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建军会议

    王团长一行人回到小木屋，贺晗和樊向烈夫妇已来了。他们是连夜骑马过来的，所以来得早。除了段民生以外，贺晗和樊向烈与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一见面就亲热地寒喧起来。王团长指着段民生向他们介绍说：“这位是段民生，是第一营的营长兼政委。”樊向烈马上伸出手来和段民生握手，说：“初次见面，先握个手，以后互相帮助。”段民生见她说话豪爽，又早听团长说她是女中豪杰，对她也是佩服有加，说：“同是兄弟姐妹，互帮互助理所当然。”樊向烈说：“说得好，我认你这个老弟了，不知肯认我这个大姐否？”段民生赶紧说：“认，认，早听说大姐英雄了得，早就想认大姐为大姐了。”樊向烈说：“那就一言为定了，苍天作美，我今天得了一位营长弟弟了。”言下好不高兴。

    常苍昊说：“樊meimei，你一来就认了个好弟弟，今天中午怕要你请客了。”樊向烈说：“好办，好办，那就请狮子大哥替我办酒席去吧。”林狮子马上说：“痛快痛快，你请客，我办酒，便宜都是你占去了。”李计多说：“谁叫你是她哥哥呢，你看我，不是她哥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啊。”樊向烈马上对李计多说：“对不起，李大哥，忙着认弟弟了，怠慢了，请多多包涵!”林狮子说：“鬼计多，你看，这不是叫你哥哥了吗，今天中午的酒席你办。”李计多说：“这一声哥哥真是灾难深重啊，一桌酒席钱没了。”王团长见大家闹够了，就说：“中午的酒席我来办好了，现在我要宣布开会了。”众人就停止喧闹了，坐下来准备开会了。

    开会的人员除了这些营长和营政委以外，还有战铜车和王明空、甘率军和丛政正。战铜车是王团长叫林狮子派人从马甸子叫回来参加会议的。王明空是前日接到衡马村交通员卢恒轩的信才和甘率军、丛政正从燕城赶到马甸子的。王团长已任命王明空为团部部长，任命甘率军和丛政正为团部参谋。

    王团长等大家坐好了，说：“现在会议开始，首先我宣布对樊向烈和贺晗两同志的任命。”樊向烈和贺晗就站起来了。王团长也站起来，庄重地宣布：“现在我以抗日武功团团长的身份任命樊向烈同志为潇湘抗日武功团第四营营长，任命贺晗同志为潇湘抗日武功团第四营政委！”樊向烈和贺晗举手向王团长敬军礼，说：“谨接此令，尽职尽责！”王团长也还了军礼，招呼她们坐下。众皆鼓掌表示祝贺。

    王团长对樊向烈和贺晗说：“第一营、第二营和第三营的营长和政委已经任命了，不用我告诉你们想必你们应当猜到了，第一营营长段民生，政委暂由段民生兼任，第二营营长常苍昊，政委李计多，第三营营长林狮子，政委林金贵，第四营的营长和政委就是你们了，抗日武功团现只有四个营，外加一个大离洞抗日武功团独立连，连长是度平海，还有南屏庵抗日女兵排，排长是景红袖，这就是我们现在任命过的武装了。”

    樊向烈说：“真不少了，我们等了好多年了，今天终于潜伏到头了，可以明目张胆打日本鬼子了。”贺晗说：“我营的人马还不到半个营呢？”樊向烈说：“人不愁，有抗日武功团这面大旗，还怕招不到人吗？”林狮子说：“是，我今天就增加了两个连了。”王团长说：“人应当不是问题，问题是干部，你们现在把你们的连长和连政委给我报上来。”贺晗说：“我营还没有任命呢。”王团长说：“任命可以滞后，你和樊营长先定下来吧。”樊向烈说：“好办好办，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人，早在心中有数了。”王团长说：“那你和贺晗商量商量就报上来，我也要掌握是谁，好给你们当参考啊。”樊向烈和贺晗就商量着报名单了。

