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我要小解
陆扬醒过来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医院，医生也给陆扬做了一次身体检查，发现陆扬身上的伤口，比他预料中恢复的还要好，一些不算太严重的刀伤，也开始慢慢结痂了，断裂的骨头也在一点点接合。 “不错，你小子到底是学体育的，身体底子不错，照这样的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医生笑了笑，收起旁边的医药设备，对陆扬道。 “真的？太好了！”温漓比陆扬还兴奋，惊喜得眼睛都弯成了一道弯月，雀跃不已。 “医生，那他伤好了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何老师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问道。 医生闻言，想了一下，沉吟道：“按照他的恢复状态来看，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 “意思是，对他以后的运动生涯，不会造成影响了？”何老师喜道。 “按道理来说，应该没问题，这得看他后面的康复情况了！”医生笑道，“行了，你们就不用担心了，不和你们说了，我得去巡查下一个病人了！” “好，好，医生慢走！”温漓和何老师忙不迭点头，将医生送到了门口。 “陆扬，太好了！” 温漓高兴地扑到陆扬身上，不小心触碰他身上的伤口，痛的他咬牙咧嘴的，“哎哟，我的姑奶奶，别这样啊，我伤口都又要开裂了！” “哦哦哦，不好意思，一时情不自禁！”温漓闪电般离开陆扬身体，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 “陆扬，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得回去复命了，对了，等你伤好了以后，你还得去清华大学找李教练，让他给你做一次全方面的测验，不然，你的特长生资格就要作废了！”何老师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何老师，你不等我一起回去？”陆扬点点头。 “不了，还有其它学生在等着我呢，学校和你父母那边，我会继续帮你掩盖下去的，你小子，尽快把伤养好，早点回来！一天都不安分的臭小子，真拿你没办法！”何老师笑骂道。 “对了，何老师，这个给你！”温漓从包里拿出一张机票，递给何老师，“我知道你今天就要回去了，所以特地给你定了一张机票，经济舱的，这几天陆扬住院，差不多都花光我的积蓄，所以何老师，你别嫌弃啊！” “啊，这怎么好意思？”何老师看了下温漓，又看了一眼陆扬，后者点了点头，示意何老师拿着就是，“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谢谢你，温漓！” “不客气，你是陆扬的老师，也就是我的老师！应该的！” 何老师很快就走了，病房依然只剩下陆扬和温漓两人了，两人你看我，我望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顿时变得暧昧十足。 “叩叩叩！” 陆扬刚要说话，门外就有人在敲门，温漓立即小跑过去开门，走进来三个穿着警服的警察，为首的是一个戴着警帽的女警，年龄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古铜色，身材颀长，看来是经常在外面奔波的原因。 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短袖警服，胸前打着一条浅蓝色的领带，右胸前别着一道徽章，左胸则是警队编号，陆扬看了一眼她肩膀上的警衔，好家伙，级别还不小呢，二杠二星，二级警督，在北平这个直辖区，已经是市公安局大队长级别的了。 “陆扬是在这个病房，对吗？”女警带着两个男警察走了进来，朝温漓亮出了警官证，温漓见状，身体一侧，连忙让出一条道，“对，对，你们进来吧！” “你好，你就是陆扬吗？”女警看着病床上包的跟木乃伊似的陆扬，面无表情道。 “我就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陆扬点点头，道。 “我们今天就是想请你协助调查，做个笔录，想请你说下那天闹市械斗的经过，这位小姐那天也在我们市公安局做了笔录，知道你是唯一的受害者，所以这一切的善后事宜，还得以你的笔录为主！”女警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握着圆珠笔看着陆扬。 “嗯，可以……”陆扬清了清嗓子，将那天的事情娓娓道来，“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 足足二十多分钟，陆扬才将所有的事情经过全部说了一遍，女警一直低头在笔记本上记者，头也没抬过一次，其余人则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好了，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的！”陆扬一口气说完后，只感觉口腔一阵火辣辣的干燥，朝温漓努了努嘴，“我口好干，给我喝点水！” “嗯，好！”温漓回过神来，连忙端过床头柜的水杯，将吸管放进陆扬嘴里，后者几下就喝光了，这才舒服了些。 “对了，陆扬先生，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出事那天，北平动物园暴乱的事情，知道吧？”