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九尾狐仙
冷凝雪幽幽地答道:“我夫君当时已身受重创,活不了太久,他把我带到那座玄阴古墓后,恐怕就不行了,要不然地话,他也不会将他的东西都留在了古墓当中。” “但你没看到他的尸体吧?”我反问道。 冷凝雪摇了摇头:“他不会让我看到,因为他不想让我伤心。” 她似乎有些伤怀,我只得安慰道:“雪姨,你要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他还活着呢。” 冷凝雪擦拭了一下眼眶里泛着的泪花,冲我笑了笑:“你怎么这么不会安慰人呢,都已经两百多年了,他要是还活着的话,岂不成老妖怪了。” 我不以为然地说:“那有什么,也许他修炼了什么法术,或者吃了长生不老的丹药,雪姨你不就活这么长时间了嘛,而且还永葆青春呢。” 冷凝雪嘴唇微微一翘:“你是想说我是老妖怪么?”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呵呵,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跟他可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我有些纳闷。 “你想知道?” 我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冷凝雪凑近我,在我耳畔轻声说道:“知道我的秘密太多,对你来说,可没什么好处。” “那有啥坏处么?” 冷凝雪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片刻,说:“呃……,好像也没有。” “那就是了!再说,我俩之间的秘密本来就不少,再多一个又有啥。” 冷凝雪笑了笑:“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可不能说出去。” “当然不会。” 冷凝雪再次凑近我耳畔,用几乎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是九尾狐仙。” 我立刻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是……”没等我把话说完,冷凝雪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不要说出来,也就在这时,包房的门被人推开,是服务员端菜进来了。 我只得赶紧打住,端起茶杯,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 而实际上这会儿我心里,却是心潮澎湃,震惊不已。 我擦!我一向敬重的雪姨,竟然是九尾狐仙!? 其实所谓的九尾狐仙根本算不得仙,应该算妖才是,也就是说,她是妖,但她非但不惧降妖法术,甚至精通各种道家法术,这真是太神奇了,也就是说,她是一位修道的狐妖,而且她的道术应该主要来源于她的夫君,那么她夫君的修为又得有多高呢!? 服务员很快退出了包房,我迫不及待地冲她问道:“雪姨,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怎么?你不信?难道要我现出真身给你看看?” “呃……那倒不用,不过,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位狐妖……,哦!不,狐仙啊。” 冷凝雪笑着说:“我修炼了两百多年,已经修炼成了九尾,要是被你看出我的真身来,才怪。” “好吧,那么,你昨晚夜探聂府,想要干嘛?难道是想杀了聂氏子孙,为你的夫君报仇么?” 冷凝雪叹了口气,说:“我确实有个这样的念头,但昨晚见到那聂荣天,见他印堂发黑,头顶似有死气渐渐凝聚,恐怕命不久矣,再想到他聂氏五代皆活不过甲子之年,心中又生怜悯之情,最终还是没有出手伤他。” “等等!你说聂大哥快死了?”我吃了一惊。 “聂氏祖坟葬在福禄宝地,聂氏后人便相当于受了诅咒,活不过甲子之年。他也是时候应验这命中劫数了。” “怎么会这样!?不久前我不是已经让他把祖坟迁走了么?” “他已年近花甲之年,即使迁走了祖坟,命里气数亦早已消耗殆尽。” “这么说他是死定了?” “恐怕劫数难逃,除非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怎么个改法?” 冷凝雪看我一眼:“我知道是你个热心肠,不过我劝你别搅这趟浑水,免得自己受到连累。” “但他毕竟是我结拜大哥,我要是见死不救,未免也太没义气了吧。” “问题是,就算你想救也救不了啊,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他自己?”我微微一怔。 冷凝雪点了点头:“所谓人定胜天,一个人想要逆天改命,不能靠别人,只能靠自己,凭借非凡的信念与修行,改变自身命数。不过从古至今可没几个人能够做到,何况他聂荣天并无非凡气质。” 听了冷凝雪所说,我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聂荣天那家伙,早就做好了自己活不过花甲之年的准备,现在让他费劲心机逆天改命,可能性恐怕不大。 我不免有点儿担心聂灵珊,她很爱自己的父亲,要是聂荣天哪天挂了,也不知她怎么接受得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哥聂宏斌现在总算是醒来了。 我心里正琢磨着,冷凝雪又冲我问道:“对了,馨儿现在怎么样了?醒来了么?” “还没有,不过,我正在炼制能修复人魂气的九转还魂丹,待她服用了九转还魂丹,说不定能醒来。” “是么!那就好。要是她醒了,你记得将那颗定魂珠还给我。” 我立刻点头道:“那是肯定的了,不过,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 冷凝雪笑了笑,说:“我现在就住在省城,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她说着,居然从斜挎包里取出一个名片夹,抽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看这情形,她是已经完全融入当今的都市生活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名片,当我看到她的头衔,吓了一跳。 我勒个擦!灵狐医药有限公司,董事长! “不是吧?雪姨你开公司了!?”我有些不敢相信。 冷凝雪笑道:“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么?我卖的药,可都是货真价实的。” 我好奇地问道:“你卖的是啥药啊?” 她凑近我,在我耳畔轻声说:“壮阳药。” “啊!你居然还会做伟哥?” “看来你不相信呢,要不要试试?”她说着,摸出一板胶囊状的药物,递到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