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176记住,你这里只能装着我,阿四
小安子又大胆地从门缝中偷看进去,看到皇上搂着半luo的小鱼,胸前春.光被皇上双手遮挡住了,两双嘴唇热火朝天地贴在一起,两个脑袋变成了一个脑袋,两人正疯狂啃咬着呢。 “呀,这战况真是激烈啊。蠹” 小安子感叹一句,就被王中仁给逮了回来,“那是你小子能瞧的么?” 小安子只能老实回身过来站直了,海棠听得小安子这么说,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忍不住红起了脸蛋儿。 海棠心中又想,这肯定是真爱啊,否则皇上怎能对个没有命根子的太监下得去手呢? 然而,只有小鱼自己知道,他这吻,不是因为他有多爱他,而只是单纯地在惩罚她,惩罚她今日如此狂妄,他要一次性讨要回来,慕容肆就是这样霸道的不容她有一丝不合他心意的男人。 就这么紧紧被他拥在怀里,被他强势地亲吻着,若是她不知那一切,她定会很满足很深情地去回应他,只是…… 脑海里又回忆过二人之间发生的一幕幕,不知哪根脆弱的弦被触动到,莫名地想流泪。 慕容肆在亲吻着她时,一直是睁着眼的,瞥见她双美眸里淡淡氤氲而起的水雾,那种隐忍,忍着不让眼泪冲破眼眶的倔强,不知怎的,心里一窒,便不忍心再惩罚她,而放缓了嘴里的动作与速度,缓缓地、柔柔地去吻她。 他的动作温柔后,小鱼才觉舒服许多,能呼吸到空气,浑身本就无力,如今更是酥软了,好似慢慢掉入轻柔的芳草白云间里去了,而身上越发燥.热,一颗心也是“碰碰”跳得飞快,渐渐地、不可抑制地小鱼又跌近这缠.绵的温柔里髹。 不知时间是怎么过去的,直至男人餍足,小鱼才被松开,只觉脑子里是缺氧一般的昏沉,而面颊上堆起了浓重的娇羞,一扫之前的惨白暗淡,眼角都染上淡淡水水的娇红,如樱似霞,霎是好看迷人。 募得,慕容肆又将她轻轻揽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旁,唇几乎含抵在她发烫的耳廓上,而他声音低沉甚至带着一股狠意,“秦小鱼,你心里若是再敢装着姓白的姓岳的那些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就把他们装进墓里。”他又用手指戳了戳她心房处,“记住,你这里只能装着我,阿四!” 小鱼的心猝然一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刚才身体上所有的燥热在瞬间消失全无,微微抬起头来,只见他冷冷盯着她,眸里布满讥诮与警告,她突然惊觉他一双眸子比原来更是犀锐、幽深、咄咄逼人。 他真是一个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男人! 小鱼其实想要纠正他三点,第一,她心里没有装什么姓白的和姓岳的,第二,姓白的和姓岳的不是东西,第三,这世上最不要脸的,慕容肆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当然,在被他狠狠掠夺口腔之后,她变得十分识时务,不会这么不知趣,她只敛起柔柔一笑,“小鱼谨记皇上教诲。”募得,小鱼又想起了他那句,这天下谁都不能欺负秦小鱼,除了他自己,她被他欺负得已无翻身之地。 小鱼看着被绑缚在床桅的双手,舔了舔干燥的唇,发现唇上血迹在刚才亲热过程中被他吃的一干二净,真是个大变态! 她嗫嚅地动了动唇,用女儿家独有的柔软口吻与他说,还装得楚楚可怜的模样,“那啥……阿四,你给我解开呗,我手这腰带给弄痛了。” 慕容肆凑脸去看,果见她手腕上被腰带弄出红红的一圈,握住她的手,一下子将腰带给扯断,终于小鱼双手得了脱,掀起被褥盖在冰冷的胸前,低声撒娇似得埋怨道,“你这是要把我再冻一次,我风寒才好。” 慕容肆见她脸上终于有了些笑容,心情也是大好,迅速褪下衣衫,搂着身旁娇美的女子一同进了被窝。 小鱼低浅说了一声——我累了,先睡了。 说罢,就闭上了眼,她确实浑身又痛又累,可就是睡不着,主要这个讨厌的家伙在她枕边,这样的姿势,还真让她不习惯。 他的手抚在她肚腹之上,这也让慕容肆感到不习惯,以前这女子不同于他碰过的女子一般,干瘪瘦巴,她的小肚子上有些rou,摸起来软软的,舒服得很,而现在她肚子上平坦一片。 这些日子来,她确实瘦了许多。 她不知的是,在那些她发烧病着的几日,他没有一夜不是守在她的身边。