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孤军战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了，车里的气压比外面的还要低，低的让人无法呼吸，雅楠只觉得詹文豪的眼睛很黑，孕育在着黑色里面的是什么，让她看不到猜不到。也许她一开始不该招惹他，招惹一个恶魔。 雅楠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让我下车。” “呵呵，明天左城的案子是你上会吧？” “是。” “你今天从这儿下去，我保证明天这个案子过不了。老黄虽然器重你，但是就像你说的，我的一句话决定你的生死。” “。。。” “你家还是酒店？” “你明天会看到我的辞职信。” “你不会，你家需要钱。” “。。。” “不用惊讶，我不是随便睡乱七八糟女人的，睡之前一定会调查清楚的，窝边草更不能乱吃。” “。。。” “你虽然不漂亮，但是身上吸引人的魅力还是很大的，我对你很有兴趣。” “。。。” “你放心，跟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詹文豪的嘴角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情感是不可以掌握的。就算你机关算尽却无法算计情感。 詹文豪的车直奔雅楠的家，雅楠下车的时候淡淡的开口，“我需要时间。” 詹文豪点点头，没有强求，车离开了，车轮压过的水花很快就消失在水洼里。雅楠躺在床上，嘴角淡淡的扯着笑容。 第二天雅楠的案子准时上会，雅楠坐在诺达的会议室里，李白空空坐在她的旁边，今天来过案子的还有陈亚川。黄总也在，黄总现在是这个组的兼职主管。 开头很顺利，雅楠对整个集团的背景做了介绍，对于发展前景做了展望，对近三年的财报做了分析，雅楠大学是会计专业，对于财报分析很拿手。信审委员频频点头，黄总也很赞赏。 之后信审委员提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雅楠对答如流。 本以为案子会顺利通过的时候，詹文豪缓缓的开口，问：“左城的老总现在开什么车？” 雅楠一愣，迟疑了一下，说：“这个我不太清楚。” “为什么对企业的背景调查的如此不清楚。” 詹文豪一开口，所有信审委员的眼睛立刻带着复杂的申请，这些人的眼睛都是在油锅里练过的，察言观色的本事绝对都是一流的。 “这个。。。” “这个跟案子有什么关系。”正在雅楠为难之际，旁边的李白空空突然出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十分的不屑。 雅楠瞪了李白空空一眼，李白空空一脸不解的的看着雅楠。 “呵呵。左城的老板以前开的是一辆奔驰，现在开的是一辆速腾，两辆车的市值差了三十万，试问一家企业如果效益很好，老板怎么可能不赚钱，赚钱怎么可能车越换越差呢。” 旁边的信审委员频频点头，雅楠看着詹文豪，詹文豪的眼中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左城的案子最后没有过。这是雅楠这个月最大的案子了，很显然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 雅楠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李白空空的椅子滑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李白空空特别喜欢滑椅子，都快玩出花来了。 “李白空空，这里是办公室。Ok？”雅楠有些不耐烦的说。 “那又怎样？我还能这样滑这样滑。”说着李白空空开始表演他的各种滑椅子的技能，雅楠不禁笑了笑，李白空空瞬间有移动到雅楠身边，“怎么样？笑了吧姐。” “你在逗我开心？” “恩，你看你闷闷不乐的。” “我没有啊。” “没过案子就没过吧，晚上我请你吃大餐。” “算了吧你，还没挣钱呢就知道花。” “嗨，钱是什么，王八蛋花了咱在赚。”李白空空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王思思正好走了进来，似乎听见了吃大餐三个字，跑过来问：“吃什么大餐啊？” “我说晚上请姐吃大餐！” “好啊，咱们一起吧。”王思思显得很兴奋。 雅楠看了一眼李白空空，李白空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下班的时候雅楠问了问同组的其他两个人要不要一起去，两个大男人表示不去，三个人才离开，李白空空挑的地方，日本料理，很高档，环境清幽。 “李少爷您来了。”老板见到李白空空赶紧走了过来，想必是常客，李少爷的称呼让雅楠微微侧目，雅楠没有打听过李白空空的家庭情况，想来应该是不错，但是今天这个老板叫他少爷，恐怕要重新估量他家的情况了。 “少爷？”王思思显然也很惊讶。 “这个店我们家有股份而已。”李白说的轻描淡写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是王思思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李白。”远处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和这里安静的气氛一点也不匹配，一个很李白空空差不多大的男孩走了过来，燃着白色的头发，非主流的打扮。 “哎呀，大皮。”李白跟这个大皮很热情，拉着大皮走到雅楠和王思思面前，“介绍一下我同事，雅楠姐，王思思。” 雅楠和思思跟大皮打了招呼，大皮也高兴的打了打招呼，雅楠看着他们，年轻活力，不由得心生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和自己的朋友打打闹闹，说话从来不计后果。但是现在呢。。。 李白空空和大皮说着车的事儿，大皮的嗓门很大，很多人不禁侧目，雅楠轻声咳嗽一下，两个人看了看雅楠，雅楠笑了笑，挑了挑眉毛，李白空空立刻明白了雅楠的示意，简单的跟大皮说了两句，带着雅楠和思思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坐下立刻有人送上茶和菜单，王思思看了看菜单，不禁感叹：“好贵啊。” 雅楠看了看菜单的价格栏，果然价格不菲，和裴诺上次带她去的那家有过之而无不及，裴诺，你还好吗？ 李白空空敲了敲雅楠面前的桌子，雅楠回过神。 “想什么呢？姐。” “没事。”雅楠摇摇头。 “点啊。” “李白这家好贵啊。”王思思悄悄的跟李白说。 “你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呢。”李白空空一脸嫌弃，王思思噘着嘴不说话。 “我随便你们点吧，我吃什么都行。”雅楠缓解尴尬的说道。 “好。”李白空空也不客气，满满的点了一大桌。 三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吃着，主要是王思思和李白空空一直说个不停，雅楠偶尔插句嘴，李白空空一直照顾着雅楠，往雅楠碟子里面放吃的。 风卷残云过半，旁边桌坐了两个人，王思思侧目，愣在那里，雅楠顺着王思思的目光看过去，是詹文豪和行长办公室的lily李敏，李敏一直以波涛汹涌的事业线在行里著名。 “行长好。”王思思立刻站了起来。 雅楠和李白空空也跟着站了起来，打了招呼，原本放在詹文豪手中的那只小手悄无声息的撤了出来。 詹文豪毫不在意的冲他们点点头，他永远是这样，带着君王般的高傲的样子，睥睨天下。三个人坐回去加快了速度，赶紧吃好离开，旁边的那一桌也是吃的很安静，偶尔能感觉到旁边李敏的目光。 离开餐馆，三个人都长长的出了口气。 “雅楠姐，你说他们两个。。。”王思思好奇的问道。 “老板和员工吃饭很正常，大家都是同事，就像我们会出来吃饭一样，更何况李敏是行办的，平时跟老板接触多，吃个饭很正常。”雅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在为李敏开脱还是在为未来的自己开脱。 “可是。。。”王思思明显的不相信。 “行了，你怎么这么八卦呢。”李白空空截断了王思思的话。王思思努力努嘴不再说什么。王思思又提议去酒吧，李白空空一口答应了，雅楠则谢绝了。李白空空和王思思又去转战酒吧，而雅楠则独自回家。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好，两旁的花草树木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雅楠溜溜达达的往回走，远处楼门口一个欣长的身影倚在车旁，吸着烟，地上已经横着七八个烟头了。感觉雅楠的目光，车旁的人也望过来，直了直背脊，似乎在等待雅楠的前进。 雅楠站在那里，看着对面的人，似乎在思考，在纠结，很久，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人身边。 “詹行长。” 詹文豪嘴角微微上扬，问：“回来了？” “恩。” 詹文豪不说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脸戏谑，雅楠迎着他的目光，问：“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言语中透着亲密，两个人像交往很久的恋人或者结婚已久的夫妻。 