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第一男神在线阅读 - 105 爱的一击(大结局)

105 爱的一击(大结局)

    莫叔叔长叹,这才叫打着灯笼也难找,给他们吃定心丸时却不说怕他们多想,而是以茜茜做借口:“就冲你这番话,回头就开始想办法将两家公司合为一体吧,阿旭,叔叔充分相信你会比我和大哥做得要好,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一定要问我们,待哪天你可以独当一面时,我们就不再过问。”

    “放心吧放心吧,有我们在,公司不会倒闭的。”莫茜嘻哈笑着举杯:“来,干杯。”

    全体起立,八个杯子碰撞在一起,脆响犹如天籁,好似这一下就决定了这门亲事。

    傅旭东无意间看到了莫茜颈中的十字挂坠,若父母在世的话,也一定会很满意这门婚事吧?这个儿媳妇可比他们对他要好太多。

    “什么?妈,你确定自己没发烧?”

    卧室里,刚洗完澡还穿着浴袍的某女诡异地打量母亲,什么叫让她搬去跟傅旭东同住?一般父母不是都很反对自家姑娘没结婚前跟男朋友同居吗?这倒好,居然主动给提出来了。

    莫mama挑挑眉:“我健康得很,就这么定了,明儿个你俩就一起搬过去,房子是我几个月前买的,一百三多平,两厅两卫,三个卧室,够你们住了,家具都是最贵的,锅碗瓢盆还有被子衣服什么的,我都给你们买好了,拧包就可住。”

    “我说你真不怕我跟他住久了,他拍拍屁股走人啊?”虽然她也很想过去同住,但这话怎么都该她来开口,怎么老妈还巴不得立马把他们给赶去?

    莫mama得意地看看隔壁房间,胸有成竹地笑道:“股份都不要,我还能怕他不要你?闺女,这男人啊,一定要紧紧抓着才行,你不怕他寂寞了出去找小姑娘,我还怕呢,听话,妈不会害你的。”

    “你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母亲,行,听你的,明天我跟他一起搬过去。”求之不得呢。

    “那行,睡吧。”说完便关门走出,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孩子若住家里会多闹腾,那么多朋友,全都快回国了吧?啧啧啧,隔三差五的来聚会,她还嫌招待起来麻烦呢,所以特意买了个大房子,随便他们怎么闹去,就是全都住哪儿,她也没意见。

    还有便是孩子都这么大了,也该学着**,过一个月再去看看,有阿旭在,应该成不了猪窝。

    以后终于可以天天出去搓麻将了。

    傅旭东没有睡,一直陪莫爸爸和莫叔叔还有莫爷爷坐客厅喝茶聊天,都是这些年在国外的事,后面二老就开始传授管理公司的经验了,傅旭东很是认真的受教,不管有益无益,都没有敷衍的意思,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公司出现问题。

    倒闭这种事,人生经历一次就够了,莫家受不起这个。

    第二天两人先是去购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到了晚上就跟梁炎和高洁还有吴洋等人在家彻夜狂欢,dj音乐震天响,一群青年坐地茶几前喝酒划拳,可见莫mama的选择是明智的。

    “东哥,你可真行,但你不是令我最佩服的,我梁炎这辈子就服过一个人,猜猜看,是谁?”梁炎神秘兮兮地望向大伙。

    莫茜和高洁面面相觑,一同举手:“比尔盖茨”见他摇头,莫茜又道:“李嘉诚?赵本山?小沈阳?到底是谁啊?”

    梁炎将视线转向傅旭东:“东哥,你说说,我最服谁?”

    “呵呵,苏月”傅旭东不咸不淡的给出答案。

    啪

    梁炎狠拍大腿:“没错,我这辈子就佩服她,你们还记得以前她是什么样吗?如今人家已经拿到学位了,马上还要跟东哥一样,双学位博士,邱翰承居然都被她给打下去了,再想想以前,她除了会跟在莫茜身后还会干嘛?成绩还是中下等,没想到啊,真没想到,这丫头认真起来居然这么有出息。”

    高洁倒是很认同爱人的说法,摇摇莫茜:“我当年就跟你说过,你带着她的话,迟早会耽误她,没错吧?她不给你鞍前马后,不被你使唤后,成绩就一路飙升,到了一高,更是直接从高一跳到了高三,其实苏月一直就该是个优等生,就因为你,差点毁了人家一生的光荣。”

    “是是是,多谢当年您老的忠告,才让我知道原来她是个潜力股。”苏小妹,你丫太给jiejie长脸了,有这么个厉害的meimei,她也觉得光荣,估计苏小妹如今的朋友做梦也没想到,那丫头曾给她呼来喝去过吧?

    “俗话说得好,三分靠天分,七分靠打拼,若不思进取,多少天分也是白搭。”梁炎长叹,放在初中那会,打死他也不相信苏月会出国留学,还是剑桥大学,更是博士,估计再进行两年就成博士后了,年轻有为啊。

    最主要的是人家知恩图报,到现在还没忘找卫柯的事,连上官西燕跟邱翰承都被她感动了,愣是留在了美国到处帮着寻人,颇有找不到就誓不回国的架势,其实大伙都知道,苏月看上卫柯那小子了,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其实他觉得找不找意义都不大,若找到人却发现人家不但结婚,还有孩子了,不是徒增伤悲吗?

