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谁看?
夜晚天空灭了那盏工作整天的白炽灯,不时有一两点染色的棋子镶嵌到墨色的棋盘上,或徐徐跌落到山头的另一个底谷里,带着几簇红眼的光尾,重重地砸在白垩色的地表上。有人把已故的亲人比弥成天上的星辰,我想诺大的星盘上,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兴许是星盘太过拥挤,稍不留神,就被后来者挤掉了吧。 突然之间,思绪比情绪要多,想法比写法要多,感情比感性要多一点点拥挤在一个直径不到50厘米恶毒头围里,圈养着,禁锢着,那漫天蜷缩得萎靡字眼,实在不能放纵的将其任之、放之。 我习惯于在写作时去瞻仰一首怀旧的音乐,也许是二十世纪初的产物,也许是九零年代遗物也不一定;呆在那种复古怀旧的环境,我才能迎合着许多前辈写作的那份惆怅心境,起码我无法嬉皮笑脸的写完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