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第八十个梦明察暗访
赫德总统再一次收到带子弹的信件。 信件上还有几句话：“总统先生，三个月内，不查清此事，我不会客气了。” 赫德总统看后冷汗直冒。他想有道是再一再二不会再三再四。 赫德立即打电话给周钊，请求他的帮助。 周钊思考片刻，他说自己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过几天就派人去贵国调查此事。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赫德听后放下心来。 第二天，表弟付尔来访。他说戒毒村许多妇女戒毒出现反复，她们自杀倾向严重。他要求增加医药费开销。 赫德不快：“付尔先生，上个月刚刚拨给你一笔医药费，怎么这么快用完了？议员们对你意见不小。” 付尔立即追问：“赫德先生，哪些议员对我有看法？我会摆平此事。凌议员对我看法如何？” “凌议员为你说了许多好话。付尔先生，你最好给我一份详实的调查报告，我也好对议员们有个交代。” 付尔请求赫德先生派人去戒毒村调查，如果发现有言不符实情况，他愿意接受法律惩处。 赫德叹了口气，给财政部长挂电话。 付尔走后，赫德派人把甄美小姐找来，和她谈起戒毒村的事情。 赫德说自己当上总统不久，表弟付尔提出一个建议。他说前任总统和毒贩勾结，导致国内吸毒人数很多，尤其不少妇女也染上毒瘾。她们为了吸毒，不惜出卖身体。他认为不如办一个戒毒村，强制那些妇女戒毒。 赫德召开议会。议员们问付尔先生有什么举措。 付尔说他在戒毒村修建一家医院，帮助那些妇女戒毒。同时他建了一个纺织厂，一个俱乐部。纺织厂是戒毒女工作的地方。她们戒毒期间没有工资，但是可以免费去医院治疗。戒毒女摆脱对毒品依赖后她们会同工厂签订劳动合同。那时候工资待遇和外界一样。俱乐部是八小时后工人们休闲活动场所，一律免费。 议员们实地考察后通过了付尔先生的提议。 赫德先生没有想到，戒毒村成立后，自己不断接到付尔先生要求增加医药费的报告。付尔说由于工人们精神恍惚，工伤事故时有发生。付尔说自己办戒毒村是年年亏损，但他还是咬牙坚持。他说这些戒毒女要是推到社会上，对总统先生也是麻烦。 甄美听后冷笑：“付尔先生真是大慈善家。” 赫德说我相信付尔先生不会骗我。可是议员们不会这么认为，你抽空去调查一下，检查他们工厂账目，我要一份详细的报告。 甄美想想说：“父亲，你必须事先同付尔先生通话。免得我去了那里，被他当成戒毒女抓到工厂去。” 赫德大笑：“甄美小姐，他认识你。你最好突然袭击，才能看到真实情况。” 赫德说完后，又觉得甄美说的也有道理，他给表弟打了一个电话。 付尔先生在电话那边爽快地说，欢迎甄美小姐随时去戒毒村调查监督。 甄美离开总统府后，她没有马上前往。因为李大年来电话了，说李薇小姐最近几天要来，有要事商谈。 两天后，李薇小姐来了。她见到甄美小姐，态度极其谦卑。 李薇告诉甄美，父亲说西口组山田先生将会在下个月派樱子小姐与甄美商议对付兰敏的事情。 甄美问李薇，李大年不会骗我吧？ 李薇说父亲说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我扣下当人质。 甄美生怕赫德总统知道此事。她让李薇回去带话，希望他言而有信。 甄美送走李薇后，立即前往戒毒村。 付尔先生和厂长在村口迎接甄美的到来。 厂长建议甄美小姐远道而来，应该先去吃饭，饭后再去工厂查账。 甄美同意厂长的建议。 他们来到村里一家饭店前，见许多迎宾小姐笑容满面欢迎他们就餐。 厂长对甄美说，那些迎宾小姐以前都是吸毒女。你看现在她们面色红润，说明付尔先生的计划是完美的。 甄美他们来到饭店里面用餐。付尔先生笑道：“钦差大臣来了。我要向你诉苦，这些年来戒毒村没盈利过。” 甄美疑惑：“付尔先生，你的工人不是不拿薪水吗？” 付尔叹气。厂长在一边说：“那些工人们药钱是她们工资的十来倍。我们是骑虎难下。关了工厂，人家会说我们虚伪。不关工厂，实在是难以维持。” 