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合纵连横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才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散不去的暧昧气息，雅楠我在詹文豪的怀里，昏昏欲睡。 “累了？”詹文豪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雅楠问，声音中带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柔情，nongnong的化不开。 “嗯。好累。” “这么年轻体力太差了。” “嗯。好累。” “呵呵，快去洗洗睡吧。” “嗯，好累。”雅楠根本没有要动的意思，詹文豪无奈的笑了笑，抱着雅楠走到浴室，帮雅楠冲着澡，手还在雅楠的身上不停的撩拨游走，雅楠用了剩余的力气再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声喊道“我要睡觉。” 詹文豪笑了笑，快速的帮雅楠和自己洗好，又将雅楠抱回床上，相拥而眠。 清晨，闹钟准时响起，雅楠猛的清醒，坐了起来，詹文豪看着她慌忙地穿衣服，刷牙洗脸，从冰箱里随意抓了一个面包塞在嘴里，开始站在门口换鞋。 “我们一起走，我开车送你去。” “不要不要。”雅楠慌忙地摇了摇头。 詹文豪蹙着眉头，雅楠用刚系好鞋带的手拿出嘴里的面包，詹文豪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嫌弃，雅楠赶紧咽下嘴里的东西，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行里当什么事情都没有。” 詹文豪冷笑了一下，道：“好了，不用装了，我对你还算满意，昨天晚上我很舒服，如果你想得到什么好处现在开口是好时候。” 雅楠愣楞的看了她两秒，眼圈有些红，很快的将头扬起又摆正，看着面前的男人，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面包，放在桌子上，道：“昨天晚上我也很舒服，这个是给你的报酬。”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屋里的男人看着桌上的面包，淡淡的笑了，有意思。周围形形**的女人很多，不求利益的真的没有，早晚露出马脚。我等着，李雅楠。 雅楠和往常一样很早到达行里，平时没有什么人来，今天组里的人倒是来了很多，除了李敏和李白空空基本上都到了。 陈亚川看见雅楠赶紧招呼他过来，雅楠快步走了过去，“早啊，今天大家都好早啊。” “昨天我们的客户都被分走了一些，所以今天就商量着早点来，讨论一下什么情况，昨天为什么你没在群里说话呢。”王思思问。 雅楠看了看手机，果然群里有很多人说话，不过昨天晚上被詹文豪折腾了很久，实在没有力气所以没看手机就睡了，雅楠道：“昨晚不舒服所以很早就睡了。” “没关系了。反正你来的也不晚，我们刚刚听思思说那个李敏是大老板的人啊，你们那天看见他们在一起了。”一旁的郑楠问。 雅楠狠狠的瞥了王思思一眼，王思思下意识的有些闪躲，雅楠不急不缓的说：“只是看见吃饭而已，不好说什么吧。” “反正就是老板的人了。怪不得来了就做主管，还抢我们的客户。”郑楠又道，“雅楠你就是单纯，没事老板能和你吃饭吗？” “我。。。” “这个不重要想想怎么对付她吧。”一旁的王思思终于插上了嘴。 利益均衡的时候大家就是朋友，一旦有一个入侵者抢了大家的利益，那必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的人矛头全部指向了李敏。宋芝婷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不懂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雅楠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雅楠也无心跟他们讨论如何对付李敏，李敏是詹文豪的人这个强大的背景就意味着不可能有什么动摇她。 “喂。Candy。”雅楠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接起手机。 “是我。” “找我什么事情？”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雅楠笑了笑，道：“可以，什么事情？” 电话里传出了candy的笑声，“你呀，我做代理行长已经两个多月了，人事命令还没有下来，帮我铺铺路。” “暂时帮不上你。” “你还没爬上詹文豪？”candy对雅楠的话明显的产生了质疑。 “爬上床不代表搞定了。” “那还要怎么样？上了床这点小忙他总是要管的。” “上了床就找他要利益，和他周围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那你什么打算。” “当然是他彻底爱上我，到时候你要怎么帮忙都可以。” Candy沉默了，论智商这些人都是人精，不好算计，很久candy又道：“雅楠，小心假戏真做，别把自己赔进去。” “放心吧。”