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新兵连
王团长一行人走出北积谷，刚走到北积洞，迎面有许多人在等着他。苗山王和大儿子苗击星也来了，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苗山王和苗击星一见到王团长就急步上来了，王团长见到他们也加快了脚步迎上去。苗山王握着王团长的手说：“我给你带兵来了，昨天你一走我就去了牛王村，把你说的建立抗日武功团打日本鬼子的事一说，全村人都踊跃了，我经过挑选要了三十个武功强的枪法好的带来了，供团长亲自过目检验。” 王团长立即说：“那好啊，那谢谢您了！”苗山王说：“咳，谢什么，打鬼子也是牛王村的事啊！”王团长说：“对，打鬼子是我们共同的目的。”苗山王说：“那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了！”又拉过身边的一个青年说：“这是牛王村村保队队长庄士登的儿子，是我的外甥庄重严，武功全村第一枪法全村第二，第一是他爸爸，他爸爸要照顾家里的牛羊，就叫他儿子也是我外甥庄重严出头带青年人打日本鬼子，他就带着村里的好青年来了。”苗山王用手指了指外甥庄重严。 王团长看庄重严，果然是虎背熊腰虎虎生气，又是村保队队长的儿子，又听苗山王说他武功全村第一枪法全村第二，满心喜欢，拉着庄重严的手说：“小青年，我们欢迎你，抗日武功团欢迎你。”庄重严说：“团长好，我是我爸爸的儿子，我爸爸是村保队的队长，本来他要来拜望您的，家中有牛羊要照顾，就叫我带着青年们来了。”王团长说：“那好，我改日有空，去拜访你爸爸。” 王团长已从苗山王和庄重严的话里听出他爸爸的意思了，他爸爸是想让他的儿子庄重严来出头，来当这个排的排长。这个青年也确实优秀，又有这样的家庭背景，让他当排长来带领牛王村的人来抗击日本鬼子，当然是一个优秀的选择。王团长当即说：“既然你组织了三十多人来参加抗日武功团，那我就任命你为牛王村抗日武功排排长。”庄重严谦虚地说：“我怕当不好呢。”王团长说：“要自信，你当得好，边当边学习当，不久就当得好了。”庄重严说：“是，团长，我一定努力学习，当好排长。” 苗山王接荐说：“这就对了，还有你爸爸辅佐你呢，还有我教导你呢，你会当得很好的。”庄重严也认为自己会当得很好的，自信地笑了。王团长对林狮子说：“牛王村排就编为你营第五连第三排，行吗？”林狮子说：“行。”林狮子就把连长田根牛介绍给庄重严，让庄重严这个排的战士先熟悉熟悉自己的连长，也让田根牛先认识认识自己的新排长和新兵。 当王团长和苗山王与庄重严说话的时侯，苗击星就站在旁边。这时听团长和庄重严说完了，立即上来向王团长敬礼说：“报告团长，豹子村的青年我已带来了，愿意参加抗日武功团的有两百多人，经过武功和枪法比赛我挑选了九十八人。”王团长说：“这么多啊，超过一个排的兵力了。”苗击星说：“我本来只要选三十六个人组成一个排，但拳脚擂台赛能胜我平我的就有四十二人，枪法比赛十发八中的又有五十六人，我割舍不得，委决不下，他们又求我收下他们，我就把他们都带来了，请团长筛选。” 苗山王在一旁说：“团长，那豹子村是大村，是尚武之村，早年还请我去教过武功，近些年又请我儿子击星去教武功和枪法，武功好的枪法好的青年就多了，可不可以让他们再在此比试一番，叫大勇贤侄上台作擂主，那些青年人自然打不过，不就淘汰了吗，叫他们不参加抗日武功团，自然是退得心服口服。” 王团长心中好笑苗山王出的这个馊主意，以王大勇的手段，那些青年当然会输得心服口服，但王团长怎舍得这么多心红手红的抗日青年呢。王团长说：“抗日不怕人多，既有这么多的抗日好青年，我连找都找不到呢，既然他们都要参加抗日武功团，我是团长，我在这里全都收下啦，你们不要为人多发愁啦。” 苗山王和苗击星一听团长这么说，立即笑口大开。苗山王忙说：“感谢团长的宽宏大量！”王团长说：“那我就再宽宏大量一点，苗击星，你回去把那枪法十发七中的青年也找来参加武功团，凑足一个连，我升你为豹子村武功连连长。”苗击星一听都惊得不知答话了。苗山王也半晌才说话：“犬子也，团长升你当连长，你怎么不答应啊？”苗击星这才回过神来，答应说：“是。”但立即又说：“那团长得立即给我派个政委来。”王团长说：“我不光给你派个政委来，我还给你派个副连长来，派几个教官来，教你们政治、军事、文化、组织纪律、枪械弹药、队列cao行、战斗知识、实战演练，你可要组织战士们好好学习啊。” 苗击星立即答应说：“那敢情好，豹子村的青年都很上进，他们一定会学好的。”王团长说：“当然要学好啦，学不好我会撤你的职。”苗击星拍胸脯说：“是，我学不好，团长你撤我的职，战士有学不好的，我可不可以撤他的职？”王团长说：“军令如山，不合要求的兵，就要撤他的职。”苗击星敬礼说：“是。”像个连长了。 