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情蛊噬心
女子学艺的残影宗,找男子为外门,是供及笄礼后,为往后成家做打算。 而慕容歌和谭飞两人连残影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晓,要不是外地来的,便是不怀好意的窥探宗门密事。 两女主狠盯着并未吞蚕,更可能是细作的外地郎,嘴里呼哨到半,慕容曲一身环佩出来,特么明亮,特像残影宗门徒的说:“白佩师姐,他们怎么了。” 白佩遥指着谭飞,口中硬着字说:“这两人是来捣乱的,先把他们拘起来。” 慕容曲扫了眼出来的内门弟子架剑以待,直冲她兄长慕容歌和大师兄,把抑着口气舒出来,忙双手平举,护草坚决的说:“白佩师姐,那个高的,是小师妹的,那个矮的,是小师妹的哥哥。哥哥他从小根子受伤,不能再成亲,才没吞下天蚕。” 根子?受伤?何时受伤了,这meimei说话太不戒口,被损尊严的慕容歌灰了张脸阴霾着,却不敢多辩,误了大事。 白佩动耳听着,慕容曲绘声绘色的再道:“师姐,你不必吊在一株没根的草上,误了一辈子!”面朝着白竹,苦叽叽的求上了,“白竹师姐,小师妹本就不高,难得彼此对上眼一回,这个男人,你就让让我,我带回去,保准两三日后,服服帖帖的,宗门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决不还嘴,更不会慢待。” 白竹仔细打量矮谭飞半颗脑袋的慕容歌,身板平的没起伏,说话也阴阳双气的,再定眼去高大的谭飞,他有些脏的手指搓搓鼻子,脸上也蹭脏了,又伸了尾指挖耳朵,嘴角还有些垂涎慕容歌的口水溢出来,贴着下巴尖尖落了白衣里。 她再看谭飞的白衣,分明是雪色的,现在倒像土黄了。 啧啧!这种货色的,白竹起初看了面相,还能动些芳心,二回近距离的盯着,他病态的脸上灰扑扑的,这分明比猪狗还难看,别说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上,喜欢二字都开不了口,甘心情愿的相让了说:“你把天蚕给他吃了,就是你的。” 慕容曲春田荡漾的喔喔两声,贼快的把一只蠕动的虫子从身侧的竹筒内捏出来,没走近谭飞,白佩冷着舌头,“慢着”,她不由心惊rou抖,怕被看出些端毛,惹上了麻烦。 白佩伶俐的两只眼珠从白胖胖虫子的身上滴溜一转,食指点着那虫子,深入谭飞的眉心,扎了根,才放心的撤了人回宗派内。 谭飞瞄着走的只有他们三人,举头看去北边,青予指尖夹着的虫,寸寸火苗灼烧殆尽,他才回身,在对面不远的大山洞府内栖身。 同去的余怜儿奇心大动,“那虫子分明住了大师兄体内,师父如何把它捏手里头的。” 青予铺上些毛草在地上,盘坐下来说:“走入谭飞体内的不是虫,是为师快宗门一步,送去的丹药,而真正的虫,不到他额前,就隔空吸了为师的掌中。” 火堆旁的余怜儿端着脑袋,“怜儿还有处不懂“,正看着青予的侧脸,细的说:”那些虫子,什么用处,为何容曲师妹说谭飞三日后就乖乖听她的,更是要他干啥就格外听话的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