雅楠说的信誓旦旦，却不知道多久之后，她便应验了candy说的话。 “你还爱裴诺？” 爱嘛，也许不爱了吧。。。 李白空空跟着李敏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其他的四个客户经理基本上天天都出去跑新客户，李白空空无聊的解答着李敏低级的问题，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不停。 李白空空：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雅楠：下班的时候吧。 李白空空：我不想跟这个老女人在一起工作，她好烦什么都不会，最基本的都得我教她。 雅楠：李敏以前是别的部门的不会很正常，好好教，你来的时候也什么都不会呢。 李白空空：我不喜欢她 雅楠：那你喜欢谁 李白空空：你 雅楠：。。。 李白空空：我要跟着你 雅楠：跟屁虫，我不要你，你跟着李敏吧，她这个月的业绩肯定最好，你跟着他奖金多 李白空空：我不缺钱 雅楠：不缺多赚的给我。 李白空空：好 雅楠：。。。 下班的时候雅楠赶了回来，李敏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两个人目光交汇，礼貌的点头示意。 “姐，你终于回来了。”李白空空老远的喊道。 “你怎么还不下班呢。”雅楠问。 “等你嘛。” “等我干嘛。” “李白，你还没走啊。”王思思背着自己的包包也从外面赶了回来，看见李白空空异常的开心，“我都三天没有看见你了。” 雅楠识趣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李白和王思思的对话还在继续，王思思道：“晚上一起去吃饭吧。” “姐去我就去。”李白一屁股坐在了雅楠的身边。 雅楠狠狠的瞪了李白一眼，李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王思思也凑了过来，“好啊，一起吧。” “我不去了，我今天这个客户要把资料整理好，明天上会。”雅楠立刻回答道。 “那我陪你。”李白空空道。 “李白空空，你现在是我的助理。”后面的李敏很有威仪的说道，喷了一下香水，浓烈的香水味从后飘出。 “那又怎样，现在下班了，我要陪着我姐。” “如果你很闲，把这些资料给我准备好，明天我的客户也要上会。”李敏扬起了高傲的头颅。 “我不愿意，你这个老女人，别得寸进尺啊。” “你说谁老？” “你啊。” “你。。。” “怎么这么吵。”宋芝婷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一副教导主任训话的口气，道，“有事的干活，没事的回家。” “这是怎么了？”远处詹文豪也信步走来。李敏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悠悠的朝他走了过去。他永远这样高高在上，西装笔挺，一尘不染，与李敏的精致很相配，与雅楠风尘仆仆的狼狈形成了很强的对比。 “没事。李白空空说想留下来帮雅楠的忙。可是他自己的工作还没有做完，我说了他两句，他不太开心。”李敏最先发话，矛头指向李白空空。 “行长我不想当李敏的助理了，他什么都不会，我学不到东西，我要跟着雅楠姐学习，她会的比较多。”李白空空表情无所谓，语气无所谓，仰着头好不服输。 一旁的雅楠也不理会他们，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安静的工作区，只有雅楠不断翻资料的唰唰声，和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詹文豪看了雅楠一眼，一个星期没见了，他没找她，她也没找他。可是此刻详见却让他心里无比的舒服。 “芝婷，你安排吧。尽量尊重员工的意见。” “好的，老板。”宋芝婷的回答永远都是简洁冷清。 雅楠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可是还是被詹文豪捕捉到，詹文豪也淡淡的笑了笑。 一旁的李敏脸色白了白，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李白空空看着李敏得意的晃了晃头，一旁的宋芝婷开口道：“李白空空你暂时还是李敏的助理，等招到新的助理之后你在调动，现在手上的工作继续跟着。” 宋芝婷的话无疑给了李敏挽回了面子，又听从了詹文豪的安排，两全其美。詹文豪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进了宋芝婷的办公室，宋芝婷也跟了过进去，随手关了门。 “他们几个的表现怎么样？”詹文豪坐在送宋芝婷办公桌的对面，双手交叉放在交叠的双腿上，一派悠闲。 宋芝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褪去了一脸的冷清，微微笑着，道：“除了你吩咐照顾的那个李敏之外其他人的业务水平都很好。” “呵呵，除了李敏都是老黄从各个地方调来的，他选人的本事你知道的。” “那你呢？” “呵呵。