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理由?似乎我并不需要啊!
葛芢乐,离开了,原本是准备跟他一块儿离开的,那个我连名字都刻意不去询问,不起铭记的家伙一块儿离开。 在京城呆了两天之后,她便准备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葛芢乐问我,为什么不让周晓方介绍自己,这话说的很是突兀,完全打破了,我这些天来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 盯着葛芢乐的眼睛,半晌之后,我仍旧没有从其中看出顶点他意,又或者我将别的意思下意识的过滤了,不过不论怎样,我都回答了她,满脸的微笑的回答了她,我还远远未曾放弃啊! 葛芢乐躲开了我的视线,张张口,最后仅仅道出了一声抱歉,我没有顾忌前面那个同行了三日才知晓姓名的周晓方,一步踏上前,紧紧的将其拥抱在怀中,略带哽咽的开口,“为什么,要在我都快要下定决心的时候,再次过来撩拨我的心弦,你知道的,这样我是会克制不住那颗心脏的,现在,它,似乎再一次复苏了呢?!” 接着我将其放开,盯着她有些错愕的眼神,哈哈大笑之后,将其送上了飞机,当然那个周晓方当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了,给他俩买的飞机票不是同一班次的。 当然,这是刻意为之,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不想看到他跟葛芢乐在一块的话,我根本不会承诺说给他买飞机票。 走的时候,周晓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目的我也知道,示威而已,但是,你不用示威啊!毕竟只要想起你跟乐乐待在一块儿的话,即便什么都没有做,我这颗心啊!就愤怒的厉害啊! 我笑了,很是富有礼节性的微笑,接着,当着他的面,我将手中即将递给他的飞机票撕碎。 “小子,哥哥卖你个乖,当你有些东西掌握在别人的手里,特别对方还是那种,对你很是有敌意的那种存在的话,你最好不要做出挑衅,要不然,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周晓方是个好面子的人,当然他没有钱,当然这个没有钱指的是大钱,买张火车票的金钱他还是有的,不过飞机票就没有那个钱了,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我给他们买票,甚至于葛芢乐不是跟葛芢乐同一班飞机都可以接受。 而我,在一开始的时候,确实仅仅只有将他跟葛芢乐分开,哪怕仅仅只是不乘坐同一班飞机,这件小事儿而已,但是在他对我挑衅之后,我的心里面就有些不爽了。 所以这种动作应该不算突兀吧?! 他没有敢爆发,对,就没有没有敢,而不是不敢,我这次出来带了几个快递公司的棒小伙,当然这仅仅只是不想跟他置气而已,如果真的要揍他的话,我根本不会带这么些人,毕竟单凭我的体质的话,揍他一个书呆子根本就是不费几分力气的事情,甚至单凭他的愤怒,我都能够设计十几个套子让他先动手,最后揍了他也是他的错。 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那种想法,嗯,怎么说呢,这两天下来,葛芢乐并没有跟我主动地说过几句话,跟后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状态,总是让我有一种,人对了但是时间却总是不对的感觉来…… 不过,从今天其,不仅仅只是从刚刚起,我便发现,我似乎永远都不会将葛芢乐交给任何人的。 哪怕,葛芢乐她伤心也不行。 毕竟我有信心,足够的信心给予她幸福,给予她最完美的生活,给予她原本我想要给她的一切…… 不过在此之前,周晓方这个人,这个阻碍,先要拔除…… 盯着周晓方愤愤离开的背影,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不过,除却胸中那颗怦然巨跳的心脏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感觉,甚至我还嗅到了一股刺鼻的气息,现如今京城的空气已然开始不好了啊! 我有了目标,有了动力,虽说,葛芢乐这两天对我的态度,让我从心底感到了无尽的烦躁,在她离开的之前,我甚至有了就这般放弃吧的冲动的,甚至此时都没有缓过来,但是周晓方,我却一定要拔除。 这无关感情,仅仅只是不爽而已。 “仅仅只是不爽?!”张泽省满脸荒唐的看着我,似乎从我的嘴中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一般。 “也就是说,你现在,并不抱有跟她共度一生的准备,但是却准备将人家的男朋友从人家身边儿拔除?!” “第一点,我是抱着跟她共度一生的准备的,但是现在乐乐并没有这个心思,当然仅仅只是现在。第二点,不管你怎么看,怎么说,我就是准备把那个家伙从乐乐的身边儿拔除,所以,老张,我需要你的力量。”盯着张泽省的眼瞳,我认真的开了口,第一声话语出口之后,我整个人都颓然了下来,但是第二句话我仍旧是坚定不移的开了口。 “老康,你有些不正常啊!一个女人而已,不值当咱们做出违背法律的事情的,如果,她对你有些好感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但从你的话语之中我根本就没有听出一丁点信心啊!这样做值得吗?!”张泽省开了口,并没有问我理由,仅仅只是阐述着他对此此事的看法,怎么说他也是从一开始看着我喜欢乐乐一直到现在的,所以他这番话语说的很是公道,并且是站在我这边儿开的口。 “老张,这一点,咱们早就谈论过了,是的她现在并没有这个心思,但是,老张,你也说过,没有墙角挖不倒,更何况,哥哥现在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胸前也有一颗火热的心灵,你说如果将所有竞争对手都拔除了的话,哥们成功不了?!我不相信。”我开了口,强忍着心中的难受,将一些违背心灵的话语道了出来。 不是不可能,如果她知道了的话,按照她的性子,是一定不可能啊! “那么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呢?!”张泽省看了我一眼,轻轻端起身前的透明玻璃杯,淡然的开口。 “……”沉默半晌,我瞥了他一眼:“因为我知道,这事儿如果她知道了的话,那么就一丁点都不可能了。” “刀尖跳舞吗?!老康,这不符合你沉稳的性子啊!”张泽省笑了,笑的很是开心:“不过我答应了,不久是一个小瘪三儿吗!兄弟们当初又不是没有套过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