女警眼神灼灼地盯着陆扬，犀利的眼神，看的后者浑身不自在，“我想知道，那些动物是否跟你有关系？” “晕，警察大姐，你真会联想啊，凭什么认为那些动物跟我有关系？那些工作人员不好好看着，反而赖我头上了！你们警察是不是找不到人来顶缸，打起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的主意了？哎哟……”陆扬急得想要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不小心，扯动了身上的伤口，咬牙切齿地躺了回去。 “别激动啊，我又没肯定说跟你有关系，那你说说一年前，你曾经在你们学校，对一个叫陈丽的同学，来了一场蝴蝶求爱的告白，你又怎么解释？”女警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扬，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这……这我怎么知道啊？那些蝴蝶是凑巧的，不行么？”温漓一听到女警的话，看向陆扬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陆扬见状，心头一急，开始语无伦次，胡说八道了。 “呵呵，那么，陆扬先生，你又怎么解释那些蝴蝶在空中排列出‘陈丽’两个字的状况呢？难道这也是凑巧么？”女警继续咄咄逼人地问道，陆扬有点招架不住了。 “拜托，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蝴蝶那是什么动物，你觉得它们可能跟宠物犬一样，通人性吗？开玩笑！” “那你……”女警还想再问，陆扬突然神情一变，面孔开始扭曲，一副痛苦难受的模样，“我肚子好痛啊，漓姐，快给我叫医生过来！！” “啊？陆扬，你怎么了？别着急，我这就去叫医生！”温漓见状，心里的疑窦一下抛到了九霄云外，慌忙出去叫医生了。 女警这才站起身，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看向陆扬的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然后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递给陆扬，“陆扬先生，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再有什么情况，请给我打电话，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了！”女警说完，就把名片放在床头桌上，带着两名下属走出了病房。 “我的妈也，这婆娘眼神也太毒了吧，那么久的事情，她都能翻出来，照这样下去，我的秘密迟早会被发现，不行，今后一定要注意了！”陆扬越想越不安，感觉自己在那个女警面前，自己整个人好像脱光衣服一般，没有半点秘密，这种感觉，太让人烦躁了。 温漓叫来的医生，匆忙给陆扬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大碍，就是伤口有点开裂，叮嘱陆扬别再乱动，有什么事情让女朋友做就行了！ 温漓松了一口气，嗔怪道：“这下好了，看你下次还乱动不？” 陆扬嘿嘿傻笑了几声，突然感到膀胱一阵胀痛，双腿不自觉地朝中间闭拢，浑身像被万只蚂蚁啃咬似的，屁股微微翘起，脸色不太自然。 正在给陆扬削苹果的温漓，发现了陆扬的异常，担心道：“陆扬，你怎么了，哪里又不舒服吗？” “呃……没有，没有！”陆扬话虽那么说，身体却抖动地更厉害了，面色都变成了猪肝色。 “快说啊，到底哪里不舒服？别自己忍着！”温漓急道。 “哎呀，你别管了，要不，你先出去一下！”陆扬感觉到膀胱的容量快到极限了，连忙催促温漓离开。 “你…你！该不是……”温漓也是过来人，也有过憋尿的经历，见陆扬这幅模样，和自己之前是多么相似，小脸刷的一下，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低下臻首，羞答答道，“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啊？” “废话，你当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辟谷怪物么？”陆扬没好气地白了温漓一眼，“赶紧出去吧！”说完，陆扬吃力地撑着床沿，想要从床上下来。 “哎呀，你别动，我来帮你！！”温漓见状，干脆豁出去了，反正她心里只有陆扬这么一个男人，做一些私密之事，也不算什么。 “啊？你，不好吧！！”陆扬听得目瞪口呆，这让自己多没面子啊！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的，别废话！”温漓的女汉子风格又暴露了出来，拿起床底的尿壶，羞涩地看了一眼陆扬的胯间，紧闭着眼睛，颤巍巍地伸出手。 “噢……”在温漓触到胯间的一刹那，陆扬竟然很舒服的叫出了声，听得温漓芳心一颤，心跳得更快了。 为了方便病人上厕所，尤其是陆扬这种不能动弹的病人，护士专门给他们胯间到腹股沟之间，留出了一道空隙，温漓狠狠咬牙，提起那小家伙，对准了尿壶，羞涩得跟小女儿似的鹅蛋小脸，似嗔似怒地瞪了陆扬一眼，“快点啊，还愣着干嘛！” “呃，嘿嘿，好！”陆扬没想到温漓竟然真的做了，整个膀胱如山洪暴发一般，瞬间释放，窸窸窣窣的尿流声，听得温漓小脸更红了，空气中的臊味，熏得她皱了皱鼻子，别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