李敏是新人不懂业务很正常，好好教就是了，你不是这么没有耐心的人。” “她的心思不在工作上。” “你能协调好的，就像刚才一样，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文豪。。。” 詹文豪摆了摆手，示意明白，宋芝婷也不再说话。屋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詹文豪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林立的高楼，平静的开口：“那个李白空空是明仕实业的太子爷，明仕的各类存款加在一起有近三十亿，小心处理他的事情。” “这个老黄跟我说过，没想到你居然还没有色令至昏。” “呵呵。。。” “呵，如果你色令至昏我们就不会。。。” “芝婷，二十几年的事情了过去就过去了，我希望你把这个组做好。这个是行里非常重视的一个组，别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詹文豪，你真的很会利用人！” 詹文豪走出去的时候，办公区已经空空荡荡了，雅楠的电脑还亮着，正打算离开，雅楠端着泡面从外面走了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片刻失神。 “老板好。” 詹文豪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后面陈亚川走了过来，走的很急好像是从外面刚刚赶了回来，“雅楠，还没走。” “没。” “对啊，你的案子明天也上会啊？”说着陈亚川也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发现詹文豪也在，有直愣愣的站了起来，问了一声行长好，詹文豪点点头转身离开。 地下停车场里面李敏已经坐在车上等了很久，举着镜子正在补妆，见詹文豪上车立刻收起了化妆镜，詹文豪坐上车，李敏习惯性的戴上墨镜。 “你明天不是有案子上会吗？弄完了吗？” 李敏一惊，以前他们从不会说工作，很快莞尔一笑，道：“有你在我还怕我的案子过不了吗？” 詹文豪没说什么，呼啦车子很快的驶离。 夜凉如水，男人穿着黑色的浴袍站在窗前，整个人似乎都融入黑夜之中，李敏一身红色的丝质睡衣站在他的身后，双手缠在他精瘦的腰间，问：“还不睡。” “嗯。你先睡吧。” “没有你我真的睡不着。” “把你宠坏了。”詹文豪掐灭了手中的烟，将李敏拉到床边，自己从另一边上床，躺下，李敏枕着他的手臂，闭着眼睛。詹文豪突然问道：“避孕药吃了吗？” “嗯。”李敏乖巧的点点头。 软香在怀却怎么也睡不着，想的是另一个娇柔的身体。 第二天李敏坐着詹文豪的车上班，地下停车场，两个人先后下车，九点半的时候信审会议准时开始，詹文豪淡淡的扫过下面的客户经理，雅楠坐在他们中间，一旁是李白空空一边是陈亚川，雅楠和陈亚川交流着什么，李白空空在玩手机，似乎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给雅楠看，雅楠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李白空空一脸无所谓，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詹文豪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李敏的案子第一个上，案子很简单，很顺利的就过了。接着就是雅楠，他报的是个新案子，詹文豪听着她的声音，越发觉得悦耳。雅楠准备的很充分，基本上信审的问题她都能对答如流，分析的也很到位，到投票的时候，大家不自觉的偷偷瞄着詹文豪，詹文豪问：“这个集团的背景有钢铁企业，整个钢铁企业的形式现在都不好。难保他不会亏损和倒闭。” “整个钢贸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他最大的股东还是某某委，而且他的主营业务与钢铁无关，是医药，整个行业的走势是上行。而且他之前三年的财报显示他的利润都是稳步上升。” “如果钢贸撤股呢？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果钢贸集团倒闭，撤股，虽然只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一旦撤股这个公司很难在支撑下去。更何况他们的担保很薄弱，没有某某委，只有钢贸，如果能够拿到某某委的担保那是最好的。” 詹文豪的一番话信审委员频频点头，雅楠也无可反驳，好似刁难却说的有道理，银行自然是将风险控制的越低越好，更何况现在额度很少，自然会做些好做的业务，一旁的宋芝婷道：“雅楠这个案子在跟客户讲一下，看看可不可以拿到另一个股东的担保，我们下次会议在讨论这个案子。” “好。”雅楠退回到一旁，手机微微一震，雅楠划开一看，李白空空：“姐，晚上继续去吃。”雅楠一下子就笑了，不好笑的太大声，又狠狠的瞪了李白空空一眼，李白空空耸了耸肩，嘴上带着一贯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一切都落在詹文豪的眼里，他的眉微微一蹙，很快又开始听下一个案子。