詹文豪缓缓的低下头，像是再给雅楠考虑的时间，雅楠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吻如期而至，没有疯狂，只是轻轻的浅吻，离开，再浅吻，像是吻着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雅楠沉醉在詹文豪的吻中，双手扶上他的后背。詹文豪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紧紧的将雅楠揽入怀中，很用力像是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夜还很长。。。 梦里有藤绕树，不死不休。 天微微亮，一丝光透进屋内的时候，雅楠睁开了眼睛，身体的酸痛和横在腰间的大掌让她的行动受阻，伸出一只手摸到床头的表，已经六点零五分，雅楠轻轻的移动腰间的手臂，手臂的主人没有任何反应，雅楠坐起身，低头寻找着鞋子，还未穿上，身体便被人从后抱住，胸前的柔软被人挑逗着，一阵天旋地转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一具炽热的身体随即压了下来，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眼神胶着着，男人嘴角带着一身戏虐。 “怎么？欲擒故纵的把戏还没玩够？” “老板，现在六点多了再不起床我就要迟到了。” “从这儿走七点起床也不晚。”不等雅楠在说什么，密密麻麻的吻席卷而来，一轮新的攻势有一次展开，雅楠在起起伏伏中沉沦着。 从床上下来已经八点多了，雅楠急急忙忙的洗漱，詹文豪则是站在门口看着雅楠，一脸的调侃神情。 “我给老黄打个电话吧，你晚点去没关系的。”看着雅楠着急的样子，詹文豪慢慢的吐口。 “别。”雅楠嘴里一嘴的牙膏沫，尽量让自己的口齿清楚些。 詹文豪正在按手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雅楠，深邃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雅楠快速的刷好牙，很严肃的说道：“求你，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不讨厌你，但是说不上有多爱，可能是我太寂寞了，也许我们都寂寞，就当我们慰藉彼此的寂寞吧，这样挺好，当谈恋爱吧，不要扯上任何利益关系，好吗？” 雅楠说到认真，詹文豪听的也认真，没说什么，只是沉静的站在厕所门口，知道听到雅楠关门离开的声音，他才缓过神来，门口的鞋柜上留着一把钥匙。 詹文豪到行里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绕到了雅楠办公的那一层，李白空空的椅子一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滑倒雅楠面前，手里拿着文件不知道跟雅楠说了些什么，雅楠不停的翻着白眼，李白空空还在滔滔不绝，雅楠似乎听的有些烦了，拿着杯子准备走出去，一起身，便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睛，只不过短短的两三秒而已，詹文豪就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雅楠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就听见李白空空敲桌子的声音，“姐，姐，你到底去不去啊。” “去，祖宗，马上去。” 雅楠赶紧离开去茶水间，茶水间今天格外的安静，不一会儿门开了，还没见人就看见了波涛汹涌的事业线，是行办的李敏，李敏看见雅楠一惊，这个茶水间进进出出很多人，也许以前也碰上过，不过没有注意罢了，只不过昨天碰上今天又碰上罢了。李敏的些许尴尬一闪而过，微笑的道：“这么巧。” 雅楠会以微笑，说：“好巧。” “巧的事情很多，大家共事的机会也很多。”李敏的话中透着一丝深意一丝威胁。 雅楠点点头，道：“李姐说的对，巧的事情很多。我不会把巧合的事情胡思乱想的，你放心。” 李敏满意的点点头，拿着两杯咖啡走了出去，雅楠笑着目送她离去。 用过午餐后，詹文豪黄天佑带着两个女人走到了办公区，一个是早上刚刚见过的李敏，另一个是一个新面孔，一个身材很高挑的女人，妆不浓，眼角有些许皱纹，但是皮肤很白净细腻，气质和candy很像，女强人的类型，但是比candy更严肃些，有些教导主任的感觉，Candy看起来更加的温和些，看得出黄天佑和詹文豪对这个女人礼遇有加。