    段民生、常苍昊和林狮子是早已任命好了连长和连政委的，就迅速地报上名单来了。王团长在看着这些名单。不久后，樊向烈也把名单报给王团长了。战铜车则报来了后勤部的名单。王明空报来了团部的名单。王团长手里就有了全团连以上干部的名单了。

    各营的连以上干部的名单如下：

    第一营，营长段民生，政委段民生兼。第一连，连长燕趁风，政委辛诸葛。第二连，连长段猛，政委古公善。第三连，连长龙乘水，政委张高真。第四连，连长晁洞清，政委岳胜开。第五连，连长万吉寿，政委王正重。第六连，连长袁双同，政委向公明。

    第二营，营长常苍昊，政委李计多。第一连，连长徐伟绩，政委许白原。第二连，连长巩克成，政委厉兵纪。第三连，连长曾高前，政委崔明冬。第四连，连长凡智凡，政委上官与云。

    第三营，营长林狮子，政委林金贵，参谋长余圣晟。第一连，连长林金洞，政委林里保。第二连，连长雷均同，政委雷均富。第三连，连长丁一钉，政委丁打钉。第四连，连长田根基，政委雷均田。第五连，连长田根牛，政委谷伯谦，副连长余承辉。第六连，连长苗击星，政委余承耀，副连长左施计。

    第四营，营长樊向烈，政委贺晗，参谋长王方俭。第一连，连长樊攀宇，政委金立诚。第二连，连长司马镇北，政委司南同。第三连，连长霍轰然，政委黎理理。第四连，连长陈劲风，政委郝为民。第五连，连长盖益恒，政委容沧海。骑兵连，连长樊祖根，政委陶乐铸。

    后勤部，部长战铜车，副部长田根地。第一科负责武器弹药，科长孟仓足。第二科负责吃穿住用，科长叶林丰。第三科负责经费筹集，科长商必盈。

    团部名单。团长王全宗。团部部长王明空。参谋甘率军、丛政正。警卫排排长甘济飞，警卫排副排长王大勇。

    大离洞独立连，连长度平海，政委马驰原。

    南屏庵抗日女兵排，排长景红袖。

    宣传部。部长尹珍华。文艺宣传队队长周燕芳。

    现在在南云山南峰镇的青山红的队伍拟建立第五营，拟任命青山红为营长，青山红那儿有土匪猖獗，没有来，只有王团长去任命了。现在在贺军山贺兰镇的战士拟建立第六营，拟任命在那里负责的铁断金为营长，铁断金那儿也有土匪猖獗，没有来，也只有王团长去任命了。现在在冲霄山有一支队伍已经配合新四军执行任务去了，只好等队伍回来以后才能任命了。还有在马甸子西面的好几个山里的特殊人马，善工兵、爆破兵、炮兵、攻甲兵等技术，王团长心中拟组建成技术兵营，由于干部还没有到位，王团长暂时也没有任命。

    王团长看到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组织起了这么齐全的抗日队伍很是高兴，他说：“我很欣慰各位战友和同志的工作神速，我们抗日武功团就是要办事果断快捷，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含糊延时，兵贵神速，我们是打仗的队伍，一刻一秒都重于千斤千金，绝不容许在我们手里耽搁。”又接着说：“有了将军，下面的事情就是招兵买马了，中国老百姓的抗日热情很高，兵是不难招募的，我们要把握的是，要招收那些有武功有勇有谋有枪法的好青年到我们的抗日武功团里来，一来稍加训练就能投入战场杀敌，这样我们的队伍才有战斗力，才不致被那些慵兵懒将所拖累。”众营长和政委都点头称是。

    王团长说：“抗日武功团刚成立，要研究的事情很多，但今天是抗日武功团成立后的第一次营以上干部会议，主要研究队伍建设、根据地建设、团规制定、党组织建设这几件大事，请大家畅所欲言献计献策。”

