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东窗事发
回到家躺在床上，我思绪翻滚着，算命先生说我命犯桃花，看来并没有说谎，我现在就是纠缠在一棵一棵桃花树上，把自己左一层右一层捆绑起来。 除过美丽婶子和牡丹之外，其余的桃花我不想沾惹，可是问题的关键，并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因想着半夜时分还要和美丽婶子进行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情，心里就兴奋得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不停辗转反侧，下身鼓胀的很难受。 终于熬到半夜之后，约莫时间差不多了，我轻轻下了床，偷偷溜出房间，穿过院子，再翻越墙头，对于从小就猴皮的我来说，翻墙头实在是小事一桩。 我顺利地来到了美丽婶子的床边，这一次她没有睡着，低声问我有没有惊动枣儿，我回说没有，说罢就猴急地脱了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扑向了美丽婶子。 就在我们做得酣畅淋漓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紧接着灯也被打开了，这两个动作都发生在我们来不及惊诧的瞬间。 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愤怒地瞪着我，以及被我压在身下的美丽婶子。 “枣儿！”我和美丽婶子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我心里已是叫苦不迭了，怕事情暴露，事情还是暴露了，让枣儿看到自己的母亲和我赤身压在一起缠绵的样子，她该是何等心情呢？ 她喜欢我，并且梦想着要嫁给我，然而我只是把当成meimei，却把她的母亲当成了我的女人，虽然我和她母亲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并不算道德*，但这种事终究是不能见光的。 都怪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把持不住，现在把美丽婶子也拖入了万丈深渊里，如果事情处理不好，很可能枣儿会怨恨她一辈子！ 枣儿愤怒地看着我们，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她恨恨地叫道：“你们……你们……”话还没有说完，就转身跑开了。 美丽婶子自责道：“怎么办？怎么办？枣儿知道了，她知道了，是我伤害了她，都怪我……” 我打断她，安慰道：“婶子，你别这样，都怪我，是我连累了你，到时候我就给她说，是我强迫你的，是我纠缠你的，和你无关，我现在去追她回来，向她说清楚，你别太自责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匆忙穿上了衣服，美丽婶子突然拉住我的手求助道：“小欢，你快追上枣儿，我怕她半夜三更跑出去，万一……万一想不开，做了傻事，我也不要活了。”说完嚎啕大哭起来，她显然已经乱了分寸。 我下了保证说：“婶子，你放心吧！我会劝枣儿回来的，这一次不管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她，我想会没事的。” 盛夏的夜晚，凉爽怡人，空气中带着淡淡的露水味道，我猜测枣儿肯定是朝村外跑了，一个人伤心的时候，会选择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一路追过去，在村口的大桥上，终于追上了跌跌撞撞的枣儿。 我一把拉住了她，首先道歉：“枣儿，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所以才苦苦纠缠婶子，这和她无关，她是看我可怜，不忍拒绝，所以……你别怪她，你有气的话，你可以打我，骂我都行，你半夜三更跑出来，她很担心你，我来找你的时候她就已经哭个不停了。” 借着暗淡的光线，我看到枣儿已是泪流满面，她呜呜啜泣着，声音里尽是悲伤，让人听了心碎。 然后她哽咽道：“欢哥哥！你知道吗？打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就盼望着长大了有一天可以嫁给你，可是……可是现在你和我娘……你要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在发现你们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开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们会做那种事情，我曾担心你以后会娶牡丹，或者会娶别的女人，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一边哭诉，一边无力地捶打着我的胸口，不住地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我不要你们这样，不要……” 她的哭声带动着身体的颤抖，像一片风雨中的落叶，看到她如此伤心难过，我百感交集，我只恨自己伤害了她，并不后悔和美丽婶子发生了床笫之欢，可这两者，是无法统一的。 从我恋上美丽婶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该想到，有天会伤害枣儿，只是这一天来得太快，太突然，我侥幸地以为等以后枣儿嫁了人，我和她母亲的事情即便被她发现了，也不至于让她太难堪，可是现在，时针走得太快，她发现的太早。 下一刻，我紧紧地搂住她颤抖的小身体，发觉她的身体冰冷冰冷的，像是在冰水里泡过，我尽可能拥抱得紧一些，希望能给她输送一些温暖。 她身上穿的是单薄的睡衣，脚上趿拉一双凉拖，头发蓬乱，她娇小的个头被我拥在怀里，嘴巴只贴在我的胸口上，我怕她喘不过气来，只得又适当地放松一些。 很快，我就感觉到胸口已经被她的泪水濡湿了一大片，是我伤害了她，这种伤害远比用一把刀凌迟一个人的身体来得更残酷，我摧毁了她儿时的梦想，把阴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怕只怕一辈子都无法清除干净。 她是无辜的，她喜欢我没有错，可我喜欢她的母亲也没有错啊！难道就因为我和她的母亲年龄上悬殊十几岁，我的喜欢就是错误的吗？就是不道德的吗？ 她喜欢我可以昭告全世界，可我喜欢她的母亲，只能偷偷摸摸，像个窃贼似的生怕被别人发现，甚至还要背负一些狗屁世俗的谴责，如果说我错了，我只承认我错在她母亲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就和她母亲发生了关系。 可是眼见着她母亲被她父亲遗弃在角落，不闻不问，我又做不到视而不见，我喜欢她母亲，更疼爱她母亲，自然不希望她母亲受到任何冷落和伤害。 我就这般拥抱着枣儿，桥头上的风很大，吹动了她的秀发，有几缕萦绕在我的脸庞，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