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荡寇连出征
王尊舜连夜快马加鞭回到了马甸子去见王团长。他把在十二里镇各处发生的情况一一向王团长作了汇报。王团长听了以后很镇定，他没有因为父亲被敌人抓了而慌神慌手脚。 王团长平静地对王尊舜说：“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有事会叫你的。” 王尊舜说：“团长叔叔千万要去救庚爷爷啊！” 王团长说：“我知道。” 王尊舜就去警卫排休息了，他也确实跑累了。 王尊舜走后，王团长沉思了好一会，才叫来参谋甘率军和丛政正商量对策。 团部现在就这两个参谋在了。参谋柏战胜是到南屏庵去看王明空去了。王明空在地狱山受了日本飞机的炸伤以后就一直在南屏庵净南大师那里治伤。那里的老鹰山现在已经是抗日武功团的一个后方医院了，女兵排担任那里的一应后勤和安全。参谋长童志月从老鹰山回来后已去大岭山第七营、贺军山第六营、南云山第五营和北云山第二营那里去了，他要去布置和督促那里各营的工作，尤其是抗日武功团战士的家属的安排和年关要到了要防止鬼子的偷袭的各项准备。 甘率军和丛政正来了后，王团长就和他们商定如何去救段民生的父亲段世泉。王团长首先说：“此事先不要告诉段民生，目前段民生正在防范可能从燕城来进攻马甸子的日军擒龙突击大队，不能让他为此分心。” 至于王团长自己的父亲被抓的事，目前还没有查到下落，谈不上如何施救，王团长也就只字未提了。其实甘率军和丛政正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心中在为王团长的父亲担心。 王团长对两个参谋说：“如里王明空在，此事可能要好办些，野村真三是王明空在日本的同学野云真二的弟弟，和野村真三曾是朋友呢。” 甘率军说：“那就派人到老鹰山把王明空接回来。” 王团长说：“王明空的伤还很重，不能影响他疗伤，再说也不能派个伤兵去救段民生的父亲啊。” 丛政正说：“那怎么办啊？” 王团长说：“就是叫你们来想办法啊。” 甘率军说：“是啊，要不我去十二里镇走一趟，见见野村真三，问问他为什么要抓段民生的父亲，我们不是有口头默契，双方互不进犯吗。” 丛政正立即说：“你去啊，小心野村真三把你也抓起来，你也是在鬼子的斩首名单之列，值三万两大洋呢。” 甘率军说：“野村真三又不缺大洋，他抓我有什么用？” 丛政正说：“他不缺大洋他缺你这样的大人质，以此来要挟王团长就范呢。” 甘率军说：“不至于吧，野村真三不会蠢到给自己惹下祸根吧。” 丛政正说：“你别忘了，野村真三也是日本人。” 甘率军说：“那怎么办呢，我们又不能武力营救，那样会断送段民生父亲的性命，我们只能是从野村真三手里救出段民生的父亲来，再给他来点厉害。” 丛政正说：“那我们是否可以用武力和智救相结合呢。” 甘率军问：“如何？” 丛政正说：“我们可以派一个营的部队去，把十二里镇包围起来，再用大炮轰野村真三几炮，让野村真三害战，出来与我们谈判，我们就以他放了段民生的父亲为条件救出段民生的父亲，据说野村真三很害怕我们消灭他，他要想保住他那三四百学生兵的生命回国呢，他不会以段民生父亲的一条命来换取他那三四百学生兵的死亡吧？” 甘率军说：“这看起来是条好计，如果野村真三不放段民生的父亲，那我们就进攻野村真三吗？” 丛政正说：“当然不能，因为段民生的父亲还在他手里，我们只能另外智取了。” 甘率军说：“是啊，我们不能用段民生父亲的一条命来换鬼子的三百条命啊，就是六百条鬼子的命我们也不能换。” 丛政正说：“那就只得我去十二里镇去见野村真三了，我虽然和野村真三没有交情，但我在日本有一次去见王明空见过野村真三一面呢。” 甘率军说：“好啊，说来说去是你要自己去十二里镇啊，抢我的功劳啊，那还是我去十二里镇，我在日本陆军学校还见过野村真三三面呢。” 王团长说：“你们都不要去十二里镇了，我叫王大勇去就行了。” 