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神嘴
听到楚梦心先急了，我有点不乐意了，第一，老子来解决问题的，不是受气的，第二，老子怎么说也是领导，你个小娘们居然说我有病，cao，我脑中迅速出现了一个画面。 我把楚梦心按在办公桌上，裤子扒下来，用一把戒尺在那白嫩的娇臀上啪啪地打，打得她哭着求饶，爽！ 额……画面而已。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情很严肃，有的时候这样的眼神可能比跟她骂架还要管用，果然，她有点被我看毛了，浑身不自在似的。 “小楚，你是不是觉得很委屈？” 她点了点头：“是，我没有错，如果我当时不救他，我五年的医学院就白读了，对不起课本，对不起老师，也对不起我自己，更对不起南丁格尔！” “咳咳……小楚，南丁格尔是护士，你对不起白求恩先生才对。” 她一愣，睁着俩大眼睛看着我，那样子倒是十分可爱，惹得我直想笑，不过还是憋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或许专业知识杠杠的，但社会知识面却不如男生掌握得宽，所以公务员考试申论是女生的长项，行测绝对是男生霸占。 “随便，反正我不能见死不救，当时他的伤势如果马上手术，有一半的几率可以成功，虽然只有一半，我必须试试，我做不到看着他死在急诊室门口。” 楚梦心说完这句话，我有一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是啊，其实在卫生医疗行业，缺的就是这种职业精神，这才是白衣天使。 可社会在变，总有一些人为了追求利益不息破坏一种平衡，比如医患关系，很大程度就是被医闹和一些不负责任的媒体破坏的，导致相互不信任，让诚信治疗形成了恶性循环。 我把手里的烟掐灭，说：“小楚，你说的很对，我也很感动，但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老专家用笔尖做急救的故事？” 她对着我摇了摇头，我说：“在八十年代，我们源海市有一个老专家，他在买菜的时候，身旁一个人突然倒地，所有人都傻了，有人说赶紧送医院，有人站在那里都傻了。 老专家赶紧看了看患者的病情，马上判断了是气管堵塞形成窒息，危急时刻，他拿出胸前口袋里的钢笔，拧下笔尖，张开患者的嘴，做了一个大胆的事情，用笔尖通了气管里的异物，然后那个人有个五分钟就缓过来了。” 楚梦心听得有些出神，她是一个很有职业素养的医生，听到这种老前辈的神奇故事，自然特别有兴趣。 “小楚，你来评价一下这个老专家吧！” 楚梦心看了看天花板，说：“太神了，这前辈简直是我的偶像啊。” 我笑了：“呵呵，你再想一想，如果这件事发生在现在这个年代呢？不在手术室敢进行这种手术？而且钢笔尖是没经过消毒的，也不是手术器械，这是绝对的违反行业规范！” “啊？”她一脸意外地看着我，不过很快还是点了点头，“好像……是吧，那太不公平了，他明明是救人！” 我说：“你说的没错，但社会在变，你想一想，你真的救了人，你一定是英雄，可你要是失败了呢？” 她没再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 “我想那位老专家当时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他顾不得这么多，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能让那个人窒息死去，这是救死扶伤的精神，我们应该崇敬呢？还是应该引以为戒呢？” 说着，楚梦心居然哭了，我知道，她有些悲哀，为这个行业悲哀。 “丫头，别哭，这个社会就是一个矛盾体，我们要做的是坚持信念，但也要受规范的约束，同时学会保护自己，这次就当买个教训，道个歉就没事了，太固执没意义的。” 她使劲点了点头，似乎态度已经从最开始的抵触变成了认同，她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那些人天天在医院门口堵着，下班我都不敢回家。” “这件事情我们会处理，局里既然出面了，就不用你们cao心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因此而对医疗事业失望，要继续坚信你自己的南丁格尔！” 她破涕为笑，笑起来动人极了，我突然发现，如果让一个痛苦的美女突然笑出来，那绝对比直接笑带劲多了。 经过这一番谈话，我对楚梦心的印象也改变了不少，这是26岁的女孩子，一个表面很专业的医生，但骨子里却没有什么主见，而且非常脆弱的女孩子。 