    会议接着就分项研究。

    首先研究抗日武功团的队伍建设。关于队伍建设，王团长在认真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后作了如下共识。各营可先设置三到六个连，各连可设置三至六个排，各排可设置三至六个班。在现在兵员不足的情况下，各营可先保证第一连和第二连到第三连的兵员，以后随着兵员的增加逐序加设。现在的这三个连可为人员最全武器最好战斗力最强的连，是全营的主力和中坚力量，是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远征可以调遣、增援可以神速、围歼可以迅疾、连撤退都是神鬼莫测的连队。

    王团长说：“抗日武功团目前还不具备和日军打阵地战的能力，也不和日军打消耗战，只能采取打游击战，打偷袭战，打速决战的方式，尽多地消灭日军的有生力量，最终把日军消灭。因此还要求各连排都能独立参战，以少胜多地独立完成局部的作战任务。”

    对于班排，王团长也要求要选好班排长，要大胆任用那些有勇有谋的战士来当领头羊。对于兵源，王团长说：“中国的老百姓都恨日本人，抗日热情都很高，都愿意参军打日本鬼子，只要我们把抗日武功团的旗帜举起来，多做些宣传，我看兵员就不成问题了，鹰嘴村、牛王村和豹子村抗日武功连的建立就是个例证，可以参考模仿，但大家要注意一条，宁精勿滥。”

    接着研究抗日武功团根据地的建设。王团长首先确定了抗日武功团的根据地是要以大山依托，核心根据地就建立在南屏山，马甸子镇为核心根据地的大本营。王团长接着分析了楚湘的敌我态势和燕城地区的敌我局势以及燕城东南西北的地理位置，认为抗日武功团的根据地是燕城西南毗连的南冠山、南屏山、大岭山、贺军山、南云山和北云山为佳。但根据现在的情况，根据地的最佳位置就是在这南屏山马甸子镇。因为马甸子不光位于南屏山的腹地，而且四面环山、山间绕溪、屏障累累、峰峦垒翠、易守难攻，而且我们共产党人已经在这里耕耘经营多年了，有很好的群众基础又有较好的物质基础了，所以在这里建立核心据据地是最理想的选择了。

    但是王团长也强绸，抗日武功团根据地是整个南冠山、南屏山、大岭山、贺军山、南云山和北云山，这六座大山紧紧相连，北云山连着南云山紧靠贺军山，贺军山连着大岭山，大岭山连着南屏山，南屏山东北是南冠山，这六山实际上是一个整体，从西北到东北成弧形包围着燕城，战略地位就可想而知了，当然就应当成为抗日武功团的整个根据地了。虽然现在抗日武功团的大部队人马是在南屏山，其他山的根据地就要立即去开辟。南云山已有青山红在那里建立了根据地，北云山放马镇有我们的战士，大岭山黑东山林场有我们的战士，贺军山贺兰镇也有我们的战士，但作为根据地还要立即开辟和扩大。所以王团长决定派常天昊在散会之后就开赴北云山去建立那儿的抗日根据地，问大家有什么看法？

    众营长和政委听到王团长的精辟分析以后，都觉得北云山、南云山、贺军山、大岭山、南屏山和南冠山是连在一起的姊妹大山，把这六山开辟成一整块根据地很有必要，就一致同意王团长所作的决定，只不过是作了些补充意见。这件事就这样完全定下来了。王团长的分析和决策也让大家从更高更广的视野看到了抗日根据地的发展态势，从而从更深层次来看待抗日武功团的兴旺和发展。

