这这……我并没有见过实物!但听过它的描述,应该错不了。 还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天道令啊,让我‘摸’‘摸’…… 这辈子也算是开了眼了,竟然让我看见天道令出现。"凤真‘激’动地颤抖着双手去接,结果第五月直接扔给他,不是要看吗,不一枚天道令,至于如此‘激’动的不能自己。 "哎,小心,别砸了!"凤真急吼吼道,小心翼翼捧在手里,如获至宝。 "砸?你觉得这玩意能砸破?又不是玻璃,有那么脆弱吗。必定牢不可破,不信砸地试试!"第五月不以为然,与凤真的‘激’动兴奋相,她却淡定的很。 怎么看这两个是不是颠倒了?更应该‘激’动的不是第五月吗? "小丫头,别小看了这枚令牌,你师父我都不曾得到过。这可是天才至尊道院的天道令,可不是凤凰令!"凤真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恨不得敲醒她。 "那只能说明你弱呗,不过没有这东西你不照样成至尊了?看来这玩意也不是万能的。你不是说唯有‘激’发它才能直达道院,现在天道令有了,可是如何‘激’发?"第五月是恨不得立刻离开界主府,但凤真却把玩着天道令爱不释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那怎么一样,能进入道院的天才将来的成那可都是年轻的至尊,可以说千岁之内成至尊皆是。 哪像我苦苦修炼万年。人人气死人。" "千岁至尊?很难吗?不是还有百岁至尊吗?看来师父你这资质平庸的很!要不这天道令给你,你去道院再修炼修炼,怎么着也的与凤凰界的界主齐平才是。 当师父的太弱,怎么保护徒弟?如果连徒弟都帮衬不了,那还收什么徒弟……" "丫头片子,说的什么话!你师父我怎么着也是凤凰界排名第三的强者,还给你丢脸了不成。 天道令岂是能随便送人,再说,即使你给我,我也进不了道院!还让人看笑话,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抢徒弟的东西。 该修炼的是你,都这么大了还只是帝初,难怪会被人欺负!" "第三又如何,还不是打不过第一!师父你太弱,无法在凤凰界‘混’啊!你说是不是?"因为气不过界主和凤天两人的欺负,第五月很想让凤真跟界主打一架,给她消气。 当然,前提是能拖得住,如果打不过又有危险,那算了。三十六计逃为计,不管如何,能逃出界主府才是关键。 因为现在她不但被小的看,甚至连老的都不消停,横加一脚,凤真的分析让第五月明白,他们是不会放她走的了。 但她不可能跟凤天结为道侣!如果说先前只是不喜欢,都难以接受,那么后来的讨厌简直是无法容忍。 "天道令怎么‘激’发?注入真气?"第五月试着灌入仙气,结果毫无反应。 "可能是你先前太不敬重了,所以它才没动静。"凤真补了一句,第五月很想拿它砸他,不一枚令,还真当菩萨供着,三跪九叩吗? 想得美。 "师父,照你这么说,它还有灵‘性’?这东西是活的?"第五月一副好宝宝的求解答,结果凤真白了她一眼,他怎么会觉得这个徒弟好呢? 当初是不是太草率了? 话多,还不尊师重道,什么都不懂,又好,十万个为什么? 如一张白纸!凤凰界刚出生的小凤凰都她强!这么一想,凤真觉着自己肩负担堪重。他这是收了个小麻烦,别人收徒弟,那是徒弟跑‘腿’孝敬师父,可到他这里一切都反了…… "师父,这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第五月试了各种方法,是没动静。 凤真气结,他不是跟她说过了,天道令如果无法‘激’发,那只能拿着令牌自己想办法去道院,但如果能‘激’发的话,可以通过它直接到达道院。 这跟凤凰碑一样,都具有空间直达功能。 "那是你还不够妖孽,天赋马马虎虎,它才没反应!"凤真实在看不下去,没好气地解释。不过这解释怎么着都带着点贬低的意思。 "好吧,既然对我无用,那还是扔了吧……"说扔扔,第五月还真往地摔。 凤真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他眼疾手快地接过天道令,而后怒吼道:"不要我要,哪有像你这样的人,糟蹋宝贝! ‘激’发不了,你不会先收着以后有机会再去道院? 活该被‘逼’婚,这事我管不了了,你自己看着办!