    “她好像也快回来了吧?”傅旭东问莫茜。

    某女点头:“嗯,也就几个月后,如今变得可时髦了,跟一高时没法比,还是个小富婆,当年卫柯不是给了她七千多万吧?走时人家一分没拿,全留给苏小妹了,她这辈子也算有过奇遇,七千多万啊,什么概念?就那么凭空砸她脑袋上了。”

    “估计还剩好几千万呢,我估计她要真见到卫柯了,会把剩下的全部还给人家,这家伙除了会贪我和茜茜的便宜,从不会多拿别人一分钱。”高洁苦笑,自从那年和好后,苏月就真不跟她客气了,每次让她出去买点东西,总会明目张胆地抽走一部分跑腿费。

    一开始还意思意思的报备下,到后面丫就跟拿自己的钱一样,说都懒得说了,当然,对她这点改变还是很欣慰的,谁叫苏家真不是很富裕呢?自从有卫柯资助后,二老就没出去打零工了,少了孩子的学费,便可劲存钱买房子,生活费上还是很抠门。

    那丫头也老实,说不让她乱花,她就真不取卫柯给的那些钱,到现在,她也把她当meimei了。

    莫茜点头:“是她的性格。”卫柯啊卫柯,你究竟在哪里?你可知道有个女孩儿为了你,都进剑桥大学了?你可知这个女孩儿每天做梦都想再见你一面?她是真把你当神供着,出来见一面怎么了?

    傅旭东没有插话,唇角挂着浅笑,其实邱翰承早就找到人了,不道破,就是希望借此来鞭策苏月,非得等她拿到功名时再安排见面,而且卫柯也没结婚生子,他前不久还跟他通过电话呢,就住在美国某个村落里。

    大隐隐于林,在卫家的日子给他伤害太大,且也厌倦了每天忙于算计人,对卫柯而言,归隐就等于远离了尘世间的是是非非,他没什么特别的爱好,也没什么是值得他去期待的,活一天算一天,他说如今种种菜,养养马,挺自在的。

    一个人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对待爱情,人家可是一点兴趣都没,还说几年前因练起码摔断了腿,至今还一瘸一拐的,可他依旧觉得日子舒坦,若不是苏月太执着,他倒是希望她不要去打搅他目前的清幽生活。

    几乎到凌晨才纷纷回屋,由于梁炎有太多话想跟傅旭东聊,所以他们俩睡一屋,吴洋和崔虎睡一屋,莫茜就只能跟高洁睡了,躺在床上没话找话:“高洁,你还不打算带梁炎去见你父母吗?”

    “急什么?虽然他现在事业有成,可夜总会啊,我爸妈会答应才怪,只有等梁炎赚到钱了再说,他们才会松口,放心吧,事在人为,妥协是迟早的事,我反正是一点也不担心。”

    “呵呵,那就行,你说这梁炎也怪,他还真不担心未来老丈人会看不起他。”

    “傻呗,他可是自觉良好的,还说我爸妈见了他肯定会喜欢,若不是我再三推辞,他早杀我家去了,我跟他说再过两年,我爸妈不喜欢我太早谈恋爱。”

    某女点点头:“不要拖太久,二十五岁时带回去吧。”

    高洁翻身将好姐妹抱怀里,幸福地笑笑:“茜茜,认识你真好,若不是因为你,我也结识不了梁炎,更不会多这么多朋友,爱死你了。”

    “彼此彼此”能认识他们,她也觉得无比荣幸,上学时期虽然痛苦,可老天关了她的门,又给她开了窗,读书是坐牢,但朋友却接踵而来,为嘛她的人生这么美好呢?

    感谢上苍

    第二天晌午,送走大伙后,莫茜便不得不系上围裙打扫形同战场的客厅,看着那一片狼藉,暗骂道:“一群损友。”难怪说什么以后都在这里聚会,丫吃完全都一抹嘴走人,该死的,也不说帮着收拾。

    而且即便警告,估计都不会当回事,原来朋友间太熟也不是件好事。

    一旁坐沙发上翻看大堆文件的傅旭东充耳不闻,如今哪有时间帮她清理卫生?得用最快的时间来熟悉两个公司往年的运作方式,不看不知道,原来叔叔们这么精明,不过他们曾经自己写的企划案倒是不忍直视,十个字有四个错,而且许多还只写了半边,实在不会的干脆就画个圈。

    当了这么多年老板,签名还是跟小学生一样,狗爬式:“身为董事长,别的我不管,记得把签名练好。”

    “要不你帮写个签名,我照着练。”某女抖抖垃圾袋,边说边套进垃圾桶。

    “回头给你。”男人头也不抬。

    莫茜也不再搭话,一心都在尽快完工好出去玩上面,大学几个同学说今天去酒吧聚会,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傅旭东非常反感她出去花天酒地,但她们居然说最近手头紧,希望她能帮忙请客,这咱不好意思推辞,必须得去。

    所以这事决不可让他知道,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更不能让高洁知道,因为这家伙是大嘴巴,跟梁炎无话不谈,梁炎的心又一直在傅旭东这里,他会不打小报告才怪。

    怎么给混成这样了?有些事连好姐妹都不能分享。

    一个小时后,终于把屋子内该擦的都擦干净了,各房屋的被子也都叠好,但这还没完事,房子面积的悲哀就是拖地能把人拖死,杵着拖把擦汗,咬牙道:“你说我妈把房子买这么大干嘛?打扫起来累都累死了。”

    傅旭东微微扬唇,不说话。

    想到什么似地,兴冲冲的问:“傅旭东,要不咱去买个十平米的房子,啥家具都不放,就放张超级大床,电视要那种挂壁式的,这样他们就不会来咱们家聚会了,你说怎么样?”那就太好了,想做家务都没得做,再懒惰,别人也没闲话可说,她依然是个贤妻良母。

    某男头冒黑线,这种投机取巧的事倒是无人能及,拆开一个牛皮纸袋,不温不火的说:“我是没什么意见,就是这种一回家就直接上床的日子怕你受不了。”

    莫茜愣住,也对,俗话说饱暖思yin欲,还是在床上想,能不被扑倒么?下意识摸摸后腰,虽然隔了两天一夜了,可前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事还历历在目,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精力,自从搬过来后,每晚都要大战几回合,持久力惊人,若不是她身强体健,非被他玩死不可。

    别的不在行,这种事他却积极得很,当然,也比早泄好,毕竟有时候也很享受,问题是咱也不能没节制吧?弄得她现在晚上都不敢乱碰他,亲个嘴,不小心咬了他一下,结果这家伙就跟收到信号一样,立马就能亢奋起来。

    再比如只想听听他的心跳声,丫居然说她色,然后又是被扑倒,色你个大头鬼,靠。

    更过分的时候在床上想说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比如可不可以跟某某朋友出去玩,稍微吞吐了下,才说出可……不可以……,还是被扑倒,并附带一句小色鬼,真是要疯了,难道她脸上随时随地都写着发春两字吗?

