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656-4-20 沃杜布 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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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656-4-20沃杜布埃文 错误结局属于正文内容。 埃文的错误结局1 (这页记载了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或者,它已经发生过了?!我实在不能明白。) 多明尼卡巷。 安东尼奥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近乎入夜了。他说慌乱之间把新的译文手稿遗落在家中,希望我去他的小屋。我内心已经确定,安东尼奥又编了一个拙劣的谎言,这种想法真切令我立即照办,大声告诉他,多明尼卡巷通向北街,而不是去西北水池的路。因为安东尼奥不是外乡人,完全不认识路,沃杜布的小巷确实和迷宫没两样,好在人们沿着墙根走,总能走出去。 我们两人一言不发,脚步声很轻,风声很响。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想到的东西却不是案件,而是把那些沉重的东西抛开后的轻松。沃杜布的白天和夜晚,我或多或少都见过,但夜间漫步在内城的小巷带来了奇异的光景,并非我对脚下的土地不够熟悉,而是在这一瞬间,很特别的感受向我席卷而来,两排房舍看上去,成了以星空为背景的巨大黑块。斜长的路像影子壁虎一样扭曲爬动,不知道它的曲折是否比骑士小说的情节还要多变。盯着这些石头瞧了好一会,我突然有了奇妙的想法,那是一些碎片,我在里面隐约窥见破碎的历史和未来,比日光下的它们多了一份灵魂深处的彷徨与不安,就像飘荡的风和不停歇的海浪,它们在每一个时代、每一个世纪的夜里低语呢喃,没人曾倾听过超越时间、空间的话语。 安东尼奥突然开口了,“埃文,你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不。” “什么是道路,什么是真理,什么是生命呢?” 时间似乎停顿了一下,我原以为他的问题与案件相关。况且,这应该是三个问题,我不觉得安东尼奥的数术糟糕透了,但是也没法联想到其他可能性。这些问题让我处于放松的头脑混沌起来,我沉默地认真思考,尽管我明白我无法理解,思考也是徒劳,但是出于尊敬,我并不想表明根本没法告诉他,“我在这方面没有太多见解,为什么你不向我的导师询问这些深奥的问题呢,他一定能给你满意的答案。” 在微妙的处境里,我们继续向前,到坦波尔路时,向左转往西边走。应该是要往他的屋子去了,但是为什么要绕路呢,明明走大路更快一些,我没想明白,也不方便询问,很可能我晓得安东尼奥先生是一个令人敬畏的人。 “先生,我觉得这是三个问题。”我最终说。 “事实上,这是一个问题。”安东尼奥坚持他的观点,然后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似乎看穿了我,“我当然相信克莱门特牧师的渊博学识,但是,现在,我只想了解你的看法。” 面对他的注视,我很想脸色古怪地耸耸肩,毕竟乔治经常这样做,模仿他的方法就可以完全说明白我的意思,就是我对此一无所知。不过,那种方法毫无疑问地失去了可行性,我努力想象把它们拼凑为一个问题,回忆我曾经阅读过的书籍,“我记得圣典说......” 某人的笔记:凡事我都可行,但不都有益处;凡事我都可行,但无论哪一件,我总不受它的辖制。 “抱歉,我得打断你。”他语气不快,有不同寻常的严肃和威严,像极了征服者维蒂希思六世,他的雕像栩栩如生,甚至让人有些害怕,仿佛我才是被审问的俘虏,他又强调了一遍要求:“我说了,全部,我所要的只是,你的看法。” 他盯了我好一会儿,看见我支支吾吾、尴尬的模样,情况越来越窘迫,我正想说:“我...我不知道,我没有。” 他停下脚步,移开目光,深深地叹一口气,仿佛把世界所有的消极说了出来:“埃文,你一无所知。” 我愣住了,不同于导师的严厉责备,我好像见到了一种惋惜和寂寞,谁有反驳他的勇气呢?安东尼奥的语气虽然不完全正确而且过于严苛,他却不觉得伤害到了我的尊严,因为我真感觉自己是一只笨鹅。这不利于调查案件,我得拿出勇气来,就像上午一样。 “先生,我觉得...” 肯定失去了耐心,他听不得我继续讲下去,做个手势让我闭上嘴。我哑口无言地看着他。他说:“我们枉费心机,想凿通人生旅途中的障碍,可是命运中的厄运始终是要出现的。”
他的声音里有某种质感,它类似于客观的历史性,不是由某个人讲述的故事,是世界本身在记录自己的过往、现在以及将来。安东尼奥向我挥手,“埃文,我就在这里向你告别了,另一边再见。”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见踪迹。 他的消失让我震惊,我一边大叫,“安东尼奥先生!安东尼奥先生!”一边冲过去。我扑到一团空气,四处搜寻,却发现他确实像风一样了,不知所踪。不是玩笑,也不是恶作剧!我毫无头绪,不得不笃定一定是神秘力量的作用,而这样的处境也许和案件有什么关联,我飞快地思考,回想刚才他的话。 障碍和厄运,两个具有某种神秘色彩的词,他也许暗示我,可能凶手已经下手了,在暗处采取恶行总比在明处抑制它要容易。然而,我并不能解读安东尼奥的遗言,最清楚的想法是我得找导师,克莱门特牧师一定能解决问题,智慧和知识对待他没有比对待其他人更仁慈了。 赶到教堂时,门口的守卫没了踪影,不值得奇怪,守夜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他们有时也会去打个盹。我轻轻推开侧门进去,在黑暗中,感觉不出任何(部分文字缺失),一片寂静,似乎世界上的光亮都远离这个地方。空气有些冷,如果不是快入夏了,我甚至可以怀疑教堂被凛冬严寒席卷。没有过多思索,我摸索着点亮了一个烛台。 然后我见到了...... 某人的笔记:我凝目仰望,终于察觉,这个地方已经没有活人,也没有死者,不过都是它的一部分罢了,就连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