甄美表示饭后她会认真了解情况，如果付尔先生确有难处，她会向赫德先生详细报告的。 付尔非常感动。他同厂长使个眼色，厂长拿出一个首饰盒来，里面有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 甄美把项链推到一边。她说自己公事公办。 饭后，他们来到工厂。甄美首先要求查账。在厂长办公室内，会计把所有账本搬了过来。 甄美一看账本有十来本，自己恐怕三天三夜都看不完。 甄美只能choucha账本，她发现账目十分清楚，每笔花销都是正确无误。 甄美提出要见工人们了解情况。厂长为难起来。 厂长告诉甄美，这些工人戒毒非常艰难，她们有时候对工厂的机器，管理人员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有许多工头都被她们打伤了。小姐最好别去车间，你要是有个闪失，我们没法向总统交待。 付尔先生把左臂伸出来，对甄美说：“甄小姐，你看看。我今年过生日时，把那些工人都叫来，大家一起庆祝一下。结果有个女工咬了我一口。这份礼物可是让我难忘。” 甄美看到付尔先生胳臂上有深深的咬痕。 甄美又在厂长陪同下去了医院，在那里她见到几名工人。她们面色不错，说起厂长和付尔先生那是感恩戴德。 医院账目也很清楚，每笔费用都花在病人身上。 甄美又去了俱乐部。由于俱乐部装修，她没有看到工人。 甄美考察完毕，她认为付尔先生是个不错的商人。外界传说他贪污虐待工人，全是不实之词。 甄美离开戒毒村，回到总统府。不料，赫德先生有事出去了。 甄美决定明天再来，偏巧财政部长来了。 财政部长对甄美的调查不以为然，他认为甄美小姐应当暗访，付尔先生没有任何利润，会把工厂办下去吗？他甚至认为那颗子弹就是提醒总统先生要查一查这个家伙，不要被他蒙蔽。 甄美想到暗访要有很大风险，她来找林爽商量。 林爽想起上次隐身衣没有还给周钊，他建议穿上隐身衣去戒毒村看看，兴许有意外发现。 当晚，甄美和林爽穿上隐身衣来到了戒毒村。 厂长办公室内，付尔先生正在训斥厂长：“混蛋！你这账目做的太完美了。甄美小姐不是傻子，回去一想就会明白。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厂长一个劲检讨，说他没考虑那么多。 付尔平复一下心情：“饭店雇佣的服务员都结账了？” “付尔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给她们工资后，又给了她们一笔封口费。” “财政部长找出种种借口不肯给我这笔钱。我们应该怎么办？凌议员的分红是不能拖延的。” 厂长想了一下：“那批货货款我再催一下。如果他们肯付钱，一切困难都解决了。” 付尔不痛快：“他们为什么拖延货款？他们说出什么理由吗？” “他们说那几个女人姿色还行，只是成天哈欠连天，严重影响生意。” “她们要不是吸毒女，能是这个价格？通知他们，半月内必须结款，否则我会找人收拾他们。” 厂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付尔看出来了，让他把话说出来。 “付尔先生，总统派甄美小姐来就是对你产生了怀疑。我们这些年贪了许多医疗费，加上买卖工人也赚了不少钱。不如把工厂关掉，大家都省心。” 付尔叹气：“我何尝不想关掉工厂，只是表哥问起那些工人去向，我没法说呀。能说她们都去了服务区？暂时维持吧。过些日子我再想办法。” 甄美和林爽听到这里都是十分气愤。甄美挥舞粉拳要去打付尔先生，被林爽制止了。 林爽看看夜色已经很深了。他小声建议明天白天我们再来。了解情况透彻些，才好惩治这帮家伙。 林爽开车送甄美回到住处。他们约定明天上午再去考察一次。 林爽走后，甄美把录音笔拿出来，又听了一遍厂长和付尔的对话。她是气愤不已。 甄美想起自己当年和大家一起锄jian场景。自己手下要是活着该多好，大家研究一个方案，把付尔先生毙了。她想到这些就更加恨起兰敏来。她明白自己这辈子和兰敏的结是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