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枣儿跳河
许久之后，枣儿擦了擦眼泪，抓起我的衣摆，一叠声追问：“欢哥哥！以后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是啊！她该怎么办呢？这个问题好复杂，我难以回答她，只能沉默，总不能让她继续怀揣着对我的梦想吧！她心爱的一个人和她的母亲发生了关系，这让她情何以堪？ 至于我和她母亲还能继续下去吗？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就此放弃，特别是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们母女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芥蒂，而我是她们之间唯一能起到润滑她们母女关系的一个人。 看到枣儿如此激动的表情，我劝慰道：“枣儿，你别这样，在我心里你是一朵很漂亮的花，只是采摘的人不是我，以后你会遇到一个更适合你的人，也请你不要怨恨美丽婶子，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你的人。” “我不要！我不要！我一想到你们在床上的情景，我就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又该怎么面对你？”她情绪几乎失控了，颤抖的身体，慢慢朝后移动脚步，这一刻她看上去更像是一片落叶。 “枣儿，你怎么怨恨我，我都无话可说，是我对不起你，可是美丽婶子并没有错，错的人都是我，相信我，你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更爱你的人，比欢哥哥强百倍。”我看到她已经退到了桥头的护栏边，怕她一时想不开，连忙喊道，“枣儿，你回来，你回来……” 然后她接连几声冷笑，笑声凄凉至极，我冲向她，试图抱住她，她摆手阻止道：“欢哥哥！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真的跳下去了。” 千万不能跳，桥下的这条河，是横穿柳园村的主要河流，听说有几人深，村里的爷们小子都是在这条河南方的浅水域洗澡，而桥下因为曾经淹死过人，所以此后就算水性较好，胆量较大的人也不敢在此洗澡了。 如果枣儿在这里跳下去，我并没有把握是否能将她救上来。 “不要！枣儿！那边危险，你快回来！”我只得暂停脚步，眼也不眨地看着她，如果她为此想不开，做了傻事，那么我会悔恨自己一辈子。 她又笑了笑，说：“欢哥哥！如果有……如果有来生，我还会喜欢你，并且一定要嫁给你。”说完，她纵身一跳，只听扑通一声，水面上被砸起巨大的水花，桥头距离水面有三丈多高，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她的的确确跳下去了…… “不要啊……” 我近乎抓狂地喊道，但已经来不及了，枣儿跳下去了，我紧跟其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说什么也要把她救上来，就算豁出自己的生命不顾，也要把她救上来。 在落水的一刹那，我心念电转，所能想到的唯一清晰的一句话，就是一定要把她救上来！错的人是我，受惩罚的人是我，该跳河的人是我才对，枣儿，枣儿…… 凭借着从小到大在河里戏水的本领，不至于让我落水之后，就被冲昏了头脑，但是等我寻到枣儿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很显然她是头部先落水的。 我单手环抱着她，另外一只手拼命拨弄水面，并且双脚像是鹅掌一样，踩着水吃力地前行，企图快一点游到岸边，心里不停念叨：“老天保佑，千万别让枣儿有什么闪失。” 一个人在求生的意志下，身体里的潜能便会被全部激发出来，如果是在平时，我游水的极限只是十几米左右，可是现在我和枣儿所在的位置距离岸边少说也有二十米。 况且我又是在托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单手游行，距离岸边只有两米的时候，我的体力已经消耗差不多了，但一想到美丽婶子簌簌的眼泪，以及枣儿的哭喊，我咬紧牙关，作最后的困兽之斗。 终于把枣儿托到岸上的时候，我也累倒在的草丛里，呼呼气喘了，看到枣儿依旧昏迷，根据经验，我知道她并不是溺水昏迷，只是在落水的刹那，由于头部和水面造成的撞击，所以才暂时昏迷的。 我休息了一会，体力渐渐恢复之后爬起来，发现她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了，深更半夜的，也没法寻找，肯定是被河水冲走了，而我也是光着脚丫，浑身在滴着水，甚是狼狈。 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把枣儿背回去，给她换一身干衣服，要不然湿衣服贴她身子太久，铁定会感冒的。 农村的夜晚安静的很诡异，听不到狗吠声，听不到鸡叫声，只有呼呼的风声穿过耳际。我背着枣儿，蹒跚着朝她家而去。 在半路上遇到来寻我们的美丽婶子，她看到我们浑身湿漉漉的情景，担心地问我枣儿怎么了？我把刚才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说：“现在赶紧回去吧！帮枣儿换一身干衣服，我怕她会受凉感冒。” 急匆匆赶到家，我把枣儿放在床上，美丽婶子忙着找衣服，等她找好衣服，我就关门出去了，在门外徘徊不定，思绪翻滚，心想这次事件，在我们三个人的心里都留下了抹不去的创伤，以后该如何面对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美丽婶子面色沉重地走了出来，对我说：“枣儿在发烧，刚才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这两天身上来事了，偏偏这个时候，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肯定受了很大打击，都怪我，我不是个好母亲。” 我安慰她，说：“婶子，你别自责了，我都给她说清楚了，错的人都是我，对了，她不是在发烧吗？家里有退烧药吗？” “你看我，慌得全乱了，该死！”美丽婶子说完，就翻箱倒柜忙着找药，而我赶紧去湿了毛巾，敷在枣儿的额头上。 给枣儿吃了退烧药之后，我就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守候着她醒来，美丽婶子站在一旁，只顾自责，连声叹息，不知所措。 我轻声对她说：“婶子，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照顾枣儿就行了。”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怎么休息？我一想到枣儿跳河，我就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婶子，你别胡思乱想了，该死的人是我才对，你们都要长命百岁，好了，你快去休息吧！我想枣儿醒来的时候，一时还无法面对你，所以你还是暂时回避一下吧！让我再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听了我的这番话，美丽婶子情绪复杂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了门，在临关门之时，冲我说：“小欢，等枣儿醒了，告诉我一声，我真是个失败的母亲，连她身上来事了，都完全不知，害她吃了这等苦楚。” 美丽婶子走后，我看着睡在我眼前的枣儿玲珑的身段，娇小的的胸部，以及她高高凸起的耻骨部分，不由得血脉喷张，听说女人身上来事之后会流出鲜血，我竟没有亲眼见过是何等情景？又听说见了女人经血会走霉运，终是迷信之说罢了。 此时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下身，透过薄薄的睡裤，朦胧地看到她里面的小内内高高地鼓起，我猜测着里面肯定放了卫生纸，那时候农村的女性还没有用卫生巾的，因为当时还没有出现卫生巾吧！ 她们身上来事之后，都会用卫生纸，叠成长条形，然后放在下面，接着套上内*裤就可以了，我虽未亲眼目睹，但这事也是听说过的。 哎呀！看我脑袋想哪里去了，这个时候还胡思乱想，真是禽兽所为。 枣儿在迷糊中，我听到她在呢喃，听不清楚，但断断续续听道：“欢哥哥，我好热……好不舒服，帮我脱……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