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章 轩辕天宇
夜幕已完全降临,两旁的路灯亮起了,马路上车辆亮起灯,如一柄光剑从眼前划过。 路旁公交站上,呆萌可爱的女孩,所在的站台上挤满了人,公交不时驶来停靠,人数却没有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 女孩是众人的焦点,真的称得上男女通杀,男士就不用说了,只要男友不在身边的的女士们,也受她吸引心生喜爱,不自觉的靠了过来。 不过片刻,已有位男士上来搭讪,不过全被她忽略了,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 她正一脸焦急,站在路边的台阶上,不时向远处张望着,似乎在等什么人。探出头看看,见李毅还没有回来,孟兰气得小嘴撅的老高,跺跺脚,嘴里不禁喃喃自语:“不该信那家伙的话,他一定是不想帮忙,趁机逃跑了。” “美女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送你过去。” 又一位男士上来,殷勤的问着孟兰,穿的光鲜亮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可能在这儿等公交,明显故意为孟兰而来。可心急如焚的孟兰,哪有功夫搭理此人,装作没听见,拿起手机看下时间,在往不远处望了望,仍不见跑车过来。 “哼!李毅你要敢逃跑,我一定告诉月儿她们。” 孟兰攥紧手机,自言自语的威胁道。还好没过多久,一辆跑车出现在视野尽头,孟兰的脸色轻松下来,嘴角不禁露出微笑,这浅浅的笑容,令她愈发的夺目璀璨,一时间,无论男女都看呆了。 片刻后,那些男性牲口回过神,在他们准备继续出击时,一辆红色跑车停在公交站,车窗摇下,李毅叫道:“孟兰走了。” 见到这辆车,那些人所有心思被熄灭了,此时敢和孟兰搭讪的,除了一些自认很帅的,就是一些权势的人,这车的价值他们一清二楚,不敢在触对方的霉头。 “嗯。” 见李毅没有逃跑,孟兰心中大喜,脸上笑容愈发灿烂,乐呵呵跑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 孟兰系好安全带,跑车发动驶向远方。 直到车开出很远后,在场人们才议论起来:“还以为她有多矜持呢,不过是个拜金女而已。” “就是!装什么清纯玉女,还不知道有多脏呢,说不定身上带着病,幸好没有跟我走,不然可就被她害惨了。” …… 多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们。 “可不是吗,有车来接她,来公交站干嘛,玛的这种人就是贱!”一个愤青跟着讨论到,对孟兰行为相当不满。 他这一句话,顿时招来无数的目光,一个个穿着体面的男士,此话无异于在说他们,目光冰冷的盯着此人,吓得他立马缩回脖子。 “嘻嘻嘻,没想到李毅,你真的回来了。” 车里,孟兰欢喜雀跃,她都快要跳起来了,“刚才以为你不来了,真的,人家都要担心死。” “要不我就走,不去了?” 李毅偏头看着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打趣的向孟兰问道。 “你要敢逃跑,我离开告诉月儿她们。”孟兰满是喜悦的笑脸,顿时变的严肃起来,挥舞下手中的手机,得意的警告着李毅。 …… 另一边,孟家,也算得上武学家族,不过它崛起不过百年,孟家先祖在清末时期,拜师学艺习得一门内功,因此成立的了这个家族,和传承千年的武学家族相比,其底蕴还是差了很多,仅能算是一个二流家族。 不过,孟家颇有经商头脑,经过近几十年的发展,家族产业与日俱增,若是单比财富的话,绝对能挤进一流之列。 在大门大派面前,仍旧不够看的,人家若想要真搞你,直接灭你满门,你连还手的实力都没有,人的小命都没了,那些钱财之流还有何用。 所以,才是轩辕家来提亲,他们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今的孟家,已处在风头浪尖之上,毕竟没谁是不爱钱的,孟家拥有这么大的产业,无论谁看了都要热,他们迫切需要个靠山,来守护自己一家人,有命来享受这些财富。 轩辕家族,是这最理想的选择。 轩辕家乃国内第一家族,与少林、武当两派相比较,仍旧不遑多让,甚至个别一些方面,能隐隐的压它们一头。 有轩辕家的庇护,孟家可谓是高枕无忧,在不用担心那些威胁,更能借此机会,提升家族实力,让孟家更上一层楼。 至于孟兰这里,能嫁给轩辕家,乃是她的福气,享受各种荣华富贵,当然这些孟家能够给她,轩辕家少奶奶的身份,受到的地位和礼遇,孟家却给不了她。 这对孟兰好处极大,所以她父母不曾多想,便替她答应下来。 孟家财富惊人,家族所在不会寒酸,这是一处占地千亩的庄园,其内绿树成荫、郁郁葱葱,一栋栋别墅林立期间,十分的洋气,高端大气上档次。 而今,终于一栋别墅里,气氛有些紧张压抑,十几号人围着一个俊朗的年轻人,费尽心思找着话题,活跃着气氛,不至于冷场。 从下午三点多开始,他们就等孟兰回来,还有那传说的男友,而现在已是六点多了,仍旧不见她的身影,他们便不停的找话题,不至于冷落轩辕天宇。 这一下午,他们真是苦不堪言,不仅说的口干舌燥,脑壳也一阵的生疼,真的是太费脑了。 孟兰的母亲,则在一旁不停保证,家里从来都没有听过,孟兰所说的男友是假的,一定是她临时找来的,让轩辕天宇不必多心,孟兰一定会嫁给他的,跑步了。 时间匆匆,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孟家庄园里亮起灯…… 孟家人实在找不出话题了,而一些没有营养的东西,也不好与轩辕天宇谈及,不然显得的孟家没水准。 沙发上坐的,轩辕天宇外表很平静,从容的和孟家人聊着。 他眼底深处已经不耐烦,身份高贵的他,一向是别人在等他,还从未有人让他等过,更比说一等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