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以后的TEAMHEAD宋芝婷，grace。”黄天佑向大家介绍着眼前的女人，又指了指李敏，说：“这位是行办的李敏，lily，以后也调到这个组，以后是grace的副手。” 李白空空和王思思超雅楠看了看，又相互看了看，眼中心中都怀着各种情绪。雅楠淡淡的笑着，没有太多的表情，也没有看李白空空和王思思，似乎什么都未曾发生过。怪不得李敏会说以后共事的机会多得是，原来如此，她成了他们的上司。 “芝婷呢，很有经验，以前在很多加银行工作过，也是我的同学，希望你们能好好配合她。”詹文豪的话无疑奠定了宋芝婷的地位。 宋芝婷也和大家打了招呼，表现的很和善，不过却做的很表面，雅楠看着李敏眼中的不屑一闪而过。 宋芝婷有自己的办公室，李敏则是坐在办公区域内，李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宋芝婷詹文豪则一起进了宋芝婷的办公室，黄天佑则离开了，很久都没有出来，李敏有些烦躁的拿着杯子假装路过很多次。 “雅楠姐。”王思思悄悄地走到了雅楠身边，用最小的音量问，“你说昨天我们碰上行长和李敏的事情，李敏会不会报复我们啊。”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干活就得了。”雅楠迅速的站起身，离开，这个时候她和王思思无论说什么都会让李敏多想。 过了很久，宋芝婷和詹文豪两个人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李敏立刻走了过去，三个人交谈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办公区域内很安静，依然听的很清楚。 李敏用微嗲的声音说：“宋总，我之前是从行办调过来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希望您多多帮助。” 宋芝婷上下打量着李敏，又看了看詹文豪，语气很温柔的说：“我听文豪说了，你很上进，想来做客户经理，我会好好关照你的，但是我希望你知道客户经理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不是长的漂亮就能作客户经理的。”宋芝婷的话绵里藏针，李敏有些尴尬，看了看旁边的詹文豪，一旁的詹文豪并不说话，宋芝婷的眼睛里面闪着精光，又淡淡的说：“文豪，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去工作了，你放心吧，这个组的业绩我保证是最好的。” 詹文豪点点头，看了李敏一眼，转身离开，走的时候又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雅楠，雅楠似乎很专心，手里不知道忙碌着什么。 不一会儿雅楠和李敏就被叫到了办公室，宋芝婷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份资，给了他们两一个坐下的眼神，两个人落座，宋芝婷将手上的纸递给了雅楠，雅楠看了看，是她的客户，而且是业务往来非常密切的客户。雅楠看了看宋芝婷，没有开口，等待着她先开口。 宋芝婷微微笑着，用带着港台口音的普通话道：“雅楠，一会儿你把这些客户交接给李敏，这些客户以后就是李敏的了，你的助理也暂时给她用，让她尽快上手。” “谢谢宋总。”还未等雅楠开口李敏说道。 “好的宋总，我一会儿去交接。” 宋芝婷朝雅楠笑了笑，出了宋芝婷办公室的门，雅楠便去找资料，将客户的资料简单的归类，宋芝婷的办公室了另外三个客户经理也跟着进进出出了，出来的脸色都不好看，想必是也被分走了客户，雅楠给了李白空空一个过来的手势，李白空空划着椅子转了过来。 “李白同学，你以后要跟着李敏了。别再划椅子了。” “为什么啊？”李白空空有些不解的问道。 “上面的安排。这些客户以后给李敏，你好好替她维护。”说着雅楠将资料递给李白空空。 “为什么啊？”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 “我不要跟那个女人，我要跟着你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雅楠用手扶着额头，笑了笑，道：“我可不要你，我怕王思思吃了我。”雅楠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 “姐，我跟她是清白的，她那样的倒贴我都看不上。” “跟你开玩笑呢。