凤天怎么瞧你这丫头片子了呢,有什么好的。" "凤真,我要跟你断绝师徒关系!哪有这样的师父任是把徒弟往火坑里推! 不管不管,你也管不了!"这是实话,凤真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从界主府抢人。 "还给你,爱扔不扔。"凤真把天道令塞回第五月手里,而后解封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随着他的离开,结界也破除了。 "凤真前辈好像很生气?"结界没有了,凤天顿时出现,好像特意守着‘门’口似得。而此时的凤天竟然身着大红喜袍,‘胸’前金丝彩绘着一只凤,栩栩如生。 这种喜服曾经有人穿过,那个同样‘逼’着她的男人,甚至还‘逼’着她发毒誓。当时她不以为然,现在想想或许事情并非表面的那么简单,而自从帝初之后,她脑海里时不时冒出一些陌生的模糊影像,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她,是另外一个‘女’人! 有些事情虽然她很不想去想,但似乎是真的。 因为影像里的那个‘女’人,让她感到无熟悉,仿佛是曾经的自己! 这段时间她一直做着各种不同的梦,梦里都是同一个‘女’人。前世的自己?难道真的是海雅?她觉得自己与那个‘女’人隔着一层纱,看不清道不明的朦胧。 或许这是记忆复苏的征兆?以前没发生那是因为她境界魂识不够强大,现在她已经是舞魂了,那些被封闭的记忆似乎正慢慢解封,快要显现出来了。 乜摩,一个她避之如蛇蝎的男人,曾经穿着类似的喜服。那晚‘洞’房,似乎被他得逞了!虽然第五月很不想承认,但似乎真的发生了,两人有着夫妻之实。 她不是贞洁烈‘女’,从一而终或者寻死觅活,当被恶狗咬了,只能怪自己没用,不够强大而任人宰割。 同样的事情还要再发生一次?此时第五月内心厌恶表面平静,无视凤天那一身喜服,当什么都没看到,只是淡淡应了句: "他以后不是我师父了,我们闹掰了。" 天道令被她收入空间戒指,既然无法‘激’发,那暂时先留着,无法‘激’发的天道令只会增加他们的决心,她不想让凤天他们知道,这样她更不容易脱身了。 "那倒可惜了,本来还想留下他喝喜酒来着。"无关紧要的人,凤天也只是一笔带过,此时他的心思全在第五月身,哪里还会去想原因。 "这是你的,我给你穿好不好?"凤天手里不知何时变出一套喜服,同样的大红,只是面镶着一只凰。 凤与凰,原本乃是雄雌的一对,他们凤凰界的喜服,当然尊崇凤凰。 "凤天……"第五月想阻止,可是被被他噤声,此时第五月似乎被定住,任由凤天给她穿喜服! "今天乃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只管跟着我便是!我会打理好一切的,你放心,不会让你受委屈的。"随后他抱着她身形一闪,两人顿时出现在另一个房间,一个布置的极尽喜气的婚房…… 第五月发现自己被封禁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她试着冲击,结果又是一口金血,直接喷在凤天‘胸’前的那只凤,一时间那只凤血迹斑斑,看起来非常诡异。 "这是太爷下的封禁。太爷乃界主级界域大能,你破不开的。别再让自己受伤了……"凤天一脸认真地凝视着第五月,而后低头‘吻’去她嘴角的血迹。 金‘色’的血液,是没有铁锈腥味的,却带着淡淡的清香,对凤凰界的修士来说,金血可是极其珍贵的大补之物! ‘舔’着‘舔’着他似乎觉得不过瘾,直接撬开她的嘴‘唇’,滑了进去。 满嘴的清香,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贪恋地吸取,不知餍足。 第五月这样木然地看着他,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对她而言都是讽刺。 现在她如同一个木偶,她很想封闭自己所有的官能,当一个真正的木头人,听不到看不见甚至毫无感觉! 原先冲击的苍白因为凤天的行为而使得她脸出现不正常的酡红,却使整个房间的大红顿时黯淡了下来。 仿佛只剩下这唯一的酡红,成为最耀眼的闪光。 这使得凤天一时看呆了:"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