他们俩听王团长这么说，知道王团长已有成熟考虑了，再说王大勇也和野村真三有一面之识，王大勇和野村真三的meimei云真美子还有救命的渊源呢。 甘率军想了想，说：“王大勇连长去也很合适，大勇认识野村真三，大勇还救过野村真三的meimei云真美子，要不她就被赵泰猛杀了。” 丛政正说：“云真美子也救过王大勇，有云真美子在，大勇也好跟野村真三接触，量野村真三也不敢不顾及大勇救她meimei的情面。” 甘率军说：“那好，那就让大勇去，大勇肯定能把段民生的父亲救回来。” 王团长听了甘率军和丛政正的主意，也同意让王大勇去救段民生的父亲。王团长说：“即然你们都同意王大勇去，那就让王大勇去吧，丛参谋，你去叫王敬近到荡寇山把王大勇叫过来。”丛政正立即就去了。王团长心中已决定让王大勇率荡寇连到十二里镇去救段民生的父亲段世泉。 王敬近到达荡寇台时，王大勇正在荡寇甸练炮，留守的林二格接待了他。 林二格说：“王班长，来必有事？” 王敬近说：“紧急军情，特来传令。” 林二格立即说：“我去叫王连长回来。” 王敬近说：“我同你去吧。” 林二格叫声菜司笼加强警戒，立即就带着王敬近到荡寇甸来。还未到甸就听到轰轰的炮声。 林二格说：“这是连里在比大炮。” 王敬近说：“你们连有大炮了？” 林二格说：“有了，王团长特批给了三门小钢炮。” 王敬近说：“那可是好炮，又轻又打得远。” 林二格说：“这是我们连长要求的，要武装一个炮兵班。” 王敬近说：“你们有炮兵班了？” 林二格说：“没有，许政委建议，荡寇连人人都要会打炮打准炮，就没有单独建炮兵班了。” 王敬近说：“你们连原就从炮兵连选了六个神炮手来，不缺打炮的人了啊。” 林二格说：“当然不缺了，现在的战士个个都是炮手了，只是准头还差一点。” 王敬近说：“练一练就准了，再过一个月，我看你们都会是神炮手。” 林二格说：“会的，我现在都快成神炮手了，十炮七中不成问题。” 王敬近说：“了不得，我也想到你们连来了。” 林二格说：“团长能准你来吗，你是团长的御前信使呢。” 正说着，又听到轰轰的炮声传来。接着传来战士们的欢呼声：“打中了，打中了，全都成神炮手了。” 原来今天是连里在进行神炮手的考试加比赛，即每班派出两名最好的炮手来参加连里的炮击比赛，除了按总炮击命中数获得名次外，对个人五炮五中的奖励二炮，七炮七中的晋升为神炮手。 今天参考参比的战士成绩很理想，只听王大勇宣布：“我现在宣布，经过今天的考试，全连又有十二个神炮手诞生了，他们是王六生、林拜山、王开元、班加学、无名、刘合流、卜卡，麻甲田、沈万三、胡五壮、南冲冲和凡一高。”话音一落，全场爆发出雷一般的祝贺声。 连政委许鹏海说：“战友们，同志们，我们今天又有十二名战士晋升为神炮手了，加上以前的十六名，现在全连共有二十八名神炮手了！”战士们热烈鼓掌欢呼这一数字。 许鹏海接着说出以前晋升的十六名神炮手的名字，他们是：邓立宇、乔炮军、申庄新、韶华章、包点兵、沙贵贵、申敏捷、林七八、林一格、魏cao刀、刘必开、公羊晚成、麻甲甲、史一回、李伟环、章扬绿。大家听了又为这些神炮手热烈鼓掌。许鹏海来连里不久能对战士们这么熟悉令战士们佩服。 许鹏海接着说：“大家知道，打仗，炮比枪威力大，我们荡寇连要有更多的神炮手，要争取个个都是神炮手，我在这里向大家保证，一个月后，我也要成为神炮手，请你们大家见证，请各位神炮手不吝赐教，也请各位神炮手给战士们当老师，争取在不久的将来，荡寇连战士全都是神炮手。”他的话又引起雷一般的掌声。 王大勇接着说：“政委的话说得对，我也要在一个月内成为神炮手，请大家监督，请各位神炮手给我当老师。”战士们又爆发雷一样的掌声。 龙时汉也说：“连长和政委都是神炮手了，我也要向他们学习，我也要在一个月内成为神炮手，如果达不到，我就不当副连长而来当战士。” 于爱活听了则大喊：“当战士也不行，战士们都是神炮手了，还要你这个战士吗？” 龙时汉就说：“看来我只有离开荡寇连了。” 史一回跟随着喊：“对，不是神炮手就离开荡寇连。”史一回是个炮筒子，他今天成了神炮手了，他也不知天高地厚了，也不知他这话要得罪多少人，他也不怕得罪人。 