    会议休息了一下。接着开。

    接着研究马甸子抗日根据地的构建与布防。毫无疑问，王团长是唱主角的。大家在谈了自己的想法以后，王团长对马甸子抗日根据地的建设和布防作了新的布置。段民生的一营驻狮子山，也就是现在的狮子山林场，是马甸子的南屏障。林狮子的三营驻马甸子北面的虎林山，也就是现在的虎林山林场，兼守马甸子正北面的鹰嘴山、西北面牛王山和东北面的豹子山。这三山也是马甸子的北面屏障之一，三山都已经有新建立的第三营第五连和第六连在那里以家为阵驻守了，只迅速加强对这些队伍的训练和布防就行了。对于原在狮子山和马甸子的战马队、枪械队、医护队、船运队、伐木队、木工队、商贸队等非战斗队等，全部交由后勤部统一管理。林狮子的营从此成为一个全员战斗营。林狮子对王团长的这一决定非常地满意，多少年来，他都是一个林场的大当家的，没有时间来研究战斗了，现在他可以全心全意带领全营来和日本鬼子作战了。

    对于段民生的一营，王团长要求要快速加强骑马射枪训练，随时准备快速出山远征杀敌。新来狮子山的各路人马都是从枪林弹雨中滚打出来的，就大都编入段民生的营里。猛虎连原有的战士个个都能征善战智勇双全，也成为营里的干部骨干。除了抽调到别的连排当干部的以外，猛虎连余下的战士就分别编入第一连、第二连和第三连。

    原飞虎排战士基本编入第一连，连长燕趁风、政委辛诸葛，段青龙为第一排排长，祝胜宇为第二排排长，花火剑为第三排排长，不足的兵员从近两年在猛虎山强训过的各地来马甸子的战士中补充。

    原天虎排战士基本编入第二连，连长段猛、政委古公善，段雷霆为第一排排长，段举鼎为第二排排长，董大锤为第三排排长，祝信念为第四排排长，追随段民生而来的段家武馆的武生补充这一连的兵源。

    原猛虎连神虎排的战士基本编入第三连，连长龙乘水、政委张高真，张富卿为第一排排长，武英开为第一排副排长，张富卿带来的二十一个战士为这一排的基础；尹顺宇为第二排排长，洪胜龙为第二排副排长，尹顺宇带来的十九个战士为这一排的基础；杨行cao为第三排排长，杨学广为第三排副排长，杨行cao带来的十六个战士为这一排的基础；程成诚为第四排排长，这一排的战士有一半为原灵虎排的战士。

    晁洞清和岳胜开带来的六十六个战士编为第四连第一排和第二排，晁四海和周尚游二人分别为排长。黄延忠带来的二十五个战士编为第四连第三排，黄延忠为排长。程远洲带来的三十人编为第四排，程远洲为排长。这一连的连长为晁洞清、政委为岳胜开。

    万吉寿和王正重带来的五十九个战士编为第五连第一排和第二排，万吉红和白勇先分别为排长。祝崇舜带来的二十二战士编为第五连第三排，祝崇舜为排长。杨近海带来的三十五个战士编为第五连第四排，杨近海为排长。万吉寿和王正重为这一连的连长和政委。

    还设有第六连接纳新兵。原猛虎连教官袁双同为连长，向公明为政委。平山县老农乡申凡勇带来的在那里潜伏的十二个红军战士编为第一排，排长申凡勇。燕城地下党派洪万希带来的十六个青年志士编为第二排，排长洪万希。三排长夏春秋，四排长王来志。

    第一营里还建立了技战连。原猛虎连灵虎排排长孙剑华担任技战连连长，政委是原猛虎连教官岳启微。灵虎排的战士按最优特长分别分配到工兵排、爆破排、炮兵排。龚万亿任工兵排排长，贺胜永为炮兵排排长，潘柱子为爆破排排长。

    第一营里还组建了特战连。其下有神枪排、狙击排、闪击排。陈闯世为神枪排排长，郭金淦为狙击排排长，段跃飞为闪击排排长。营里还有侦察排，金帅师为排长，李飞亮为副排长。

    王团长对段民生说：“当前团里就数你的营实力最强了，要在即将的战争中为主力打先锋，要立即加强整合和训练。”段民生答：“是。”