整个team的案子报好后，全体才出去。 只有雅楠的案子没过，刚刚出会议室，雅楠就急忙给客户打电话让客户提供新的担保，李白空空跟在雅楠的后面，伸着耳朵听着。雅楠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李白空空一眼，李白空空刚想说什么，远处王思思跑了过来，雅楠见状赶紧脱身。 “李白，我们晚上一起去看话剧吧，开心麻花，有朋友送了我两张票。好难得的。” “不爱看，我姐案子没过，晚上跟她吃饭。” “那我也去。” “你去干嘛？”李白空空上下打量着王思思，毒舌道：“你每次出去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带你出去好丢人。” 王思思有些挂不住，红着眼睛看着李白，问：“你是不是喜欢雅楠姐？” “是啊，怎么样？”两个人的声音很大，整个办公区域都驻足观望。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啊？” “雅楠姐比你大啊，跟你不合适。” “你想什么了，庸俗，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只能是爱情啊，我是崇拜姐，对姐无比崇拜的喜欢，我来着都是姐教我，从来没有一件事情能难道姐的。” “哦。”王思思突然破涕为笑，周围的人也低下了头，雅楠也长长的出了口气，真怕这个李白空空说出点什么来。 李白空空走到雅楠身边，嬉皮笑脸的说：“姐，姐，姐，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为什么不为什么？” “又开始了啊，十万个为什么？” “我要干活啊，就我的案子我还不拼命啊，这个月的奖金不要了啊。”说着雅楠推了李白空空一下，“快走开，我赶紧call客户给我新的担保。” “你跟我吃饭，我给你搞定客户的担保问题。” “不用，我自己搞定。”雅楠固执的拨通了客户的电话，客户电话里的态度不太好，因为额度没有批成功对雅楠一顿骂，声音大的连外面都听得到。李白空空一下子抢过雅楠的电话，咣的一声挂断了。 “李白，你疯了。” “她那么大声的骂你，你也忍。” “客户发泄很正常好不好。” “靠，正常个毛啊，你跟我走。”说着拉着雅楠往外走，雅楠挣扎着，可是力气总比不过男人的，硬生生的被李白空空拉到停车场，李白空空拉着雅楠走到一辆保时捷918面前，将雅楠按了进去，自己也飞快的上车，车飞快的开了出去。以前虽然坐过裴诺的跑车，但是裴诺远不会开的那么快，李白空空一脚油门，强烈的推背感让雅楠一抖。 “慢点慢点，祖宗。” 李白没说话却放慢了速度，这是雅楠第一次看李白生气，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李白，“喂，李白童鞋。” 李白空空不说话，雅楠又轻轻的扯了扯袖子，李白空空还是不说话，雅楠不耐烦的说：“李白空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带你解决问题。” 雅楠瞥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车在另一个大楼门前停下，明仕集团，李白空空帅气的开车门下车，大步往前走，雅楠赶紧跟上，随后看了一眼停在马路中间的车子，不禁喊道：“李白车。” “谁高兴让他拖走。” 一路上见到见到李白的人都点头问好，雅楠大概明白了李白空空的身份，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明仕集团，不仅全国连全球都能排上名的公司。雅楠跟着李白空空到了顶层。李白空空推门而入，里面坐着个女人，五十几岁的样子，标准的职业女性，正在打电话，看了看李白空空，只是皱了皱眉，没有什么生气很简短的就结束了通话。李白空空坐在沙发上，双脚放在茶几上，女人站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看着李白空空，雅楠尴尬的站在门口。 “惹祸了？”女人虽然冷冷的开口，但是语气中充满着爱。 “你儿子我在你眼里就是惹祸精。每次看见我就这么一句。” “哎呀，儿子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你每次来都有事，没事能请得动你这尊大佛。快说吧。” “切，你给某某委打个电话，让他们给下属的三产玉峰公司做个担保。还有告诉玉峰公司的那个小会计以后给我说话客气点。如果我以后在听见他说话查过五十分贝我就让他再也找不到工作。就这样我们先走了。”李白空空说完拉着雅楠往外走，雅楠被他拉的直趔趄。终于上了车，雅楠看了看一旁的李白空空，道：“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好。” 李白空空带着雅楠到了一个会馆，里面是以茶文化为主题的，李白空空一进门就有人热情的招待着，不用想也知道他不是会员便是老板，被李白空空刚才拽着走，雅楠的脚底有些刺痛。