王大勇接着史一回的话说：“史一回说得对，凡不能成为神炮手的就离开荡寇连，不过时间可以宽限到三个月，大家同意吗？” 战士们一齐鼓掌同意。这些战士都是能文能武百里挑一的好战士，又有班里的神炮手教他们，他们都相信自己很快都能成为神炮手。 王敬近听到战士们的欢呼声羡慕极了，他也想来荡寇连成为神炮手。 但现在他最重要的任务是传达王团长的命令。他重重地对林二格说：“快去把王大勇叫出来。” 林二格就走进战士们的队伍里，低声对王大勇说：“连长，王敬近来了有团长的命令呢。” 王大勇立即就从人群中走出来，跟着林二格到了王敬近的身边。 王敬近说：“团长叫你快回马甸子有战斗任务。” 王大勇说：“什么战斗志任务，能不能先透露点。” 王敬近很坚持原则，说：“见到团长你自然知道了。” 王大勇对林二格说：“你去告诉许政委，叫他继续组织神枪手的比赛晋升，我去团部接受战斗任务去了。” 林二格答应一声就走进队伍里去了，王大勇则和王敬近走回荡寇台。王敬近的马正在荡寇台旁吃草。王敬近问王大勇：“你有马吗，要不我们共骑一匹马，这马力气可大呢。” 王大勇说：“荡寇连人人都有马，这是王团长特批的，马就在那边的荡寇垅吃草呢。” 王敬近说：“好，那我们就走吧。” 两人相伴来到荡寇垅。那里有一百多匹马在垅里悠然地吃草。王大勇骑上一匹黄膘马，就和王敬近快马驰往马甸子。 他们来到团部的时侯，王团长正在团部门口送燕南飞。 燕南飞现在是潇湘抗日学校的校长。燕南飞自在看路村自卫连成立那天请求王团长批准他夫妇参加抗日武功团以后，第三天就收拾好东西来到了马甸子，要求参加段民生的第一营上前线打鬼子。王团长考虑到燕南天也有四十多岁了，就说：“你还是留在二线吧，也好对你夫人尼东彩有个照应。” 燕南飞说：“怎么啦，王团长，看我上前线不合格啊，我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燕尼尼的武功和枪法都是我教出来的呢。” 王团长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要用你所长，让你到抗日学校去当校长。”原来燕南飞曾在燕城的一所中学里当过国文老师和教务科长，还兼学校的武术老师，日本人攻找燕城前学校解散了他回到了老家大雁村。 燕南飞听说要他当校长，连说：“不能干，不能干。” 王团长说：“怎么不能干，嫌这个学校小？” 燕南飞说：“不是的，不是的，是干不了。” 王团长说：“你不是在燕城中华中学当过国文老师和教务长还兼武术教练啊，怎么马甸子抗日学校就干不了啦？” 燕南飞说：“我在那里是当教务长，在这里是当校长啊，当然就干不了啦。” 王团长说：“原来是这想法，校长和教务长没有多大差别，某种意义上讲，教务长比校长还难当呢，只是马甸子抗日学校才成立，有很多困难呢。” 燕南飞说：“困难倒是不怕，就怕我当不好，贻误了抗日武功团官兵的后代。” 王团长说：“我也是怕贻误下一代，所以才决心建学校请你来当这个校长，我们的下一代要强文化强身体强精神，这样才能强国强军强民不至于受外国列强的欺负，日本人敢侵占我们的国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的国民整体文化浅科技水平低，我们这一代人培养下一代人的责任重大啊。” 燕南飞听王团长如此说感触很深，说：“那我就当这个校长了，不过要请团长时时多多帮助。” 王团长说：“你有困难就来找我。” 这样，燕南飞就当了马甸子抗日学校的校长了。不久，学校就有了很大的起色，从小学到中学的几个年级都招生了，还为战士们开了文化班、历史班、科技班、政治班、军事班，王团长和许多营连长干部也来学校讲过课。燕南飞还教中小学生国文和武术。 尼东彩也在学校当老师，教数学和音乐，她有一口好噪子，有时还到戏班子客串登台唱歌。学校的校名也在燕南飞的提议下改了，由马甸子抗日学校改为潇湘抗日学校了。这样就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到这所学校任教了。