    把这事给高洁抱怨,那家伙居然说什么这是她的福气,世上多的是妻子得不到满足,哎,若真一回家就直接上床,那还真受不了,吞吞口水,继续默默的拖地。

    精力旺盛的男人伤不起

    傍晚,男人依旧聚精会神的翻阅那些陈年老账,莫茜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上前报备:“刚有个朋友让我陪她去看电影,新出的浪漫爱情剧,你要不要一起去?是个美女哟,而且就我们俩,要不要尝试下左拥右抱的感觉?”这撒谎功底,谁与争锋?

    一听是爱情剧,某男便果断拒绝了:“你自己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好吧。”颇为失望地回屋,关上门便举拳兴奋道:“yes”吹着口哨将衣服换好,并套了件足以把适合夜店着装遮住的风衣,稍微画了个淡妆,这才拿过包包换上兴致缺缺的表情走出:“那我去了。”

    “嗯”傅旭东轻轻点头,等人到了玄关又仰头:“早点回来知道吗?”

    “安啦”搞得她就是个三岁孩子一样,傅旭东啥都好,就是管得太严,明明就比她大几个月而已,最烦他把她当孩子看的感觉了,而且梁炎也没这么限制过高洁的自由,像老妈,什么时候出去需要跟老爸报备的?还得想方设法的撒谎。

    目前刚住一起,等日子久了再跟他谈谈这个问题,若每次出去玩都得绞尽脑汁想对策,精神也受不了,她可不想做笼中鸟。

    等莫茜到了酒吧门口便蒙了,诧异地看向那几个女同学:“不是说酒吧吗?”

    “是啊?这里也是酒吧,茜茜,这里可好玩了,男人一个比一个帅,别说了,进去吧。”

    两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儿满目精光,迫不及待地拉着莫茜走了进去。

    某女烦闷地推辞:“我们还是去正规酒吧吧,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

    “怎么了?茜茜,你不会是不敢吧?呵呵,怕他们吃了你?放心,你不愿给钱的话,想让他们吃,他们还不可以呢,不会真跟那些迂腐的人一样,觉得这里不正经?”

    “茜茜,你可不像这么土气的人。”

    女孩们一唱一和,弄得莫茜无言以对,看着她们呿了一声,环胸哼笑:“怎么可能?咱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哪能像那些封建社会的老古董一样?走走走,进去。”反正又不会有人知道,这俩朋友都是她大学时期的前后桌,玩得还算可以。

    且她们压根也接触不到傅旭东和高洁他们,舌头再长也传不到好友们耳朵里。

    而她没看到的是,就在她们前脚刚走进大门,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长发女孩儿便从某辆轿车后走出,先是邪佞一笑,后将手机里的照片发了出去,莫茜,我说过,你整死你,我就不叫苏佳丽,命好是吧?跟傅旭东在交往是吧?这回我看你还能不能那么走运。

    真不知道她上辈子做了个什么好事,自己都沦落风尘更染上毒瘾了,她居然还能终日风光无限,没关系,日子还长,咱慢慢玩。

    嘟嘟嘟。

    玻璃桌上手机震动了数下,傅旭东放下厚重的文档,拿起来一看,瞬时便黑了脸。

    照片很是清晰,灯光明亮的夜店门口,三个女孩儿有说有笑,翻到第二张时,眼中更是闪过阴鸷,因为那是她们走进名为狼人诱惑酒吧的一幕,这家酒吧他怎能不熟悉?当年黑云社还有几个在那边上班的男人,乃牛郎店。

    并没立刻出去找人,而是颇为疲累地揉捏眉心,为什么?你为什么你对待感情总是这样?永远都不懂何为从一而终,以前老袒肩露背逛酒吧就算了,如今居然还往牛郎店跑,说什么跟朋友去看电影,呵呵,她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对你的喜欢真的很深很深,跟无底洞一样深……

    是啊,想当初她钟意邱翰承时,还说那份感情跟无底洞一样深,结果也就维持了二十多天,对自己还算好的,最起码坚持了好几年,曾经不止一次答应过他,不再游戏里找男人,结果还是找了。

    虽然知道她只是喜欢玩,不会真跟人胡来,但这已经是属于精神层面的背叛,若让外人知道,他傅旭东的老婆经常到牛郎店玩乐,这脸面还怎么维持?而且她就这么喜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因为他无法给她他们能带给她的刺激和快乐?

    若人不在国内还好,如今人都回来了,她还去这种地方,莫茜,这么做的同时,你可曾有想过我的感受?

    做了个深呼吸,直接拨通了发信人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个人是谁?能知道他号码的人并不多,很有可能是熟悉的人,能想到的则是曾经在黑云社待过,并知道他与傻缺的关系,但又不想跟自己有交集,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没怪责的理由,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

    更有可能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去,又能怎么办呢?在她差点被卫棋在酒吧带走那天起,他就已经警告过她,去玩可以,必须是有他陪着的时候,最终也没听话过,如今都学会撒谎了。

    就算过去逮住,下次她还有别的理由出去,总不能把人关着吧?这丫头一项都很排斥被禁锢的感觉,这种事靠他是不行了,必须得她自己自觉才可以,即便他真的不在乎被人说三道四,但那种地方龙蛇混杂,若遇到图谋不轨的人怎么办?