李白空空看了看雅楠，走到她身边，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雅楠有些挣扎，李白空空不管不顾的往房间里走，一个装潢精美的包间，仿古的布置，各种走马灯悬挂房顶，颇具特色。李白空空将雅楠放在位子上，自己在对面坐好，点了一壶绿茶和一些茶点。 “说吧姐。”李白空空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雅楠看了看李白空空，道：“李白童鞋，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我不需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懂吗？” “为什么？姐，你就这么喜欢被客户骂吗？” “李白童鞋，工作就是这个样子，不能说因为某方面不顺心就开始动用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没有这些关系了怎么办？” “怎么会没有。” 雅楠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还真是个小孩子，你当自己是神，想干什么都行？！” “至少现在我没觉得自己干什么不行。” “好好好，你牛，你了不起。但是你的关系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愿意帮你。” “你。。。”雅楠被他气的说不出下句，李白空空就是这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终究是还未长大的小孩子。 “姐，你生气了？”李白空空又开始没皮没脸的问道。 “没有，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工作不能这样你懂吗？”雅楠甩了甩手，又道：“跟你说了也不懂。” “姐，我真的觉得你挺好，我们家有的是钱，我不缺这份工作，但是我妈非说让我出来锻炼锻炼，我自己也不愿意在家里工作，所以就出来锻炼啦，我妈总说社会没有我想的这么简单，可是我来了行里之后你对我很好，也很照顾我，没有传说中的欺负新人，所以我帮你也应该啊。” “李白，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但是。。。” “姐，如果你做的不开心，我可以安排你来我家的公司，给你安排个职位保证你不受欺负。” 雅楠笑了笑，道：“是不是你遇上的好人你都安排进你家公司。” “别的好人我没遇上，就遇上你这么一个。” “李白，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呢？” “听啊。”李白空空把头凑到雅楠的身边，“姐，你说我听着了。” “我家呢以前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也算小富，我能用的起lv，也买的起prada，这一切源于我爸爸，后来我家出了些变故，一切都没有了就连我当时的男朋友也嫌弃我家没有钱跟我分手了。。。” “我靠。。。什么玩意啊。告诉我你男朋友是哪只？我替你出气去。”李白空空拍桌而起。 雅楠笑了笑，就知道李白空空会是这种反应，用手拍了拍他，示意他安静坐下，李白空空又坐了下来，又道：“后来我又交了个男朋友，很有钱，我之前的很多客户都是他介绍给我的，行里很重视我，可是后来我们分手了，客户走了，我也变成了客户经理助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告诉自己我不能把自己的命运在交到别人手上，我要靠我自己，这样我才不会在失去谁之后失去全部，那种失去全世界的感觉我真不想再有下次了。” “姐，你不会失去我的。我是你忠实的粉丝。”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会离开，会接管你父母的事业，我们终究是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这次李白空空不在说话，思考着雅楠的话，雅楠喝了口茶，立刻满口茶香，让人精神一振，雅楠又道：“李白童鞋，这次谢谢你，不过真的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哦。” 李白空空面无表情的看着雅楠，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过了好一会儿，站起身来将雅楠公主抱起。雅楠拼命的挣扎着，喊道：“喂喂喂，你干什么啊？” “在我还是你的同事的时候带你买双鞋子，你的脚都这样了。” “我自己可以走。” “不要。”李白固执的抱着雅楠上车，带着雅楠去了一家鞋店，买了一双平底的黑色皮鞋。 回到行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郑楠看见他们两个说道：“宋总找了你们两个一上午了，赶紧去她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