申宁正在牛塘镇读书时的私孰先生胡同仕也从燕城跑过来了教国文。学校的人员也多了规模也大了，但还是跟不上学员发展的需要，特别是近几日抗日武功团官兵家属大量地来到马甸子，听说马甸子有抗日学校就纷纷送子女来上学，校长燕南飞就招架不住了就来找王团长。 王团长当场就叫来战铜车，叫他叫木工排立即给学校再扩大五间教室，做齐桌椅板凳，立即解决燃眉之急。王团长对燕南飞说：“你再在你原来在燕城的学生中招聘十多个老师来，他们的水平教小学还是绰绰有余的。” 燕南飞说：“好。”就急着回去办了。王团长把燕南飞送到门口，王大勇就进来了。 王团长立即把王大勇叫进办公室，说：“来来来，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到十二里镇去把段民生的父亲救出来。” 王大勇立即问：“段世伯被日本特务抓了？” 王团长说：“估计不是日本特务抓的，否则就不会在十二里镇，早解押到燕城去了，那样就难救了。” 王大勇问：“难道是被野村真三抓了？” 王团长说：“我也是这样估计的，或许还有一种可能，段世泉是被日本特务抓的，抓到十二里镇被野村真三截下了。” 王大勇说：“这我就不解了，野村真三不敢截封人美子抓的人。” 王团长说：“怎么不敢，野村真三还敢杀封人美子的人呢。”于是就把王尊舜说的野村真三杀了日本人救了庚爷爷然后又抓了庚爷爷的事说了一遍。 王大勇一听这就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王团长一看王大勇急成这样，就说：“大勇，你现在是连长了，凡事都不能感情用事了，感情用事会坏事的，遇事要镇定才是合格指挥员的起码要求。” 王大勇说：“叔叔说得对，但是庚爷爷被抓了啊！” 王团长说：“所以要镇定，镇定下来想办法营救，急躁于事无补，只能把事情办糟。” 王大勇说：“叔叔说得对。” 王团长说：“你想想看，野村真三救了你庚爷爷又抓了你庚爷爷，是为什么？” 王大勇一时还没有想到为什么。 王团长说：“我开始听了这个消息也很震惊，后来一想这事很离奇，内中肯定有玄妙，野村真三既然敢救你庚爷爷杀日本人，估计抓了你庚爷爷暂时还不会加害，你庚爷爷暂时就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就有机会把你庚爷爷救出来。” 王大勇说：“我立即到十二里镇去，到野村真三那里去把庚爷爷救出来。” 王团长说：“我叫你去十二里镇也是为这事，但目前还不知道你庚爷爷关在什么地方。” 王大勇说：“野村真三抓的庚爷爷，肯定是关在三叉河了。” 王团长说：“据刘细胆和小滑蛋的多次侦探，三叉河没有你庚爷爷只有段世泉。” 王大勇说：“那野村真三把庚爷爷关到哪里去了呢？” 王团长说：“我猜想可能是关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地方，这个地方不是三叉河，三叉河有封人美子的特务经常去，他怕走漏风声才关在三叉河以外的地方。” 王大勇说：“有道理，我就是把十二里镇翻过底儿，也要把庚爷爷爷找出来救出来。” 但王团长说：“最紧要的是要先把段民生的父亲快快救出来，万一日本特务到了十二里镇提走了那就麻烦了。” 王大勇说：“那这两天有没有日本特务到十二里镇把段世伯押走呢？” 王团长说：“王尊尧和铁师傅等人在全方位监视三叉河，一有段世泉的押走就会全力营救。” 王大勇说：“那我得快快赶去了。” 王团长说：“就你一个人去吗？” 王大勇说：“带一个班。” 王团长说：“少了，带上你的连。” 王大勇说：“要攻三叉河？” 王团长说：“不能硬攻，段世泉在他们手里，不救出来是绝对不能硬攻的。” 王大勇说：“那怎么办？” 王团长说：“那你想办法，给你十六个字作参考，恩威并施，刚柔并举，智救为先，武攻在后。” 王大勇说：“我用前十二个字就够了，武攻只能在人质全部救出来后才能用了。” 