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交锋
沃尔索瞪大眼睛看着易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易泽毫不客气的道“我当然知道,虽然只是一个游走在边缘的异士,但是如今的局势我还是有所了解的,此刻SMF闹的最大的事我想就是大元帅退位,选举新的SMF元首的事件吧,而在此刻重拾改造人的研究,试图壮大自己的势力,其目的无非是想接管SMF,不过我觉得,罗兰先生不适合坐这个位置啊。” 罗兰依然站在一边,脸色并没有变化,饶有兴趣的看着易泽,察觉到众人的目光已经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终于发话了。 “很精彩的推理。”罗兰鼓了鼓掌,清脆的掌声在安静的警局中显得很是落寞“易泽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有臆想症?看你如此肯定的语气,想必是掌握了证据吧” “所有的嫌犯不到最后一步都不会死心,就算是如此强大的罗兰先生也不过如此,证据就在你身上。”易泽自信的道“你此次专程过来从警方这边接手伍德,目的就是为了能让他在SMF面前闭嘴,不让他作为改造人的这件事泄露出去。谨慎的你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亲自前来,殊不知我已经把你的计量全部看穿,你的谨慎将揭露你的罪行,让伍德闭嘴最好而又最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是什么?当然还是信息素,所以我觉得你身上一定带着信息素的发射装置,只有这样你才有把握在第一时间让他闭嘴。” “很合理的推断。那么,搜身吧。”罗兰潇洒的抬起手,好像已经知道易泽的推断,完全没有惊讶的神情,坦荡荡的道“你们谁来?” 罗兰的坦荡却让易泽皱起了眉头。 “他不应该是这种反应。”易泽心里暗想“难道我的推测错了?不可能。从我指认到现在,他应该没有机会把那东西藏起来才对。可他为什么会那么自信?万一他身上真的没有那东西的话。” 易泽心中感到一丝凉意。 “失礼了。”沃尔索走上前,先是看了易泽一眼,然后开始搜罗兰的身。 他身上并没有多余的东西,一部手机,两包烟以及一个打火机。在易泽多次确认,拆开了手机和打火机,以及审视了烟卷里每一根演凑后,确定这些东西与他所说的信息素没有半点关系。 他望着散落了一桌子的物件,脑子难得的有些空白。“我错了?到底哪里出错了?”他飞速的回溯这今天的所有事件,并没有在推理上找到漏洞,“不,我没有错,一切的推理都没有错,错在于我的决断,那两个破绽是他故意留下的,那同样是幌子!如此多的设计就是为了让我上当,让我在此时此刻做出错误的判断,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存在,他看了我在SMF的档案,知道的异能,我到底还是太过自信了。” “可是我在案发现场闻到了和你一样的香水味,在一个女人身上。”易泽依然不死心。“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你有有着类似物质转移,或是物质销毁的异能,就在刚才把证据销毁或是转移了。” “我的异能并不是这个方向的,这一点沃尔索可以向SMF的更高层求证,至于香水味?这能作为依据吗?这更像是赖账的小孩打滚时说的话吧。你完全可以找那个女人出来做个证,看看她到底认不认识我,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测谎大师?”罗兰把手机放回了口袋,“侦探的大戏演够了吧,接下来我们要继续我们的工作了,所以可以带我们去提审犯人伍德吗?自大的易泽先生?”他刻意加重了犯人这两个字的发音。 易泽沉默了许久,确实光凭这一点根本无法作为指认的证据,哪个女人擅长掩饰自己,也完全忠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破绽,他又想起了索茜最后的那番话,根据那女人当时歇斯底里的表现,罗兰应该把她也骗了,她同样只是棋子,引自己上钩的棋子。 自己从哪里开始走向错误的方向了?从自己知道伍德改造人的身份,并得到将要有一位“大人物”亲自过来提审伍德开始,当时的自己第一时间把幕后黑手与这位大人物联系在了一起,并把所有思路放在了如何揭露他的目的这个层次,这确实是一个近乎完美的机会,当着这么多SMF的成员揭露他的阴谋,所以自己当时没有再对局势的进行思考。 伍德的身份应该是非常机密的文件,有关人体实验的部分应该在SMF的总部被牢牢的封存着,既然这家伙能拿道伍德作为实验题的信息,那么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如果自己能联想到美洲分部部长最近活跃的行为,那么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就会有所防范,要知道,他可是最接近恐怖分子的SMF官员,就算强行掳走伍德估计他也不会在乎吧,伍德的神秘失踪也许会引来总部的追查,有风险,但是我的指认同样会在听到的人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只要他以后敢用这份力量,他就会暴露,这也是一种风险。他既然这么做了,说明他完全不在乎风险,而他的目的也许仅仅只是,戏耍自己罢了,他看了我的能力评估,并且在初次见面时就展现出不一样的态度,这我早该注意到的。 易泽手里的咖啡已经完全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失败的滋味了。更让他恼怒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沃尔索几次向罗兰赔罪无果后,也把矛头指向了易泽“这账以后再算,快带我们去见伍德,有关你所说的事件的真假,我们也会再做判断。” 易泽抬起头,眼里有着狂热“是的我输了,但你也没有赢。”他黑色的眸子盯着罗兰道“他早就不在这里了。我利用了汤普森也就是我们警长对我的信任,支开了警局的其他警员,以伍德的自由为代价,让他说出了他的过去,他已经被我放走了。这么长时间,他可能已经不在三藩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