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处处征服感
不可否认，杨芳问我的时候让我很反感，出来玩就有出来玩的规矩，我点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最起码这一会儿是，我或许没经过你允许不该碰你，但至少有决定你不能离开的权力。 这种场子，小妹少说也要五百八百的费用，你随便出去接男人电话，老子太没面子了！ 看到我不同意，她有些焦急地看着电话屏，又看向我，刚想开口，我一把将电话夺了过来，按下了拒接。 她愣了，满脸害怕地看着手机，显然，如果是她，她不敢不接男朋友的电话，她是那种典型骨子里犯贱的女人。 但，这一会儿你是我程毅的女人，想犯贱，不行！ 很快，那边挂了电话，杨芳叹了一声，继续安静地坐着，我伏到她的耳边说：“这是上次那个男的？” 她没说话，但是点了点头，目光始终看着前方，我不知道她是不敢看我，还是不愿意看我，毕竟因为我不同意，她没有接到“老公”的电话。 “就是大嘴巴抽你的那个男人？”我又问了一句。 杨芳愣了，她或许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无疑戳中了她的痛处，瞬间，眼眶湿润了。 她转过头看着我，而我也看着她，我觉得我当时的眼神应该是带有质问性的，我不明白，杨芳虽然不算什么极品美女，但拎出来也比寻常女孩漂亮多了，怎么会这么不要尊严地跟着那种渣男。 “我爱他！” 虽然音乐声很大，但我还是凭杨芳的口型知道了她在说什么，我真不明白，她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没再理她，打心里生起了一种看不起。 不一会儿，电话又响了，杨芳看向我，我冷冷地看着她，好像是那种震慑力，让她终究没有敢接，她有些生气，但毕竟现在我们的关系很明显，她没有资格和我发脾气。 她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对着瓶子就吹了起来，一瓶、两瓶、三瓶…… 直到第六瓶，我抓住了她的手腕，狠狠等着她，由于屋子里的音乐声太大，我直接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拽到了卫生间里。 兰子商并没有理会，可能在他眼里，我正和杨芳去做一些看快活似神仙的事情吧。 进了卫生间，我直接将门反锁，她好像有些生气了，冲着我吼着：“你干什么？我都已经不接了你还要怎样？你是我什么人，管得着我吗？” 啪！ 一耳光刮在了她的脸上，杨芳愣了，一连串的吼叫结束了。 “老子懒得管你，只不过看不下去你被那种渣男骗，背着你搞小三，还当众打你，你他妈的是不是天生的贱种啊。” “呵呵，我就是贱种，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这么大气，这件事本来不关我事，可我就是看不下去，或许是征服欲的驱使，看到这样一个自我堕落的女人，我就想去改变什么。 我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毕竟是个女人，被我这么一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我注意到那前胸的碎花蕾丝正在快速起伏着。 我托住了她的下巴，五指将她的嘴捏了起来：“你爱他？”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不过看得出来，态度不像刚刚那么坚定，至少在她迟疑的时候，好像是在思考。 我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打开了门，走了回去。 我想她可能也很意外，我刚刚的状态，任何一个女人或许都准备好了被怎么样，可我没有。 杨芳低着头跟着我走了出来，或许她想离开，但按照规矩她不能走，所以只能坐回我的身边。 兰子商问我唱什么，我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唱歌算是不错，在大学里歌手大赛也拿过名次，算是校园小红人，但现在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杨芳碰了碰我的胳膊，我转过头看她倒了一杯酒给我端了过来，然后我们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放下酒杯，然后靠在我的怀里，把我的胳膊抬起来搭在她的肩上，我很意外，这应该不属于女人善变的范畴吧？脸变得也太快了。 她说：“抱抱我行吗？” “不是抱着了？” “我想你主动的抱。” 听到这句话，我有点心疼，我知道女人在极度匮乏安全感的时候才会有这种要求，我还是心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让她的头埋在我的胸前。 安静地抱着，我低头看着她好像在发呆，也没有打扰她，不一会儿，她开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不会。”