王团长接着说：“豹子村武功连就编为抗日武功团第三营第六连，全连可先编第一、第二、第三排三个排，排长就由你们父子任命吧。”苗山王立即说：“还是团长去任命吧。”苗击星也说：“团长任命有权威。”王团长就对林狮子说：“林营长你去任命吧。”林狮子一口答应。王团长又对林狮子说：“你再给第六连派个政委和副连长，每排派个副排长，参与和示范军政管理。”林狮子又一口答应。王团长又对苗山王说：“我虽然派了政委和副连长还有副排长，但还是要请你这位老将出马，我请你当第六营的军师吧。”苗山王一听说也愉快地答应了。 紧接着王团长就叫田根牛给牛王村的青年发枪。其间，王团长对林狮子说：“豹子村连已编为你营第六连了，你立即确定连政委和副连长吧。”林狮子说：“连政委就由余承耀担任，副连长由左施计担任，团长看行不行？”王团长说：“行。”林狮子立即就派人去叫了余承耀和左施计来，并当即任命了他们。他们见到苗击星和豹子村的这么多好青年都兴奋极了。王团长叫他们给第六连发枪。苗击星立即叫青年们排好了队伍，请王团长到队伍的前面，介绍说：“这位就是你们多少年来日夜仰慕的全中大叔，现在是抗日武功团团长！”青年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他们对全中大叔是仰慕日久了，在这样的团长手下当兵是太感到荣幸了。 王团长把林狮子、余承耀和左施计请到自己身边，指着林狮子向青年们介绍说：“这位叫林狮子，是你们营的营长。”青年们爆发热烈的掌声欢迎营长。王团长又指着余承耀介绍说：“这位叫余承耀，是你们连的政委。”青年们又爆发热烈的掌声。王团长又指着左施计介绍说：“这位叫左施计，是你们连的副连长。”青年们又爆发热烈的掌声。王团长在介绍林狮子、余承耀和左施计的时侯，苗击星已站到了队伍里。王团长把他从队伍里拉出来，向青年们说：“这位就不要介绍了吧，但我在这里要请你们的林营长宣布一项任命。”接着说：“有请林营长。”林狮子就走前一步，说：“我在这里郑重宣布，我代表王团长任命苗击星担任潇湘抗日武功团第三营第六连的连长！” 众青年听了都愕然了，以至忘了鼓掌了，他们都没有想到连长会是苗击星。王团长带头鼓掌，众青年才鼓起掌来。王团长说：“青年们，你们对苗击星当你们的连长有点意外吧，我在这里特别说明，抗日队伍就是要不拘一格用人才，我听你们的苗连长说了，你们都是武功高强枪法好的青年，只要你们在武功团里好好锤炼，你们将来都可以当连长，当营长，当团长，我先祝贺你们！” 王团长的讲话令青年们无比振奋，他们当然想到有朝一日要当个连长营长了。苗山王一直站在旁边，这时插话说：“豹子村的青年们，你们也不要好高骛远，要先从士兵到班长到排长到连长好好干，最后当上个大将军！”青年们也为他的话鼓掌，虽然有些青年因他儿子没有当班长当排长而直接当了连长而他说这话有些欠妥，但苗山王曾教过这些青年的武功，这些青年对苗山王还是十分尊重的。王团长立即拉过苗山王到队伍的前面来，对青年们说：“我在这里还宣布一项决定，我决定请你们曾经的武功师傅苗山王当你们的军师，辅佐你们连快快成长。”众青年又是一片欢呼声。 苗山王说：“军师是个什么官啊，我可再不能再当官了，要不别的家庭就忌妒了。”王团长说：“军师不算官衔，但在连里有最大的说话权。”苗山王说：“那我可以推荐班长和排长吗？”王团长说：“可以，不过现在在这里先不推荐班长和排长，等田连长、余政委和左副连长到连里熟悉情况后再定吧。”苗山王说：“好，我到时再推荐。”王团长说：“好，一定要让有才华的好青年来当班长和排长。”众青年又是热烈鼓掌，掌声之中当然盼望自己能当上班长或者排长了。 接着，王团长叫余承耀、左施计和苗击星给豹子村的青年发枪。余承耀对林狮子说：“请林营长一起来发枪吧，营长发枪更有份量。”林狮子也不推辞，一同参与给豹子村的青年发枪。最后由王团长给苗击星发了一杆特选步枪并发两百发子弹用作练习打飞机。这些青年领了枪就兴高采烈，王团长叫苗击星先带青年们回去。林狮子立即就和余承耀和左施计商量派到第六连中去任副排长的人选。结果是：第一排副排长杨欣凯，第二排副排长金福富，第三排副排长罗淮清。这三个副排长都是智勇双全的红军战士，派到这一连去是为了加强对这一带有地方性质的新建连队的班排建设。他们三人还可以充当第六连的政治和军事的双重教官。林狮子对王团长说：“我不希望第五连和第六连参加南征北战，我只希望第五连和第六连守好马甸子根据地的北大门就行了。”王团长说：“我的最低目标也是在这里，但最后目标还是要让这两个连和其他连一样具有连队职责。”众人也觉得这是一个军地结合守卫根据地的好办法。 接下来王团长一行人又到林场的食堂看了一回，就在食堂里用了餐。饭菜是自助的，菜样不多，有点点rou星，干饭和稀饭都有，够饱。吃过了晚，王团长一行人又到宿舍、仓库、医务室、文化室、河边船运、菜园、哨口看了一回，就回到了昨夜开会的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