上一次发生的不愉快我们都没有再提，我知道，那没意义，大老爷们总不能揪着那么点小事儿拿出来说。 随后，我和楚梦心互留了电话，我告诉她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她也很开心，说同意道歉，也希望可以和我成为朋友，而且主动提出了第一次的事情，说她错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事儿？我都忘了，老了，记忆力不好了，呵呵，去吧，这件事有我在你别害怕。” 听到我这么说，楚梦心好像有了主心骨，使劲点了点头：“程主任，那我忙去了。” 我一笑，朝着她摆了摆手。 她走了以后，我又回到大会议室里，和李强、陈大雷说了一下情况，楚梦心同意道歉。 李强都愣了：“什么？程主任厉害啊，我都劝了这小丫头一个礼拜了，她态度强硬得很，说大不了不干了，还摔了我办公室的门。” 说完，我们几个都乐了起来，在医院就是这样，其实医生不怕院长，医生都是专业人员，你不要我，或许别的医院还挖我呢，咱们国家的医疗资源，尤其是人才资源还是比较紧缺的，挖人现象屡见不鲜。 陈大雷乐得合不拢嘴：“哈哈，李院，您是不知道，程主任不仅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还有一张神嘴，死的都能说活了。” 李强说：“真是神嘴啊，这一件事我就服了。” 之后李强表示已经和患者家属联系了，他们同意见面，至于医闹那边先不去管，到时候如果他们来闹，就让保卫科出来处理。 看了看表，也到了下班时间，由于是周五，我们定了下周一和患者家属谈判，李强让院办去准备晚餐，不过我和陈大雷都拒绝了，陈大雷家里孩子才四岁，肯定不愿意在外面吃饭，而我也和兰子商约好了，也就直接离开了骨科医院。 我没有和陈大雷一起回局里，而是让兰子商直接来骨科医院门口接我，这里在东环区，距离蓝水湾也比较近。 我在医院大门抽着烟等着，兰子商很准时，二十分钟就到了门口，然后驱车前往蓝水湾。 见我一脸的轻松，兰子商说：“老弟，今天心情不错啊。” 我笑着说：“呵呵，今儿给一个小美女上了一课，顿时感觉自己很高大，过瘾啊。” “还是老弟你厉害啊，要让我给人家上课，我肯定先懵了哈哈！” 兰子商照旧开了豪华包间，啤酒果盘上了之后，就是mama桑领进来了一队穿着艳气的小美女们。 兰子商看了看我，示意让我选一个，我从头看到尾，然后摇了摇头。 “老弟你不是吧，又来？” 我笑了笑：“不是，换一批，今儿不驳你面子。” 然后又换了一批，我还是摇头，兰子商为了怕我再不点小妹，自己先点了一个，那小妹穿着蓝色的紧身裙，说起来算是齐B小短裙了，真他妈短，虽然我不想点她，也想上去先摸一把。 第三批美女进来的时候，我和兰子商都愣了，目光全都锁定在了最后一个进来的小妹，竟然是那天在台球厅遇到的苦命女孩杨芳！ 杨芳看到我们也是十分意外，连忙低下了头，我想她是难为情吧，并不会因为是我们知道她是做陪酒小妹的，而是因为那天我们看到了她的家事。 但！哥们就喜欢这种感觉，你越是难为情，我越让你难为情到底，呵呵，我就点了杨芳。 杨芳穿得很妖艳，跟那天在台球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那天可以说让人看了很心疼，可现在却是很来欲。 黑色的吊带裙，胸口的碎花高高隆起，目测跟陈靓的33D有一拼，恐怕有36D，因为她看起来比陈靓稍微胖了一些，不过并不显胖，而是丰满。 我想，要是别的男人点了她，她现在可能已经开始一边敬酒，一边老板老板地叫着，但是坐在我的身旁，她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而我也索性安静地欣赏着低领上的那圆嫩的事业线。 不一会儿，兰子商已经和那个紧身小妹打得火热，那小妹嘴也甜，逗得兰子商乐个没完，抓了两下高峰，那小妹反倒是装作不好意思地乐着，sao啊。 兰子商拿起话筒唱了一首朋友的酒，这歌好像很流行，尤其是在汉子圈儿里面。 厅里音响声音达到最大的时候，杨芳突然转过头贴着我的耳边说：“你为什么点我？” 我拿起啤酒，又递给她一瓶，瓶口一碰干了一口：“我喜欢啊，难道我出来玩还要选个不喜欢的？” 她没有再说话，坐在那里显得很尴尬，我也没理她，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歌词。 不一会儿，她的电话响了，虽然在音乐声中我们都听不到铃声，但厅里很黑，突然亮起的手机屏还是很明显，我看到上面显示着“老公”。 “哥，我能去接个电话吗？”她有些请求的口气说。 我侧眼看着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