    人是个好人,可她那些恶劣事迹又能跟这份好成对比。

    怎么办?谁能告诉他要怎么做才能彻底令她老实本分?

    “茜茜,你先挑。”

    包间内,莫茜连连咂舌,原来这就是牛郎,瞅着前方一排帅哥,切,最好看的那个也不及她家那位半分,若傅旭东来这里当牛郎,肯定是头牌中的头牌,虽然对他们的长相气质不是很满意,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且也觉得挺新鲜的,指着最好看那个:“就你吧。”

    既来之则安之,不能让人看扁,反正就是喝喝酒唱唱歌,又不是真的找男人,如此一想,连最后那么一点的罪恶感也没了。

    留下了三名身材高挑模样俊美的帅哥,个个能言善道,逗得女孩们笑声不断,特别是莫茜找的那位,更是深得人心,起先某女还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可那男人久经欢场,知道如何引起客人们的注意,好似什么都懂,莫茜只要说一句,瞬间就可知她喜欢哪些话题。

    “你男朋友可真厉害,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结识到哈佛高材生的女友,不行,必须得沾沾这好运。”说着就握住了莫茜的手,态度极为礼貌,没什么邪念,只摇了三下就放开了。

    男友被夸,莫茜顿时对男人改观,仔细一看,还真挺帅的:“那有你想的那么夸张?不过我真挺羡慕他的,像我,成绩那是烂得一塌糊涂,进教室就跟进监狱一样哈哈哈。”

    “我也是,看过周星驰那部逃学威龙没?他坐在课堂上,画面就真转成监狱了,特搞笑,我们的老师个个都是灭绝师太和岳不群,超级变态,不过你们城市里的学生比较金贵,像我小时候在村里的上学时,手心有次都给打肿了。”

    “啊?你们老师还敢打人?”某女惊呼。

    男人无奈长叹:“是啊,每次考试都那样,九十八分够高了?还是得挨打,两下,而我每次都没上过三十分,就那么一下一下给打到一百为止……”

    越聊越投机,到最后莫茜也就完全融入了气氛,什么也不想,只是陪那叫阿民的男人天南海北地畅谈,期间无数次被逗乐,好不愉快,酒也是一杯一杯的下肚,喝完就继续点,直到所有人都心满意足才罢休。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为了保持清醒,还特意在楼下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拍拍脸颊,绝壁不能给看出猫腻,含笑开门,啧啧啧,他怎么还在忙?这样正好,即便吃了十多颗口香糖,应该还有酒味:“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晚?”男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后不再多看。

    “哦,看完电影又陪她去逛夜市,肚子有点饿,就顺便请她吃了顿烧烤,她今天心情不好,一直跟我哭,原来是跟男朋友分手了,我总得安慰安慰她吧?毕竟以前一个班,对了,那家店的味道真心不错,我给你带了点,赶紧吃吧。”殷勤地将小吃摆上桌。

    听着女孩儿不加思考的说辞,傅旭东重重叹息,从时候起,变得如此不诚实了?看着递上前的一盘烤串,摇头道:“还有点东西必须看完,一会再吃,你先去睡觉吧,我可能还得晚点。”

    某女嘟嘴,好歹先吃一点嘛,看他态度依旧,只好放下:“那你记得早点回房歇息,还真有点累,我去了。”呼,看来是瞒过去了,万幸万幸,那种地方以后还是不要去了,心虚的感觉不好受,深怕节外生枝,赶紧回房洗澡刷牙。

    奇怪,她这么怕他知道她有喝酒干嘛?朋友失恋肯定少不了酒,就算喝了几杯也没什么吧?就要不烂醉如泥就行了,瞧她,大惊小怪。

    另一边,苏佳丽将一千块钱分给了那两个女孩儿,问:“摸清她的底了吗?”

    “折合着啤酒的话,差不多五瓶可以彻底灌倒,以前很少跟她喝这么多,想不到丫酒量这么好,话说你想知道她的酒量干嘛?”对这种好事还是挺喜欢的,有人请客玩,还有钱拿。

    苏佳丽挑挑眉:“这你们就别管了,总之不是坏事,那下次就全靠你们了,若你们能让她喝到人事不省,这里九千块就都是你们的了。”摇摇手里剩下的一叠粉红钞票。

    九千?这么多啊,女孩们立刻点头哈要,并保证一定可以把人再叫出来,且给灌醉。

    半个月后,莫茜和傅旭东已经进了公司,且她也正式成为了东运房地产的董事长,傅旭东则是总裁,大概是这小子刚来就谈下一笔大生意,且地势好,最适合建筑高层居民楼,还是用最低价承包,加上她过去一年没什么丰功伟绩,所以如今所有员工都以傅旭东马首是瞻。

    无论什么事,都得先跟傅旭东商量过才能执行,而她,胜任不到一个星期就成了摆设,每天除了坐在办公室玩电脑就是被拉着去陪客户吃饭,充充门面,基本由傅旭东一人负责应付,当然,由于年龄问题,还是有不少人不服他的。

    傅旭东也不生气,因为他说他自己都觉得经验不足,许多地方的确要多加改进。

    而且他似乎对她越来越好了,羡煞公司内不少女员工,当然,也有不少男性羡慕他,算是对富有色彩的情侣。

    成为摆设她也不郁闷,人们信服傅旭东就等于是信服了她,两口子,没必要去计较这个,而且恰好可以落得个轻松,这不,又开始玩起游戏了,但这款游戏是得到傅旭东首肯的,而且他闲来无事时,也会上线陪她。

    避免产生误会,进游戏不久就跟他那号结婚了。

    咯咯咯咯……

    “喂”

    茜茜,好久不见,怪想你的,今天出来呗?还记得那个阿民吗?就是跟你聊得很投机那个,他居然向我们打听你,说跟你有缘。

    莫茜边将手机夹脖子里边cao控键盘打怪:“我可不想跟他有缘,算了吧,而且我最近刚接手公司,许多事要忙……”