    对于马甸子的最北面南屏山的边沿南屏镇，那是南屏山抗日根据地的最前沿，出了山就基本是一马平川到达燕城了，敌人可以从此进山来攻击我们，我们也可以从这里出山去攻击敌人，位置和防守的重要性自不必说了，樊向烈和贺晗的四营就驻守在离那里不远的南冠山。王团长对樊向烈和贺晗说：“有意见吗？”樊向烈说：“没有意见，我如有意见，那就得别人去，别人不就有意见了吗？”王团长说：“说得好，真不愧是女中豪杰，奖励你五挺机枪都不过分。”樊向烈马上说：“团长这话可当真？”王团长早就知道樊向烈的机枪少，早就要拨几挺机枪给她了，只是没有成行而已，现在见是说出来的时机了，所以就这样说了。

    王团长见樊向烈还有疑问，就说：“我何时说过假话呢，不过，你那边的鬼子多，机枪也多，你将来缴获多了可要还给我啊。”樊向烈说：“好，好，一定还，加倍地还。”王团长说：“那你回时就可以把机枪带走了。”又问：“你带了多少人来，拿得动吗？”樊向烈说：“一个警卫班，再给五挺也拿得动。”王团长说：“再给机枪就没有了，炸弹和手榴弹倒可以拿些去。”樊向烈拍着手说：“我就知道嘛，这一趟不会白来，又升官又发财，好不美哉！”王团长说：“美是美，责任也够大了。”樊向烈说：“不怕责任大，就怕枪不多。”贺晗赶紧提醒她：“你不是还要向团长要些步枪嘛，招了新兵了，没有枪了。”樊向烈说：“不打紧了，有了机枪了，还怕没有步枪，我把鬼子的军火库都抢过来。”贺晗听她这一说，倒哭笑不得了。但王团长还是答应贺晗，给他三百条步枪。贺晗当然就不哭了只有笑了。

    时间过得快，会议很紧凑，接着就研究抗日武功团的团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团规那就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约束没有向心力，所以得有个明确的团规。团规先由大家多方面提出，最后通过讨论只保留了六条。这六条是：第一条，杀日本鬼子。第二条，杀汉jian。第三条，杀罪大恶极破坏抗战的人。第四条，保护和救护同胞与乡亲。第五条，一切缴获要归公。第六条，服从命令。大家提出来的团规原有二十多条，后来李计多提议要简短，多了长了记不住也等于没用，就简短了。

    有两条要不要大家争论激烈，最后由王团长发话没有采纳了。那其中有一条是“叛团者杀”。王团长认为这一条不人性化，再之“叛团”的行为不好掌握，如果有人不想在抗日武功团干了，那是不是叛团呢，如果有人不想在抗日武功团干而投敌了，那就可以按汉jian罪论处，如果他不在抗日武功团干了而到别的抗日队伍里去或者去当老百姓，他还是我们的同胞要得到我们的保护，因此这一条后来就没有采纳。

    还有一条是“抗日武功团是共产党领导的队伍”。这一条开始大多数人都觉得非要不可，后来为什么又没有写进团规呢？是王团长提出来，有这一条会拒许多开明人士于抗日武功团之外。共产党虽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好党，但在许多群众不认知之前，会对共产党充满顾虑而谨慎处事，加之对日战事繁忙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作党的宣传教育，同胞们乡亲们对党的领导也就会缺乏了解，那样相反会堵了抗日武功团的路，不如就不把这一条写进团规，而实际这是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队伍无疑，还有一点就是没有写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也好同有偏见的国民党军队和各派抗日武装合作，最后就没有在团规里写上这一条了。但王团长特别强调，虽然抗日武功团的团规里没有写，但这支抗日武装队伍绝对要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以共产党崇高理想和纪律来约束全团官兵。

