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紫禁之巅(五)
听到公孙兰的问话,太叔炙眯着一双眼睛,没有睁开,而是淡淡道:“叶孤城在皇宫大内。”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公孙兰立刻失声,声音刚刚抬起,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死死的压住,变成了奇怪的低沉声:“叶孤城竟然在皇宫大内,他也太会藏了吧。” 太叔炙悠悠的道:“叶孤城能在你皇帝主子的眼皮底下,说明南王世子在宫廷里的势力很难想像。而且宫廷外的势力,也非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估计马上钱安死亡的消息,就会传播到南王世子的耳中,我们还是早做一下打算才好。” “打算?”公孙兰颦眉道:“怎么打算,本来这次就是兵行险招,若是南王世子的势力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大,恐怕就是打算,也来不及了。” 太叔炙缓缓的睁开双眼,落在了公孙兰的绝世容颜之上,道:“想要彻底铲除南王世子的根,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公孙兰略显勾魂的美目朝着,太叔炙刚毅而又英俊的脸庞看来:“什么办法?” “做一盘大局,南王世子的高手绝对不止叶孤城一个,还有其他人,即使我杀了叶孤城,倘若南王世子兵行险招,那就有乐子瞧了。” 太叔炙神情微沉:“况且以叶孤城的实力,想要逃,我也没办法要了他的命。” 公孙兰摇摇头:“根据叶孤城的档案,我进行过性格分析,断定叶孤城是一个及其高傲的人,他与人争斗从来没有逃走过,要么生,要么死。这是一个剑客的荣誉。而且他现在威震江湖多年,目前是最顶级的剑客之一,高手难求。寂寞无比,以他的性格对上你不会轻易的逃走。” 太叔炙看了公孙兰一眼。微微一笑:“所以我要进宫,去会会叶孤城,他一死南王世子的牛鬼蛇神,就会按耐不住,全部跳出来。” 在原著中,叶孤城之所以和南王世子混在一起,只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个强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叶孤城孤高自傲的心没有人可以懂得,他只不过是想和陆小凤,西门他们来一场全方面的较量,无论智慧、武功、剑法、才智还是胆识。 若不是如此,在原著中,他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三流的小配角说了一大堆废话,他是在拖延时间,在下一个赌局。赌陆小凤最后会不会赶来,如果没有,那他是毫无疑问的赢了。但他要的不是那些名和利。他想体验决斗,比拼时的刺激,高手直面时彼此的淋漓尽致。 对于高手的心境。太叔炙表示理解,他现在后天巅峰,又何尝不想找个与自己差不多的高手,进行一场全方位的决斗,来提高自己,从而突破先天屏障,达到先天境界,更进一步。 公孙兰香肩微微一颤,脸上充满了惊讶的表情:“你现在要去皇宫。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好,你状态调整好了么。还有皇宫我还没通知,一旦开打。两大绝顶高手对于皇宫的损坏性难以预见……” 太叔炙摇摇头:“哪来的这么多讲究,你皇帝老儿的皇位都要被人给端了,还在乎什么皇宫破损程度,我现在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这件事必须宜早不宜迟,一旦给南王世子反应时间,提早动手,你们的皇帝老儿,恐怕已经死于非命,要知道叶孤城的剑法,不是你们皇宫大内的高手可以比拟的。”他心里清楚的很,这皇宫大内应该至少有一个想叶孤城这样的高手,而这个高手不受控制,只是在危难的时候才会出手,要不然为什么对叶孤城视而不见。 如是皇宫内没有这样的高手,为什么南王世子非要转这么一大圈,在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在紫禁之巅决战的时候,才动手。目的不就是分那位高手的心么。 所以此刻,去皇宫大内才是真正的最佳时刻。 天空的余辉渐渐的消失,夜幕悄然间弥漫在了京城上空。 一个男子静静站在某个小酒楼的二楼,带着青色的面具,透过阁窗静静的俯视着那些忙忙碌碌,或者找乐子的人们,他从清晨开始他站在此处便没有移动过位置! 在这名男子的身后,一名身形高大壮汉双手低垂,一动不动,和他这名男子一样,亦是站了很久,可是这名男子不动,这壮汉也不动。
“伯阳,是不是感觉很兴奋!”带着青色面具的男子声音响起淡淡的道,缓缓转身他的嘴角带起了一丝笑意。 这个叫伯阳的壮汉,见到青色面具的男子说出话来,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笑意:“主上,我等着一刻已经很久了,身体都要等得发出了霉。再不让我出手,我恐怕就按耐不住了。” 青色面具的男子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道:“很好,孟星魂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孟星魂?他提到了孟星魂,这个青色面具的男子到底是谁? 他面前的这个壮汉,自有一股摄人的气魄,无论从气势上,还是举止上都具备了顶尖高手的存在,此时却在青色面具的男子面前毕恭毕敬…… 壮汉躬声道:“孟星魂那小子,正在研究主上赐给他的,现在已经融会贯通,从一流高手,进入了绝顶高手之列。” ?这不是上面的武功吗,此时是谁? 其实他不是别人,正是太叔炙一直要找的公子羽。 公子羽那副青色面具之下的一对眼睛闪过一丝寒光:“快活林死的七七八八,高老大和她几个弟兄全部死在了太叔炙的剑下,对于被高老大养活大的孟星魂来说,此仇不共戴天。好戏要开演了。” 名叫伯阳的壮汉,疑惑道:“主上怎么对太叔炙这么感兴趣?” 这个人是公子羽的得力手下张伯阳,也是除了明月心之外,最信赖的人。 公子羽的双目微微一缩,冷哼一声:“我对他感兴趣么?以前倒是感兴趣,可是现在他杀了我一个重要的棋子,我对他不感兴趣了,充其量只是一个弃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