    你误会他的意思了,我看他是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而且也特想见识见识你的男神老公,知道吗?他为了你,居然从良了,不再去狼人诱惑上班,他说跟你聊了后,受益良多,今天请咱们去酒吧,正规酒吧,就想当面跟你聊聊,看聊完后有没有资格去你家公司,说是能做前台这个活,因为他以前做过两个月,有经验。

    某女放下鼠标,是吗?那人居然因她几句话就从良了?自己有这么伟大?如果他真想找份工作脚踏实地,她倒是能拉他一把,前台……最近的确有个前台说下个月辞职,恰好补了这个漏洞,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公司的。

    做了这么久,还没亲自引荐过员工,若那小子跟苏月一样积极,自己也算是招贤纳士,而且最近每天傅旭东都加班到很晚,自己则早早就要下班,高洁这两天也没时间陪她,摸摸下巴:“那好吧,先说好,是正规酒吧。”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会见鬼,老去牛郎店,迟早被抓包。

    那当然,而且他说他请客,呵呵,你也知道,我和露露家里过得比较紧张,我们每月就两千多,都不够开销,难得有人请客,你就当行行好,让我们的生活丰富点,也不枉咱们同班一场,苏荷酒吧,你几点能到?

    “大概八点吧,就这样。”

    六点下班,跟傅旭东道别后便先去了超市,回家把饭菜做好放桌上,取来纸笔唰唰唰的写便签。

    老公,我那朋友还没从悲伤中走出来,先去陪陪她,把她安抚好就回来,饭菜记得微波炉加热后再吃,爱你

    夜店一条街上,人来人往,处处都能听到自各个酒吧内传出的高亢dj音乐,甚是热闹,莫茜见那个阿民真的有来,立马优越感丛生,不管如何,她莫茜这辈子还有劝人从良过,只不过还多了个三十出头的壮男。

    板寸头,方脸,胡渣密集,白衬衫有着许多褶子,长相平凡,给人一种有点邋遢的感觉,并没多看,而是拍拍阿民:“你小子行啊,这么快就迷途知返了,都别站外面了,先进去,待喝够了再出来好好跟我说说,你的特长,不过这位是?”

    阿民摇头,表示不认识。

    “茜茜,他是我刚在路上认识的一朋友,要不是他,我刚差点就给人抢包了,反正四个人也是玩,五个人还是玩,就一起去吧。”红衣同学笑着撒娇。

    “哦,那走吧。”反正请客的都不介意,她能说什么?再者人家是见义勇为的好人,不可拒绝。

    坐在沙发上,观望着就跟炸开锅的环境,莫茜也很是嗨皮,人嘛,就该偶尔出来放松放松,见那个见义勇为给自己敬酒,立马含笑接纳,出来玩时,她可是很放得开的,而且那人也不猥琐,碰都没碰姑娘们一下。

    阿民也是敬了一杯又一杯,仿佛今天她成了寿星公一样,全都嚷嚷着要陪她喝,不知不觉一瓶大炮就下去了一半,而莫茜也显出了醉态,就这时,两位同学非要玩划拳游戏,输了的喝酒,为不扫兴,只能参加。

    点背吧,十次有五次都是她输,连续喝了十几杯后,就有些站不稳了,快速到厕所呕出,若醉醺醺的回家,傅旭东以后就不会让她出来玩了。

    回到座位后,本想回家的,谁知他们还要玩,得,大不了今天回娘家住。

    “哈哈哈,茜茜,你的酒量怎么这么差?这就不行了?”

    某女大拍桌子,凶狠地看向众人:“我酒量差?来,今天不把你们喝趴下,我就不姓莫。”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喝完才发觉不对,该死的,杯子里怎么还放了小玻璃杯?而且刚喝的是混合了白酒的洋酒吧?

    紧接着三杯下肚便瘫坐了下去,眼皮要开不开,越来越沉重,终于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要说这旺季去哪里旅游好,如今正是秋意正浓的季节,个人觉得像九寨沟和香格里拉的风景就不错,满山红叶……”

    设施简陋的房间内,除了电视机播放着某个节目外,再无声响,瓷砖地板上,衣物洒落一地,甚至还有着属于女性的胸衣,双人大床上,女孩儿睡得香甜,乌黑长发披散在枕头四周,似是被吵到,秀眉不满地皱起。

    是谁啊?大早上的看电视,还让不让人睡觉?等等……电视?没记错的话傅旭东没这个习惯,缓缓睁开眼,嗯?这是哪里?好陈旧的房间,只有床和电视还有黄色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保健用品,窗子还是铝制的栏杆。

    看来天已经大亮了,狐疑地坐起,怎么感觉这里像……像……想到宾馆二字时,瞳孔倏然瞪大,上身袭来凉意,垂头一看,立马抓住被子将不着村率的身子盖住,而且肚子上粘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垂头查探,这……这貌似是男人的那啥吧?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在做梦,狠狠拍打脑门,该死,还会痛,这不是做梦,但她为什么会被人带到宾馆来?瞪大眼回想昨夜种种,好像阿民请客,然后就和同学们去酒吧喝酒,貌似是喝得有点多,还记得去了躺厕所吐酒,再然后……

    然后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惊慌失措地狂抓头发,该死的,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会被人带到宾馆,还做了某些事,对了,抓过旁边的手机,见有来自傅旭东的十几个未接电话,眼眶猛地变红,将眼泪擦掉,快速拨打同学们的电话。

    茜茜,有事?

    “露露,我问你,昨天我们是一起走的吗?”

    昨晚咱们都喝大了,站都站不稳,我只记得我们打车回了家,至于你……我想想,哦对了,是那个帮过我们的大哥送你回家的,他说他没醉,怎么?丢东西了?