    接下来会议研究抗日武功团的党组织建设。大家各抒己见后，王团长说：“对于党组织建设，各营必不可松懈，毛主席说把支部建在连上的指示我们要执行，这是红军时期的经验，实践证明是行之有效的决策，在座的都是共产党员，要自觉地执行党的决议，凡是有利于党的工作，我们随时都要做，一刻也不要忘记。”又说：“我们现在的队伍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同志都是共产党员，但随着抗日武功团队伍的扩大，就会有不少的非党人士进来，我们要注意及时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争取他们不光为抗日工作出力，也要意识到这是在为党的工作出力，将来抗日胜利了，我们的党也就更加壮大了。”众政委和众营长都是老党员了，对王团长的话也牢记在心。

    这里就引出一个问题来了，那就是在连里要不要设支部书记了？大家讨论了一番，最后的一致意见是支部书记就由指导员兼任。那连里就必须设指导员了。红军中在连里就有指导员的先例。大家讨论了一番后，确定了指导员在连里的地位和主要职责。指导员是连里的主要领导之一，指导员的职责主要是做党的工作，也就是做党的政治工作、思想工作、宣传工作和组织工作等，以提高全连战士的政治思想觉悟和凝聚力，以提高战斗力。连里的重大决策和重大军事行动都须指导员参与制定或得到指导员的同意。樊向烈说：“连里的指导员实际上就相当于营里的政委了。”林狮子说：“说得对，就类似于营政委。”常苍昊说：“那干脆就叫政委好，也体现我们官职一致，团里有团政委，营里有营政委，连里有连政委。”樊向烈立即附合说：“对，对，要不营里叫营政委，连里叫连把导员，不对称。”林狮子则说：“太对了，叫政委还少一个字，叫起来顺溜呢。”段民生一直没有说话，王团长问：“民生，你的意见呢？”段民生说：“我看大家说得都有理。”王团长就说：“那我们举手表决吧。”于是大家举手表决，把连指导员改称连政委就一致通过了，这样，抗日武功团的连里就有连政委一职了。众皆欢喜。

    这是抗日武功团成立后的第一次营以上干部会议。要研究的事情很多。大家都非常重视。接下来的会议主要是以解决问题为主来研究问题。王团长问各营长和营政委还有什么问题，拣主要的提出来商量解决。各营长和营政委就提出了一些紧迫需要解决和明了的问题，王团长能解决的能解释的都一一解决和解释了。召开抗日武功团誓师大会的事也在这时决定了。

    最后王团长对会议作了简短总结。他说：“我们这次会议开得很成功，统一了抗日的思想，高举了抗日武功团的旗帜，建制了抗日武功团的队伍，奠定了建立了抗日武功团的根据地，确立了抗日武功团的发展，制定了抗日武功团的团规，还研究解决了抗日武功团的许多紧迫问题。这次会议的思想大家回去要传达给战士们，要激发战士们的抗日斗志，提升战士们的抗日热情，让大家一股劲地把思想和斗志转到抗日上来。”又说：“你们回去以后要加强军事训练，要鼓励战士们的武功自锻，要研究局部战斗的战技战术，还要制订全营作战的战略战术，争取在不久的日子就要找准机会，向日本侵略者主动发起进攻，打出抗日武功团的威风来。”王团长又说：“至于对日军作战，消灭本地附加的小股日军的作战我就不布置了，由你们自行决定，凡是大一点的战斗团部会加以确定，到时你们听从命令就行了，团规上有一条，服从命令，到时你们可要听命令了，别到时调你们不来了。”

    众营长和营政委立即说：“不会的不会的，团长命令，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即时不误。”王团长说：“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敢打大仗了，胜利了请你们喝酒。”众营长和营政委说：“我们等着那一天。”王团长说：“别等那么久了，现在我就请你们喝酒，我们开了一个胜利的大会，喝一杯胜利的喜酒，喝一杯胜利的开门红。”众营长和营政委都欢呼起来了。一天紧张的会议就这样闭幕了。

    鸟儿归巢，夕阳正红，战士练武把营归，英姿飒爽五尺枪。饭菜飘香，炉火正旺，英雄相聚演武堂，欢声笑语好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