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他是神经病
宁不屈只听到一阵兴奋的吵嚷声。什么天助我也。什么大伙一起上。说的就跟已经把宁不屈打死了一样。 眼见一根棍子已经落到了头顶。宁不屈冷笑一声。抬起手臂格挡了一下。 按照宁不屈的想法。以他炼气中期的水准。这根棍子肯定要断成两截。 随之而來的。便是咔嚓一声闷响。 宁不屈想笑。却笑不出來。 棍子沒有折了。折了的是宁不屈的胳膊。 那根棍子和宁不屈的胳膊乍一接触的瞬间。宁不屈调动体内真气。汇聚在手臂上面。 忽然间小‘腿’处传來一阵钻心的剧痛。刚刚汇聚起來的真气。却莫名的消散的一干二净。 宁不屈大吃一惊。小‘腿’上疼痛的位置。正是被秦帅扎了两针的地方。 “哈哈哈。快來啊。我打折了他的胳膊。这老家伙不堪一击。” 给了宁不屈一棍子的小‘混’‘混’‘摸’出一张照片。冲着宁不屈的脸对比了一下。笑的更欢了:“就是他。沒错。” 宁不屈郁闷的要死。正所谓龙游浅滩。虎落平阳。 宁不屈咬破舌尖。一口污血喷在那小‘混’‘混’的脸上。 趁着小‘混’‘混’愣神的功夫。宁不屈就地一滚。压倒了一片草丛。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小‘混’‘混’们紧紧的吆喝着追了上來。 宁不屈再次凝神聚气。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气息。总是在关键时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全部消散。 “化血销魂。” 宁不屈再次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脚尖连点。几个提纵的功夫。已经冲出了包围圈。 “给爷爷等着。我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宁不屈身形渐远。几个小‘混’‘混’犹自追赶不休。不过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恐怕也追不上了。 宁不屈借着禁忌功法的帮忙。再次一路狂奔。 前面是一个小胡同。宁不屈想也不想。一头撞了进去。靠在墙上呼呼的喘气。 妈蛋。如果不是秦帅。何至于落得这么狼狈。 “快快……段老三传來消息。那老家伙冲着我们片区跑过來了。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七姐悬赏的‘花’红。这次落在我们头上了。” 一阵脚步声从拐角处传來。几个小‘混’‘混’拎着棍子。手持照片。从拐角处呼啦啦的冲了过來。 宁不屈瞪圆了眼珠子。尼玛这个七姐是何方神圣。调动这么多的人手。比雾都市市局局长还牛叉不少了吧。 沒辙了。宁不屈再次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从死胡同里。窜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宁不屈注意到又是一群汉子呼啦啦的冲向自己。连忙再次咬破舌尖…… 半小时后。宁不屈再次咬破舌尖…… 四十分钟后。宁不屈再再次咬破舌尖…… 五十分钟后。宁不屈用力一咬…… 我勒个擦。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小半截舌头直接被咬了下來。宁不屈疼的要死。忽然间前方大亮。宁不屈举头一看。前方一幢高楼。上书几个大字。“逸海大酒店”。 宁不屈一头撞了进去。两个保安马上迎了上來。“出去出去……” 宁不屈一身血污。衣衫不整。保安肯定不把他当成好人啊。 就在宁不屈准备再次咬半截舌头下來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來。:“不屈。” 宁不屈晕过去之前。隐约看到一身唐装的宁致远。快步走了过來。 终于见到亲人了。宁不屈心神一‘荡’。脸‘色’一片苍白。晕倒了过去。 宁致远抢上前來。把宁不屈抱在怀里。 众保安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他们都知道宁致远老爷子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更是逸海大酒店的vip会员。 宁致远命人把宁不屈搬进房间。略作检查之后。亲自替宁不屈推宫过血。 半小时后。宁致远的脸‘色’有些苍白起來。 而宁不屈的脸‘色’。则逐渐恢复正常。 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起來。 身上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宁致远眉头一皱。 这些伤痕都是钝器伤。有些是棍‘棒’伤。 按照宁不屈的功夫。怎么会‘弄’成这幅样子。 “不屈。不屈。”宁致远低声叫了两声。吩咐手下人。:“帮我兄弟洗个澡。” 立刻有两个汉子把宁不屈搬进浴室。打电话叫了两个年轻的‘女’子技师。 宁不屈浑身上下一片舒泰。时间不长。便微微睁开了眼睛。 入目所见。两个穿着甚少的‘女’孩子正在他的‘胸’膛上按摩着。 宁不屈某种‘欲’望蠢蠢‘欲’动。 却在这时。房间里。宁致远的声音响了起來。“联系秦帅。让他來一趟。” “是。” 宁不屈大惊失‘色’。宁致远这是要把自己卖给秦帅了。 刚刚站起來的小兄弟很快又蔫了下去。 “嗖嗖。” 宁不屈举起手掌。仅仅是两巴掌。就把两个年轻的‘女’技师砍晕了过去。 匆匆穿上衣服。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宁不屈再次咬破舌尖。打开窗子。一跃而出。 雾都市周边多山。宁不屈决定遁入深山老林。先躲过这一劫。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说。 “什么声音。” 两个‘女’技师倒下去的时候。声响惊动了宁致远。 “宁不屈先生不见了。”陪在宁致远身边的一个汉子查看了浴室之后。回报说道。 “什么。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能跑到那儿去。” 宁致远郁闷坏了。别的地方能找到秦帅这么出‘色’的医生吗。这个堂兄弟。还真是蠢笨到家了。 宁致远却并不知道。宁不屈却是误会宁致远要把他‘交’给秦帅。 而宁不屈也不知道。宁致远准备通知秦帅的意思。实际上是准备请秦帅给他治伤。 市区是沒法藏身了。宁不屈一口气跑到了城乡结合部。窜进了一个沒有牌照的出租房。 ‘花’费了五十大元。宁不屈决定在这里休息一晚。 警惕的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宁不屈总算放下心來。 这里鱼龙‘混’杂。暂时做个藏身之处。相当不错。 宁不屈洗了把脸。带上一个鸭舌帽。扣上一个大墨镜。刮掉胡子。简单的画了一下妆。 咕噜噜…… 蒸腾了整整一天的功夫。宁不屈滴水未进。这时候已经饿得有些受不了了。 宁不屈走出房‘门’。关上‘门’的同时。压了一根头发丝在里面。 这样如果有人闯入的话。宁不屈会第一时间知道。 随即又做了一些准备。这才紧了紧老掉牙的风衣。戳起衣领。快步走下木质的楼梯。发出咯吱吱的声响。 好在并沒有人注意到他。 外面街上已经是灯火通明。不远处就是一排烧烤摊。宁不屈要了三十块钱的串。要了两杯扎啤。坐在脏兮兮的小马扎上。开始反思这次行动的失误。 “兄弟。拼个桌。” 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不等招呼。径自坐在宁不屈的对面。 宁不屈下意识的观察了一下。猛然间发现这个男子。虽然穿着破烂。但一张脸上。长时间积攒下的上位者的气势。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掉的。 举手投足之间。分明是领导范儿。 宁不屈心中大为紧张。难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不成。 一边胡‘乱’的想着。宁不屈挪动了一下屁股下的马扎。 “兄弟怎么称呼。”宁不屈警惕的问道。 对面的男子苦笑了一下:“市委副书记林……嘎……兄弟。你跑什么啊。” 宁不屈弹跳起來。几个纵跃。已经跑得沒影了。 林奇苦笑了一声。心道。前市委副书记。 “神经病。”摊主摔了一盘烤串在林奇面前。“市委副书记能在我三无的点儿上吃烤串。别扒瞎了……” 摊主的老婆道:“不会是第八医院出來的吧。” 林奇拎起一个烤串往嘴里塞了进去。 第八人民医院。全称叫做雾都市第八人民医院。简称‘精’神病医院。 “不像啊。看着‘挺’正常的。”摊主狐疑的说道。 林奇自顾自的吃东西。神经病就神经病吧。 他现在身无分文。原本就想找个人蹭吃蹭喝。 沒想到自己报上名号。直接把对方吓跑了。 至于对方是谁。为什么会跑。林奇并不在意。 几串烤串下肚。林奇周身逐渐回暖。 颓废的状态。好转了许多。 宁不屈付钱定下的烤串。陆续的断了上來。 林奇据案大嚼。毫无风度。 “他不是神经病。”老板说道。 “为什么。”老板娘有些不解。 老板捏着下巴:“你想啊。如果一个神经病把自己当成市委副书记。吃东西至少比他斯文些吧。” “我擦……”林奇差点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老板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还不如一个神经病对吧。。 正待发火的时候。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响了起來。 两辆绝对不会出现在城乡结合部的豪车。在烧烤摊不远处停了下來。 车上蹿下几个年轻的男子。径自冲着林奇的方向走了过來。 搬过马扎。为首的年轻男子。坐在林奇的对面。 林奇抬了抬头。沒有说话。自顾自的吃东西。 这几位一看便是颇有势力的二代分子。从着装上就能看得出來。 “林书记。好久不见。”忽然。为首的男子。笑了笑。对林奇不轻不重的说道。 年轻的男子手腕一翻。一个‘精’致的小巧的‘玉’坠放在了脏兮兮的桌子上面。推到了林奇面前。 ‘玉’坠上面。赫然印着“太子”两个篆字。 “***。”林奇大惊。转身要跑。 一个年轻的男子抓起扎啤杯。随手丢了出來。 “额……”扎啤杯正中林奇的后脑勺。林奇只來得及哼了一声。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一个男子扛起林奇。塞进了路边的车子。 摊主大惊失‘色’。正准备打电话报警。一个汉子走了过來。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面。 不但摊主倒下去了。就连摊主的老婆。也跟着装死。一起倒了下去。书.哈.哈.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