    那个平头男人?莫茜呆木地将通话切断,小手无力滑落,见床头柜上还有张纸条,不用拿起,已经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昨天我们度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不好意思,太就没做,所以可能有点粗鲁,真看不出来你在床上居然这么热情,小美女,有缘再见,昨晚一起喝酒的大哥

    莫茜从没觉得这么累过,身体跟散架了一样,可心比身体累千万倍,六神无主地看着不知在播放什么的电视屏幕,这回倒不再落泪了,慢慢供起膝盖,双手紧紧抱着双腿,弯腰将下巴埋在膝盖之中,吊着眼瞬也不瞬地瞪着电视。

    脑海中是傅旭东一遍遍的警告,不许去在没男性朋友的陪同下去酒吧,不许跟楚原这些人出去鬼混,不许花天酒地,就算只是贪玩,但那种地方容易出事,她从没正视过这个问题,因为朗朗乾坤,不觉得能发生什么事。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还记得有一天傅旭东跟她说,接吻游戏不许跟除了他以外的人玩,不许给别的男人看她的身子,不许别的男人碰她,不许……

    抿抿唇,伸手搓搓脸,悲凉一笑,起身将地上的衣服套回身上,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这个道理吧?真被她撞见鬼了,真的撞见了。

    没做任何清洗,就那么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是回到家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开门便看到了那个可能等了她一夜的人正坐沙发上吸烟,捏紧包包,望向餐桌上不曾动过的饭菜,连那纸条都还摆放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打招呼,径直向卧室走去。

    傅旭东暗骂着一把扔掉烟蒂,起身将人拽住,怒喝:“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你若再不回来,我就该报警满大街去找……。”欲言又止,似乎见女孩儿脸色苍白,立马放软语气,柔声道:“最起码也该跟我打个招呼是吧?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我……我……”莫茜紧紧咬住嘴唇,垂头不再多说。

    “好了好了。”男人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垂头温柔一笑:“是不是你那朋友想不开?还是别的事?乖,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仰头望着心爱之人担忧的目光,某女感觉自己的心就好似被刀子给划开了一样,痛得不能呼吸,以前老说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人,然而这一刻她却希望他不是在跟她笑,而是暴戾地扇她一耳光,并抓着她的头发拳打脚踢,那样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

    傅旭东,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早知会发生这种事,就一定不会去那种地方,连酒吧街都不会靠近,甚至都不想知道世界上还有酒吧这种地方,眨眨眼,回以一笑:“没有什么失恋的朋友,我都是骗你的,上次也没去看电影,而是跟她们去了牛郎店,昨天去的是酒吧。”

    “酒吧?还彻夜不归……”傅旭东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容一点点被冷漠取代,抬手轻轻拉开了女孩儿的外套,当看到她颈子上那些红痕便阴郁眯眼:“去酒店了?”

    “嗯”

    砰

    玻璃餐桌被一脚踹翻,碎片散落一地,莫茜却毫不惊惶地继续笑。

    男人犹如一头暴走的雄狮,阴狠地泰拳打响墙壁,眸子赤红,鲜血顺着墙面蜿蜒而下。

    莫茜这才被吓到,想过去安抚,但好似已经没了这个权利,忍住想大哭一场的冲动,沙哑道:“分手吧,你还是你的总裁,薪水你自己定,以前……以前资助你的事,也一笔勾销,咱们以后谁也不欠谁,各走各的,只是希望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便蹲下抱头哽咽:“不要告诉我爸妈……咱们的事我会跟他们说清楚,但不是现在,我得好好想想怎么呜呜呜呜……怎么跟他们说,所以呜呜呜呜……所以暂时还要在这里住段日子。”

    傅旭东仰头剧烈深呼吸,俊美的fèng眼内,同样弥漫着水雾,声音冰冷如霜:“是啊,撒谎一直就是你的擅长,以你的脑子,肯定能想出一套完美说辞,但是。”垂头居高临下的俯瞰:“对我就只有这一段话说吗?”

    “对不起……谢谢你的喜欢,是我没这个福气,以后……以后你一定能找到一位规规矩矩的女人,她绝对会为了你保护好自己,不像我这样贪玩,把什么都玩没,傅旭东,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自愿背叛你的,呵呵,现在说这些也太多余了。”苦笑着站起,望向喜欢了许久之人:“你是个好男人,所有人都说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咳咳咳咳咳……”

    看着昔日恋人弯腰猛烈咳嗽,傅旭东也没什么情绪变化,依旧冷淡地看着。

    莫茜按住胸口,边咳边继续道:“咳咳……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对此我感到很抱歉,不求你能原谅,只求你为了我这种人再伤害自己,不值得,弄成这样呜呜呜……看来朋友也没得做了……那就只做上司和下属吧,如果你觉得吃亏,也可以离开,公司我……我不能给你,因为爸妈和叔叔婶婶爷爷奶奶都得靠它生活。”

    “呵呵”傅旭东自嘲地摇摇头:“所以最后只剩下一句不值得是吗?”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再看到我,但是还是恳请你能留下,我说话算数……公司赚多少钱,你只要保证长辈们不挨饿,其余的钱你可以都拿走,你也可以当他们的干儿子呜呜呜呜……你想给我发多少薪水就发多少,别的地方没这种待遇……等你赚多了,再另外自立门户,那个时候我不会留你。”

    听着女孩儿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话,傅旭东眼中的泪似是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我知道我回来后,一直都在忙,没时间陪你,但那不是冷落,而是我知道自己没资格闲散,因为我想你为我穿上婚纱,然后让你今后每天都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不期望你会什么,只期望你能乖乖听话,可是你连这都做不到,还跑去找牛郎,觉得他们比我好是吗?”

    “呜呜呜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呜呜呜。”莫茜抬起双手,刚要将人抱住,又退开了,就那么不知如何是好地摇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没有人能比你好,都是我太顽劣,太不识好歹,都是我的错,跟你没半点关系。”

    老天爷,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伤害我就算了,你为什么还要去伤害他?为什么?

