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第八十个梦流言蜚语
第二天上午，林爽和甄美穿着隐身衣来到戒毒村那家纺织厂。 他们走进工厂发现，只有五六名瘦骨嶙峋的女工在擦拭机器。那些机器都有厚厚的灰尘。女工们干活时无精打采。 工头拿着鞭子催促她们快些干活，他看谁不顺眼就给她一鞭子。 工头走到一个叫呼玛丽女工面前：“玛丽小姐，考虑清楚没有。上次不是我护着你，你早被卖掉了。” 呼玛丽只是哭泣没有说话。 甄美走到她的身旁，抓起她的胳膊，发现密密麻麻的全是针眼。甄美流泪了。 呼玛丽发现胳膊动弹不了，她大叫起来。 工头恼火了，给呼玛丽屁股一鞭子。 甄美赶紧放开了呼玛丽。 付尔和厂长走了进来。 厂长看到女工们大多数机器还没有擦到，他很生气。他告诉工头必须今天把机器清理出来，明天好找一些熟练女工做做样子。付尔先生想请赫德总统视察工厂。 工头说这些女工都是挑剩下的，无论从精神上体质上都不行，一天时间根本干不完。 付尔不快地说：“等过几天赫德先生考察完工厂后，把她们都处理了。” 工头走到厂长身边，指着呼玛丽对他说他想要她。 厂长笑着说：“好吧。等总统走后，那个女人赏给你。” 甄美抓起地下一块石头就要打那个厂长，林爽怕坏事，极力拉住她。 付尔听到有动静，问厂长：“好像有人来了。” 厂长和工头四下观看：“付尔先生，你听错了。没有任何人能进入这个工厂。” 付尔自我解嘲：“岁数大了，有幻听感觉了。” 甄美和林爽回到住处。甄美把录音笔放到桌子上：“我一定把材料整理出来，让总统知道他表弟是什么东西。” 林爽担心亲亲相隐，官官相护。他劝甄美小心从事。 甄美根本不在乎：“大不了我和我的同伴见面了。那样也好，我很想他们。” 林爽急了，他抓住甄美的手：“甄小姐，我不能失去你。” 甄美微笑：“林先生，听说休休小姐是你的秘书，她的美色不输于我。” 林爽指天发誓，自己只爱甄美一个人。 甄美受感动了，她说为了林爽自己也会小心的。 当夜，甄美开车去见总统。 卫兵知道甄美小姐一定有要事，立即给总统打电话。 总统正搂着夫人睡觉，听到电话铃声立即接了起来。他让甄美到客厅等他。 总统夫人也惊醒了。她猜测甄美肯定找到送子弹的人了。 赫德高兴起来：“但愿如此。” 总统来到客厅，甄美小姐已经等候一段时间了。 总统把闲杂人都请出去，问甄美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甄美把录音笔打开，付尔和厂长的对话，赫德听得清清楚楚。 甄美说她冒险去了工厂，看到的是女工们正在擦拭机器，过两天付尔会请一些工人冒充戒毒女工哄骗总统。 赫德十分气愤，他要给警长打电话把这些人都抓起来。 甄美担心警察里有付尔先生的人。 赫德想了一会，他给狼牙特种部队和尔将军打电话，要求他带领手下连夜出动，把付尔一干人都抓起来，一定要审出结果来。 天快亮的时候，戒毒村所有罪犯都被捕了。付尔戴着手铐向和尔将军抗议，他要见赫德先生。 和尔说抓你是总统口谕，你有什么话法庭上说吧。 和尔认为厂长是突破口。他审问厂长，厂长一句话不说。 和尔叹了口气：“路厂长，本来你的路很长，可现在是越走越窄了。你想想看，总统和付尔先生是亲戚关系，到头来你们会成为替罪羊的。你要是把真相说出来，我会为你请有名的律师帮你辩护的。” 厂长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他竹筒子倒豆子全说了。他说都是付尔先生主意。 和尔问厂长，那个医院为女工们治过病吗。 厂长说恰恰相反，女工们要是真有病的话，付尔先生命令院长处理她们。他可不想在吸毒女身上花钱。 凌议员得知付尔被捕后，十分恐慌。他明白，如果付尔把自己招出去，自己一生清名就毁了。 凌议员找来小报记者，让他们想办法救付尔先生。 不久，一家小报发表一篇新闻，题目是《赫德总统假公济私》。文中说赫德总统上任以来一直是拿国家钱交周钊这样的朋友。买卖快乐岛，他拿国库钱讨周钊欢心。他和周钊借反腐败之名打击异己势力。赫德认甄美小姐为干女儿，这年头，干爹与干女儿什么关系是不言自明的。赫德贪污公款，把罪名安排到表弟付尔先生。他怕警方不肯抓人，派特种部队出面，明显就是置付尔先生于死地。 大街小巷也都有赫德贪污腐败的传闻。有人说他和兰敏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 不明真相的人们开始游行示威，要总统下台的声音一浪高于一浪。 甄美和林爽紧张起来，这样的局面他们控制不了。 和尔将军来见总统，主张把造谣惑众的家伙都抓起来，如果情节严重可以立即正法。 赫德总统一夜间头发白了许多。他感到十分委屈，自己尽心尽力为了国事cao劳，可是却换来这样的结果。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和尔建议找一个安全地方关押付尔先生，以免有人趁机把他救走。 与此同时，凌议员召开议会。他说总统是听信谗言才抓捕付尔先生。他建议大家联名上书保释付尔先生出狱。 赫德总统正焦头烂额时，周钊带着他的人来到了M国。 赫德喜出望外，忙问周钊有什么办法。 周钊告诉赫德，现在必须放了付尔先生。最好是让他居住在凌议员家里，随时准备接受传讯。 赫德说录音笔记录的清清楚楚，为什么不能审问付尔先生。 周钊说凌议员在贵国德高望重，要想治付尔先生的罪首先要找他的罪状。可这需要时间。 赫德按照周钊所说的话，称病疗养，国家大事暂时由副总统蒂朗做主。 蒂朗下令由凌议员出面保释付尔先生。付尔暂时住在凌议员家中。他的手下因为有许多问题没有查清，暂时收押。付尔清楚，表哥是想为自己脱罪。他也就没说什么。 甄美听说付尔被放了，她快气疯了。她拿着手枪要去凌议员家里毙了付尔。林爽连忙劝阻，说周钊会有办法制裁付尔和凌议员的。 此时蒂朗请廉政公署的人开始调查总统的经济问题。他希望能够还赫德总统一个清白。 付尔先生忙问赫德在台上还是台下对自己有利。凌议员想了半天，不知道周钊他们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他认为先不忙发表意见，看看再说。 周钊来见甄美小姐，对她说，你这段时间不要轻举妄动，相信我恶人终究会有恶报的。 这天，周钊得到一个消息，凌议员请了许多朋友到他家里去，说是要为付尔先生压惊。周钊大笑，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让史密斯他们密切监视这伙人一举一动。