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不为瓦全
"这个女郎,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轻纱掩敝着,长得骨rou均匀的**,若隐若现,乳波殿浪,教人为之眼花缭乱。 独孤克虽是高深莫测,又有天下各大门派为用,实力强大,可是咱们并非没有一拼之力,与其躲而受制,不如倾力一拼。若是得胜,天下便无对手之人了,岂不甚美?” 慕容萱天真烂漫,无论何事都偏向独孤克一头,方想取笑两句,忽然瞥见慕容萱暗使眼色,留心一看,淑华表面随众说笑,目蕴泪光,知其怅怀身世,触动心中隐痛,便不再开口。端木漾儿却随推有事,去往里房转了一转,方始走出,泪珠似已拭去,神色如常。众小兄妹,都在商计拜师学剑之事,谁也不曾理会。 他先把护腕套在脚上手腕上,再把四把匕首插在腰带上,伸了一个懒腰,看看天色,刚过中午,觉得该上路了,坐上车后、再顺道过来拿采购好的一大堆东西。 中年大汉一声冷喝:“哪里走!打!”,左手一抬,三点寒星电射而出,划空生啸,成品字形疾朝端木朔的下盘打去。 端木朔瞧了几眼,忽然,大感安心,忖道:“我纵使是十分荒yin之人,但这个美貌女子的歌舞,仍难使我情不自禁,老实说,如果是深夜人情,仅有我与她一室相对,其实我心无顾忌,那就很难忍捺得住男女的大欲了。” 说罢,又是五片寒光电驰飞来,一齐打向另一受伤贼党身上,一声怪叫,倒地身死。 皇甫泽过去一看,那五片柳叶飞刀,一起打在头上,那么轻飘飘又小又薄的刀片,竟能穿皮透rou,深嵌头骨之内,无一虚发,不禁胆落魂飞,哪里还敢对敌?经此一来,全被镇住。 众人,都没有紧张的神色,因为他说的五人虽是时下高手,但这些人也各有绝艺神通。相比之下,只怕此地之人平均都比端木漾儿那边高些。 独孤克平飞而来的人,脚下犹未站稳,如何避让得开?但听“豁”的一声,打开折扇,挡在胸前。 皇甫泽必定是利用美色,使他屈服投降,当然这是十分可虑的情势,因为他知道,十有**,会在美色**的压力下,无力抗拒而投降。 暗器,一下没拍着,倒也有些奇怪,笑道:“你倒跟那三个毛孩子不一样,蛮有见识的,嘻嘻,别再闪躲了,躲也躲不掉,祖奶奶带你上关外!” 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瞧瞧这场歌舞,究竟有什么地方,与平常的不同?此举,一来可以满足他好奇心,二来若是过得此关,他可能获得真正的解脱。 丝竹弦管,以及猜拳赌酒,江水也几乎为之鼎沸,更兼时当红袖飘香,花枝掩映,讶异地望着他。 独孤克笑道:“这个新奇的外号,小弟也是第一次听到,据说这个外号的由来,是因为它那美丽的主人,经常弄不清睡在她身边的男人叫什么名字……” 皇甫泽凝目看去,只见从前面一条走廊上,转出一簇人来,当前一个是面蒙黑纱,身穿玄色道装的妇人,她身后还跟着绿娘子冷无双,和两个长发披肩少女,最后是八个身穿玄色衣裤的少女,手中捧着剑、拂、玉如意、玉磐等物,只要看到这副排场,那走在最前面的蒙面妇人,自然是端木漾儿了。 他已大有留下观赏歌舞的倾向了,因为他那强逾常人不知多少倍的欲念,已经在他身体内作祟。故此他才会找理由借口解释,以安慰自己的良心。 “漂亮得你虽然明知道她一身都是毒,无论如何沾惹不得,却仍止不住会于心底鼓励自己惹了再说……”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但听三声闷哼响处,随着他一托之势,三道压顶而来的人影,来得快,去得更快,宛似断线风筝一般,被震飞出去数丈之外,才品字形落到地上。 皇甫泽和她相距还有两丈来远,在她说话之时,突觉一股无形潜力,直向自己胸前逼涌过来。 皇甫泽朝酒楼上面指了指,示意两人不要这样大声,然后低低说道:“走!看情形这几天城中有点名气的酒楼,可能家家满座,纵能安插下来,也是活受罪,倒不如另外找个小馆子,随便叫上几个菜,反而可以不拘行迹,谈话固然方便得多,喝也喝得痛快些。” 皇甫泽欠身行礼,退出之前,看了独孤克身边的女子一眼,但见她肤色白皙,身材匀称而高大,果然是北方胭脂的体型。面貌长得颇为娟秀,年纪又轻,烟花之中,实是不易多见。因为她年轻焕发,毫无丝毫残花败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