    不知是不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傅旭东闭目将人拉进了怀里:“是哪个混蛋?”

    “我不知道,没人认识他。”

    “算了,这事不要声张,私下解决,我会找到他的,别哭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我还得去公司,你这些天就待在家里吧,哪里都不许去。”交代完边转身拿过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莫茜来到沙发前横着躺下,结束了,和傅旭东彻底结束了,很庆幸他能留下,掏出手机盯着母亲的号码却不敢拨打,妈,对不起,女儿辜负了您的养育之恩,可是妈,我以后该怎么办?真的好爱他,好爱好爱。

    怎么办?女儿现在好害怕,害怕以后再也不能跟他说话,不能拉他的手,不能对他笑,甚至都不知道见面了要怎么面对,为什么活着要这么累?可是她死不起,莫家就她一个女儿,爸爸mama那么疼她,若她死了,他们一定会哭死的。

    一个充满欢笑的家庭怎么可以因为她一个人就陷入冰窖?不能那么做,可是真的不想过后面的人生了,只痛那么一下,这一切一切的都会消失,以前她总会说一句狠话,让谁谁谁生不如死,当时其实并不知道这个成语代表着什么,现在她竟亲身体会了。

    到了晚上才去厨房忙碌,后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坐椅子上静静等待,最起码这段日子还能亲手做饭给他吃,以后就用不着她了。

    咯咯咯咯……

    “嗯,高洁。”

    茜茜,你怎么了?声音怪怪的。

    “没什么,感冒了,最近我可能有点忙,不能去找你玩了。”

    没事,等不忙了再说,就是无聊,跟你……

    不等好友说完便出生打断:“我们要吃饭了,下次聊?”

    ……好吧

    果然是很丢脸的事,连最好的姐妹都不能说,没关系,既然要活着,就好好的活,莫茜还是那个莫茜,打不死的小强,不就是不能跟傅旭东好了么?只要看着他好也行,说不定会跟书里写的一样,将来自己还能遇到一个过下半生的人,虽然可能不会跟与傅旭东在一起时那么快乐,可也不至于像现在想的那么可悲。

    咔嗒

    迅速起身,见到男人进屋,立马露出笑脸迎接:“你回来啦,我做了你最爱吃的……”

    玉兰挽着傅旭东走到餐桌前,闻了闻:“好香啊,你就是莫茜吧?”伸手捏了捏小美人的脸颊:“真挺漂亮的,可这眼睛怎么……哭过了?”

    莫茜还是第一次见傅旭东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这么亲密,而且那女人长得很是漂亮,尴尬地看向男人:“这位是?”

    “我们有点事要谈很久,今晚你就睡侧卧吧。”傅旭东说完便带着玉兰向主卧走去,关门之前又道:“我们吃过了。”

    吃过了吗?那她就自己吃吧,拿起筷子却不知要先吃哪个,食之无味,行同嚼蜡,呵呵,这有好奇怪的呢?既然分手了,他找女朋友是迟早的事,可是好歹也得等她搬走后吧?傅旭东,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吸吸鼻子,大口扒饭,自己的厨艺是越来越精湛了,刀工也不错,米饭蒸得恰到好处,不软不硬,吃完后又半刻不停的收拾卫生,都忙完了就大步进卧室,不能想不能想,他们在干什么都与自己无关,爱干嘛就干嘛。

    扑到床上笑眯眯地用手机玩连连看,扬唇哼哼:“妆也太厚了,走路跟狐狸精一样,穿那么少,她也不怕被冻死,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傅旭东肯定是在**,他才不会喜欢那种满身风尘气息的女人,真看不出来那混蛋也会找小姐,一个风尘中人,一个精力旺盛,估计能做到天亮吧?”

    游戏不许玩能做到吗?网吧不许去能做到吗?

    接吻,抚摸,上床,这些事不许跟任何人做。

    那我将来结婚……

    结婚后另当别论,在这之前,你要敢跟人乱来,咱们就不必再来往,我说得出做得到,记住没?

    砰

    手机呈抛线物飞向地面,顿时碎屏。

    “呜呜呜呜……就算不能继续了,也不能这么恶劣吧?混蛋……傅旭东,你这个大混蛋,知不知道什么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以前白对你那么好了,大混蛋……我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全都给你了,呜呜呜呜,你现在却跑来羞辱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呜呜呜呜。”

    该死的,她又不是真的找男人,而且她……也是受害者,知不知道现在她已经难受得快死了?掀开被子蜷缩了进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人生一定会好起来的,她可是有佛爷庇佑的人。

    从那以后,莫茜白天去公司上班,中午就到食堂高层餐厅吃饭,晚上回家打扫卫生做晚饭,而傅旭东的房间已不是她所打扫的范围,若不是朋友的话,那就相当于合租,想明白后,精神也在一天天好转,也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怎么跟家人说他们已经分手的事就够她心烦了。

    若说性格不合,傅旭东不是女婿,那他们肯定不会放心让他涉及太多公司的事,会怕他鸠占鹊巢,若说她其实从没喜欢过他,效果还是一样。

    就这样度日如年的过了十天,今天傅旭东照常吃了晚饭回家,看他越过餐厅直接回卧室就出声叫住:“咱们谈谈吧。”

    傅旭东却步,拧眉坐了过去,以公式化口吻道:“说吧。”

    “我觉得咱们这样住着挺没意思的,明天我就搬走,但是傅旭东,我并不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也并不觉得你很伟大,我仔细想过了,如果我是你,即便不能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对待一个遭人强暴的女孩子,这点风度你还得长进长进。”想了想,抿唇灿烂的笑笑:“上次跟你说的那些全数当真,我不是什么事都喜欢撒谎。”

    特别是对你,即便意志不坚,那也都是为他好的事,比如最初她资助他的目的是为了将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后来也改变了,再比如明明每天挤公车还人前充大款,那是不希望他有压力。

    就是到这份上了,还是希望他以后过得好,明明害怕再见面,可只有在东运他才赚更多钱,将来可以**开家公司,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大概是因为总认为这人是她养大的一样,一些只有母亲才会做的事她在十二三岁时就做了。

    谁舍得让自己照顾了近十年的人没美好未来?

