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良药苦口利于病
第五回,第十章:良药苦口利于病 本故事由小庸胡扯所成,并非为纯正历史,勿当真,望各位看客见谅。 (注:分割线以上为凑字数的字,勿怒!) —————————————————————— ●“师蒲,你到底想怎么样,想造反不成?”匈奴单于气得牙痒痒,把一桌子的器物扫到地上。 ●“师蒲不敢。”师蒲立于单于面前。 ●“不敢,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单于指着师蒲吼道。 ●“我如此做,只是为了匈奴一族能延续下去罢了。”师蒲辩解。 ●“单于,我等各部族一鼓作气拿下并州,之后与汉议合,的确是如贾先生所说,能为我族带来好处。可这些好处皆为蝇头小利,请单于放眼于大局,如此做只能自掘坟墓。”师蒲铿锵有力的声音变得沙哑。 ●“大胆,”单于怒道,“师蒲你战前如此维护汉人,是何居心,是不是暗通汉人!” ●“我念在你是我夕日军师的份上,饶你不死!来人,将师蒲囚于战车随军。”单于雷厉风行。 ●“诺!”两侧侍卫上前准备囚起师蒲。 ●“暗通汉人,好一个暗通汉人,我若暗通汉人,又怎会如些苦口婆心。”师蒲闻言,哭泣道。 ●“且慢!”於扶罗这时说。 ●“於扶罗,你要为这懦夫求情?”单于还以为是谁敢质疑自己的决定,看着大帐里,原来是自己的儿子,於扶罗。单于一脸怒气,直接念出於扶罗全名。 ●“孩儿不敢质疑父亲,可师蒲大人曾为父亲的军师,说明父亲十分信任师蒲。今天师蒲大人敢如此质疑父亲,我想定有原因,不如让师蒲大人当着众人的面分析一番,把话说清楚了,父亲再告诉他伐汉的好处,让他彻底醒悟,也不枉曾为父亲的军师。”於扶罗看着自己的父亲道。 ●“少族长有理!” “对啊!” “有道理!” 一直沉默的各部落族长,先前还不发一言,直到於扶罗出面,各部落族长才在小声议论。 ●“父亲以为如何?”於扶罗问。 ●“好,就依你之见。”单于说着,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师蒲,说出你的依据,若有理,饶你这回。”单于盯着师蒲。 ●“师蒲大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战与不战,匈奴之命运,你可要好好把握。”於扶罗在师蒲耳边小声道。 ●师蒲向於扶罗拱手,又仿汉礼跪坐在军帐中央。 ●“单于比冒顿单于如何?”师蒲问。 ●“不如!”单于说。 ●“汉初之匈奴又与如今之匈奴如何?”师蒲又问。 ●“不如!”单于又说。 ●“那单于为何要螳臂当车,攻击汉国?何况,汉初,我匈奴之野望,是杀尽汉人,取代之。可如今,集各部精锐,目标却只有占一州再议和,我军也的确仅仅能胜一州之地。”师蒲含着泪喊。 ●“可然后呢?”师蒲也盯着单于问,“与汉议合,拿些小利,然后找时机如此重复?汉人就算再傻,也不会这么笨吧,定要伐我。且万一汉从一开始就不打算议和,我等当如何?占了那并州,匈奴军队便都在并州,这时,不需一州之兵,我匈奴全镜便都归汉人。另外,汉欲灭我,只需三州兵马沿三路攻我,虽然有大漠屏障,可我等一出兵,不就是为汉族引了路吗?” ●“我匈奴子民有血性,不屈于汉族称臣,可细想汉族真从一开始就比我匈奴强?最初汉也不是忍气吞生,与我等和亲。可自那武帝之后,我匈奴同胞,便在接连战事中一命呜呼,分裂成两部,虽汉族政权导致其强弱不定,可我部族年年出战,年年折翼,如今只剩这点地方!”师蒲叹息。 ●“幸亏称臣,我等可休养生息,单于何不效仿汉高祖与武帝之法,待国力稍强,与羌、乌恒、鲜卑联合,再统西荒之民攻汉,则匈奴之幸。”师蒲说完,嗓子干痒,痛苦万分,可依旧作没事之态,盯着单于。 ●“父亲,於扶罗觉得有理。”待师蒲说完,於扶罗站出来表态。 ●“臣觉得有理。” “臣也觉得有理。” “同理师蒲之言。” …… 之前的一众匈奴臣子,这时纷纷支持师蒲,就连那些部落族长都没例外。 ●“你,你们……” 单于也听懂了师蒲的意思,可出兵夺并州,虽只是一时,可也能留名青史,被后人称赞。且现在,众人反对自己这个单于,单于不知自己的面子往那里放。 ●“单于,我也认同师蒲的观点。不如我等就此作罢,放弃这次进攻。”位高权重的左贤王这时也发话了。 ●“此事再议,大军先留于此处!”单于气得走了出去。 ●…… ●“少族长,没想到你还来看我。”师蒲虽然把理说通了,可没单于的命令,谁敢放他出牢,只好将他又关了起来。 ●“师蒲大人言重了,您为我匈奴所想,我来看你又如何。”於扶罗说。 ●“可今天当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给单于面子是不是不太好?”师蒲问。 ●“没关系,父亲明白孰轻孰重,只是暂时放不下面子。现在,您说的又没一点错误,谁会与父亲那里说馋言,毁了自己的家呢!我相信明天大帐议事时,父亲就会撤兵,让你复归军师。”於扶罗说。 ●“良药苦口利于病,现在匈奴不如汉族的病因有很多,可还不致死,假如联合各族,定能大胜汉国。但这次我们要是真去攻汉,那就是旧伤加新伤,彻底没有对抗汉国的机会了。”师蒲感慨。 ●“师蒲大人不必悲哀,我一定不会让这种局面出现。”於扶罗豪言一出,师蒲满是欣慰。 ●“少族长长大了,”师蒲满脸的疲惫像是消失了一般,“多年前在汉国的白马庙会上还言过俩人就可以胜过汉人。如今,肯细想大局,不在意那些虚无之事,我真是太高兴了。” ●“天外有人,天外有天,经过当年一败,我当然和过去不一样。”於扶罗说。 ●“希望你父亲也能如你一般想,良药虽然苦口,但确实利于病的。”师蒲环顾囚牢,一滴泪悄然落下。 —— (本回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