王团长说：“如果野村真三不与我们为死敌，也不祸害老百姓，就让他们活着回日本吧，日本战败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王大勇说：“是，野村真三的meimei云真美子还救过我的命呢。” 王团长说：“你此去也可找云真美子做野村真三的工作，据王明空说，云真美子是反对这场战争的。” 王大勇说：“我会的，我也不想杀野村真三，他哥哥野云真二还是王明空的好同学呢。” 王团长说：“也不要过于相信日本人。” 王大勇说：“是。” 王大勇说完就要走。王团长叫住了他，说：“你带几门远程钢炮去，必要时轰轰三叉河。” 王大勇说：“那可是要死日本人的，我那些炮手都是神炮手，弹无虚发。” 王团长说：“正因为弹无虚发，才可以打几发炮弹吓吓野村真三，如果不把人交出来，那真的就要弹无虚发了。” 王大勇立即说：“妙，只要一炮，就保管吓得野村真三把人送出来了。” 王团长说：“别把野村真三想得那么软弱，如果不是我们强大，他照样骑在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呢。” 王大勇说：“是，日本人没几个好的。” 王团长说：“野村真三也不是好的，他是想用你庚爷爷和段世泉的性命来要挟我们不要去攻击他呢。” 王大勇说：“叔叔说得对，等把庚爷爷和段世伯救出来了，我还是要灭了这伙日本人，绝不能让他们侵占我们的国土。” 王团长说：“先留他们几天吧，到最后他们不投降，我们就要干净彻底地消灭他们。” 王大勇说：“是，那就先和他讲和平。” 王团长说：“讲和平也是需要实力的，你没有实力就没有对等的威慑力量，日本人不会和你讲和平。” 王大勇说：“野村真三也不会和我们讲和平，我多带几门迫击炮去，在独熊山就能轰到三叉河，看他还讲不讲战争。” 王团长说：“要注意分寸，毕竟野村真三到目前还是保守战争的，三叉河防卫坚固，易守难攻，强攻也会有牺牲的。” 王大勇说：“我听团长的话。” 王团长说：“那你就去吧，王尊舜回来了，他知道更多的情报，你把他带上一同走吧。” 王大勇说声：“是！”就到警卫班去叫王尊舜。 在警卫班门口，甘率军和丛政正等在那里，他们是来请王大勇快去救王团长的父亲。他们前两天见王团长的母亲到马甸子来了，见王团长的父亲没有来就生了疑，后见王尊舜回来了就问了王尊舜，从王尊舜的口里知道王团长的父亲被抓了，一直就非常着急，曾和甘济飞暗地里商量要带警卫排去救呢。但是王团长对自己的父亲被抓了只字不提，一心只想到救段民生的父亲，他们不知道王团长的打算，也就未敢唐突发问以免让王团长伤心。现在王大勇要去救段民生的父亲了，他们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就来截住王大勇要他去救王团长的父亲。 王大勇说：“感谢你们的好心，王团长对我说了，他的父亲被日本人抓去了一定要保密，以免分散军心，更免得让日本特务队知道了造成更大的营救麻烦。” 甘率军、丛政正和甘济飞一听就明白了，齐说：“那就全要拜托你了，一定要把王团长的父亲救出来。” 王大勇说：“我会尽全力的。” 甘济飞说：“我跟你一同去吧。” 王大勇说：“你就别去了，团长的安全保卫也是最重要的。” 甘济飞知道最近敌人的斩首团还在伺机行剌，也就没坚持一定要去了，只说：“警卫排的战士你要谁可谁去。” 王大勇说：“警卫排留下来保卫王团长吧，我有荡寇连就够了。” 甘济飞和丛政正、甘率军都知道荡寇连厉害，也就放得心了。 王大勇说：“那我就走了，你们听我的好消息吧。” 甘济飞他们说：“快把好消息传回来。” 王大勇说：“请你们放心，我此去不能救出庚爷爷，我也无面目回来了。” 甘济飞他们倒担心起他来了。 王大勇说：“你们不必担心，我此去一定凯旋归来。” 甘济飞他们说：“我们等着。” 王大勇就叫上王尊舜，一同回荡寇山去了。 到了荡寇山，王大勇立即安排行动。全连留下第三排第三班看守驻地，其他班排全部全副武装带足弹药快马出发去十二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