    对她来说,傅旭东真不只是爱人这么简单,是她身体里一部分,硬要给抽走,会很痛很痛,可现在她要亲手做这个刽子手,看看桌上的菜肴:“吃点吧,最后一顿了。”

    某男无奈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便蹙眉说:“谁准许你搬走了?”

    “我不想住这里了。”

    “出轨不说,还要选择抛弃吗?”

    莫茜愣住,眼中有着不解。

    傅旭东放下筷子,认真地对视:“那件事也不全是你的错,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是你屡教不改,你喜欢玩,喜欢热闹,我知道,但你可以跟我说,我会陪你去,可是你不喜欢我陪着,而是去找别的男人,莫茜,你觉得这样做对吗?”

    “我们只是喝酒唱歌,什么都没做。”没去追问他是怎么得知的,没有意义。

    “换个角度来讲,若我经常出去找小姐陪我唱歌喝酒,你会高兴吗?”

    某女垂头,当然不高兴,光是想想别的女人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就难以忍受:“不高兴。”

    “就像那天晚上,我和玉兰什么都没发生,你不照样摔手机泄愤吗?这是原则问题,或许你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可在你开心的同时,我心里却很难受,因为我爱你。”

    莫茜狠狠蹂躏十指,傅旭东说没有,她就相信没有,原来那晚他们什么都没发生,鼻子再次发酸:“如果……如果你真的可以重新接受我,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去那种地方玩了,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傅旭东绕过去竟人抱住,点点头:“我知道,别哭了,再哭眼睛还要不要?我不是要干涉你的自由,别的地方你想去就去,可夜店这一类,一定要我或者梁炎他们陪着才可以。”

    某女闻者属于男人的熟悉味道,激动地将脸埋在他腹部抽泣:“我会听话的,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这些天我真的好难受呜呜呜呜……还怕再也不能跟你说话了,呜呜呜呜,我真的好怕。”

    男人蹲下身,俊脸上是少有的温润,捧着女孩儿的小脸失笑:“只要你真的听话,那就不用害怕,老婆,你难受的时候老公也在陪你难受,这件事就当是场梦,忘了吧,那个人我抓到后会卸他条腿,不用搞得沸沸扬扬,好吗?”

    “嗯,我都听你的。”莫茜点头如捣蒜,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现在还愿意接受她,傅旭东,谢谢你,我会用下半生来偿还这份罪过。

    那一晚他们又同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怕勾起她恐惧的回忆,整夜都只是抱着她,并没做那种事,莫茜欣慰的同时却又有些担忧,要真是那样就是万幸,如果是嫌她被人碰过而做不下去,那对他而言就太痛苦了。

    本来以为接下来的日子真的会变好,可过了一个月后,莫茜才知道破镜重圆堪比登天,或许这辈子那条缝都不会愈合吧?傅旭东一直都没真的碰过她,也不跟她说为什么,她也不好意思问。

    白天则一如既往,他只对她一个人笑,对她呵护备至,现在才知道原来傅旭东也是会做饭的,还很好吃,平时就他做饭她洗碗,要么她做饭他洗碗,分工合作,但一到晚上就变了。

    即使那个人就睡在身边,可她却感受不到丁点温暖,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主动钻他怀里,而他还是不肯碰她,这样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此时此刻,她开始觉得比分手后还累。

    而且也渐渐讨厌起他的笑容,假,太假了,假得她想亲手去摧毁,也越来越不懂他,既然连碰她的**都没,又为何要跟她在一起?

    半个月前父母还有叔叔婶婶一同出国旅游去了,说是要玩够欧美才回来,少说得有一年半载的时候,爷爷奶奶也回了乡下,这令莫茜压力减轻了不少,最起码不用担心怎么跟他们解释。

    “董事长,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您说说。”

    是秘书陈。

    莫茜停下打怪:“什么事?”

    女人看看外面,倾身小声道:“我总觉得最近公司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有一点可以确定,总裁是想自取灭亡,上午开会时,他居然说要买什么美国某处的大面积地皮,至于要给多少钱,我还不清楚,但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他做事,我放心,秘书陈,这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出去吧。”爸妈能安心把公司给他,肯定是绝对信任的,再说了,傅旭东也没这个必要,因为她都把所有收入给他了,每月只给她发个几千块,要说他想吞了公司,打死她都不信。

    某种意义上来说,傅旭东已经是东运的最大股东了。

    虽然秘书陈冤枉傅旭东有狼子野心,可她有一点没预料错,公司在美国盘下的地皮真的出了问题,由于某个合作商的忽然撤股,令那块地即将被商家收回,还得赔偿他违约金,两亿多,要么立马买下。

    可公司因为那块地已经欠了银行许多,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这是目前唯一的方法了,你也不用担心,等那边商业楼盖起,不出两年我们就可以将公司赎回。”

    办公室,傅旭东站在办公桌前严肃的说。

    莫茜看看他,又看看那边坐茶几旁的老人:“这样风险会不会太大了?傅旭东,如果那边不赚钱,咱们的公司就没了。”

    “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傅旭东拧眉。

    “没有,我怎么可能怀疑你?这……好吧,那就先把公司抵押给他,真的会借给咱们那么多钱?”不但把地皮拿到手,还有资金盖楼,这的确能解燃眉之急,既然傅旭东信心十足,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前两天也去当地勘察过场地,并没马虎行事。

    于是乎,就这么把公司给抵押出去了,那些密密麻麻的合同她也看不懂,属于稀里糊涂的签字盖章吧,只要傅旭东能懂就行,那人真的借给了他们一大笔钱,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