我说的很肯定，至少我现在的心态是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再见面了。 没想到她却笑了笑：“那就好。” 然后，她竟然和我说了她的事情，我才知道，杨芳是个苦命的女人。 她三十一岁了，从面容和身材是一点也看不出的，是从农村来城市打工的，偶然的机会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王凯，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王凯还和别人交往，可她就是割舍不下这段感情。 在交往中，她几乎是王凯的提款机，甚至她陪酒赚的钱，都被王凯拿去给小三儿买衣服和包，有一次，为了满足王凯，她在夜场连喝了四十瓶啤酒，赚了两万块，结果，王凯给小三儿买了一个LV的包。 听了这些，我瞬间有些负罪感，或者这的确是个非常贱的女人，但这只是在人格上，如果在感情上，这应该算是无比高上的女人了，爱得忘我，只知道付出…… 但我是谁？我是神嘴…… “芳姐，你真的觉得那个女人是小三儿吗？” 杨芳笑了笑，笑容似乎十分轻松：“或许吧，又或许我才是。” 我说：“你肯定不是，因为你有价值，你才是他的提款机，所以其实你们都不是小三儿，只不过她是女朋友，而你是备胎？” “备胎？”杨芳很意外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些不服的意思。 “原谅我的口误，不是备胎，是千斤顶，换备胎的时候你才有用，比备胎差一个等级。” 她不说话，好像期待我继续说下去，我发现，她冷静下来了，至少听进去我说的话了。 “一个人这一生其实好长的，你觉得你还可以和他坚持多久？或者说你觉得他再过多久才会真正甩了你？”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有想过……” “这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是随时，只要他想离开你了，他一定会狠得下心，当然，如果他有需求了，也可能一个电话又把你召唤到他的卧室。” 杨芳有些气愤，但她没有辩驳，好像这气愤不是对我，而是对那个男人。 这一晚，我们聊了三四个小时，杨芳的态度变了很多，期间王凯再来电话，她甚至都没有问我就按掉了，然后继续趴在我怀里听着我说。 最后，她说自己会尽量走出来，这让我成就感爆棚，她抬起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哥，谢谢你。” “呵呵，我比你还小呢。” “那就谢谢弟弟，呵呵！”杨芳的笑难得一见，好像重获新生一般，当然，我也真心希望她可以重新开始生活，这样好的女人，不该被渣男玩弄。 大概到半夜一点，我们才散了，临走杨芳又问了我一次我们还会再见面吗，我笑了笑，没有回答，而她也是冲着我一笑，很动人。 兰子商问我需不需要把这妞包了，我拒绝了，我喜欢征服，不喜欢拿钱换，征服的手段……无所谓，哪种都会令我有成就感。 转天早晨我没有去局里，陈大雷一早就到我家门口接我去骨科医院，毕竟今天约了患者家属谈判，这算是这件医疗纠纷解决的最重要一步。 到了医院，我们先和院长李强碰头，李强的意思是院里最多赔十五万，在我和陈大雷的努力下，说服他给二十万，多拿出五万也是医院方面的诚意，李强最终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楚梦心也进来了，我和她串了一下一会儿道歉说的话，主要还是态度诚恳一点，但也不用低三下四，毕竟这件事楚梦心本来就有点冤。 我告诉她先不要出现，在隔壁等我电话，因为患者家属万一冲动，她一个女孩子也容易受到伤害，楚梦心十分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到了隔壁听候调遣。 大概九点半左右，患者家属来了，一进来就是又哭又闹，说这死的是他们家顶梁柱，医院没有医德给治死了，不赔钱不算完。 陈大雷想上去解释，被我拦了下来，示意李强先去安抚一下，不过李强一开口更坏了，那患者家属马上就说当官的欺负老百姓，我都晕了，这哪跟哪啊。 我马上判断，他们可能是提前被医闹培训了，要是这样，事情比我想象的复杂，很可能医闹马上就到。 我决定，马上让楚梦心出来道歉，要是医闹来了，也许就没用了，毕竟那时候患者家属根本没有主意，全凭医闹来闹，那帮医闹绝对专业，就算没理都会赖着不走，不给钱绝对不算完。 楚梦心接到我的电话就过来了，按照我交的话开始道歉，话是拦路的虎，见一个年轻女孩子这么诚恳地表示歉意，患者家属的哭声小了一些，我点了点头，看来有效果，示意楚梦心继续。 不过事事不遂人愿，李强接了个电话，说是保卫科打来的，医闹已经开始了，并且有三五个壮汉正往行政楼里闯，说是要严惩涉事医生。 楚梦心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我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有我呢。” 那手是真滑溜，而且柔软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