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百年前的仇怨
我立刻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然而等我冲到那棵大树旁,却早已不见了那人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昨晚闯入聂家的“女飞贼”?度未免也太快了点吧? 我正感到惊讶,忽然瞧见树干上刻着一个图案,很明显是用刀刚刻出来的,竟然与遁甲令背面刻着的那个奇特图案一模一样! 这Tm可是遁甲传人专属的符号,难道说这位女飞贼也是一位遁甲传人!? 等等!在符号旁边还刻着几个字,我凑近仔细一看,是一个地址,还有时间:半小时后,海天广场。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壮汉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未避免他瞧见树干上的图案与文字,我暗暗运行内气,迅用手掌在树皮上一抹,树皮被我抹下来了一块。 也就在这时,他走到我身旁,看了看树干,有些好奇地问道:“八爷,您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没啥,看花眼了。” 对方没再多问,冲我毕恭毕敬地说道:“八爷,您快请进去吧,聂爷要是知道您来了,一定很高兴。” “我先不进去了,对了,我女朋友还住在聂家吧?” “您是说那位紫小姐吧?”壮汉立刻点头道:“在!在!她每天和聂大小姐同进同出,不过这会儿,她俩应该一块出去了。” “她俩不在啊,那回头再说吧,我正好想起来还有点事情要办,要是她俩回来了,你就跟她俩说一声,我来省城了。” 壮汉练练点头:“是!八爷。” 我回到车上,对阿宝说道:“走!我们去海天广场。” 阿宝有些疑惑地冲我反问道:“八爷,去海天广场做什么?” “去见一个人。” 我并没有跟他细说,他也没多问,立刻驱车朝海天广场方向驶去。 海天广场距离聂家大宅并没有多远,是一处繁华的商业地带,不过五分钟后,阿宝便载着我抵达了海天广场。 我让他靠路边把我放下,然后他去找停车场停车,我就自个儿在广场上转悠起来。 广场上人流量可不少,毕竟是省城,比龙城海韵广场要繁荣得多,不过我这会儿可没心思闲逛,心里正捉摸着呢,Tm究竟是谁,竟然在那棵树干上刻遁甲传人专属符号。 我思前想后,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对方也是一位遁甲传人,而且他知道我的身份。第二种可能,这Tm根本就是个陷阱!因为我的遁甲令曾经落到龙傲天的手里,遁甲令上有啥图案,他们应该早就摸透了。 不过管他是哪一种可能,我Tm都得来,哪怕明知是个陷阱。 其实我倒是希望是龙氏家族的人,前几天在从豫南市回龙城的路上,龙慕扬那混蛋陷害老子,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至于龙傲天,我跟那家伙更是老账加新仇,有得跟他算! 我在广场上转悠了好一阵,也没有现可疑的人,正四下张望着,身后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你是在找我么?” 我扭头一看,顿时有种心跳加的感觉,那可是一位大美女,身穿一袭白色长裙,给人一种然脱俗的感觉…… 等等!不就是冷凝雪么! 还真是冷凝雪!她现在已是形象大变,衣着挺时髦的,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容,比以前更美了,搞得我第一眼居然没认出来。 没想到竟然会在省城碰到她,我又惊又喜,立刻走上前去。 “雪姨,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怎么出现在聂家门口?” “呃……,这事说来话长,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吧。” 冷凝雪点了点头。 旁边就有一家菜馆,正好也快中午了,我便领着冷凝雪走进了那家菜馆,找了一间小包房坐了下来。 点好菜,我便向冷凝雪讲述我和聂家的纠葛,听我说完,冷凝雪有些惊讶:“没想到你竟然和聂荣天拜了把子,我说那人怎么会称呼你为八爷呢。” 我冲她问道:“那雪姨你呢,为什么在哪儿?对了,我听说昨晚聂家有人闯入,该不会就是你吧?”
冷凝雪没有否认,点头道:“就是我!” “啊?还真是你啊!你没事闯入聂府做什么?” 冷凝雪脸上闪过一丝愤怒的神色:“数百年前,就是聂氏先祖,害死了我的夫君。” 我一听,不由得吃了一惊:“还有这种事!?” 冷凝雪点了点头,道:“当年,聂氏先祖请我夫君为已是垂暮之年的聂老太爷看一座风水阴宅,我夫君便为聂家选了一处风水宝地,并且为了防止盗墓之人擅闯,我夫君还为那座墓设置了遁甲机关。” “原来那座墓是你夫君设计的啊!” 我恍然大悟,难怪在那墓门上刻有遁甲神符,冷凝雪的夫君,应该就是为她建造活人墓的高人,而那位高人便精通遁甲奇术。 冷凝雪继续说道:“谁知后来,在聂老太爷葬入那座墓后,聂家竟然派出杀手,要置我与夫君于死地。” “我靠!他们干嘛这么做?” “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夫君是唯一能够破除那座墓地遁甲机关之人,只要我夫君死了,就能永保那座墓的安宁。” “然后他们就把你老公给杀了?” “不!我夫妇二人与杀手奋力搏杀,最终侥幸逃脱,但我夫君受了重伤,我也因被伤了魂气而陷入了昏迷。我夫君为了保住我的性命,把我带到了那座玄阴古墓当中,并将我封印在了那口玉棺内。我也没想到,历经两百多年,我竟然还能苏醒。” 听了冷凝雪所说,我不禁在心里暗道:“这Tm简直就是世仇啊!该怎么化解?” 我思索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点,立刻冲冷凝雪问道:“雪姨,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你丈夫死的时候,你应该正处于昏迷状态吧?” 冷凝雪点了点头:“没错。”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确定,你丈夫的死一定与聂家有关呢?”我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