这么认真。” “当然，事关节cao，怎么能不认真的，我不是什么样的都行的。” “嗯嗯。你李白大哥哥，高风亮节，品味独特。” “那当然了，至少也的是姐你这样的，姐，要不咱们两个试着谈个恋爱吧。” “你缺少母爱啊。”雅楠说着将李白的头戳了回去。 两个人都当玩笑，李白空空这样没大没小的样子雅楠习惯的很，每天都是这样拌拌嘴，打打闹闹的度过，可以是雅楠生活中的调味剂。 晚上雅楠回到家，鞋柜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天晚上暧昧的气息。雅楠推开窗户，冷风吹了进来，立刻吹散了屋里的气息，洗好澡让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二十几层的高楼，顶层的办公室里，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站在窗前，俯瞰着下面，像是帝王俯瞰着芸芸众生。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从后面抱住他，胸前波涛汹涌的柔软蹭着男人的后背，男人拉开她的手转头看着她，目光少了平日的凌厉，多了一份柔和，问：“你怎么来了？lily。” “人家刚下班啊，那么多的客户忙死人家啦。”李敏的语气中带着撒娇。 “呵呵，不是跟你说过做客户经理很辛苦吗？”詹文豪的语气依然温柔。 “可是客户经理赚钱多啊，在行办都是死工资嘛，人家不想靠你啦，要靠自己。” “呵呵。”詹文豪点了根烟。 “都是你啦，也不说多给行办发点奖金和工资，要不我也不用调岗啊，客户经理真的很辛苦啊。” “行里有行里的规矩，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詹文豪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嗯嗯。”李敏撅着嘴，道：“可是人家真的很辛苦，分给我这么多的客户，记名字就要记好久。” “累了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詹文豪的逐客令，李敏怎么会听不出来，李敏倒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说：“人家想跟你一起休息。” “呵呵，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好好休息了。” “你讨厌啦。”李敏带着娇羞的笑了笑。 詹文豪推了推李敏，道：“早点回去吧。” “嗯。”李敏没有在纠缠，乖乖的点点头，詹文豪不止她一个女人，他非常清楚，所以她也很懂得进退，点起自己脚尖，在詹文豪的脸上轻轻一啄，“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詹文豪点点头，李敏走了，身上的香水味让他皱了皱眉，似乎以前不会那么敏感，但是现在却非常喜欢喜欢那股淡淡清新的味道，脑子里不由得想起那个纤瘦的女子，他从来都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想着掐灭了手里烟，开车到了雅楠家，用钥匙拧开了门，雅楠正坐在床上看书，门被打开，雅楠如受惊的一样，用颤抖的声音大喊：“谁？” “是我。” 雅楠长长出了一口气，穿着梅花鹿的睡衣跳下床，詹文豪上下看着打量着她的睡衣，不禁笑了起来，雅楠看了看自己，没有什么不妥，问：“笑什么？” “你这个睡衣太幼稚了。” “我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好。”说着詹文豪便低头吻上雅楠，他的吻很霸道，要把雅楠肺里的空气全部挤掉，很久才缓缓放开雅楠，雅楠觉得大脑有些缺氧，长长的吸了口气。 雅楠看着他脸微微有些发烫，不知道是天气太热了还是因为刚才的吻，詹文豪似乎因为刚才的吻心情变得很好，好像刚刚闷闷的心情一下子不见了，他想念的是这个味道，他身边的女人不能给他的清新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连空气里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雅楠为了缓解尴尬问：“你吃饭了吗？” “还没？” “我给你叫外卖。” “不用了。吃你就可以了。”说完，詹文豪就将雅楠抱起，空气中渐渐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