她更不知道,他明知她憎恨他留下她的母亲来威胁她,他一边威胁着她,一边封她为九千岁,恩威并施,不过是害怕留不住她而已。 这几年来,一直过着刀尖上行走的日子,也从没害怕过。直到遇到她,他才会觉害怕,就如七岁那年母妃离开他一般,他的害怕如铺天盖地般涌来,他害怕失去她,比害怕失去长歌更甚。哪怕,今日长歌伤了她,他恨不得为她还过去,长歌是他以前的恋人更是亲人,虽已非原来的她,他如何不能无法对她动手! 捧住她尖尖的小脸,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吻,可只是一个清浅的吻而已,便让他欲.火焚.身,若非她有伤在身,他会毫不犹豫要了她! 他又一时控制不住,摸了她手往他二弟上伸去,他尝试过她小手的绵软舒适,便欲罢不能,情难自控。 这要得意之时,外头传来敲门声,吓得慕容肆一颤,一男一女两只手弹跳而出,该死的,作为一个休养得体的君王,慕容肆差点爆粗口。 “滚!” 他紧紧握着小鱼的手,手心里满是湿汗,只道压抑着道了一字,又担心小鱼醒来,紧紧观察着身旁女子的神色,还好小鱼没有要醒的迹象。 外头传来王中仁的声音,“皇上,是老奴。皇后娘娘的婢子来报,说是娘娘烫伤了,又咳得厉害,让您过去瞅瞅。” 慕容肆思量再三,便放下了小鱼的手,簌簌起来,穿戴整齐出了去。 在门咯吱一声被轻轻带上之时,小鱼猛地睁开眼来,明明说好要留下来陪她的,那个女人一喊就去了,楚长歌被烫了,又咳得厉害,应该找张太医,找他有什么用? 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莫难受,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可偏偏还是难受得要命。 女人啊往往口是心非,谁不想心中的男子只待她一人好,只陪伴在她一个身旁? 捏了捏手掌,告诉自己要坚强,可那只手,就在刚才有人把她塞进了他的裤裆里,他那是想做啥? 等那人走远了,她也坐了起来,穿好单衣,让小安子端盆水进来,她要洗手,而且她一晚上没吃东西,需要好好进补一下,闷闷不乐的时候就该狠狠吃一顿,把美好的食物装进去,挤兑出那些烦心事。 …… 房门被轻轻推开,屋子烛火已灭。 已躺下的楚长歌被一惊,随即捂着被子,微微坐起,探向门口,只见月色深邃下,高挺熟悉的身影搅碎了一地如银月光。 楚长歌一喜,他心中终是惦记着她,终是来了。 她一掀被子,便跳下了床,来不及穿鞋,就朝门口那个男人怀里奔去,抱住他精瘦的腰,激动地轻泣,“阿四,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今晚一定回来的,我就知道……” 只是,不知为何,她手臂里紧抱的男人身躯僵硬,甚至身子不同以寻常的温暖,凉凉的让人心寒。 她抬起小巧的下巴,怔怔望着这个冷峻的男子,小心问,“阿四,怎不说话?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良久,慕容肆温柔道了声,“地上凉,怎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不等楚长歌说话,大手往她身下一抄,将纤纤玉.体的她打横抱了起来,向床那边走去,只是,为何抱着她走的步子,却是沉重得很。 楚长歌被放到床上,慕容肆抱在她腰下和臀.下的手臂慢慢腾出来,刚要挺直身体,却教楚长歌忽然坐起,双臂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腰。 慕容肆动作一滞,她的一只柔软的玉手轻轻地探入他衣襟内,柔柔地抚摸着他胸前精实分明的肌理,唇舌轻轻咬住他的耳,呢喃地呼出诱.惑的气息,“阿四……” 在这熏香气息纠缠的黑夜里,那般挠人心痒。 她柔嫩的唇轻轻浅浅地吻着他,从他的耳,慢慢往下,湿意扫过他的喉结,又一寸寸来到他胸前,动作熟练,却格外用心,还带着几分女儿家的羞涩。 这般亲密,他们不是没有过。 以前,每每相处,情到深处时,他们也是难以自控地隔着衣衫,这般轻蹭缠.绵着,可每次他拼命克制着,不去碰她。 ---题外话---之前更新不在状态,说好的加更也没加,给大家说句抱歉。总之,谢谢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真心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