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没有约翰什么事情的屠龙（5）

    的确，约翰看向那片赛琳娜指着的云彩，虽然看上去与普通的云没什么区别，但透过真视之眼约翰也能看见那片云中蕴含着的神力。这神力虽然量不如下方的那些正在搏杀的下位神，但是却拥有着一股下位神没有的威压，让约翰都几分失神。

    “感觉如何？直面上位神的神力，是否让你也产生了压力？”赛琳娜等约翰回过神来，问道。约翰沉默了一会，说：“我不知道，只是在看着那一片云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无力，虽然那片云中的神力很少，我却觉得如果没有火种，我没有任何方法抵挡他的攻击。”赛琳娜笑了：“是的是的，这就是上位神。上位神，掌握了他们所属法则的一切，他们就是他们法则的化身。”

    约翰看着赛琳娜，问：“我怎么觉得，这个和古神很相似呢？都是法则的化身。”赛琳娜看着那一片云，伸手指着说：“那里，是人类的上位神——火神弗雷德在这个世界的投影。大个子，你知道我们古神和他们神明有什么不同吗？”约翰摇摇头：“不知道呢。我听你说的怎么觉得上位神和古神一样呢？都是法则的化身。”赛琳娜笑着说：“的确，都是法则的化身。但是，大个子，你要知道，我们古神其实就是法则，你现在看见的人型只是我们的投影；而上位神，只是我们的代言人，是我们将一部分权能分与他们，让他们代使权能。所以，他们所说的法则的化身，其实只是他们自己的错觉罢了。”“也就是说，那些上位神，其实只是因为分享了你们的权利。才拥有这样的威能？”约翰问道，同时想起了分得了葛温王王魂的银骑士，和共饮狼血的法兰不死队，说：“那如果你们收回这些权能，上位神没有丝毫的办法阻止吗？”赛琳娜摇摇头：“他们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事实上在过去，创世三族曾经试图摆脱古神的控制，作出了无数种尝试，甚至还起兵反抗，到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抬手就将他们体内的法则抽取出来，连自己的灵魂都无法维持？大个子，你要知道，神明只是领悟了我们古神希望他们领悟的部分，而且就算是他们体内的法则，也是受我们控制的。这是在两位主人掌管这个世界的时候便制定的规则，也是他们在成神的时候便注定的命运，他们无法反抗。”

    “突然觉得他们有一点可怜。”约翰转本看向赛琳娜的眼睛转而看向那片云彩：“自以为高高在上，其实也只是别人手中的蝼蚁一般的存在。如果他们是凡人的神明，那你们就是神明的神明，这样么？”

    赛琳娜沉默一会：“可以这样说吧。但，谁又知道，古神又何曾不是世界的奴隶呢？我们在这个世界中无所不能，但也仅仅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中，无法逃脱。”说到这，赛琳娜用从没有过的认真神色看着约翰：“大个子，你知道在发现你是可以穿行在世界之间的灵魂之后，我们是怎样的愉悦吗？为我们古神，带来希望和未来吧，大个子。”

    约翰看着如此认真的赛琳娜，微笑着伸出手，揉着她的长发：“好啊，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